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下

當我們走到秦靜珊宿舍門口時，看到秦靜珊正跟賴燕輝在那裡交談著，好像在爭論著什麼。

「蘭姐。」秦靜珊看到我們過來了，向我們招手，而那個賴燕輝看到我們不經意得眉頭皺了一下，雖然閣著幾百米，但是我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塵哥蘭姐好。」賴燕輝打招呼道，這傢伙比之過去順眼了一些，原先的雞冠頭現在也改成了一般的髮式，看來這些天秦靜珊這個小魔女沒少給他好果子吃。

「好。」象徵性得打一下招呼以保持自己的形象。

「好。」

「我們今天去哪玩啊？」秦靜珊如此問道。

「靜珊，我們不是說完了去卡拉OK的嗎？」賴燕輝眉頭再一次皺了一下，略帶一些不快地說。

「人家不喜歡那裡嘛，那裡吵死人了，還有蘭姐他們也不喜歡那裡啊。」秦靜珊撒嬌地說道，讓賴燕輝只好無奈地聳聳肩。

「去卡拉OK有氣氛啊，人多也熱鬧嘛。」賴燕輝做著最後的努力。

「你就是我們今天晚上要捧的月亮，你說去哪就去哪了。」我笑著說道。

「對啊，哪都一樣。」書蘭靠在我的身上附和道。

「你就是靜珊一直說的塵哥吧，你好，我是計算機系的一年紀學生賴燕輝。」

「你好，早就聽珊珊說過，一直無緣得見，今天總算讓我們一睹廬山真面目了，大帥哥一個，哈哈。」

「塵哥真會說笑，我感覺在你面前就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塵哥你有一種令人容易親近的感覺。」

「你們有完沒完了啊，兩個大男人羅利羅嗦的想什麼樣子。」秦靜珊不滿地說道，我想應該是對我跟賴燕輝的交好而憤怒呢吧。

「那麼請問，大小姐，現在想好了沒有啊，我們去哪玩？」

「想好了，去秋湖玩吧。」

當我們到了秋湖之時才發現情侶湖畔早已星光點點，竟然還有個傢伙在那裡賣熒光棒，真是個人渣，什麼財都發，誒？竟然是我們宿舍那幾個，太丟面子啦。

「塵哥，那好像是你們宿舍的人啊。」

秦靜珊這個眼尖的丫頭竟然也看到了，我笑著說，「嘿嘿，這些傢伙真是人才，會把握商機讓我過去敲詐他們一下。」

「艾弗森，靠，好買賣啊。」

「靠，小白，嫂子呢？」

「靠，不是都跟你們說不許叫我小百了嗎，三哥多好，本來還準備來照顧一下你們的生意的，就憑你們這句話，拿十跟熒光棒來。」

「靠，真黑啊，見過宰人的，沒見過像你這樣宰人的」王蠶這個小子又在耍寶了。

「靠，小八，你有什麼意見嗎？就是要宰你不行啊。」

「老三，做人可不能不厚道啊。」艾弗森陰險地笑道，說著遞給了我一把熒光棒還附帶著一張棉布坐墊，這些傢伙可真想得周到。

「嘿嘿，小八你個混蛋就會耍嘴皮子，多向你這些哥們學一學。」

「塵哥出馬果然不同凡響啊，不僅弄到了這麼多熒光棒還有坐墊呢。」

賴燕輝也配合地笑了笑，嘴巴嘟噥了句什麼似的，他竟然說，「不就是幾根熒光棒嗎？一個破坐墊，有錢誰辦不到啊？」

他以為我聽到，其實他不知道，即使是一隻蒼蠅從我身邊飛過我都可以判斷出它的公母剛何況他個大活人的低語呢？

奶奶的，你有本事就去弄，老子弄到了你又膩歪，這傢伙還是那麼得不老實，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笑面虎吧。

不一會看到王蠶屁顛兒屁顛兒得提著一大包東西過來了，這小子竟然還有這份心，真多虧我調教那麼多年，總算有些出息了，王蠶走進把東西遞過來說道，「聽說三哥今天晚上要在這裡度過一個美好的月夜小弟無以為敬獻上飲料水果以供助興。」

