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同居在即

第十二章 同居在即

「我,我這個樣子其實是天生的,怎麼會是跟珊珊學的呢?」

聽到我如此說,柳書蘭用吃驚的眼神望著我似乎在說「算你過關了。」

看到柳書蘭如此神情,我打趣她道:「書蘭,好像對我的解釋不是很滿意哦。」

「怎麼會不滿意呢,非常的滿意。」

柳書蘭笑著躺在床上,躺在我的身邊,呈現出自己姣好的身軀令我暗暗叫苦,或許書蘭剛才是故意給我一個機會,竟然故作清高白白放過,實在可惜。

「書蘭,你的話里可以有語病哦。」我想我笑得很奸詐,果然柳書蘭皺眉說道:「塵,我不許你這樣笑,笑得好難聽啊,給人一種乖乖的感覺。」

我知道這是她顧左右而言它的伎倆但是並沒有說破,配合得問道:「什麼怪怪的感覺啊?」

「你那種笑容就好像是說,嘎嘎,我胡漢三又回來啦,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對,我胡漢三又回來了,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也不需要你吐了,直接把你讓我吃了就行了。」說著我張牙舞爪地撲向了柳書蘭。

「救命啦。」柳書蘭在我身下試著掙扎了幾下就沒在反應了,閉著眼睛,鼻息不斷得打在我的臉上香噴噴得,心撲通撲通得亂跳,雙手支撐在我的兩肋之上,似迎合又似拒絕。

看到此景,我才發現情景是如此的尷尬,我雖然沒有處女情節,但是仍然抱有一個夢想,我的新娘在我們新婚之夜把她的第一次獻給我,心裡承受著的煎熬,看著柳書蘭迷人的面孔忍不住地探了下去,含住那雙櫻唇,情不自禁地了起來,似乎有了上一次在公車上的經驗,柳書蘭更加容易動情,很快得進入狀態,試著把她的丁香小舌伸過來,津液都是那麼的香甜,讓我更加情不自禁的,兩人不斷的調整角度試著可以使自己的舌頭探入更深,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令我深深沉迷其中。

突然柳書蘭推開了我,羞澀得指著我的。讓我明白了原因,在的煎熬下生理有了反應,想不到她反應如此強烈,但是回想剛才真是充滿誘惑。我張開懷抱說:「書蘭,來讓我抱一會兒。」

「不,你這個大色狼,我不放心你。」

「我冤枉啊,我要是大色狼,你怎麼能跑得掉呢。」

似乎柳書蘭信服了我的話,慢慢得又偎依在了我的懷裡,兩人僅僅得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兒,柳書蘭以試探的語氣問道:「塵,你跟許慧交往了那麼久,就沒有向我們今天這樣過啊?」

「沒有啊,以前的學習那麼緊,以前什麼都不懂,而而且也沒有條件啊。」

「我才不信呢。」柳書蘭臉上得意跟滿意的表情出賣了她,「兩年多的戀人,我就不信沒有親熱過。」

「喂,老婆,寶貝,甜心,大令,親愛的,親熱可是有很多種的,你說的是哪一種啊。」

「油嘴滑舌。」柳書蘭略一思索說道,「你認為算是親熱的那種啊。」

「有啊,每天都會對許慧說三句『我愛你』。」

「為什麼啊?」柳書蘭好奇得問道。

女人果然是好奇的動物,「老婆,我要求男女平等,剛才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你現在又來提問題,抗議。」

「抗議無效,女士優先。」柳書蘭偶爾也有調皮幽默的一面,只是一般只展現在我們情濃之時。

「那啥時候能女士優先回到問題呢?」我試圖堅持到底。

「當女士想回答問題時會優先回到問題。」

「老婆。」我喊著柳書蘭時,雙手抱著她的柳腰,著她的發香作出一副即將侵犯的架勢問道,「不知道,老婆大人現在可想優先回答問題?」

「我不服,你……。」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我含住了櫻唇,小拳頭在我的背上無力得捶打著,從來沒有想過被打都能如此令人舒爽。

