六 戰爭劫難中的婦女

1931年日本人佔領中國東北，日本人滿懷信心地認為將要長久霸佔這塊富饒美麗的土地了，日本人煞費苦心地對滿洲（中國東北）和新京市（長春市）進行大規模地開發和建設，日本人重點開發了新京市的新城區。那裡修建了許多風格各異的各種大型建築，美麗而寬闊的街道，許多公園、綠地、球場、游泳池，還有學校、醫院和大型商場等等，還有許多環境優美、設施現代化的日本居民住宅區，那裡居住著很多各行各業的日本人。就當時城市的設計規劃、各種建築和街道的規模和現代化水平、綠化美化程度及超前的設施等綜合指標來說，當時的新京市已經達到世界一流和亞洲第一的水平，要高於日本的任何城市，據說新京市就是按著歐洲名城維也納的規劃模式修建的。

1945年的秋天，中國東北陰雨連綿，是歷史上少有的連雨天。東北老百姓都說：

「日本的國旗是太陽旗，老天爺用陰雨遮住太陽，這正是日本人失敗的天象啊！」

中國東北果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日本人徹底失敗了，老天爺一點兒也不可憐那些倉惶逃難的日本難民和遠征東方的蘇軍士兵，陰雨天氣給他們帶來更多的苦難。往日作為佔領者，在中國東北養尊處優的日本人，現在都是極度地惶恐不安，他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這異國的土地上四處逃難。如果蘇聯紅軍在野外遇到了成群結隊的日本人，就可能認為他們是化裝逃跑的日軍，蘇軍就會用輕重武器像打遊戲機似的，射殺那些向樹林里或者向莊稼地里奔逃的日本人，多數日本婦女們還要遭到蘇軍官兵的強暴。也有一些日本人是心驚膽戰的躲在家裡，可是也很難能夠逃脫這場災難。

1945年秋天，日本人扶植的偽滿洲國傀儡政權垮台了，偽滿洲國的首都新京市又恢復了原來的名字──長春市。長春市被蘇軍佔領，街頭上到處都可以看到身材高大的蘇軍士兵，他們端著輪盤式自動步槍在街頭站崗和巡邏，或者是成群地出來活動，有時也有三兩人或者單人在行動。他們面貌兇惡，渾身髒兮兮的，中國人近距離地看見了他們，都是很自然地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怖感，他們不僅是樣子太可怕了，而且總是強暴婦女、搶掠物資，經常給老百姓造成傷害。

日本人由天堂跌進了地獄，他們由佔領者突然間都成了俘虜和難民。日本人還是並不懼怕中國人，可是日本人見了蘇聯紅軍，那就像見到了魔鬼似的，都害怕得渾身哆嗦著。日本人害怕蘇聯人，主要並不是害怕蘇聯人長相兇惡，而是因為日俄兩國為爭奪中國東北而結下民族仇恨，所以俄國人就藉此機會殘酷無情地報復日本人。蘇軍士兵見到日本男人就可以隨意槍殺，見了日本婦女就要強暴，還沒有出逃的日本人都心驚膽顫的躲在家裡，可他們也逃不過災難的降臨，這時的日本人只求能保住生命。

佐藤先生是滿洲電業株式會社的一位電氣工程師，他很早就來到中國東北，後來佐藤夫人攜大女兒櫻子也到滿洲來投奔丈夫。這些各行各業的日本殖民者都居住在新京市的新區，那裡環境優美，有很多設備齊全的現代化公寓，那些日本人都享受著優越的現代化生活，真是比在日本本土還要優越許多。可是現在突然間一切都天翻地覆的改變了，現在這些日本洋房裡成了日本人受難的地獄！佐藤先生因為孩子很小，全家人沒有外出逃難，可是也沒有躲過這一場空前的浩劫！

這天一夥蘇軍官兵闖進佐藤先生的家裡，驚慌失措的佐藤夫婦和兩個小女兒都被驅趕到大客廳里。在東方人的眼裡，這些蘇軍官兵真是猙獰而恐怖的模樣，他們身材高大魁梧、長滿大胡茬子的臉上聳立著一個巨大的鼻子、又深又大的眼窩裡閃著綠光、渾身毛烘烘的、叫嚷著野獸一樣的聲音，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簡直就是一群魔鬼。他們用皮靴踢打著佐藤先生，女兒們嚇得哭叫著，佐藤夫人只好跪在蘇軍面前哀求著，可是他們語言不通。

