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奸計未逞
「奇淫合歡散?傳說中的天下第一淫葯?」白若夕吃驚道。
「正是,現在藥性已經發作,她們全身血脈噴張,一定要通過陰陽調和才能救她們,不然她們就會全身血脈噴張而死」。
「你這老禿驢,快把解藥拿來」鄭海生怒不可遏。
「奇淫合歡散,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你們自己,兄妹**,朋友妻子**,這可真是天下最有趣的事了,這要傳揚出去,我看你們這兩位當事大俠還有什麼臉面做人。」大輪明王得意得狂笑起來。
「你……你……你簡直禽獸不如。」鄭海生狂怒道。
這時的鄭海丫和木靈雲全身通紅,神志不清,嘴裡一直念叨著「我要……我要……」。鄭海生一邊搖著鄭海丫的身體,一邊道「丫頭,你清醒一點,堅持一下。」可鄭海丫一把抱住他,嘴裡迷迷糊糊的叫著:「若夕,我想要,我好難受。」
大輪明王道:「她們的藥性已經發作,一個時辰之內若沒有男人交合,必死無疑,難道你們要看著她們死嗎?」
白若夕道:「大輪明王,你也算密宗高僧,一代宗師,但是你做的事卻連江湖上下三濫的人都不如,簡直丟盡了臉,你若還有半點羞恥之心,就快想辦法救救她們。」
「天下之大,唯我獨尊,你們與我作對,這是應有的下場」。
這時候,鄭海丫和木靈雲已經全身燙的摸不上手,神志不清,鄭海生不斷地扯著鐵柵欄,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他簡直就像一頭瘋狂的野獸,如果此時他能出去,一定會把大輪明王碎屍萬段。
白若夕一拳擊在石牆上,這一塊就有一千多斤重的巨石居然被一拳擊碎,凹陷進去,可見這一拳之力,如果擊在人身上,恐怕沒有人能承受這一拳。
時間一分一秒在過去,鄭海丫和木靈雲的性命危在旦夕,大輪明王看著眼前的一幕更加得意。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外面突然吵雜起來,伴隨著陣陣慘叫聲,一個人影像一陣風一樣卷了進來,他朝著大輪明王就是一掌,大輪明王只覺得對方的掌力既虛無縹緲,又柔中帶剛,他急忙提身向右竄出,但還是被對方的掌風掃中,感覺到寒冷無比,大輪明王驚道:「是你!」
「不錯,是我,」宮連水淵回答道。
他沖鄭海生大喊道:「海生,接刀。」他把斬月刀從鐵柵欄的縫隙中扔下去。鄭海生一把接住斬月刀,刀出鞘,寒光閃。一刀斬在鐵柱上,火光四濺,「當」的一聲,三指粗的鐵柱應聲而斷,鄭海生舉刀再砍,這玄鐵所鑄的鐵柱,在鄭海生凝聚了全身內力的斬月刀下,就像切菜一樣,又斷了一根,鄭海生立刻抱住海丫,提氣飛了上來,又如法炮製,砍斷了白若夕他們的鐵柵欄。
白若夕抱著木靈雲提身上來,道:「快,走,救她們要緊。」兩人交換了人,海生抱著靈雲,白若夕抱著海丫一路狂奔,找了一個僻靜之所,脫了衣服,進入了海丫和靈雲的體內,海丫和靈雲儘管已經神志不清,但仍舊激烈的迎合著,甚至把兩人的背都抓破了,可見這奇淫合歡散是多麼厲害,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交合之後,海丫和靈雲終於安靜下來,滾燙扭動的身體也在慢慢平靜,總算是在最後一刻保住了性命。
鄭海生道:「白大哥,你在這裡照顧他們,我去幫宮大叔。」
說完,就像監獄狂奔而去,進入監獄,只見裡面多了一個似象非象的怪物,那怪物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了火,直燒的石壁裂碎。宮連水淵已經左右難支,只靠著絕頂的輕功騰挪閃避,鄭海生斬月刀一揮,寒光乍起,連人帶刀呼嘯而去,將炙熱的火柱擋的四散開去。
怪物見火不能傷他,巨尾連擺,聲聲之下,整個牢房地動山搖,似已快塌了,鄭海生左躲右閃,在狹小的空間里騰挪,好幾次幾乎要被那怪物的尾巴砸中。
那怪物的一擊不中之後,竟然被鄭海生抓到了尾巴尖,怪物狠力一甩,竟生生的將鄭海生甩出了十丈開外,大輪明王命令道:「殺了他!」那怪物好像能聽懂人話,朝著海生狂撞過來,海生一看,這地方又小又窄,不適合與它打鬥,趕緊往監獄外面奔去,怪物更加發狂,直撞得屋頂爆裂,瓦片四散。
所過之處整個牢房哄然倒塌,磚石與木屑混合的煙塵瀰漫在空中,不一會兒功夫,就出了牢房,來到了院子里,怪物的巨尾又掃將過來,鄭海生突然朝天舉起斬月刀,突然天空雲層涌動,發出一閃一閃的閃電,斬月寶刀萬道金光齊射,穿透那怪獸的身體,它發出一聲巨大的怒吼,掙扎了幾下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大輪明王大怒:「你竟敢殺我靈獸,看我一掌滅了你」話音剛落,「龍象般若功」已然發動,
鄭海生身影疾馳而出,一下子躍出了三丈開外。身子拔地而起,他的身子還停留在半空之中的那一刻。大輪明王便以更快的速度沖了出來,在海生身影浮空的一瞬間,閃至他身前,一掌猛擊海生面門。他的掌法發出的一瞬間,空氣中也發出極其尖銳的聲音。
鄭海生自是舉手相格,然而他身處空中,絲毫無可借力之處。受了這一擊之下的巨力,他的身子一下子倒飛了出去。撞向對面的一間房間。砸斷了木質的樑柱,砸爛了房間大門,那身體的去勢卻絲毫未止,宛如紅衣大炮的炮彈一般的急勁,直直往房間內部飛去。
大輪明王鼓起身法,卻並未直線追擊,而是一個踏步躍向房間的樓上,直直破牆而入。
房間後邊,後門一下子被飛出的鄭海生撞得粉碎,同時,樓上,大輪明王也破窗而出。
大輪明王居高臨下,身子竟在半空之中驟然加快了速度,直直朝下急追,追向還未站穩的鄭海生……
這時候,大輪明王突覺背後劍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凄涼肅殺之意。
白若夕反手拔劍,平舉當胸,目光始終不離大輪明王雙手,他知道這是只可怕的手!