舌頭不斷的試圖扣門入關,但是柳書蘭此次態度比較堅決,但是可能剛才的溫存感覺仍在,就在關門即開未開之際柳書蘭推開我說,「我說,我說,我現在回答你的問題。」

「這還差不多,為什麼女士總是在得到獎勵的時候才優先回答問題呢。」我調侃得感慨道。

「那,剛才的問題是什麼啊?」柳書蘭不好意思得問道。

「什麼,你竟然敢忘記你最最愛你的老公問你的最最真切最最重要的問題?」我作出一副悲傷難過的樣子,苦大愁深得說,「哎,為什麼最愛的人總是傷我最深呢。」

「塵,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

柳書蘭抱住我在我的懷裡撒嬌道,史無前例的撒嬌,令我如騰雲駕霧般飄飄然,我笑道:「那你說我要如何懲罰你呢?嘿嘿。」最後還加了兩聲我字認為盪的笑聲。

「好難聽啊,,鑒於你不聽你最最愛你的老婆對你最最真切最最貼心的關懷,兩錯抵消。」柳書蘭耍賴道。

「這哪行啊,錯了就要罰,你犯錯在線,你先說你怎麼受罰,然後我隨你處置。」我抱著柳書蘭帶著深深的笑意說道。

似乎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愛意,柳書蘭膩聲說,「我決定接受最最殘酷的懲罰,讓你不愛我零點零零零零零……一秒。」

「這不叫對你的懲罰,這叫兩錯並罰,如此兩敗俱傷還不如讓我多愛你零點零零零……一秒呢。」

我順口說道,當說完才發現犯了極大的錯誤,希望柳書蘭能夠沒有聽到,但是現在我的希望落空了,「老公,你說多愛我零點零零零零……一秒是什麼意思啊?什麼時候準備不再愛我了嗎?」

幸好我天生急智「老婆,其實這裡只是一種理想,它的意思就是說啊,讓我愛你勝過你愛我,讓我愛你久多你愛我,即使你不再愛我,我依然要愛你到底。」

柳書蘭似乎被我感動似乎為我著迷總之是陷入了沉默之中,我許久才說道,「老婆,你如果感動的話,就獻上你的香吻吧。」

「又不正經了,塵。」

「恩?」聽到柳書蘭一本正經得說,我也收回了剛才的放蕩。

「你,準備什麼時候搬過來啊。」

「我想現在就搬過來。」我順勢說道。

「今天可能來不及了,還是明天吧,房東長年累月的不在,據說住在另外一個地方,我們沒有那個屋子的鑰匙,今天跟他聯繫一下,約個時間明天搬過來,怎麼樣?」

「老婆大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當然一切ok。」我豪爽得說道,其實我知道對於柳書蘭來說是要有一個思想轉變的過程,或許在她跟我交往之時已經有了這樣的希望,或許在她得知我跟許慧分手那時已經有了這樣的期盼,或許的在我向她表白的那一天早晨她就有了這樣的準備。但是著一切的一切,在同居來臨之時,還是要適應一下,還是要考慮一下,還是要給自己一個單獨的時間告訴自己,它已經不再是夢,已經要成為現實了。

「你的東西一向都是亂七八糟的,現在是不是應該回去收拾一下呢?」柳書蘭試探的問。

「現在不想去管這些事,我現在就想呆在你這兒,雷打不動。」我賴皮得說道。

「好吧。」柳書蘭作出妥協。

一天溫存在我們那二人小窩裡,不知窩外宮闕,今夕是何年。吃過晚飯,在柳書蘭的千叮萬囑之下踏上了歸程。

「記得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

「知道啦,老婆,我現在回去收拾一下,房東那邊就交給你了。」

「這個當然了,記得跟宿舍的同學說一下,臨走時大家聚一聚。」

「再見。」看著柳書蘭屋內的燈亮了,我才離開。

在思念著許慧,在愛著許慧,在以玩遊戲寄託對許慧的牽挂在以玩遊戲逃避對柳書蘭的感情之時,柳書蘭有向我表示過跟我一起出去住的意思,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對於聰明人來說,稍微的提示已經足夠,當時我拒絕了。只因為害怕,與柳書蘭與許慧剪不斷理還亂的曖昧關係,只因為過去的一個算命先生跟我們全家都算過一卦,全家人都有詳細的解說,唯獨我語焉不詳,僅僅說少惹紅塵情孽為上,家人的卦相都已經應驗,所以我不敢輕踏紅塵情愛。

當我想跟相愛之時,才發現一年多的時間已經把我們的愛情之鏈磨得纖細如髮,似乎風一吹雨一打雷一鳴電一閃它就短了;當我們的感情逐漸好轉,進入蜜月期之際,我想要過大學戀人的生活,但是我卻說不出口了,因為我不知道要如何說?

現在這些都已經成為了過去,都已經成為了永久的歷史,一段令我可懷可鑒的歷史。我們要更加相愛,我們要讓彼此過得更加的幸福,在回宿舍的路上,心像是長了一雙翅膀,愉悅輕快得想要去飛翔,我就像那書上的鳥兒一樣,想要放聲歌唱,歌唱自己此時的美好心情。

回到宿舍已經時,大家都在,王小八正爬在被窩裡看小說呢,不時得發出兩聲笑,當然這只是我們如此說,他的解釋是,這叫與作者的思想共鳴。王小八我們大一時住的是八人宿舍年齡排下來最小,所以就叫王小八了,當然我們更加的希望把其中的兩個字倒過來念,只是想到了人權問題,還是照顧他一下叫成了小王,當然在宿舍內大家還是喜歡喊他叫王小八,充滿了遐想的一個名字。當然酷愛看小說的他更加的希望別人叫他蠶王或者王子,蠶王容易理解,王子就有些饒口,究其原因,王蠶是如此解釋的,「過去的聖人叫孔子,莊子,孟子,老子,……所以王蠶希望大家叫他王子。」

我倒,我想,所有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要如此類推那太監不都成了太子?