我正得意之際又聽王蠶說道，「當然，如果沒有蘭姐跟秦靜珊妹妹在這裡的話，這些我也只會在心裡想想而已。」

果然引來了書蘭跟秦靜珊的喈喈嬌笑我破口大罵道，「滾，你個臭小子，兩天沒收拾你，硬掙了啊，連你三哥也敢耍了啊。」

「哇，小八哥，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水果飲料啊，你好聰明啊。」秦靜珊驚呼道，王蠶那小子心裡一定在想，美女你激動吧，感到吧，感動的一塌糊塗向我獻吻吧，看著秦靜珊眼睛里老是放電，可能我的笑容有些邪異，可能這傢伙看小說看多了，竟然說我笑容的那抹邪異如黑夜中的驚紅，此時我的眸子里可以放出勾魂噬魄的妖異電光，可能讓王蠶看到了我的笑容，於是這小子就陰我道，「三哥，小弟對你的敬仰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每次出門都帶兩位美女。對了，這位是誰啊？」

看到王蠶這小子竟然指著賴燕輝，我笑道，「這是我妹夫賴燕輝，你個臭小子沒有希望了，還是回去想你的李麗珍去吧。」

「李麗珍都老太婆了吧。」秦靜珊打趣王蠶道。

「所以我從今之後不再思念她了……。」

「王蠶，那不是連雲嗎？」我知道王蠶這小子一說順嘴了，就沒個把門的了，以我們一個宿舍一年多的了解，那後半句話，用小拇指都能想得出來，奶奶的，人家秦靜珊的准男朋友可是在這裡呢，你丫的以為在宿舍呢啊，讓你為所欲為，以賴燕輝那種性格，你要敢亂說話，沒準怎麼收拾你呢。

「哪，哪，靠三哥，你又耍我。」似乎看到了我調笑的眼神，似乎也有所覺悟剛才的失態笑了笑說，「不打攪你們了，慢慢地浪漫吧。」

「塵哥，連雲是誰啊？」

「小白不許亂說。」

「靠，就你這表現還不讓我亂說。」我狠狠得瞪了王蠶一眼，這傢伙不是故意的吧，早就跟他說過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就不要說話，奶奶的以前在宿舍讓這傢伙玩電腦時每次都配合的完美無缺，現在沒電腦玩了，反被咬一口，我好鬱悶。

「三哥，我錯了，我錯了，饒小弟一命吧。」

「你個小王*。」最後一個字當然只是一個口形，我這個人從來不侮辱別人的，當然他們有時候說寧願被我侮辱也不願意被我侮辱，因為我的不侮辱對他們造成的傷害更加的嚴重，「你以為我會騙你，你看看連雲是不是過來了。」

「哪呢？靠，你又耍我，你別想再進我們宿舍了，你個小*。」王蠶這傢伙接受能力超級的強，所以我這招很早以前就已經學會了，只是沒有做到我那種運用與無形，每次都是在我的激發下才想到用。

其實連雲是走過來了，只是還很遠，遠到王蠶現在的目力還看不到，而且連雲好像還把著一個男生的臂膀，希望小八的承受能力強一些，否則今天晚上又要多一個傷心人了。

「塵哥，小白是誰啊？」

「小白，小白是，從正面不好解釋，從反面解釋吧，小白啊，它不是小黑，也不是小藍也不是小黃也不是……。」

「停，還是從正面解釋吧。」

「那好，話說公元前一一五年，……。」

「哈哈。」書蘭看著我們兩個人在搞怪忍不住得哈哈大笑，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美女形象，隨後秦靜珊這傢伙也「哈哈」花枝招展得笑了了起來而且還非常不顧形象得爬在了我的身上，讓身邊的賴燕輝非常得尷尬，我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於是狠狠地說道，「珊珊，注意點形象。」雖然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燕輝啊，你們家這夫綱不振可不行啊。」

