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樂無憂殉情,玄墨重生

第一百二十六章 樂無憂殉情,玄墨重生

風堯國皇宮,樂無憂坐在宮中,總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直覺告訴她,有大事發生了。

貴妃一直在看著樂無憂,對於其表現,始終想不明白。

樂無憂不停地轉悠,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突然感覺到心臟處傳來一陣猛烈的疼痛,其臉色在傾刻間變得蒼白起來。

樂無憂捂著心臟處蹲下身子,似是很痛苦的樣子。

貴妃的眉頭也不自覺地蹙了起來,她很想置樂無憂於無物,但是,看到她痛苦的模樣,又實在是狠不下心來。

「你沒事吧?」

樂無憂死死按住自己的心臟,好一會兒才道:「阿墨出事了,一定是阿墨出事了。」

說著,樂無憂掙扎著就要起身往外跑。貴妃向一旁的宮人使了個眼色,宮人立刻會意,上前便將樂無憂給拉住了。

樂無憂急得不行:「你們放開我。」

貴妃道:「皇上將你交給本宮,本宮就要看好你,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皇上一定會眼也不眨地殺了本宮。活了這麼大,本宮還不想死。」

樂無憂轉身奔到貴妃面前,嚇得貴妃直往後退。

樂無憂問貴妃:「司徒銘去哪裡了?他是不是出去對付阿墨和尚大哥了?」

貴妃搖頭「本宮不知道。」

樂無憂明顯不信:「不知道?你是他結髮之妻,是貴妃,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貴妃不答反問:「你是他中意的皇後人選,是他最愛之人。你尚且不知道的事情,本宮又如何得知?」

樂無憂問貴妃:「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貴妃:「本宮怎麼可能會知道?」頓了一下,似是怕樂無憂不信,繼續追問,她說:「本宮雖為貴妃,但他是皇上。他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且他從來不會告訴本宮。別說本宮是當真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萬不敢告訴你。」

樂無憂氣得不行:「那你就不要攔住我的去路,我要出去,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出去。」

貴妃搖頭:「若然放你出去了,本宮甚至是本宮的家人都不用再活了,你一人要害那麼多人,就算你忍心,本宮也不會忍心,所以,你就死心吧。」

樂無憂不滿,她四下觀看,突然,她衝到侍衛面前,趁著侍衛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將其配劍拔了出來,然後,乾脆利落地搭在自己脖子上,威脅貴妃,道:「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放我出宮去,要麼我現在死在你的面前,反正,我若是死了,司徒銘回宮看到我的屍體,你一樣難逃一死。」

「你這是在危脅本宮?」貴妃惱怒至極:「就為了出宮,你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相要挾?宮外到底有什麼東西那麼吸引你?皇上那麼好的男人,後宮佳麗三千,無一不擠破腦袋地要得皇上寵幸。你龍恩浩蕩,為何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反倒是為了出宮不惜一切?」

樂無憂道:「於你們而言,司徒銘是天,是神,是你們的所有寄託,可於我而言,他不過是一個毀掉我幸福的男人罷了。」

頓了一下,樂無憂又繼續道:「誠然,司徒銘或許真的愛我,可是,他的愛太過於沉重,我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在我心裡,有我所愛之人。我懷疑司徒銘出宮對付我所愛之人了,所以,我必須要出去,我不能任司徒銘殺了他。」

貴妃不由得問:「你所愛之人是誰?就是你所說的阿墨?」

樂無憂點頭:「沒錯!同為女人,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我若離開,於你,於後宮,於整個風堯國的人都有好處,不是嗎?」

貴妃動搖了。

然,還不待貴妃說出放樂無憂離開的話。便見司徒銘由遠及近,她所有到口的話通通又吞了回去,並在第一時間向司徒銘請安。

「臣妾參見皇上。」

樂無憂聞聲順著貴妃的視線看過去,便見司徒銘邁著長腿走了過為,她幾乎是想也沒想便衝上前去:「你把玄墨怎麼樣了?」

司徒銘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玄墨,玄墨。在你眼裡,在你心裡,都只有玄墨一人是嗎?你當朕是什麼?你到底有沒有留那麼一點點的位置給朕?」

樂無憂不答反追問:「你是不是去找玄墨了?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還有尚大哥,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司徒銘越發火了:「玄墨、尚驚天,在你眼裡、心裡,都只有他們是吧?」

