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又來麻煩了
能讓宗家全城通緝一個人,顯然這個人觸動了家族上面的大人物,不然光消耗的人力就相當可觀。
一隊隊宗家侍衛遍布大街小巷,封鎖了東城,人們只准進不準出,各處交通要道人多熱鬧的地點到處張貼著蒼原的畫像。
對於這一切,蒼原渾然不覺,此時的他正坐在一處小客棧的屋中安靜的修鍊著。
接連的打鬥讓他丹田的玄力消耗不少,他必須控制住不斷消耗的玄力,畢竟他現在還沒有修復傷勢,丹田內無法得到玄力的補充。
傍晚的時候,隔壁房間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倒不是什麼「哼哼~啊啊~哦哦~」的事情,而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怒罵的聲音。
木質結構的客房雖然隔音效果還不錯,可對蒼原這種原來是玄帝階超級的武者來說,他們的對話猶如近在耳畔。
「秦大壯,沒想到你竟然也能背叛我,虧我藍小蝶一直對你這麼器重。」
隔壁房間中,一位身穿藍色緊身武服的女孩癱軟的坐在椅子上,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纖美修長的美腿羅露在外,自然捲曲的長發遮著半張臉,但還是能看到她秀麗的睫毛和小巧的瑤鼻,朱紅一點的小嘴微微開張,緊促的呼吸著……
而椅子前方三尺之地站著一個長的白凈魁梧,面相倒是老實忠厚,心底卻是蛇蠍心腸的男子,此時正對著女人得意的笑著。
「藍小蝶,我秦大壯從進入藍龍傭兵團那天起就一直是二當家安插的心腹,只不過是你眼瞎沒有看出來罷了。」
「原來華山一直都在惦記著團長的位置,我真的是太幼稚了,還以為他是真心的幫我。」那個叫藍小蝶的女人話音中帶著無限的感傷。
「藍小蝶,你不是眼瞎,而是自以為是,這個團長位置本來就應該是二當家的,別以為你姓藍就能讓兄弟們信服,何況你還是老團長撿來的野種。」秦大壯嘲笑道。
「你……」女人起身需要動手,怎奈癱軟無力,又跌倒回座位上。
「勸你別妄動了,這消功散可不是浪得虛名。」男子冷笑道。
「哈哈……」藍小蝶放聲大笑,像是絕望的宣洩,笑聲停止,她倒是乾脆,厲聲說道:「動手吧,我藍小蝶成全你們野心。」
「不著急,我們還沒有玩下一個遊戲,你怎麼能去死呢!」秦大壯說完發出一陣狂笑。
「你想幹什麼?」藍小蝶的聲音有點顫抖,很是驚恐。
「你現在不覺得很熱很想男人么?」秦大壯聲音極具猥瑣。
「你……真卑鄙……」藍小蝶說話已經開始模糊不清,還伴有稀疏的**聲。
「哈哈……」秦大壯大笑,「我還告訴你,這消功散和聞香散都是二當家給的,讓你上路前真正做一回女人,也不枉世上走一回。」
藍小蝶儘力克制著自己,怎奈藥性太強,已經慢慢失去了意志,開始胡亂的脫光自己,晃眼的的春光咋現。
「臭娘們,沒想到身材這麼好!」秦大壯留著口水道,已經急不可耐震散了全身的衣服。
「砰」
房門被人踹開,一個青年男子叼著一根牙籤站在門口,把屋裡渾身不著片縷的秦大壯嚇得一個激靈,險些器官報廢。
「兄弟,咱搞點有技術含量的活行不?下藥這種事太俗套了。」牙籤男子有點無厘頭,純粹沒事找事。
「俗你媽頭,你誰啊?」秦大壯快要暴走,這是哪跟哪兒啊?
