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神秘男人再次出現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話題,溫文立刻轉移。
「苗蕊,你知道周秀娜和她老公離開Z國嗎?」溫文小聲的問著,目光打量著她的情緒。
苗蕊頓了一下后把孩子還給溫文,冷聲說道,「嗯,猜到了。」
惹怒了謝恆,這樣的懲罰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仁慈的。
黑髮攏起,在腦後紮起一個丸子頭,還有些許零散的髮絲垂在後頸,光滑的額頭飽滿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是我連累了他們。」她表情冷清,輕輕的垂下眸子。
好吧,溫文承認這也不是一個好話題,怎麼生完孩子智商都不夠用了。
回到母親的懷抱,小傢伙了呵呵的吐著泡泡,兩隻手在空中揮舞,肥嘟嘟的小臉可愛極了,苗蕊忍不住又看了過去。
剛想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她笑著說,「乾兒子長得可愛,長大了也一定是個小帥哥。」
溫文打量著懷中的寶貝,心都跟著化了,她伸出蔥白的手指摸摸兒子水嫩的小臉,「我倒不祈求這麼多,只要能平安長大就行。」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這話說的不適宜,眸光一瞥,果然苗蕊臉色蒼白。
是呀,什麼都比不上孩子的平安重要,她眼神沒落有些凄涼,緩緩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色的絨盒走回來。
苗蕊取出裡面耀眼的金鎖,金燦燦的整體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平安兩個字是繁體書寫。
她輕輕待在孩子的脖頸上,念到,「誰家孩童哭床第,一夢忽聞兒時曲,一鎖祈求兒長命,這是送給乾兒子的平安鎖,希望他一生平安。」
小傢伙開心極了,肉乎乎的小手抱著平安鎖玩的不亦樂乎。
她倆在卧室閑聊,準備晚飯就只能落在兩個大男人身上,好在他們已經習慣了洗衣煮飯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明亮的廚房兩個高大的身影在忙碌,卻不慌亂僅僅有條,做出來的成果也是相當美味。
滿滿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有一半是苗蕊最喜愛的海鮮料理,澳洲大蝦扒皮去殼完整的放在苗蕊的碟子中,動作自然。
苗蕊也不矯情,粘著料汁小口的吃起來,清香撲鼻肉質鮮嫩,她不用猜都知道這一定是出自謝恆的手,因為只有他能做出這個味道。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卻沒了話題,福子和溫文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
「苗蕊,我今天還是佔了你光,才能嘗到恆子的手藝呀。」福子打破這種詭異的氛圍,率先開口。
苗蕊垂著眸子,安靜的吃飯卻沒有回到。
瞬間又冷場了,比方才還要尷尬,福子乾笑了兩聲,縮回脖子不理兩人,專心伺候起溫文來。
「媳婦,你快嘗嘗這頂級海鮮,也只有在恆子這才能嘗到這麼好的東西。」
他的話不假,這批海鮮是空運過來的,肥美鮮嫩,而且需要幾年的周期才能成熟,不單單是有錢就能買的到,至少需要提前三年就預定。
溫文對海鮮沒有太多興趣,不好拂了老公面子,乖乖的吃了一口。
「老公親手剝的,就是美味。」她笑眯眯的扭過臉看著身旁的男人,還堂而皇之的獎勵一個愛的抱抱和親吻。
謝恆臉色陰沉,英俊的臉頰鐵青,忍無可忍了冷聲說道,「能不能安靜吃飯。」
呃呃呃,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可能傷到對面兩人,福子有所收斂,可人家是發自肺腑的恩愛呀,就算是再可以掩飾還是字裡行間都透著甜蜜。
小傢伙的百天宴就這樣結束,臨走前還依依不捨的眨著眸子對苗蕊告別。
偌大的公寓又只剩下兩個人,苗蕊去浴室沖了澡就早早的躺下,謝恆則繼續收拾殘局,像一個全職主夫一般任勞任怨。
卧室的主燈被熄滅,只留下散發著鵝黃色燈光的壁燈,頎長的身影邁著長腿一步步走過來,他坐在大床邊緣,單手摟過背對著自己的苗蕊。
「喝杯熱牛奶吧。」他小聲的說著,把牛奶放在她的嘴邊,目光柔情。
苗蕊枕在他的臂彎,黝黑的水眸犀利,細眉擰起,冷笑,「難道你要效仿四年前,還對我下藥?」
「你就非要這麼想我……不可嗎?」英俊的臉頰痛苦隱忍,眉心蹙起,手指捏著透明玻璃杯,時刻都要擔心會不會捏碎的風險。
苗蕊不說話,將眸子撇向一邊不再看他。謝恆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容太過凄涼,緊接著就把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苗小蕊,或許我沒你想象中那麼卑劣。」