此刻的白若夕已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頭髮雖然是那麼蓬亂,衣衫雖破了好幾處,但看來已不再憔悴!
他憔悴的臉上已煥發出一種耀眼的光輝!整個人發出燦爛的光華!他的手伸出,手裡已多了柄劍!
鐵劍迎風揮出,一道烏黑的寒光直取大輪明王咽喉。劍還未到,森寒的劍氣已刺碎了西風!
大輪明王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榦。
鐵劍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出。
大輪明王退無可退,身子忽然沿著樹榦滑了上去。
白若夕長嘯一聲,衝天飛起,鐵劍也化做了一道飛虹。他的人與劍已合而為一。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紅葉都飄飄落下。
這景象凄絕!亦艷絕!
白若夕雙臂一振,已掠過了劍氣飛虹,隨著紅葉飄落。長嘯不絕,凌空倒翻,一劍長虹突然化做了無數光影,向大輪明王當頭灑了下來。
這一劍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周圍方圓三丈之內,卻已在劍氣籠罩之下,無論任何方向閃避,都似已閃避不開的了。
只聽「叮」的一聲,火星四濺。
鄭海生的斬月刀,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劍鋒。就在這一瞬間,滿天劍氣突然消失無影。
鄭海生道:「你休息,讓我來殺他。」
這彷彿已經是一個死結,只有死才能解開。
最後的一點楓葉碎片已落下,院子中又恢復了靜寂死一般的靜寂。
鄭海生眼神冷冽,正盯著大輪明王。
突然。
他手握刀,寒光閃。沒人能夠在鄭海生拔刀后還能站著,即便站著,也是死了。大輪明王的確是夠強大。
刀光閃過後,大輪明王是站著的。但是他面前多了一個侍衛,他在極短的時間裡拉過了身邊的一個侍衛,替他擋了這一刀。
沒有血流出。
突然——
撲通一聲!侍衛仰倒在地,眼睛里最後一絲神色是茫然。
那侍衛甚至沒有看清鄭海生是如何出手殺人。
突然。噗!侍衛的脖子,喉結處出現一條血紅的線,然後,那條線閃電般裂開,噴射出一股鮮紅的熱血。
下一刻,侍衛的頭顱被一股血似噴泉般噴起,近三米高。
侍衛甚至在最後一刻看到了自己還站著的身軀,一副無頭身軀……
鄭海生真的生氣了,這個大輪明王既奴役百姓,又挾持自己的妹妹和妻子,甚至都自己的貼身侍衛都毫不留情,他心中只有自己,其他的人在他眼裡只不過是螻蟻。這樣的人簡直可惡之極。
他舉起斬月刀,寶石對準明王,一道道金光接連射出,所到之處,枝折花落,山石崩裂,明王只有躲閃,上躥下跳,狼狽不堪,他不斷的向前跑著,汗一滴一滴從臉頰上落下,打在乾涸,有些蒼白的嘴唇上。衣服也因摔了跟頭的緣故,破了好幾處。
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向前跑,向前跑,他的潛意識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躲開斬月刀,那把鬼一樣的斬月刀!漸漸的,他跑不動了,只能疾步走著,臉色極其蒼白,後面,鄭海生緊追不捨,突然他覺得右腿一陣刺痛,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他的右腿已被斬月刀的金光洞穿,血流不止,他試著站起來來,又倒下去,站起來,又倒下去,試了幾次,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卻始終沒能站起來。
只能雙手撐著地面看著鄭海生一步一步地走到眼前,鄭海生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原本英俊的面龐,燃起火來格外得恐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他生氣了,不然他的溫柔哪裡去了;他真的生氣了,不然他如何燃燒著,引燃著周身的空氣,驚人的安靜,卻讓空氣怒吼著撕扯你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