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番外:不論是曾經的百里連兒還是如今的莫想,都是他女人
308,番外:不論是曾經的百里連兒還是如今的莫想,都是他女人
百里連兒心驚膽顫的望著他,「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說,我看在曾經的情分上,還是會聽一聽的,你現在碰我,除了讓你自己更難受之外,你能得到什麼?!」
「不難受。」
他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然後慢條斯理的脫下了她的中衣,幽深的視線定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灼。
「不僅不難受,還……很舒服。」
百里連兒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停滯。
李初然卻是慢慢悠悠的,將身上最後一件褻,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先前的一旁,堆放到一起。
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徹底的裸,露出來,健碩的身材與有力的臂膀慢慢的靠過來,百里連兒才真真正正,意義上的感覺到慌。
不僅是不解,還莫名的感到害怕。
「李初然,李初然你是不是被下毒了?」
她緊緊的綳著蒼白的臉蛋,她想過很多個可能,李初然的性情大變必定是有原因的。
主動碰她,於李初然而言,就是飢不擇食,或者說,在現實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那麼的嫌棄她……
對她更是冷言冷語的……
如今這幅模樣,她唯一想得到的,正確率高一點的答案,就是他被人給下毒了。
只有被下毒了……
他才會顯得這麼飢不擇食。
就像是第一次一樣,他不就是因為控住不住自己,所以對她……
可上一次,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迷亂與瘋狂,像是個無法自控的狀態。
而現在,他凝望著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冷靜,動作更是一點一點的,撩撥著她的情緒。
他應該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絲毫與上一次不同。
百里連兒的嗓子眼,彷彿都要從喉間跳出來的一般,等著男人的答案。
「你的想象力,還可以再更豐富一些。」
男人卻是低低沉沉的笑,模樣似乎漫不經心。
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含糊。
他將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給扯落下來,而她的肌膚,也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青色的肚,兜在靜謐的空間里,呈現一條拋物的狀態,最後穩穩的落到了,堆積他們衣物的上方。
百里連兒的理智開始斷線,素來清甜的聲音陡然飆高,甚至還染著點顫音。
「李初然,李初然我不同意――」
她的面色是驚恐的,身子因為被人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所以顯得極為的僵硬。
「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要是碰了我,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男人將她的身子推倒在床榻之上。
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她臉上的表情,自然全都落入了他的眼眸之中。
他俯下身子,薄唇貼著她的長發深深的吸了一口。
「不讓我好過也可以。只要不出格,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都從你。但你不許和季臨客接觸,他看你的眼神,讓我不舒服。」
他的語調里竟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讓我很不舒服。」
百里連兒疼的直皺眉,尚未開口說話。
他沉重的身軀已經完全的覆蓋在她的身上。
「李初然,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我已經向你舅舅下過聘禮了。」
男人嗓音啞的厲害,「你舅舅說,只要你同意,我們就可以成親了。」
「我不同意,誰說我同意了?!
「我現在在徵求你的同意。」
無視身,下女人的抓狂,男人一路向下吻去。
「我說過,別來刺激我,你這麼不聽話,由不得我不罰你。但,如果你現在同意成親,我就住手,如果你不同意……」
後邊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已經明朗。
百里連兒的身子顫抖而僵硬。
她對李初然無話可說。
他真的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點也不像是印象中的李初然。
以往的李初然再怎麼出格,言語再怎般冷漠,也絕不像是如今這般,對她亂來……
兩人的身子都裸,露而貼合,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反應……
百里連兒獃獃愣愣的,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也許……
不是李初然瘋了,而是她瘋了!