說完他就禁錮著苗蕊一起躺下,而後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苗蕊臉色驚恐,眉心擰起,「謝恆,你又想怎樣?」
高大的身軀籠罩在她上方,小麥色的肌膚在幽暗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健康的美,結實的肌肉凹凸有致性感健美,他就這樣俯瞰著苗蕊,唇角一勾,「我想怎麼樣,你難道不清楚嗎?」
柔軟的指腹隔著冰絲睡裙慢慢滑動,像一隻靈活的蟲在緩慢蠕動,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席捲著讓人為之瘋狂的誘惑。
「苗小蕊,你沒懷上孩子之前,這樣的運動天天都不會少。」他的聲音帶著魅惑,沙啞低沉。苗蕊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變化,還有逐漸加速的心跳,她有些慌張,扭動著禁錮的身子反抗。
「說過多少遍,無力的反抗只會成為催化劑。」謝恆邪魅的笑著說。
肆意的手指已經來到濕潤的某處,靈活的動作讓她猛吸一口氣,水眸大大的瞪著他,咬著下唇說道,「謝恆,我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哪怕是有那個萬一,我也會打掉。」
話還未說完,就感到謝恆的動作加快力度加重,像是懲罰。
黑眸冷的刺骨,蒼白的髮絲混合暗黃的燈光形成一種特別的顏色,他咬著說,「……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苗蕊無畏無懼,氣勢上要比謝恆還要強大。
帶動著感官的刺激,空閑的另一隻手覆上揉捏,苗蕊疼的蹙眉,謝恆冷聲說道,「那我就做到你生下孩子為止。」
這樣的話無疑不是給苗蕊訂了死刑,她厭惡的瞥過眸子,咬著下唇承受謝恆的動作。
在強烈的反抗終究無效,平時的謝恆很溫柔,可偏偏到了床事上就蠻橫的霸道,這一夜註定無眠。
精神抖擻的謝恆早早就起來去書房工作,生怕吵醒苗蕊動作輕盈,可他不知道即使他這般小心翼翼她還清醒了。
苗蕊沒有動,裝睡成了她最喜歡做的事,也只有這樣才能有片刻的舒心。
面朝落地窗,微弱的陽光透過窗帘的縫隙照射進來,帶著一抹生機盎然。雪白的被子染上一條明亮,她將手指放入光區,那一絲絲溫暖沁入心脾。
倏地,窗前垂下一道黑影,苗蕊下意識警惕起來,見那個黑影印在玻璃上不動她緊張的心才稍有緩和。
她走下床,緩緩的向窗口移動,抓起窗帘的一角猶豫片刻后一把拉開。
身子微微後退一步,蹙著眉頭盯著窗戶。
只見偌大的透明玻璃前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俊朗的容貌,嘴角肆虐的笑容,姿勢優雅就像是站在平地上一樣,一點驚慌都沒有。
苗蕊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這個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窗戶被謝恆改成了雙層的防彈玻璃,結實無比,隔音效果更是好,男人張著嘴,苗蕊卻一句都聽不見。
苗蕊從抽屜里拿出紙筆,在上面寫到,「我聽不見。」
一瞬間的驚訝后才看注意到玻璃的材質,嘴角的笑意更濃,纖細的手指在玻璃上劃出,「沒想到謝恆還挺有趣。」
一席黑色的緊身衣緊緊裹在身上,沒有一點拖拉,精緻的容貌依舊邪魅狂狷,嫣紅的雙唇像是一朵永遠也開不敗的花。
黑眸打量著苗蕊,純白的冰絲睡裙有些褶皺,齊肩的短髮蓬鬆卻很自然,臉頰白皙,上次見到還一副鬼見愁的樣子,幾個月不見倒是瑩潤不少。
這樣的苗蕊才是心中完美的樣子,不施妝,卻美的像幅畫。
再一看,雪白的脖頸上深淺不一的吻痕,他的眸中恍然透著一股殺氣,嘴角的笑意加深,「昨天戰況很激烈,謝恆能不能滿足你?」
苗蕊蹙眉,低頭看見胸口玫紅色的吻痕,大小不一有深有淺,深的是昨晚的痕迹,淺的是以前的痕迹,她想遮掩,又覺得沒有必要。
神色冷靜的寫到,「你來做什麼?」
這個神出鬼沒的男人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跑過來,更不會只是為了無聊先來打發時間。
「想我的小美人了,就來看看,這個理由怎麼樣?」他有恃無恐,嬉笑的說著。
這樣的理由苗蕊當然更不會信,她仰著頭又向前走了幾步,直到兩人之間只剩下一層玻璃的距離。
「你來,究竟是要做什麼?」
看著她鏗鏘有力的字,就能體會到她的心態,強烈蠻橫,不容拒絕。
男人將俊臉貼過去,歪著脖子笑的更加嫵媚,用手寫到,「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藺小磊死了。」
他停頓一下,注視著苗蕊冷清的表情,繼續寫到,「順便……殺謝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