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結局篇30】郎閆東到底有沒有廢掉?

285【結局篇30】郎閆東到底有沒有廢掉?

285【結局篇30】郎閆東到底有沒有廢掉?

她一雙迷離而動人的眸子盯著他,看見他的瞳孔里有著深切的激情,不覺心口一盪,臉上因為害羞而紅了起來,想要輕輕推開他,他卻更用力地擁住她。

他薄唇一扯,說,「茜寶,我想你了,你呢?」

他想我了?他真的也會想我嗎?

除了小小的激動外,她更多的是緊張,尤其被他這麼盯看著更是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她那麼一個勇敢的一個人竟然只被他一句話就噎住了?

「告訴我,你想不想我?或者是,你不想我!」

他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好似在魅惑她的靈魂和心,讓她一下子分不清東西南北。

「想啊!怎麼不想?」

他的鳳眸一揚,笑得輕狂,「那麼有多想?」

難道真的告訴她每天想他都想得難以入眠,她才不會呢,那可真丟臉極了。

更何況,她明知他心裡最愛的那個不是自己。

「我就眼巴巴瞅著你趕緊回來,你在醫院那麼多天,我每天面對你爺爺奶奶,跟他們撒大慌,你要是再不回來,他們指不定要親自去紐西蘭找你。」

「你伶牙俐齒的,倒是一點兒也沒變。」

她丟了個大白眼給他,道,「從醫院回來,去洗個澡吧,去去一身晦氣。明個兒送你爺爺奶奶上飛機回京去,這整天提心弔膽的日子,我實在過不下去了。」

剛說完,嘴巴就被他堵上,他帶著煙草香和薄荷味的津液如狂潮一般一個勁地湧入她小小的口腔,熾熱的吻,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似要吻到天盡頭才甘休一樣。

他確實是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唇齒間淡淡的幽香,還有她軟綿綿的嬌小的身子,緊緊擁在懷裡那麼的舒心和踏實。

一個吻便讓他無法停止了,他盡情地與她唇舌纏繞,想要想要她的全部。

火熱的吻直直地燒進靳茜的心底,讓她整個身體都燙了起來。

她一張俏麗的小臉嫣紅一片,蹙著黛眉睜開眼時,卻發現他一雙黑眸柔情似水地忘情地凝著她,她心底又是募得一顫,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又閉了閉眼,再次望向他的時候,他已經移開臉,將陣地轉移到她敏感的耳朵那裡。

耳邊越來越潮濕,他的舌頭打濕了她的耳廓,耳珠,耳根子。

只是一聲柔柔的低吟,就讓他全身更加緊繃,熱火朝天,一團熱烈地浴火要將他每個細胞都要燃燒起來,他的吻更加急切,從她的耳後一寸寸往下,濕意蔓延過她的細白的脖頸,精巧的鎖骨。

將她一推而倒,他在她上面,盯了她一會兒,她慌張地閉起了眼。

他則一低頭,灼熱的唇隔著她輕薄的莫代爾面料睡衣,惹得茜茜渾身縮了一下,就像有被電流擊中,劇烈的感覺流過全身。

她微微羞赫地望向他,那是一種何其複雜的感覺,既渴望著,又害怕心慌著,可到最後她還是抵擋不住他柔情蜜意地攻擊。

郎閆東沒有強取豪奪,打得一手溫柔的好牌,將她吻得昏昏沉沉恍恍惚惚,再進行施為。

不知不覺中,靳茜身上的睡衣被他除去,濕潤的唇沒有放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吻得她身子不住地輕輕顫抖。

究竟是浴望還是因為其他,靳茜分不清,有那麼一刻還有點自欺欺人地不想去分清。

突然,他咬著她耳朵說:「只要你發自內心地喜歡一個人,自然會想為他寫濕!」

「寫詩?」

他佻達地笑了笑,還頗有感而發道:「嗯,水漫金山了,還不夠濕?」

「那又怎樣?你不是已經……」就算她給他,他也沒作案工具呀,要知道他已經是半個廢人了。

「你確定?」郎閆東眸子斂了斂。

靳茜沒去確定,不經意間往地面上看了一眼,「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的節奏啊。

不顧一切,一腳踹開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衛生間里去關水龍頭。

該死的,該死的,一場纏.綿差點引發水災,自己真的有那麼地投入嗎?