「司徒銘,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樂無憂急得不行,壓根就不回答司徒銘的問題,然而,她的話未說完,司徒銘也火了,大吼道:「朕把他們殺了,都殺了,這樣你滿意了?」

聞言,樂無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不停地往後退,不停地低喃:「不可能!」。

然而,她的表現卻出賣了她。

司徒銘有些心疼如此的樂無憂,可不管他怎麼心疼,傷害都已經造成了。

於是,他又繼續道:「朕什麼本事你不知道嗎?玄墨一直都是朕的手下敗將,這一次你認為能逃得掉?你如此心心念念著他,而他總想來朕的皇宮把你帶走,你當朕真是什麼大方的人嗎?只有殺了他,你才會真正屬於朕,你認為朕會手下留情?」

樂無憂一邊搖頭,一邊道:「不可能……」

司徒銘微眯著眼看著樂無憂。

少許,樂無憂突然就像瘋了似的再次舉起手中的長劍,照著自己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抹去。

樂無憂說:「司徒銘,我告訴你,就算玄墨死了,我也絕不可能屬於你。」

司徒銘眼疾手快地搶下樂無憂手中的東西,惡狠狠地說:「樂無憂,你寧願死也不要跟朕在一起?朕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玄墨?」

樂無憂說:「我早就說了,你和玄墨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你是比玄墨強,但是,在我心裡只有玄墨。」

「啪……」

司徒銘氣得抬手就給了樂無憂一個耳光。

樂無憂被打得直接摔倒在地,其被打的臉也在瞬間紅腫起來,她捂著自己被打的臉,冷冷道:「司徒銘,就算你打死我,也改變不了事實,有種你就殺了我。」

司徒銘看著樂無憂被打的臉,心裡也是一陣心疼,但是,他又說不出後悔的話。明明心疼,想要關懷一下,但是,被樂無憂那麼一刺激,出口的又是另外一番話了:「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朕告訴你,朕不可能會讓你死。」

為免再被樂無憂刺激得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司徒銘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

「司徒銘,你站住!」樂無憂起身,毫無顧忌地起身追上去。

司徒銘卻是頭也不回,吐字如冰:「你們好好看著她,如果她出什麼意外。或者是逃離了皇宮,你們全部提頭來見。」

在場之人大氣都不敢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皇上生如些大的氣,當然,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如些對他們的皇上說話。

樂無憂追著司徒銘跑,一邊跑,一邊吼:「司徒銘,你給我回來。」

跑得太快,她跌倒了,然而,她全然不顧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又追。

如此反反覆復,她弄得遍體鱗傷,司徒銘卻連頭也沒回,就那麼消失在她的視野。

在場之人實在看不下去了,貴妃上前拉起樂無憂,無奈地嘆息:「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若是你,順著皇上一點。待到皇上高興了,什麼想知道的不能知道?」

樂無憂無力地搖頭:「你不懂!」

貴妃直嘆息,樂無憂卻死死地盯著司徒銘離開的地方,試圖再次追過去。

然而,她再是想,也沒有辦法追上去了。

樂無憂無奈,想方設法地想要去見司徒銘,卻無人肯告訴他司徒銘在哪裡,或者這麼說吧,沒有人敢放樂無憂去找司徒銘。

短短時間,皇宮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樂無憂惹得皇上大怒,皇上甚至對其動了手,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好戲,更有不怕死的直接去找上樂無憂。

樂無憂整個都是崩潰狀態,她要找司徒銘找不到。要出宮出不去,異能未曾恢復,就連自殺都沒有辦法。

到後來,樂無憂開始絕食。

當消息傳到司徒銘耳中之時,他是又怒又心疼,當即便狠心地說:「讓她餓著。朕倒是想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司徒銘晾著樂無憂,卻對那些欲找樂無憂麻煩的人毫不留情,短短几天,斬殺好幾人。

司徒銘一晾樂無憂就是幾天,當他再次去看樂無憂之時,樂無憂已經餓得暈了過去,生命垂危,群醫束手無策。

司徒銘大發雷霆。

與此同時,本已在幻境中死於凶獸窮奇之手的玄墨,開始在崑崙虛的靈池之中靈魂與仙體重合,無數白色的光芒閃耀,將整個崑崙虛照得透亮。

如此異像,司徒銘看在眼裡,驚在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像雪球般在他心裡越滾越大。

崑崙虛靈池,玄墨突然睜開眼,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然後,他飛身而起,衣服在瞬間穿上,整個人都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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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鳳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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