「嘿嘿，靜珊這樣才可愛嘛。」

「恩，也是，如果那天珊珊不粘了我我還真不習慣呢。」說完才發現這句話有嚴重的歧義問題，現在已經來不及糾正了，同時賴燕輝眼中陰霾一閃即逝。

秦靜珊也有所覺悟，可是好像成心氣賴燕輝一樣，賴在我的身上作出一副笑得乏力的樣子，渾身打著顫，一頓一頓得說，「哪有啊，你是我哥嘛，以前我們小時候還在一張床上睡過呢。」說著，我的肋下多了兩隻手，我鬱悶啊，找我幫忙都這樣的囂張，小心我給你演穿幫啊，這小妮子真夠瘋狂的，只是書蘭也作出一副鼓勵的樣子，我只好把原先一副驚訝帶著幾分痛楚的表情說，「你個丫頭真是說話沒個把門兒的，那時候誰讓你尿床的，尿床之後就不在你的床上睡了，非要佔我的床，我哪有那麼好欺負，只是當哥哥的總要讓著你一點，所以只好分你一半兒床了。」

「哼，你還說我，你說夢話那聲音才叫響呢，這還不算什麼你竟然還磨牙，就跟老鼠咬東西一樣，吵得我整天都睡不著覺，如果你不磨牙的話我都會考慮會嫁給你，可是鑒於你那些惡習，只好做兄妹了。」聽著秦靜珊的話我臉上的表情一定非常得豐富，這哪跟哪啊，我有說夢話，我還磨牙，只是看到書蘭不斷得向我做著眼色，我只好配合著，作出一副憤怒難當的樣子。

再看賴燕輝臉上表情也同樣的豐富，就像電視劇里經常出現在刑房裡的烙鐵一樣，一會紅一會黑，看著有些於心不忍，推開秦靜珊說道，「你個丫頭片子，竟然敢揭我的丑。」

「是啊，珊珊，家醜不可外揚。」

秦靜珊作唱俱佳地說道，「蘭姐，你這話有語病哦。」

「是啊，書蘭，燕輝再怎麼說也算是珊珊的准男朋友了。」我說道，此時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情是如何，喜還是憂。

「我一下說順口了，還當是過去呢，燕輝不好意思啊，姐姐我是真心希望你跟珊珊好，郎才女貌，非常般配。」

我看著書蘭蹩腳的演戲心想，書蘭這要去了社會上怎麼混啊，如此簡單的戲都入不了，其實我現在已經大概知道了她們兩個剛才電話的大致內容，無外乎設局讓賴燕輝知難而退，哎，追求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還真是痛苦啊，更何況賴燕輝好像也並不是真心喜歡秦靜珊，因為我從他的眼中沒有看到過柔情，這樣的話可能會更加的痛苦吧。

「蘭姐，看你說的，感情的事情要靠時間類培養的，讓時間去見證一切吧。」

聽賴燕輝如此說，書蘭溫柔的看了我一眼，只是那抹目光中蘊涵著的情義中夾雜著些許的幽怨，我知道她被賴燕輝的這句話打敗了，我過去對書蘭的傷害有多大，我從來不敢去思考，只是在悄悄的努力，悄悄的靠時間去把那道巨大的傷疤去癒合。秦靜珊小手又是一掐，我真想，還是算了吧，此事非彼事，感情的事情一定要快刀斬亂麻，既然你不喜歡他，還是早點絕了他的念頭，「是啊，時間可以培養一切的，大家開吃了，不要辜負小八的一片心意，珊珊，你不是問連雲是誰嗎？連雲是我們班的班花，你別看我們班只有四個女生，可是在我們城建學院已經算是院花了。」

看到書蘭跟秦靜珊聽得津津有味，也順勢把秦靜珊送出懷，因為現在的鏡頭實在有些引人遐思，繼續說道，「王蠶這小子喜歡她又不敢去追她，已經暗戀了一年多了，那小子有色心沒色膽。」

此時聽到非常輕微的嗤鼻聲，我知道那是什麼，賴燕輝一定在笑王蠶這個傢伙呢，因為那傢伙就是個花花大少跟王蠶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靜珊，來吃橘子。」賴燕輝討好地給秦靜珊剝了皮遞了過去。