可真是羞死人了。

真是差一點,就被他騙走身體了,她是昏了頭了嘛,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可以,明明知道,她對他所有的感情到最後只會變成幻想和奢求,最終痛苦的人只會她自己。

她狠狠拍了自己一下腦袋,告誡自己以後別再犯渾,陷入他的溫柔鄉里,保持距離,保持距離。

殊不知還有一個二貨還比她投入呢,完全都沒注意到,莫名其妙匈口被躥了一腳,眼隨著她小巧的身子跳到地上時,才發現衛生間里的水淹出來了。

他木愣愣地看著這地板上泛濫的水,該死的,誰讓她給他放洗澡水的,他現在要的不是洗澡,而是安撫他挺拔有力的小兄弟。

靳茜擰了水龍頭后,又鎮定而飛快地跑過來。

郎閆東只看到她纖娜的光溜的身體上,真是惹人無限遐想。

她手裡拿著水盆、拖把、麻布,往地上一扔,把原來那件被甩在床頭的睡衣和內庫穿起來,趴在地上開始幹活。

做了一會,發現床上的郎閆東保持著原來那個姿勢,獃獃地望著她一個人擦地板上的水。

她皺了皺眉,瞪了他一眼,「快下來幫幫忙啊,要是這屋子滲水,漏到樓下去,奶奶爺爺他們想想些什麼?我們兩個人在屋裡也能讓屋子給淹水。」

那兩位,尤其是開放的奶奶肯定會往這事上想,到時候她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她就那麼看清他郎家別墅的質量保證?

郎閆東卻不鳥她,冷冷地瞥過他,淡淡說了一句,「沒吃飽,哪有力氣?」

「啊?沒吃飽嗎?你剛剛不才告訴過我吃過了嗎?要是沒吃飽的話,待會再到樓下去吃點吧,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幫我把這滿屋子的水給清理了啊。」

靳茜已經擦得滿身滿臉是汗,只得苦口婆心地說道,又指了一指手邊的拖把,「這拖把是給你用的她待他可夠好了,趴在地上擦的活自己來,只讓他用拖把拖一下就好了。

一滴冷汗滴了下來,她是白痴嗎?

聽不懂他的意思?他沒吃飽不是指嘴上沒吃飽,而是指得他可憐的傢伙啊。

靳茜見他還是不肯動,就站起來拉他下來,「這也是你的家吧,保持乾淨,你也責任的。」

他氣得手臂一揮,把她甩開,下了地,那模樣冷冰冰的,可怕的很,茜茜以為他是決計不會幫她拖地的,誰知他走過她身邊,拿起了拖把,一聲不吭地拖地。

一抬頭,正對他的那裡,發現有點兒鼓鼓的,她覺得很奇怪,不是說,他那個從此不會再站起來了嗎?

仔細瞅著瞅著,冷不丁頭頂響起來男人的輕佻的聲量,「這麼喜歡看?需不需要我把褲子脫了?」

「好啊。」

靳茜回答的簡潔明了,她就是想知道這個男人的功能是不是真的喪失了?

萬一沒的話,就是欺騙她二嫂,這是赤果果的騙婚啊。

誰知那人一個回身,冷冷甩了她一句,「做你的春秋大夢!從現在開始,我這寶貝只能給我老婆看。」

他曾經也說過,也許會娶她。

可現在,他嘴裡的老婆,應該指的是湛藍。

心裡有那麼一丟丟的失落劃過,但是他這麼藏著捂著,絕對有問題。

洗過澡后的郎閆東,破天荒地沒精赤著出來,一改以前生活作風,居然穿了睡衣睡覺。

事出反常必有妖,靳茜更加確定,這其中必有隱秘。

這一晚上,雖然郎閆東是回來了,可是靳茜仍舊沒有睡好,一直在想著一件事,就是郎閆東到底有沒有廢掉?

半夜裡,她故意推了推他,沒想到他這人睡覺警敏得很,被她輕輕一推就醒過來了,「靳茜,你半夜不睡覺做什麼?」

靳茜原本想著偷襲下他,看看他是否真的起不來?

「我……我……」靳茜支支吾吾,擰了擰眉頭,腦經急轉彎地說,「郎閆東,你說家裡的地板質量好不好?」

「為什麼問這個?」

「我在思考,如果地板質量不好的話,今天被水這麼一浸,會不會壞掉,明天要不要請人過來把房裡的木板給換掉?」

郎閆東真是有些不耐煩,從醫院回來已經很累了,還陪她拖了那麼久的地,大半夜不讓他安安穩穩地睡覺,卻來問他家裡木板的質量怎麼樣?