面對這伙兇惡的蘇聯紅軍，佐藤夫人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她只好挺身而出應付著這伙蘇軍，她明白他們叫嚷著是索要貴重財物。佐藤夫人為了保全家人的生命，她渾身顫抖著領著軍官到裡面房間，在壁櫥里拿出一個皮箱，打開皮箱在裡面拿出有項鏈、戒指、照相機之類的貴重物品。那個軍官將皮箱提到客廳里，又領著兩個士兵在各房間進行搜查，他們沒有發現武器，在收集了一些可以搶走的棉被毛毯等物品之外，又在另一卧室的壁櫥里，意外地發現了一位渾身顫抖著的日本少女，她是佐藤先生十五歲的大女兒櫻子，她藏在壁櫥里的一條被子下面，櫻子被嚇得渾身抖做一團，她被拽出來也跪在了媽媽的身邊。佐藤夫人看著可憐的女兒，她這時才注意到，原來女兒已經發育成熟了，女兒的胸部**已經挺起來了，女兒的身形已經顯現出少女的豐腴和魅力，女兒很美麗，也很嬌艷，┅┅。佐藤夫人在恐怖和悲哀之中緊張地思考著，今天這難以啟齒的災難就要降臨到她們母女身上了！在戰亂中的女人，特別是年輕女人要遭受更多的傷害和羞辱，看著眼前的這群蘇軍官兵，佐藤夫人的身心都在恐怖地顫慄著，┅┅。

蘇聯軍官上下打量著這位漂亮的日本女主人和她的女兒，這位軍官認為佐藤夫人身上一定會有貴重物品，他讓一個士兵上前去搜身。一個身材高大的蘇軍士兵挽起了袖口，露出了毛烘烘的手臂，他很粗暴地將佐藤夫人的外衣剝去，又將佐藤夫人內衣也剝下來，並且仔細檢查內衣的每一個口袋，佐藤夫人渾身顫抖著本能地掙扎著。接著佐藤夫人就被毫不留情的剝得一絲不掛了，佐藤夫人和女兒們都凄慘的哭叫著。果然在她身上搜出一些珠寶首飾等貴重物品，在她的腳趾上還帶有戒指，腳腕上還帶有金鐲。佐藤夫人滿臉是驚恐和淚水，頭髮被抓得凌亂不堪，她兩隻手臂抱在胸前，渾身顫抖著捲曲在榻榻米上。

這些蘇軍官兵的目光，都貪婪地集中在這位赤身**的年輕女人身上了，他們驚嘆著，原來這東方少婦的身形也是那樣的美麗而嬌艷，簡直就像西方的維納斯一樣性感動人，佐藤夫人那潔白如玉的肌膚和富有魅力的身形，還有那驚恐無奈的面容神態更加激發他們的強烈**。蘇聯士兵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佐藤夫人白嫩的腳腕，取下了腳趾上的戒指和腳腕上的金鐲，這個士兵似乎還不甘心，還做些下流的侮辱舉動，官兵們還發出一陣陣的鬨笑。可是那位軍官還是命令士兵先放下了這個日本女人。

蘇聯軍官又將手槍指向佐藤先生，佐藤嚇得渾身哆嗦著，那個士兵又過來扒掉他的衣服，搜查每一個口袋，在佐藤的內衣里也發現了錢幣、黃金和手錶等貴重物品。原來佐藤一家也隨時準備出逃，所以將貴重物品都藏在身上，這位在中國工作十多年的工程師還是積累了很多財富。