秦靜珊順勢接住說，「燕輝，也不能只給我一個人啊。」

賴燕輝獃滯了一剎那之後分別給我跟書蘭一人遞了一個橘子，當然沒有秦靜珊的「剝皮」待遇了。

「讓我們自己拿就好了。」話隨如此說，但還是安心得接過了橘子，「燕輝，你有什麼業餘愛好？」

「我啊，雜得呢，什麼都喜歡但是什麼都不精。」這傢伙可能鬱悶了一個晚上也沒有剛開始那個興奮勁了，到了此時也大概明白了，我跟書蘭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恩，興趣廣泛好啊，哪像我不喜歡運動，跑步都還得被她們兩個人拉著跑，就喜歡玩遊戲。」我笑著說，實在於心不忍想緩和一下氣氛，希望這樣我的心會好受一些，可是秦靜珊望向我的眼神就有些幽怨了。

「恩，我們宿舍那幾個玩遊戲瘋著呢，現在不同與以往了，不會玩遊戲反倒是跟不上時代潮流了。」賴燕輝順手掏出煙來，就準備吸煙。

「不是跟你說過了啊，不許在我面前吸煙。」

聽到秦靜珊如此說，賴燕輝只好聳聳肩笑著把抽出來的煙放回盒內，我幫腔道，「對，吸煙有害健康，煙還是少吸的好。」

「嘿嘿，習慣了，都是被我們宿舍那幫孫子熏出來的，宿舍整天煙霧瀰漫，不吸不吸慢慢也就跟著吸開了。」賴燕輝笑著解釋道。

果然秦靜珊也只能撇撇嘴，意思像是說，算你吧，樣子非常的可愛。賴燕輝真是一個人物啊，在如此狀態之下，反應都如此靈敏，就看那手指的顏色，最少也有四五年的煙齡，竟然說是宿舍那幫兄弟的熏陶，不過要我在這樣的狀態下也會如此說，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才是王道。

「也是，在宿舍大家吸自己不吸很難跟大家相處的。」

聽到我如此幫他，賴燕輝非常配合的說，「是啊，還是塵哥了解小弟啊。」孰不知這僅僅是一個陷阱，一口正在張著尖牙利爪等待著獵物的陷阱，秦靜珊就像與我心有靈犀一般地立刻抓住了這個時機說道，「哼，近墨者黑畢竟要被淘汰的，就你們宿舍那幾個五毒俱全的社會敗類，你跟他們好好得熏陶吧。」

秦靜珊的言辭我是深有體會，剛認識時就被她玩弄得不知東南西北，想來現在的賴燕輝比我要更加的慘，畢竟我們的地位不同嘛，我接受的待遇最多是春雨夾雜著一些寒風，而賴燕輝則完全是冰雹冷蛋侍侯，我心裡只能為他哀悼，誰讓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呢？

「靜珊，給我留點面子嘛，我那些缺點我改還不行嗎？」賴燕輝果然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竟然在我跟書蘭面前撒嬌對秦靜珊撒嬌，秦靜珊即使是聰明絕頂現在也沒轍了。

至此賴燕輝的厄運總算告一段落，我們四人也開始了歡聲笑語，畢竟中秋節我們還是希望多一些歡快氛圍，賴燕輝那傢伙更是把社會上的一些趣聞當故事一樣的講出來，確實讓我們的氛圍生色不少，講得興奮之處也就少了很多顧忌，葷素不計了。

「塵哥，你你也要講講你過去的羅曼史啊。」

「哈哈，我跟你蘭姐是一見鍾情，這樣滿意不。」我笑著說道，這小子才安生了一會就不乖了，竟然找我的事。

「塵哥，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不用顧忌，你這樣的大帥哥我就不信沒有女生倒追。」

