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脅迫被捉
鄭海生手握斬月刀,猶如天神下凡,敵兵愈聚愈多,數十枝長矛圍著他攢刺。鄭海生掌風所過之處,敵兵矛斷戟折、死傷枕藉。但藏兵剽悍力戰,復又恃眾,竟不稍卻。
鄭海生救妻心切,不想再浪費時間,運起先天真氣貫注於斬月刀,頓時一道道金光從斬月刀的刀柄寶石射出,金光所到之處,慘叫聲不斷,士兵紛紛倒下,硬是從屍體中開出一條路來。四名將軍齊聲呼喝,手挺兵刃,向鄭海生沖了過來。
鄭海生見衝來四人身高馬大,四人喊聲如雷,縱馬奔近身來,當即拍馬迎上,長矛一起,啪的一聲,將一名將軍手中的大刀刀桿震斷,跟著一矛透胸而入。兩名將軍長雙槍齊至,壓住鄭海生矛頭。一名將軍的蛇矛刺向鄭海生小腹。四人使的都是長兵刃,急切間轉不過來,鄭海生長矛撒手,身子右斜,避過那將軍的一矛,跟著雙腕翻轉,抓住將軍的鐵槍槍頭,大喝一聲,宛如在半空中起個霹靂,振臂回奪。
那兩名將軍雖是大輪明王軍中有名的勇士,但怎禁得鄭海生神力?頓時手臂酸麻,兩柄鐵槍脫手。鄭海生不及倒轉槍頭,就勢送出,噹噹兩聲,兩柄鐵槍的槍桿撞在兩人胸口。兩名將軍都披護胸鐵甲,槍桿刺不入身,但給鄭海生內力一震,立時狂噴鮮血,倒撞下馬。
最後一名將軍甚是悍勇,雖見同伴三人喪命,仍挺矛來刺。鄭海生橫過左手鐵槍隔開他蛇矛,右手鐵槍砰的一聲,重重擊在他的頭盔之上,只打得他腦蓋碎裂。
眾士兵見鄭海生在剎那之間連斃四名勇將,無不膽寒,雖在躍躍欲試,但終究不敢上前與之爭鋒,只不住放箭。鄭海生縱馬欲待沖向高台,但數百枝長矛密密層層的排在身前,連沖數次,都不能前進。
突然間胯下坐騎一聲嘶鳴,前腿軟倒,竟是胸口中箭。眾士兵大聲歡呼,擁了上來。人叢中只見鄭海生縱躍而起,挺槍刺死了一名士兵,跳上了他的坐騎,槍挑掌劈,霎時間打死了十多名官兵。
眾兵將見他橫衝直撞,當者披靡,在百萬軍中來回衝殺,國師雖兵多將將廣,竟奈何他不得。
大輪明王與白若夕正拼得你死我活,他的龍象般若功已練至第十層。其外功掌力強悍凶勁,具有十龍十象的巨力,每一招都重有千斤之力,威力無比。但是他現在居然感到有點吃力,是非常的吃力,白若夕也苦不堪言,他自於魅離一戰後,潛心於劍法,從此未遇敵手,但是眼前的大輪明王和他正是棋逢對手,兩人內力在伯仲之間,如果這樣比拼下去,非得兩敗俱傷不可。
鄭海丫見白若夕久戰不下,心急如焚,此時一隻飛鳥飛過來,立刻被兩人的內力漩渦卷進來撕裂得粉碎,殘留的羽毛在空中隨風飄蕩,就在一根羽毛飄過大輪明王眼睛的時候,白若夕發動全力,向大輪明王刺去,大輪明王提身向上,躲過了白若夕這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劍,然後一個轉身向鄭海丫飛去。
鄭海丫就看著他沖自己飛過來,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一把就被大輪明王抓住上衣領子,大輪明王抓著她飛向高台。他站在高台上運足內力喊道:「都給我住手,鄭海生,現在兩個女人都在我手裡,你若再敢妄動,我立刻一掌斃了她們!」
經他這麼一喊,所有人都停下來,原本殺聲震天的戰場變得異常安靜,鄭海生和白若夕同時喊道:「靈兒,丫頭。」
鄭海生怒目切齒道:「你敢動她們一根毫毛,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大輪明王道:「你看我敢不敢,說著貼在木靈雲背後的手一發力,木靈雲頓時覺得胸口一陣翻騰,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射而出。」
鄭海生和白若夕喊道:「不要!」
大輪明王大聲道:「把你的斬月刀丟在地上,還有你的劍」他指著白若夕。
木靈雲和鄭海丫都在他的手裡,儘管木靈雲和鄭海丫大喊:「不要管我們,不要管我們」,但是鄭海生和白若夕不得不照辦。
「把他們的兵器收了,然後綁了他們,押入天牢」。
「遵命」他的屬下道。
監獄就設在明王府的地下,監門內有一照壁,通道只有一面,為了防止囚犯逃跑。一入監門,就有接連拐四個直角、五道門的甬道,接著是一條約一米多寬的「衚衕」。「衚衕」的兩邊是兩排低矮的監房,關押一般的雜犯。
「衚衕」的南盡頭,往東拐直角彎是內監所在,專門關押死刑重犯。內監是四合院形,東西南三面是普通式監房,北面有兩幢無窗窯洞式監房,這是關押死刑待解女犯的女監,幾縷殘陽照在那裡卻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在殘破的泥牆上泛不起一絲漣漪,那裡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滿著壓抑。