我們寢室的老大叫張包,河北邯鄲人,身高176cm,國字臉型,興趣廣泛,高中時獲得過國際競賽大的獎項,在高中期間表現非常優秀,進入大學時已經是預備黨員。張包為人大方,有大哥風範,宿舍的人都心服得叫他老大,當然偶爾還是要被我戲稱包子,因為這樣才會讓人感到親切。到了大學期間更是積极參与各項活動,是我們宿舍收穫最豐的人,被稱作我們寢室的驕傲以及明星。所以老大張包在大一第二學期就搞定一個美女魏宛君,管理學院的,跟我們同一屆,與張包興趣愛好相同,真可謂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在升大二時兩人就搬出去過他們的二人世界了,是大家羨慕的對象。

老二郭向強,湖北荊門人,182cm,黝黑的皮膚濃眉大眼,喜歡讓我們叫他艾弗森,是我們班籃球的主力,給人一種精明能幹的印象,酷愛運動,每天都有三四個小時揮灑在球場上。經常跟我一起翹課,我翹課是玩大話他翹課則是為了看球賽,成績也跟我差不多,剛好讓自己不掛課,對於將來還沒有計劃,座右銘是,「做今天的事,讓明天在那呆著吧。」

老四徐人傑,杭州人,真可謂地靈人傑的最佳詮釋,170cm的身高,劍眉星眸,愛好打扮,目標是隨時保持完美造型,大一入校一個星期就交了兩個女朋友,當然都沒能堅持多久。後來跟我們校的校花劉思思處上了,小兩口日子過得還算滋潤,郎有情妾有意的,只是我們很八卦得說,即使她劉思思是校花也困不住徐情聖拈花惹草的步伐,唯一的問題則是時間的長短。升大二時也跟老大一樣搬出去住了,好像校花並沒有跟他同居,看來劉大美女深知吊男人胃口的哲理。

老五孫自強,甘肅蘭州人,168cm,雖然大家有時候喜歡戲稱「孫子」,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親切得叫「強子」,黑瘦黑瘦的,但是酷愛運動,希望運動可以使自己長高,希望運動可以使自己更加的強壯。他為人最是熱情,跟我們每個人都是有說有笑,對於女性的渴求最是強烈,只是戰績不佳,多虧徐情聖的救助,現在好像跟一個管理學校的女生在處,只是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我們對於那些拒絕孫自強的女生感到非常不解,如此人物,你怎麼忍心把他推給別人呢,他在你孤獨的時候讓你感到溫暖,他在你悲傷的時候讓你喜動顏開,在你高興的時候讓你雙喜臨門,這樣的人怎麼會被拒絕呢?最後,王小八說了一句經典的話,「過分的熱情就不再熱情,就成了一個人的獨角戲,是一種變相的冷漠。」

老六吳孟亮,來自雲南,165cm,黝黑的皮膚下包裹著結實的肌肉,冬天依然堅持每天洗澡,除了運動之外就是看電視了,偶像是吳孟達,幾乎可以模仿所有影視中吳孟達所演角色的對白。性格樂觀開朗,整天嘻嘻哈哈得,不時得講一些笑話,被我們戲稱作「啊達~~~!」,不以為睹。

老七陳飛,湖北黃梅人,172cm,大家一般喜歡叫他大飛機,雖然他極度反抗,最終反抗無效。他斯文的長相下面隱藏著一顆狂野的心,一入學校就交了個女朋友,大一下半學期的某一天晚上回來說,「一不小心把女生的肚子弄大了。」嚇我們一跳,趕緊湊錢去。一口黃梅話說起來跟外語有得一拼,為人瀟洒,喜歡自由,大二也搬出去住了,雖然沒有徐情聖風華絕代的外貌,但是情話說得讓女人聽了就心動,經常把自己的愛情經驗當故事給我們講,時常過在嘴邊的一句話是,「處女,過了初夜就不再是處女了,兄弟,趕緊得吧。」

看到王蠶在那裡看著小說嘻嘻笑,我咳嗽一聲鄭重其事的宣佈道,「兄弟們,明天我也要搬出去住了。」

「什麼?」

「啥?」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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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風流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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