奶奶的，我帥嗎？我怎麼不覺得，我什麼時候跟你成了一家人的，老子的羅曼史要說出來了，那豈不是在書蘭的傷口上撒鹽嗎？雖然或許你是無心，雖然你可能僅僅是為了調節氛圍，但是讓我感到很不爽，「哪有啊，唯一要說的一件啊，那就是跟珊珊的羅曼史了，可能說了你又要不爽了。」

說話的同時放出六識尋找著草地上的螞蟻類的昆蟲，聽到賴燕輝說，「我怎麼會小氣呢。」

靠，本來還想把跟秦靜珊的相遇講一遍呢，只是突然想到如此說的話必然要把前面的謊話穿幫，靠，真是麻煩啊，挖盡心思想著，一邊編故事一邊說，「我們家跟珊珊家是世交，小時候就在一塊長大的，在十二歲那年要上初中了才分開的，那個時候看過李白的青梅竹馬，所以就自以為是的以為我們就是青梅竹馬，誰知道到了高中時，一次我去找她，竟然發現她跟一個男生走在一起，我上去就質問她，這個男生是誰，你知道這丫頭怎麼說，竟然說是她男朋友，讓我氣不打一處來，上來就給了那傢伙一巴掌，我從小生病，體質很弱，那傢伙被我扇了他一巴掌之後，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也是一巴掌就甩了過來，一巴掌就把我扇倒在地，奶奶的，那個痛啊，剛要起來跟他再打，奶奶的輸陣不能輸氣勢。被珊珊死命的攔住哭著說，開玩笑的，他是我同學，不許再打了，我沒有背叛你。」

看到他們似乎都在想像當時的情景，賴燕輝更是說，「塵哥，放心以後要有人敢找你事，你找我，小弟一定保證幫你搞平。」好像想起了上回在呼朋飯莊見他出過丑，訕訕笑道，「當然那些道上混的，我搞不定，畢竟咱們還是學生嘛。」

「你啊，還是乖乖得當你的學生吧，別跟著那些人瞎混能有什麼出息。」

看到他們恢復了過來我接著說道，「當時那個男生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後向我道歉，我當然也向他道歉了，現在想像當時真魯莽。」

「那後來呢？」賴燕輝接著問道。

看來這個小子非常的關心秦靜珊的歸宿問題，我笑著說，「當天跟珊珊回到我們過去住的卧室，珊珊這個丫頭竟然提起了小時候那些屁事，說什麼小時候我老是欺負她，說如果我真得喜歡她就要為她做幾件事情，什麼不許說夢話，不許磨牙，不許等等，都是一些我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我只好退出了。」

「哦。」賴燕輝的嘴張了張但是沒有說出聲了，但是狐疑的眼神卻出賣了他，我也猜到了這小子想問什麼，是啊，那些怎麼可能是一對青梅竹馬分手的理由呢，他可能在想，如果不是柳書蘭的原因，那麼就是剛才說的分手是假的，而秦靜珊考我所在的大學正是為了破鏡重圓。

「啊！。」

突然賴燕輝驚叫一聲跳了起來，「哇，好多螞蟻啊。」我心知肚明得驚呼道，秦靜珊更是害怕得一推賴燕輝道，「你閃開。」

賴燕輝趕緊搖晃著衣服，希望可以把身上的螞蟻趨走，當然甩螞蟻那是簡單不過的事情，搞定之後賴燕輝也不敢再坐了，說道，「這個鬼地方，我們回去吧。」

「你可真掃興啊。」秦靜珊埋怨道，但是仍然依言起身。

當然賴燕輝提議要送秦靜珊回家時，秦靜珊故作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你還是先趕緊回宿舍換件衣服吧，塵哥送我回去就行了。」

「好吧，多謝塵哥了。」賴燕輝一甩頭就走了。

「你個丫頭今天晚上可滿意了吧，有時候也太過分了。」看到賴燕輝漸漸遠去，我笑著說道。

「哪有，誰讓他那麼討厭呢，我不喜歡他，還非要纏著我。」

「不喜歡就跟他說明啊，這樣兩邊都不舒服，圖什麼呢，今天晚上就因為他一個人讓你跟你蘭姐過得都不舒心，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