最後這位軍官親自來到大女兒櫻子身邊，櫻子驚悸地看著這位身材高大的老毛子軍官，可憐的櫻子就像一隻被宰割的羔羊，她抽泣著、渾身哆嗦著，也像父母那樣被剝光了衣服，任憑著這位軍官的擺布，在她的腳腕上也有金鐲。這位軍官取下櫻子腳腕上的金鐲后，他的雙手還不肯放開櫻子。面對這全身一絲不掛的精美少女，這位軍官已經無法控制他獸性的**了，這位軍官將渾身顫抖著的少女櫻子抱起來，進入了裡面的房間，┅┅。這些蘇軍官兵進入了這次活動的第二道程序，可憐的母女二人就遭到這伙蘇軍官兵們粗暴地姦汙。

在殘酷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這些蘇軍官兵們在炮火連天、槍林彈雨中都是九死一生，他們眼看著戰友們大批死去，不知道明天自己是否還會活著，他們見了女人就有強烈的發泄**，他們當然要盡情享受著眼前這樣獸性發泄的大好機會。

這些蘇軍官兵們還在佐藤家裡找到一些清酒、餅乾和罐頭等食品，也被他們享用了，當他們的精力消耗殆盡之後，這群蘇軍官兵們感到很滿足。他們準備將佐藤家裡的各種物品、衣服被褥等物品裝上汽車，然後到中國市場上去賣掉。他們用賣得的錢再到中國市場上買酒類和其它食品，還可以在中國市場上買到各種精緻的小件物品，比如手錶、照相機、女人首飾等等，甚至連鋼筆和鉛筆他們都很喜歡，顯然這一支軍隊是來自貧窮而物資缺乏的國家，這些士兵們只能將一些小件物品帶回國去。蘇軍還動用火車和飛機，將中國東北各銀行里的金銀貨幣和貴重物品、礦山和工廠里的機電設備，機車、發電設備等等能搬運的物資，大量運回蘇聯。據有關方面統計，在中國東北約有十幾億美元的物資被掠走。

佐藤夫人母女已經被這伙俄羅斯男人折磨得死去活來，佐藤夫人已經精疲力竭，甚至已經有些昏迷不醒了，可這時她的頭腦又有些清醒過來，她看到丈夫和女兒們還都活著，她忽然意識到如果沒有了這些棉被和棉衣，孩子們就無法度過這北方的嚴寒冬天！佐藤夫人還是掙扎著上前抱住這些棉被，女兒櫻子也上前和母親一樣，她們赤身**地跪在蘇聯軍官面前，乞求蘇軍留下這些過冬的衣服和被褥。

二戰後期，參戰官兵們都已經煉得殺人不眨眼了，可是面對這倆位順從的東方美女，這位軍官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這母女二人，如果說這位少婦就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維納斯的話，那麼這位美麗迷人的東方少女簡直就是那位令人憐愛的小美人魚。這位軍官曾經隨蘇軍進攻波蘭和德國，在德國駐軍時他有幸去了一次丹麥的哥本哈根，他還特意去了位於海濱的長堤公園，那時這位具有藝術修養的年輕蘇聯軍官，仔細觀看和欣賞了那位神情凄苦的小美人魚銅像。

現在這位年輕的蘇聯軍官更加憐愛地欣賞著這兩位東方美女，她們滿臉是恐懼和淚水、充滿哀求的表情、頭髮散落在裸露的肌膚上。在這位軍官的眼中，她們狼狽不堪的可憐樣子，真是一幅十分動人的人物情景畫。後來才知道這位軍官是一位美術愛好者，他是在用美學觀點來欣賞這很有魅力的情景和人物。

據說女人可以挑起戰爭，女人又能平息戰爭，看似柔弱的女人也能夠促成許多重大事情的成敗。佐藤夫人和女兒順從了這些蘇軍官兵，現在這些蘇軍官兵們已經將精力消耗殆盡之後，就都是顯得心平氣和了。面對這母女二人的請求，這位軍官顯得寬容而大度，這位軍官將準備拿走的衣服和棉被又都給她們留下了，他們沒有殺人，也沒有帶走她們，這位年輕的蘇聯軍官微笑著用俄語說：