他的聲音里含著怒氣,「你覺得呢?」

「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明天還是請人過來看一看吧。」她偽裝地很好,一本正經地道。

「靳茜,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捏死你的衝動!」

忽然他一動,轉過身來,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在黑夜裡瞪看著她。

額……乖乖地閉上嘴吧,成功的矇混過去。

據說男人會晨.勃的,等天亮再觀察。

——

一大早,靳茜看郎閆東還閉著眼,看起來睡得挺沉的。

靳茜的觀察行動就開始了,她小心翼翼地往下挪動身體,往被子底下鑽了鑽,這可是技術活,為了不將他吵醒,她盡量把動作放輕,腳丫子伸出了被子,而腦袋來到了他腰旁。

看到他那就快鼓炸了的地方,她深深覺得辣眼睛。

一把掀了被子,指著他的褲襠,大吼,「郎閆東,你丫個大騙子,你明明就沒廢!」

一大清早就被女人的鬼吼會叫的聲音給吵醒,他暴躁的抓了抓頭髮,睜開眼,就看到了女人在指著他那處,像是揪住了他的罪證一樣。

確實,他沒廢。

在背推出手術室前,他就醒了過來,收買了主刀醫生,讓他配合著自己演了一齣戲,否則,他怎麼能用道德來綁架湛藍呢?

被揭穿后,他也是淡定,淡瞅了她一眼,「靳茜,咋咋呼呼什麼?我騙你了?」

「你騙我二嫂了。」

「我騙她,跟你有什麼干係。你要是敢告訴她,我絕對饒不了你,就算你告訴她,她會信你,倘若她問你為什麼會知道,你怎麼說?說是跟我睡過?」

「你、你、你……」

他一把握住她對著他的食指,「別你啊我啊的。還是說你一大早偷看爺們這個,是哪裡癢了?」

「郎閆東,你不要臉!」

「要臉做什麼?」

「哼……」靳茜譏誚一聲,「那我也無話可說。既然你要娶我二嫂,這裡我真的不適合再待下去,今天我就會離開這裡。」

「離開?我沒讓你走,你敢?」

他猛地撲上去,動作粗劣,將她死死壓在身下。

靳茜本來心中有怒,經不起他這麼折騰,心裡也是憋忍著太多委屈與隱忍,他還這麼對她?

她眼圈募得一紅,便朝他吼了出來,「郎閆東,你究竟發什麼瘋?要發瘋找別人去,我沒空陪你玩!」媽的,她現在就只想逃離這個男人遠遠的。

「我發瘋?這麼急著離開我,是要跟祁墨在一起?」

他知道,祁墨這幾天每天中午找她吃午飯。

一時郎閆東脾氣控制不住,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一邊想要把秦湛藍娶回家,可一邊又沒辦法放下靳茜。

他那一雙妖冶的眸子里此刻竟捲起了疾風驟雨,直直地拍打在她身上,而她卻是不肯屈服,睜大了一雙晶瑩卻泛紅的眸子,惡狠狠地回瞪過去,他憑什麼要這麼管她?她都不管他,他憑什麼?

「你幹嘛非得來管我?我要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關你什麼事?我們不過是協議情侶,何必這麼認真?我都不管你,不管你出去幹什麼,不管你誰約會,我統統都不管你,你幹嘛……來管我?又憑什麼不放開我?我沒我二嫂聰明,沒二嫂漂亮,亦非你所愛,你就非得……這麼欺負我嗎?」

心間氣息蕩漾,一瞬難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覺得是口無遮攔了,但還是那麼憤憤說了出來。

她說的有些凌亂,他沒聽進太多,只知道她在抱怨,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抱怨,其實她的性格很好,俏皮可愛,也挺善解人意,然而,這一刻,她卻被逼得爆發出來。

淡柔溫暖的陽光從窗帘縫隙中射進來,郎閆東看到她眉間緊緊蹙著,一雙青春美麗的眸子里霧氣朦朧,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一面。

