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他的確很厲害
「嘿,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田之柔諷刺道:「我道要問問你拿什麼兜?追求雪兒哪一個不是非富即貴,人家一直手指就能夠碾死你。還我愛慕虛榮,你這只是弱者的強辯和借口而已,而事實是你就是個無錢無權無勢的窮光蛋而已。
現在蘇雪兒可是萬眾矚目的明星,你拿什麼配他?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所關注,你這樣只能夠毀了她的前程,你有沒有替他想過?你和她在一起,天下人怎麼看你?只會認為你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哦對你還還不是個小白臉,你臉黑!」
田之柔言辭犀利,胸脯欺負,眼神銳利,一番話說得葉晨啞口無言,連自己都認為自己犯了大錯了。
「還莫欺少年窮,我問你你文憑几何?」
「我沒有念過書!」
「啥?還是個文盲?哦,天哪!」
「對不起,我不是文盲,沒念過書,可並不等於文盲。」
「你家境如何?」
「無家可歸!」
「你是孤兒?」
「額,算是吧!」
「你有房有車有存款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剛從山裡出來,哪裡有這些東西?」
「什麼?你還是個山裡人?」田之柔一臉的嫌棄。
「怎麼,山裡人怎麼了?看不起山裡人?你家往上推幾代敢說不是山裡人或者種地的么?」葉晨眉頭一挑,爭鋒相對。
「哼,不跟你個山裡人一般見識。你總該會些什麼吧?難道真的想吃雪兒的軟飯,當小白,不小黑臉不成?」田之柔氣結,翻著白眼道。
蘇雪兒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掩嘴偷笑,感覺以前上大學時候美好的時光又回來了一樣,他推了推葉晨,眨了眨眼睛道:「之柔心直口快你不要怪她。聽之柔這麼一問,我怎麼有些後悔了?葉晨哥你難道真的要吃軟飯么?嘿嘿……」
「我這個暴脾氣,誰是吃軟飯的?」葉晨一拍茶几,用力過大,將大理石的茶几拍出了幾條裂縫,「告訴你,你老公我本事大著呢!什麼懸壺行醫、驅邪禳災、勘布風水樣樣精通。最重要的是,我能一個打二十,不一百個,以後你就不用請保鏢了,有你老公我就夠了。額,不好意思,破壞你家東西了。」
三女看著茶几上的裂縫,都有些發獃,倒吸涼氣,一掌拍裂半尺厚的大理石,這是人能做到的么?
「之柔,他的確很厲害。」李菲兒咽了口口水,伏在田之柔耳邊小聲道:「昨天晚上我親眼看到她禿頂劉的四個保鏢幾秒鐘就被撂了。還有那禿頂劉也被打成了豬頭,想想就解氣,還有他們下的葯也是葉晨解的。」
「這當然是他解得,這鬼都看得出來好吧!」田之柔指著葉晨鼻子,驚呼道:「雪兒你是不是因為那葯的關係,才……」
蘇雪兒紅著臉,連忙搖頭解釋,「不是,那會兒藥力已經被祛除了。再說,我們只是睡在一起,真的沒有那什麼。」
葉晨沖田之柔揚揚下吧,攤了攤手:看吧,這真不怪我吧?
田之柔報之以白眼,「哼,小人得志的樣子。」
「好,這件事情先不糾結了。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像你的嘴巴一樣犀利。」田之柔語氣鬆了下來,
葉晨輕笑一聲,嗅了嗅田之柔身上的氣息,「你可不要後悔哦!我觀你膚色發暗,發黃,發緊,頭髮枯燥。是不是味覺發苦,常常心煩意亂,心情抑鬱,注意力不集中,夜間多夢,偶爾有輕微夜遊癥狀。」
「對啊,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田之柔下意識的問道。
「都說了,我懸壺濟世可是神醫!」葉晨古怪的壞笑道:「我之前說過了,你眼高於頂,太過強勢,男人定是敬而遠之。你定是陰陽不調,久旱不雨,內分泌紊亂,雌素不足,心肺虛火漸旺所致。你,需要一個男人了!」
看著葉晨一本正經的樣子和田之柔漸漸捏緊的拳頭、咬緊的牙關,落雨和李菲兒掩嘴偷笑。
「你……」田之柔氣結,拍案而起。
「我說的有錯么?」葉晨翹著二郎腿,笑的很開心。
「光耍嘴皮子有什麼用,怎麼治?」
「我說了,你需要個男人!」
田之柔翻了翻白眼,突然靈機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你既然真有這等本事,那我就還有一位病人,你若是真能治好的話,我代表田氏集團聘請你為顧問,你不用擔心,自然不會虧了你的。」
「葉晨,快謝謝之柔。田氏集團是做醫藥品已經醫藥器械的大公司呢。你能當田氏集團的顧問,真是太好了。」蘇雪兒提醒道。
葉晨點點頭,笑道:「你就準備好人民幣吧!怎麼樣現在還認為我沒有資格成為雪兒的愛人了么?」
「算你,過關了。不過,現在你還是個窮光蛋,吃白飯的,哼!」田之柔傲嬌的揚了揚下吧。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李菲兒鄒眉道:「昨晚你抱著蘇雪兒回家的照片被狗仔拍到了發到了網上,現在你成名人了,這怎麼解決?」