不然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實在是太恐怖太詭異了。
她試圖想要清醒,眼睛瞪著雪白的帷幄,口裡念叨著醒過來醒過來,卻惹得男人一陣低笑。
唇上驀然一重,她的聲音被全部吞咽下去。
卻也沒有反抗。
確切的說,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場夢境,屬於她,卻不由她來操縱。
直到異常疼痛的觸感從身下傳來……
她才猛地叫了出來,但疼痛依舊,相較起第一次疼痛絲毫不弱。
她的臉色慘白的不成人樣,秀眉深深的皺起,瀲灧的唇也死死的咬著,咬到充血。
男人足夠耐心的等她緩解……
他將她身上的穴道都解開。
百里連兒可以動,自然是本能的推拒著男人,然身上一動,忽然更疼。
而後便聽到男人大口的喘息了一聲,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連聲喚著連兒二字,輕柔而深情,之後,便暗無天日。
……
…………
折騰了整整半天,百里連兒已經昏睡了過去。
男人穿著一件褻,衣,靠在床頭前邊。
他坐在她的身側。
屋內的窗帘全都拉上了。
借著隙縫裡透進來的光,他撫摸著她的臉頰。
垂眸看著她臉上已經乾涸的淚跡,和近乎哭腫了的雙眼,清冷的黑眸是狹長而濃稠的心疼。
卻是沒有悔恨。
他自己願意選的路,他自然不會去後悔。
將她帶回來,將她再次變成自己的女人,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他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不再是像以往那般,什麼人都不知道。
他要以此來告知天下人,不論是曾經的百里連兒還是如今的莫想,都是他的女人。
他知道的,她的心裡其實還有他。
否則就不會在他碰觸她的時候,抵抗力與反應能力如此之弱。
就像她碰觸他的時候,自制力為零是一樣的。
他也知道的,這麼做,她一定不會歡喜,但……
不想再拖了,也不能再拖了。
她離開了帝京,離開了卧虎藏龍的地方,跑到這麼偏僻的鄉下,優秀的令人移不開眼,這裡的男人見著她,不可能不喜歡她。
他的情敵太多,而案件已經破了,等判定刑罰他就該走了。
但,他帶不走她。
她是皇上命人留在千山鎮的,唯有成親才能名正言順的帶她走。
可……
她不同意成親,她竟然真的拒絕了他!
一如,季臨客昨日所言――
昔日,她未必真的喜歡他,如今到了這裡,她便是真的喜歡他,也不會嫁給他。
呵。
涼薄的唇角溢出一個字音,他的臉上沾染上了譏嘲之色。
他的視線鎖視著她熟睡的容顏。
年輕的臉龐上淡淡的蘊著紅暈,更為她本就嬌美的容貌,添了幾分柔媚。
這麼個女人……
讓人涼沁入骨的女人……
低頭在她的眉心之上落下一個吻,又親了親她的臉頰,他點了她的睡穴,伸手替她蓋了一層薄薄的被單,遮掩住她的身子,這才起身離開。
百里連兒疼起來的時候,雖然很能忍,可那雙小手卻不會太過安分。
在他的身上抓出了一大片痕迹……
他穿戴好了之後,令人備好了一份大禮,便上了馬車,徑直趕去莫府。
莫府里的人全都認識他。
其一是因為,他在通州的知名度很大。
為了解決通州經濟低下糧食不足的問題,出了很多的謀策,也都實行的很好。
其二則是因為,他是帝京那邊過來的大臣。
年輕有為且樣貌俊俏,迷倒了不少通州未出閣的姑娘。
便是出閣的婦道人家,遠遠的瞧上他一眼,也忍不住泛起春心,嬌羞的難以自持。
其三更是厲害了,這位大臣對莫府大小姐,似乎很感興趣。
早上的時候,還遣了親信給莫老爺下了聘禮,之後更是本人親自前來,與莫老爺談談與莫家大小姐的婚事。
莫老爺自然欣賞青年才俊。
何況李初然待人溫文有禮,做事更是有條不紊,謙虛有度。
若百里連兒真的是他女兒,他定是滿口答應的。
只是百里連兒身份特殊,他不敢輕易應下。
李初然也沒有官架子,微微笑著說等會要和莫家大小姐相會。
等見過面,莫家大小姐願意的話,他再來備好聘禮,與莫老爺商定婚期的事情。
所以他再次來的時候,莫老爺是驚訝的。
印象中,百里連兒對這位大老爺,不是很看好……
這才半天罷了,怎就突然改了主意?
疑惑浮上眉梢,他將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畢竟還沒有見著百里連兒,他也不敢真的應下李初然。
李初然眼神閃了閃,暗如濃墨,似乎是下意識的撫上後頸那邊,然後低了眼帘又將大手放了下來。
「她如今還在晚輩的府里歇息,身子恐怕還有點不適,前輩若是想確認的話,等連兒醒過來之後,便帶她回來和前輩說說。」
他突然摸了後頸,正常人都會下意識的瞥過去瞧瞧。
莫老爺不是什麼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
那抹抓痕一看是被什麼抓出來的,他很清楚。
他的臉色變了變,望著李初然的眸色深了深,倒是沒有多說。
上邊交待的時候,曾經說了,百里連兒非完璧之身。
但絕不是什麼輕浮的風塵女子。
如今這……
李初然的嗓音低低淡淡的,狀似解釋,神色靜然。
「初然認識連兒好些年頭了,她是什麼性子的人,初然很清楚。前輩一定不知道,我們相愛過很多年。當初初然年輕氣盛,一心想著國家大事,替聖上分憂解勞,所以一度還拒絕過連兒,連兒也傷心欲絕,入了後宮,中箭離逝。」
「初然也便是那時候才追悔莫及,發誓永不娶妻,為此還挨了父親的一頓痛斥,只是初然不悔,如今知道她為詐死,初然定不會再放手。」
他看向莫老爺,「她的清白之身早已交給了晚輩,雖有違人理,但的確是發生了的,前輩可以訓斥,只是初然想娶連兒的心意,從未變過,還請前輩多加照應著。」
莫老爺沉吟了半晌,才緩緩的開口問他。
「大人的意思是,莫想將清白之身給了大人,卻一直不願嫁與大人?」
「不是她的問題,之前是初然的錯。便是她親自給初然下了媚,葯,初然也該忍住,絕不能碰了她,只是……」
莫老爺眼眸一震,有點繞不過彎來。
百里連兒的事情,上邊只說了,百里連兒不是完璧之身,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百里連兒在帝京的事情之外,便再無其他。
也不曾說過,究竟是誰得了她的身子,又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失去了清白之身……
半年的接觸,他多多少少還是可以看出,百里連兒究竟是個什麼樣性情的女子。
卻是不曾料想,她竟膽大到這般程度,給眼前這位大臣下,媚,葯?!