他的心不知被什麼牽扯了一下,心頭也是不覺一盪,多想輕聲哄她——茜寶,別哭,然而,他的薄唇只是輕輕地動了動,終是沒說出口。

只是鳳眸狹蹙而起,眸子里深藏的東西太過複雜難懂,冷笑一聲,「靳茜,我放你走。」

看來,郎閆東確實已經做了決定。

這個男人讓她離開,是因為新歡即將進門。

「和我一起送爺爺奶奶去機場后再走。」

他又悠悠的補充了一句。

她咬了咬唇,直視著他的冷眸,絲毫不避諱,想要努力平靜下來的聲色依舊在輕輕顫抖,「郎閆東,說話算話,爺爺奶奶走後,我的照片記得銷毀,一張不留!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人。」

不可抑止的,郎閆東的心臟口又是縮了一縮。

他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否正確,紅玫瑰白玫瑰總得擇其一,魚和熊掌這個道理,他也深深明白。

對他來說,最愛的是湛藍,他必須得到她,哪怕不擇手段。

——

把爺爺奶奶送走後,嵐城關於郎閆東要娶湛藍的消息就鋪天蓋地的傳來。

早餐時,靳明瑧看著報紙上的新聞,臉色陰鬱,指力透過報紙,差點把報紙揉碎。

許晴看著靳明瑧這樣子,暗暗得意,靳明瑧對秦湛藍越生氣,她就越有機可趁。

——

三月下旬的嵐城海邊,夜晚寒風隨著海浪一下一下打來,能撕碎人的心。

「靳茜,靳茜,你就不能不喝了嗎?你犯得著為了郎閆東那個臭男人那麼作踐自己嗎?」

范潔看著喝得昏頭昏腦的靳茜就來氣,她去搶她手裡的茅台。

她是靳茜的大學同學,關係挺好,今天靳茜拉她出來喝酒,醉酒之下,她知道了不少關於靳茜的秘密。

靳茜見范潔伸手過來搶她的酒,她就把酒瓶子緊緊抱在懷裡,看向漆黑無比的海,她說話時聲帶輕輕顫抖嘶啞,不知是被酒辣的還是在哭,「范范,你知道嗎,郎閆東那混蛋把我第一次都奪走了,玩完我就甩了我,現在居然真的要娶我二嫂?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他的殺父仇人,他這輩子來報仇來了?」

靳茜說著又猛灌了一口酒,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手抓著瓶口,「范范,郎閆東就像長在我心裡的一根刺,我忍著疼,連肉帶血的把它拔掉,把這裡疼得……」

她用手拍著胸口喊痛,范潔也知道靳茜看起來挺活潑開朗的姑娘,其實就是一根筋。

范潔看著靳茜這樣,心裡也著實揪心,「不就一男人嗎?三條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男人不多得是嗎?咱沒了郎閆東,不還有祁墨,那小子在大學里就對你有意思。」

「祁墨,膽小鬼、悶葫蘆,我喜歡他的時候,他不表白,現在我喜歡上別人了。可我喜歡上的那個人心裡也有人。我的命忒慘了。」

靳茜發燙的小臉迎著冷風吹,哼了首應景的《淚海》,她婉婉約約,凄凄楚楚地唱來,「你怎麼捨得讓我的淚流向海,傷心的往事一幕幕就像潮水,將我掩埋……」

唱到一半,靳茜就悶頭哭,哭著哭著仰頭就睡過去了。

范潔搖了搖喝醉昏睡過去的靳茜,沒把她搖醒,靳茜好歹也有90幾斤的,她一個弱女子哪能抗得動靳茜。

這時,靳茜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從她的包里掏出來,電話上顯示「小狼」,范潔蹙了蹙眉,這個小狼會是誰?

一接電話,范潔就「喂」了一聲,問了一句,「你是誰?」

郎閆東聽得出不是靳茜的聲音,他道:「讓靳茜接電話!」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郎閆東啊?你玩弄靳茜的感情,現在又把她甩了,你怎麼還有臉打電話來?」

電話那頭的郎閆東又噙著冷聲,重複道:「讓靳茜接電話!」

范潔被他聲音所懾,「她喝醉了,沒法接你電話!」

「你們在哪裡?」

本不想告訴這人她們的位置,可現在她需要個男人幫她把喝得爛醉的靳茜給抬回家去,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了一句,「在海邊。」

「照顧好靳茜,20分鐘后我去接你們。」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就好像全世界只有他郎閆東一人關心靳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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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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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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