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踏入東漢 八、江邊戰賊

這天這個集市上來了一群人在集上搶劫財物，聽來報的楊文義說，他們都是順江而來的，以前這裡是沒有**出沒的。楊文義說來者有十幾個。我馬上與他翻身上馬，拿上牛三師父送給我的長槍，向集上奔去。

來到集上時，正看著一**為奪一婦女手腕上的玉鐲，揮刀向一個正砍向與他拉扯的另一個女子。我催馬快奔到那人前以最快的速度，用長槍從那賊喉嚨刺穿到頸后，他當場畢命。我跳下馬一看，那女子就是鳳娥，我終於明白了，如果不是我今天來救她，她真的就死在這裡了，當然歷史上也就沒有她這個人了，怪不得呢？原來是這樣。

這時那群人紛紛想逃跑，我跳上馬，和文義催馬追去，追了好一會兒來到江邊，見江邊的樹林里有個很大的棚屋，好像是才搭的，看來這幫賊是從江上新來這兒的。這時站出一個似賊頭樣的人物，叫：「閣下是哪位？可否報上名來。」

楊文義對我說：「蘭兄，不必給他們廢話，他們是想趁機從江上逃走。」

我點了點頭，可我沒看見江上有船，他們的船還沒有來，看來他們沒有充分的準備。

我就叫道：「在下蘭子云，看來閣下是頭兒了。如果你們能放下手中本不屬於你們的東西，棄惡從善，我就放過你們，這樣大家還可以做朋友，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一旁的楊文義說：「蘭兄，不必給這些強盜講什麼道理，依我看，還不如我們兄弟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慢著，你不要衝動。」我對他說到。

「好啊，不過你得先問問我手上的這柄鋼叉，你能打敗我，我就聽你的，任你處置。」那賊頭叫道。

「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笨的人，蘭兄，我們倆上去把它擒拿了，擒賊先擒王，我看他們那些小賊，還能做什麼？」

我說：「文義，不急，看他說話的口氣，這人看來不簡單，還是讓我對付吧。」

「那也好。」他說。

我催馬出陣。那賊頭說：「在下黃嚴，這些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們家鄉遭戰紛紛，蝗災禍害，不得已才落草為寇，成了**。我敬重你是英雄能為民挺身而出，所以今天若是你死在我的刀下，我再不會來這個村落上。你信我嗎？」

真是大言不慚。「好，我相信你，不過要是你敗給了我呢？」

「若是不幸成為你的刀下亡魂，我也無悔，還得請兄弟為我照顧我這幫兄弟，不知兄弟願意否？」

「好，我答應你。」說完，只見對方砍殺了過來。

信馬由韁，轉身迴避了這兇險的一招。從他出招來看，他的武力不凡。武功之精在擊敵之虛，他的破綻在哪呢？我總是不出招，只是用力抵抗他來的每一招，只想讓他露出破綻，否則很難在短的時間內取勝。這時他掄起大刀直向我頭上砍來，我馬上用長槍撥開，隨後給他來了個挑刺，直剌向他下腹，只見他仰身躺在馬背上，雙手握大刀長柄擋住我的長槍，反應之敏捷，讓人真不敢相信，還真有兩下。

我們各自迴避，我暗暗叫苦，看來這個人真的不一般。既然看不出破綻，可能是我沒有實戰經驗，只好來硬的了。我一手握長槍，對準他胸口，直奔而去，他見勢不對，想以大刀橫切，那知我快速收回刺出的槍，接著又大斬劈，他馬上將自己橫切的大刀向上來擋，就在這慌忙之下，我看清了，他不熟別人連接快攻。他只得迴避，說：「兄弟，果然好身手。」

這時他開始反攻了，大刀直劈頭而來，迴避，突刺而去，他來不及閃躲，用刀切擋，變刺為斬，我回快了速度，牛三師父曾說我使槍熟於快，這是個優點。大戰十個回合，見他招架不住了，我也消耗了太大的體力。這時一下斬劈，把他的右臂砍傷，他已經握不穩刀了，快馬加鞭，使出全身力量，橫切，他已抵擋不住，力量加上馬的加速度，我想夠大的了，槍身把他狠狠地從馬身到馬後，橫掃到地。

這時楊文義騎馬走來說：「蘭兄打的精彩極了，小弟自愧不如。」轉身對那地上的賊頭說：「這下可還有什麼話說，就讓我來送你去見閻王。」說著舉刀砍去。

「文義，住手。」我這一聲把他吼住了，翻身下馬，扶起那賊頭黃嚴看了看他傷口，說：「你沒事吧。」

「手下敗將，要殺要剮，任憑處置。」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

我扶他起來說：「沒這麼嚴重吧，我看大哥你也是條漢子，一身功夫了得，亂世淪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聽見我叫他大哥，他似乎展顏笑了，說：「兄弟竟然稱我為大哥，真讓我感到有一點親切之意。」

一旁的文義聽了說：「蘭兄叫你大哥，只不過是尊敬你罷了，怎麼會和你這些打家劫舍的賊做兄弟呢？哈哈，真是笑話。」

「賊？賊，又怎麼了？不一樣是人他媽生的，你也不一樣是人他媽生的，難道你是畜生他媽生的不成。」那幫賊中站出一人說。

「畜生？嗯，恐怕有些人連畜生也不如呢。」文義故意提高嗓門兒。

「你，」黃嚴聽了怒火衝天，想過去和他拼了。

我攔住他，叫到文義：「文義，你給我住口。」文義便不語了。

我對黃嚴說：「如今天下是亂，而且民不聊生，四處劫匪橫行霸道，我蘭某人也不可能管得了那麼多，但既然我碰到，我就要管他一管。大哥一身功夫了得，為何偏要做這叫人看不起、唾罵的劫匪呢？大哥試想，你們也是有爹娘的，你們爹娘被劫匪所殺，你會怎麼樣？其他人也一樣，戰亂已讓他們過得悲慘了，還要被人奪去他們辛辛苦苦勞動成果，你會怎麼想？」

「兄弟之見，我們這些人不懂得太多。依兄弟之意，我們應如何？」他問。

我說：「大哥和你們的兄弟，不外乎也是為了吃飯。吃飯為何一定要去搶呢？為何不讓那些飯菜送給你吃呢？」

「有這樣的好事？！」他看著我，滿臉狐疑。

「大哥只要聽小弟的，小弟保證，讓你們日子過得好好的。怎麼樣？」

黃嚴拍了拍胸口說：「我黃嚴雖不是什麼真英雄，但起碼還是條有血氣的漢子，重情重義，言而有信，這些我還是知道的，方才兄弟的不殺之恩，就佩服你是個英雄。好，黃某任憑吩咐。」

我說：「幫老百姓做事，他們不但感激你，還會請你們吃飯。這樣你們也就不會這樣被人

瞧不起了啊，不知大哥意下如何？今日大哥把東西給我，讓我拿回去給他們也好有個交待。明日，你們全到集上來，我給你們一個好交待。如果大哥相信我，就這樣說定了。」

黃嚴不動聲色地說：「好。」轉身對其兄弟們說，「兄弟們，把你們所獲得的東西，全拿過來。」

「可是，大哥，我們」他們看似很不願意的樣子。

「可是什麼，別婆婆媽媽的了，你看蘭兄弟像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嗎？」黃嚴對他吼著說。

我把東西都綁在馬上，對黃嚴說：「大哥，明日集上見。」

「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