李初然說百里連兒給他下媚,葯,自然不會想到,她不是自願交出清白之身的。
當然,李初然也未必明白。
畢竟,當時的情況混亂的不行。
糕點是百里連兒親手做的,這葯,粉也是她親手放的,而且沒有外人經手,這些她都是承認的。
可誰知道呢?
背後其實是一場天大的烏龍。
莫老爺思忖的良久,「大人的為人處事,老夫是有一定了解的,聽聞大人不曾有過妾氏與妻兒,想必,都是為了莫想罷?」
男人俊美的臉頰微微抬起。
他看著莫老爺,眼眸深深,「天下佳麗無數,初然只要她一人。」
莫老爺怔住。
李初然卻已經站起了身子,朝他微微頷首,算作行禮。
「初然過來有些時辰了,想必連兒已經醒了,晚輩這就接她回來,請前輩寬心。」
莫老爺無言以對。
只能是應好。
李初然進退有度。
他倒是想藉機訓斥李初然不守禮法,不知對百里連兒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但百里連兒卻是先不守禮節,給了李初然下,葯,這會誰知道是誰,先主動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萬一……
又是她,該如何?
訓斥了李初然,那不就更打臉了么?!
所以說,李初然的心思真深。
亮出了脖子上的曖,昧痕迹不算,招出了當年是他奪走了百里連兒的清白之身也不算……
還要說出是百里連兒對他下的葯……
最關鍵的是,他竟還保持卑謙的姿態,與他說著自己錯了……
這樣的大臣……
如此揣測忍心,會被流放到通州,也著實是挺奇怪的?
李初然一走,莫老爺便向上邊的人,求證了他方才所說的事情。
結果倒是與他的說法相差無異。
只是隱去了百里連兒,為什麼要給李初然下媚,葯的事情。
莫老爺的眉頭深深的皺著,良久之後,他拍了拍一旁的桌子,大笑。
「莫想不是尋不到夫婿,不想嫁人么,這會倒是好了,有人自願找上門來,還是個年輕有為的朝中大臣,她若是嫁過去,想來主子,也不會覺得他配不上她,真是一大喜事,一大喜事啊。」
……
…………
李初然點了百里連兒的睡穴,她沒有那麼快醒。
說要走不過只是推辭罷了。
回了千山鎮的官府府邸。
男人清秀如畫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慢慢的邁著步子,他剛推開卧房的木門,便有從帝京那邊跟過來的侍從,遞與了他一張信件。
李初然默了一瞬,將信件拆開。
裡邊寫著一句話――
【百里連兒與季臨客相談甚歡,交流期間常常笑容滿面,事後還約定在大人的送別宴上,到酒樓里聚上一聚。】
男人的面色猛地陰沉了下來,「她同意了?」
遞信的侍從道,「姑娘……夫人應該是同意的,當時屬下離得遠,但屬下聽見季大人問完話之後,夫人是點了頭的。」
眸色倏地染上陰鷙,男人的臉色沉沉如寒潭深水,陰沉的足以擰出水來了。
清晨,他在街口的梧桐樹下等她的時候,就莫名的收到了一封信件。
裡邊說百里連兒不會很早過來見他,便是過來了,態度也一樣很不屑。
他心生疑惑但不以為然,百里連兒是什麼人,他清楚的很。
等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百里連兒還沒有出現。
他就又收到一封信,說百里連兒在大路上散步,更重要的是,她昨天已經見過季臨客了。
當年覺得對不住季臨客,所以她現在對季臨客極是熱情,有投懷送抱的趨向。
當下他就穩不住了,遣了隨從去暗中調查百里連兒的行蹤,之後……
便確定了她和季臨客走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