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後的潮濕加上已經乾涸的血的味道。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被風一吹,就滅了兩盞。這裡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一個正常人待著一會兒就會受不了。關在這裡的人,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了。原來,這裡不光是潮濕和血的味道,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
大輪明王還在監獄里修造了名為「虎穴」的地牢,挖地數丈深,四面砌牆,用玄鐵所鑄的鐵柵欄蓋在出口。鄭海生和白若夕被五花大綁,關在「虎穴」里,這名字還起的真貼切,這裡就如同龍潭虎穴,守衛之森嚴恐怕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
鄭海生朝白若夕苦笑道:「你們怎麼會來?」
「海丫說想你們了,所以我們就來了,就這麼簡單。」白若夕道。
「你怎麼會跟烏斯藏的國師結下樑子?」白若夕接著問道。
「這個大輪明王妄為一代宗師,他霸佔了宮連水淵他們的家園,還奴役了大批勞工幫他自己建造宮殿,簡直可恨至極」。
「原來是這麼回事。」
鄭海生怒道:「此人還陰險狡詐,與我發打鬥時趁我不備抓走了靈兒做人質」。
「他的確妄為密宗高僧,不過他的武功也的確很強,如今我們被關在這裡,還是要儘快想辦法出去」白若夕道。
鄭海生扯了扯鐵柵欄,這一根鐵柱子足有三根手指那麼粗,又是玄鐵所鑄,他運足十二分力,鐵柱子卻紋絲不動,他再次運力抓住兩根鐵柱用力一掰,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白若夕道:「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如果你的斬月刀在,或許還可以一試。」
鄭海生一聲嘆息,坐在地上,道:「不知海丫和靈兒怎麼樣了?」
白若夕道:「你不必太過擔心,他既然對我們還沒採取行動,丫頭和靈兒暫時也不會有危險的。」
生死一戰
「她們不但不會有危險,而且還好的很」一個聲音從通道另一頭傳來。
然後趾高氣揚的大輪明王和押著鄭海丫、木靈雲的士兵魚貫而入。
看到白若夕和鄭海生頹廢的樣子,鄭海丫和木靈雲奮力掙扎,想掙脫士兵,大輪明王道:「放開她們。」
鄭海丫和木靈雲衝到「虎穴」上面,大聲哭著道:「若夕,你沒事吧」「鄭郎,你沒事吧!」
她們透過鐵柵欄想去握兩人的手,但是「虎穴」那麼深,又怎麼能,夠的著呢?
鄭海生道:「靈兒,別哭,我沒事的。」
白若夕也道:「丫頭,我們在這裡好的很呢,不要哭。」
大輪明王一邊拍手鼓掌,一邊道:「好一副感人的場面,我都快感動的哭了。」
他接著道:「既然你們如此相愛,又如此擔心對方,我就做個順水人情,讓你們團聚吧。」說完,他命令把鄭海生從「虎穴」里拉出來,把他和鄭海丫關在另一個「虎穴」中,把白若夕和木靈雲關在同一個「虎穴」中。
鄭海生大叫道:「卑鄙無恥的臭和尚,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明王道:「沒什麼意思,你們不是都關心對方嗎?我只是成全你們罷了,不過等下可就有好戲看了。」
鄭海丫衝過去抱著鄭海生,關切地問道:「哥哥,你沒事吧?」一邊問眼淚一邊止不住的流下來。
鄭海生伸手去擦海丫的眼淚,道:「傻丫頭,哥哥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么,不要哭了」。
鄭海丫抱著鄭海生突然臉色變得緋紅,全身燥熱,好像燃燒的感覺,她眼睛中的鄭海生漸漸模糊起來,彷彿變成了白若夕的臉,她抱得更緊了,口中不斷地叫著「若夕,若夕,我好熱。」說著便伸手去脫衣服,整個胸脯都暴露無遺,鄭海生道:「丫頭,你怎麼了?」
再看白若夕這邊,木靈雲也喊著:「鄭郎,我好熱,我好熱」。一邊喊一邊去脫自己的衣服,白若夕大聲道:「木靈雲,不可!」這一聲猶如當頭棒喝,讓木靈雲清醒了一下,她看到眼前的居然不是鄭海生而是白若夕,再看到自己衣服的第一粒扣子已經解開了,不由的大吃一驚,但是僅僅一會之後,她有開始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整個身子好像想要爆炸了一般……
鄭海生沖白若夕大喊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們兩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白若夕道:「她們一定是被灌了**。」
大輪明王拍手稱快:「真精彩,太精彩了,你們猜的沒錯,在帶她們來這裡來之前,我給她們吃了奇淫合歡散,想不到這葯真的比傳說中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