「菲兒,別人知道就知道了,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這個明星也做不成了的!」蘇雪兒笑了笑,不過聲音中多少有些失落。
「誰說你做不成了?今天早上死變態都打電話催我讓你去拍戲的。他讓我告訴你,昨天晚上都是誤會,是他喝醉了的說胡話呢!」李菲兒,不解的嘀咕道:「這次出了這麼大事情,禿頂劉竟然沒有為難我們么?」
葉晨聽罷,眼神一頓,他似乎聞到了一些陰謀的味道。
「好了,菲兒你今天就先陪著蘇雪兒在家裡休息,記住哪裡也不要去。我跟之柔出去一趟了解一下她說的病人,好早日掙錢養活我老婆,早日摘掉這『吃軟飯的小黑臉』的帽子。」
「誰是你老婆?」蘇雪兒道,但那嬌羞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是「打情罵俏」。
「都說了,你現在成名人了,怕是有不少人在公寓外面等著堵你呢!你怎麼出去?」李菲兒丟給葉晨一個白眼。
「這倒不是個事兒,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
三女一聽來了興趣,難道葉晨還有易容的本事不成?
只見,葉晨伸出右手輕輕在臉上按了幾下,如同變臉一般,他的臉已經變了,呈現在三女眼前的是成了一個馬臉青年,早已沒有了先前的稜角和面容。
但若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從這張臉上找出幾分熟悉的感覺來,不過不是熟人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天啊!你真的會易容術!」
「葉晨,你這八年到底學了什麼?」
三女驚呼,如見鬼魅一樣。
葉晨解釋道:「這不是易容術,旁門左道的障眼法而已,跟你們解釋不清楚。簡單來說,我的臉並沒有變化,而是你們的眼睛欺騙了自己。這下沒有問題了吧?」
「哇,葉晨大哥,這一招能不能教教我?看上去真好玩兒。」李菲兒滿眼的驚奇,湊上前來保住葉晨的一直手臂,撒嬌道。胸前的柔軟蹭的葉晨心裡痒痒的。
葉晨連忙抽出手臂,心虛道偷看了蘇雪兒一眼,見她臉色沒有異色,才暗鬆了一口氣,「這招雖然是旁門小道,但施展起來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般容易,要受些苦做前期準備,需要不少的時間。而且老頭子教會我的時候,讓我發誓不得輕易傳授他人,我可不敢有違誓言。」
「切,不教就不教嘛,拿什麼誓言做幌子,本姑娘還不稀罕吶。」
「你懂什麼,舉頭三尺有神明,天不降罰人自罰,以後可不敢輕易發誓。」葉晨認真的道。
兩人離了公寓,上了田之柔霸氣的悍馬H6離開。
這田之柔果然是個強勢的性子,就連座駕都不是一般女人開的小跑,而是鋼鐵野馬一般的悍馬越野。
「我看不像是跟我去瞧病人的吧?說罷,想從我這裡問點什麼?」田之柔帶著墨鏡,笑著開口道,她的聲音被淹沒在了悍馬引擎的怒吼聲中,不過,對葉晨來說,沒有絲毫的障礙。
「你果然聰明,這麼多年謝謝你照顧雪兒了。我現在是雪兒的男友,有人要算計我老婆,我自然不能閑著,總要做點什麼。」葉晨冷笑一聲,繼續道:「給我雪兒經紀人的地址,還有樣貌,他昨天晚上好像罵的挺歡實啊,雪兒都哭了,把手機都砸了。今天態度又是大轉變,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定知道一些什麼。」
「算你有良心!你找到他能問出些什麼來?那死變態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能讓他乖乖的開口。對了,你那個病人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急,他在國外接受治療呢,不過一直沒什麼效果,我安排他回來,兩日之後我希望你能夠幫我看看他。」田之柔道。
她的話語雖然平靜,但葉晨還是從其中聽出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不過他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自然不會深究。
「好!」
「你就穿這身去?你有手機么?我把那變態的資料發給你!」
「額,都說了我以前在山上,用不到那些東西,還真沒有手機。」
「那你以前是怎麼得到外界的消息的?」
「聽香客們說啊。不過最近,香客越來越少了,我就被師父干下山來,自討生路了。」
田之柔聽后哈哈大笑,「你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啊!得虧我蘇雪兒瞎了眼才看上了你,收留了你。好好感恩吧,你要是敢對不起她,老娘饒不了你。」
「切,雪兒是我家的,不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