「我就是喜歡做好事的人,別人都叫我不平君。」牙籤男子笑嘻嘻的的進入屋中說道。
秦大壯一聽感覺不對,光著身子直接就撲向牙籤男子,直接使出一招猛虎拳,低階玄者的玄力毫不保留的全部聚集在拳頭上,希望對牙籤男子做到一擊斃命。
牙籤男子以一個優雅的動作瞬移,把虛影留給秦大壯,在秦大壯的後腦就是一掌,動作快如閃電,毫不拖泥帶水。
「噗通!」
秦大壯一百五六十斤白花花的身體直挺挺的摔倒在地,昏死過去。
「我要…」
藍小蝶意識迷失,已經到了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起身就撲向身邊的牙籤男子,不管不顧的就開始瘋狂的親吻牙籤男子,哪怕被牙籤扎了一下嘴角也沒有停止。
牙籤男子邪魅一笑,一個掌刀,藍小蝶暈倒在他的懷裡,他把藍小蝶放在床上,扶正坐好,隨後自己坐在藍小蝶的身後,一雙白皙的雙手輕輕的貼在藍小蝶的後背不停的揉戳,直到藍小蝶渾身出汗癱倒在自己的懷裡。
片刻而過,悠悠轉醒的藍小蝶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邋遢髒亂男人的懷裡,而他還邪魅的一笑:「美女,很高興認識……」
看著自己不著寸縷的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甚至一隻手還握在她的前胸上,藍小蝶真是又驚又羞又氣,面色緋紅的做了個打人的動作,甚至都不願意聽男人的解釋。
男子及時阻擋,化解了她的招式,她用複雜的眼神凝望一下這個男人,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噎在喉嚨里,猛地掙脫男子的懷抱,下床穿上扔的到處都是的藍色武服。
穿好后,藍小蝶看到倒在地中央一動不動的秦大壯,又望向床上的男子,像似在詢問這是你做的。
那男子連忙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不希望他死,只是昏了。」
「謝謝!」藍小蝶聲音很空洞,卻很真誠。
「咔嚓」
秦大壯片刻身首異處,藍小蝶甚至都沒有把他弄醒折磨一頓的想法,她心理並不變態卻決絕。
殺完秦大壯,藍小蝶一甩秀髮欲要離去,忽然「嗯」的一聲,神情恍惚的她竟然崴了腳,下意識地蹲身揉著腳腕。
牙籤男子跟了過來,苦笑道:「美女,真對不起,讓你受驚了,以至於你這麼著急離開,要不我幫你揉揉?」
藍小蝶訝異的睜大眼睛,顯然對這句不倫不類的話沒有好感,於是用力搖頭,好像看到洪荒猛獸似的,固執的起身走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牙籤男子便聽到一聲低低的啜泣,他皺了皺眉頭,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唉,至於嘛,我只是想充滿愛心的幫助你,最多揩點油而已,看你把我恨的,把我蒼原當什麼人了!
這年頭,做人難,做好人更難。
樓上出了人命案,客棧的夥計發現后,慌忙稟告了老闆,也該蒼原倒霉,整個樓層就他在屋裡,而且穿的破破爛爛,被客棧老闆和夥計不可置否的當成了絕對的殺人嫌犯,客棧老闆可不敢隱瞞,雖說人賤如草,但那得分誰是兇手,沒錢沒勢的殺人照樣賠命。
三個負責治安的宗家外事堂侍衛來到了客棧,收完老闆奉上的出巡茶錢就開始詢問一些老闆掌握的資料,來到蒼原的門口。
門被一名侍衛粗暴的踹開,看的旁邊客棧老闆這個心疼,心想,出巡茶錢都給了,就不能輕點,還得他媽的修門。
三名侍衛各持武器一涌而進,對著躺在床上眯眼而睡的蒼原說道:「我們是宗家外事堂的巡士,有人報案說你謀財害命,跟我們走一趟吧。」
蒼原起身看著凶神惡煞般的三名侍衛和一臉黑線的客棧老闆,咧了咧嘴:「巡士大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不想吃苦頭就趕緊跟我們走!」一名巡士拿出鎖人的木枷,大鐵鏈子嘩嘩作響,毫不客氣的就給蒼原戴上了。
蒼原苦笑,剛清凈一下午又來麻煩了。
就這樣,他被帶上枷鎖,像是遊街般幾經輾轉,走了幾條街來到了東城宗家外事堂的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