「好的！我們還會經常見面的！」

他們只是帶走貴重物品，然後就開著汽車揚長而去，留下了這母女二人悲哀痛哭的餘音，┅┅。

自古以來，絕大多數佔領軍在被佔領的土地上都是無所顧忌地為所欲為。據說法國人比俄國人還要浪漫一些，並且具有較高的文化層次，法國人並不像俄羅斯人那樣野蠻和粗暴。在一部越南電影里描寫法軍佔領越南時，一位文質彬彬的法**官，他帶著一副眼鏡，顯得更有文化素養和高貴氣質，可是他竟然也是很粗暴地強姦一位美貌動人的越南少女，┅┅。完事之後，這位法**官餘興未盡，他還拿著相機對這位可愛的越南少女進行了拍照，照片上的可憐少女渾身裸露，少女的臉上是即驚恐又是無可奈何的表情。事後這位法**官拿著照片給戰友們觀看，還得意洋洋地對他的戰友們說，打算用這些照片去參加世界影展，並且有信心得獎。

後來美**隊介入越南戰爭成為佔領軍，美國大兵殺人放火和姦淫婦女的野蠻暴行更是令人髮指，法軍就顯得有些得望塵莫及了。美軍雖然沒有像日軍那樣有組織地強征慰安婦，可是美軍使得越南的西貢等許多亞洲城市變成了專門為美軍作性服務的大妓院。而且美軍還使得更多的越南婦女們為美國大兵們生了許多孩子。多年之後美國政府又發揮了人道主義精神，允許將這些混血孩子的一部分到美國去生活。

自從1945年美軍佔領日本之後，美國大兵們在日本獲得了意想不到地的各種享受，許多美軍官兵，特別是黑人士兵們竟然都是樂不思蜀，兩國之間的對立和仇恨情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日本佔領軍在被佔領的亞洲各國，在侵害婦女方面比較其他國家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日軍在這方面更有自己的特色，日軍能夠做到有組織地讓日軍官兵們享受**。有資料說，二戰時期日軍在亞洲各國至少強征有三十萬慰安婦，在有日軍駐軍的地方都有慰安婦組織。較多慰安婦是從朝鮮和台灣強征的年輕婦女，日本已經佔領朝鮮和台灣幾十年了，那些地區的婦女更近於日本化，會說一些日語，懂得一些日本人的禮節和愛好，那些地區的婦女已經比較習慣於屈服日本人了。日軍這種有組織的慰安婦，在防止日軍傳染性病方面起到作用。可是戰爭打得很殘酷的時候，日軍強暴婦女的行為也就超越慰安婦的組織範圍，而是地肆無忌憚了。

據有關資料介紹，有一個日軍老兵在回憶日本侵華戰爭時的情景：

┅┅我們這支日軍部隊進入中國山西省作戰，我們抓獲了一些中國年輕婦女，都不許她們穿衣服，她們隨著日軍部隊在山路上行軍也是赤身**，┅┅，一個年輕婦女還抱著一個嬰兒，後來因為嬰兒在啼哭，一名日軍就將這名嬰兒從那名婦女的懷中搶奪過來，將嬰兒扔到山路旁的山崖里去了，那名年輕的媽媽絕望地哭喊著，她也衝過去，跳下了山崖，┅┅。

中國東北老百姓都認為，不論是早期的沙俄軍隊還是現在的蘇聯紅軍，禍害婦女是老毛子軍隊的主要特徵，這樣說一點也不過分。一個蘇軍軍官交上了一位中國朋友，他和這位中國攝影師在一起一面喝酒一面說：

「我們俄羅斯男人就是好酒、好鬥、好女人！┅┅」

蘇軍士兵可以任意強姦日本婦女，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約束。可是蘇聯和中國是盟國，蘇軍士兵不應該對中國老百姓也是強姦婦女和搶劫財物。事實上在中國居民區也發生過許多像佐藤夫人母女所遭遇到的那樣可怕事情，有些婦女就是在家裡也是持續不斷地遭到這些老毛子士兵的騷擾和強暴，┅┅。

真是禍不單行，佐藤的妻子和女兒被蘇軍強暴后的第二天，佐藤先生高燒昏迷、不進飲食，醒來后不說話也不吃飯，傍晚時出了家門就再也沒有回來。

真是應了那句中國話，就是：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

佐藤先生就這樣撇下自己的可憐的妻子和女兒們，他就這樣生死不明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