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重歸美好
大輪明王把頭一扭,道:「老夫技不如人,今日敗在你手下,你殺了我吧!」
鄭海生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說完,一刀劈向明王,刀勁撕裂了空氣,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大輪明王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這時心中突然一切皆空,什麼名利權利,什麼天下無敵都只不過是過眼雲煙,他已準備好去地獄贖罪。
只聽見「當」的一聲巨響,鄭海生這凝聚天地之力的一刀居然沒有砍在大輪明王身上,他的刀從大輪明王的肩膀處砍過,砍在了大地上,花崗岩鋪成的地面堅硬無比,卻被斬月刀劈出一道巨大的裂縫,斬月刀直插入地面,直沒入刀柄。
縱是大輪明王,也被這一刀之威嚇得膽戰心驚,他顫顫巍巍地問道:「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殺你?我怕髒了自己的手。我不殺你,你這樣的人還不配我殺」!
聽了鄭海生的話,明王突然淚流滿面,原來他自以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不到還配不上敵人的一刀。他頓時覺得萬事皆空,萬念俱灰,盤坐在地上,口中不斷的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鄭海生扶著木靈雲,白若夕扶著鄭海丫,宮連水淵拔起地上的斬月刀,向外面走去……
大輪明王嘆道:「老衲雖在佛門,爭強好勝之心卻比常人猶盛,今日之果,實已種因於三十年前。唉,貪、嗔、痴三毒,無一得免,卻又自居為高僧,貢高自慢,無慚無愧,唉,命終之後身入無間地獄,萬劫不得超生。」
他原是個大智大慧之人,佛學修為亦是十分睿深,只因練了武功,好勝之心日盛,向佛之心日淡,至有今日之事。他坐在地板之上,猛地省起:「如來教導佛子,第一是要去貪、去愛、去取、去纏,方有解脫之望。我卻無一能去,名韁利鎖,將我緊緊系住。今日落得如此結果,焉知不是釋尊點化,叫我改邪歸正,得以清凈解脫?」他回顧數十年來的所作所為,額頭汗水涔涔而下,又是慚愧,又是傷心。
只聽他沖外面的眾人大喊道:「老衲過去諸多得罪,謹此向各位致以深深地歉意。」
宮連水淵喊道:「願你能就此悔過,現在回頭為時未晚。」
「老衲今後行止無定,隨遇而安。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大輪明王說道。
這一段遭遇,大輪明王大徹大悟,終於真正成了一代高僧,此後廣譯天竺佛家經論而為藏文,弘揚佛法,度人無數。其後天竺佛教衰微,經律論三藏俱散失湮沒,在西藏卻仍保全甚多,其間大輪明王實有大功。
大輪明王辭去了國師,專心鑽研佛法,他還派人協助宮連水淵他們去重建家園。工地上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他們的身影,他們的喊聲給工地帶來了活力,讓堅硬的石塊不再冰冷,讓塵土飛揚的工地色彩不再單調。從天空升起第一縷陽光,就聽見了他們的喊聲,他們音頻高亢,底氣十足,一捆捆的方木條、石塊、殼子板……都是被他們「喊」到位的。
他們從早晨喊到夕陽西下,房子也在這喊聲中瘋長,現在一座座漂亮的碉房已觸摸到了清爽的碧空,他們仍站在藍天白雲里吶喊,音色中充滿了自信與豪邁,有時讓人覺得竟然是那樣悅耳。這夾裹著泥土氣息的聲調,比任何歌聲更具穿透力,每天都縈繞在工地的上空。
這些工人有的高,有的矮壯,有的精瘦,但身姿卻異常矯健。行走在林立的腳手架間,如履平地。用馬車運泥、運石……整整一下午也不停歇。陽光用溫暖的大手整日在他們的面頰上撫摸。他們的皮膚不再細膩,他們之間的感情卻更加細膩。
工地上也有一些人,老實木訥,見人不敢說話。幹活確實是一把好手,有一個工人,長得瘦瘦的,中等個,長著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留著小平頭,高挺的鼻子顯得更有精神。棱廓分明的嘴唇上長滿了像鋼針似的鬍子。整天拿著把鐵鎚打磨石頭,嘡嘡嘡的敲擊聲均勻有力連續不絕,石塊一片片凸起的部分被他削平了,正是有了這麼一群能吃苦耐勞,又聰明智慧的工人,所以宮連水淵的新家園很快被建設起來了。
經過幾個月的建設,家鄉已初具規模,走進新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極富特色的藏族民居。平頂的白色樓房一座挨著一座,黑框的門窗上裝飾著條條漂亮的短皺簾,樓頂上五彩經幡飄飛……藏族民居的建築風格獨特,色彩鮮明,無論是顏色還是造型,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些經幡插在樓頂,是為了祈盼新的一年人們健康長壽,萬事如意。多麼有意思啊!登樓遠望,但見鮮艷的五彩經幡四處飄揚,整座新城,就像一艘即將起航的船隻。
夜幕降臨了,天漸漸地黑了,那帶著一圈金環的月兒終於升起來了!她,先是金黃金黃的,徐徐地穿過輕煙似得白雲,向上升起,升起。突然在那一瞬間,月兒的顏色變淺了,淺了!變白了!她傲然地、高高地升起來。她圓得那樣可愛,那樣純靜,就像一個銀色的玉盤反射出一道道銀光!
月亮把半邊天都照亮拉。只有在遠際的天空中才能看見一兩顆星星,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兩顆星星頑皮地眨著眼睛,一閃一閃的,可愛極了。奔騰了一天的萬泉河平息了,靜靜地流著。一輪圓月倒映在這水面上,晚風一吹,波光粼粼。啊!河面亮了,整個寬闊的河面就像一面明鏡,像一條綴滿寶石的綢帶。地上亮了,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歌聲悠然的傳來,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置之度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遠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這是一年中故鄉最美好的時光,因為,冬天太乾冷,秋天太破敗,夏天又太炎熱,只有在這春的時候,在萬木蔥蘢,百花尚未完全盛開的時候,身心也是最愜意的,尤其是在夜晚,在夜色闌珊的時候。
鄭海丫依偎在白若夕的懷裡,兩人走在月光下的草叢裡,鄭海丫開口道:「若夕,想不到來到這裡來會發生這麼多事。」
「是啊,就像做夢一般,幸好結局是圓滿的。」
「是啊,看著宮大叔他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真替他們感到高興」鄭海丫道。
此時的鄭海丫額眉一點硃砂痣,在月光的照耀下,盡顯嫵媚風情。眼若繁星艷而不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顯示著女子的渴望,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張可愛的小嘴,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濕潤的丁香小舌舔著自己飽滿性感的雙唇。雪白衣襟的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無限誘人。
鄭海丫綻放出一個璀璨的笑容,光芒直射到白若夕心裡去,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對方的眼睛,氣氛已經隱隱不一樣。
鄭海丫想掙脫,可是他卻緊緊她攥著不鬆手,她忽然覺得白若夕身上熟悉的清雅氣息在她額前縈繞,羽毛般的輕觸落在眼角。
下一秒溫熱的手指劃過嘴唇,眼睛里閃著灼灼的情意,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白若夕道:「你真美!」
「真的嗎?」鄭海丫問道。
猝不及防,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角,溫情無限,他輕撩起她的額發,直直的看進她的眼裡,「是真的。」
明月從東方天便悄悄睜開了眼睛,它像一個頑皮的孩子。走過每一戶人家,在人們入睡時輕輕的走過他們的卧室,輕撫著他們的臉龐。月明如晝、月籠輕紗、皎皎明月,令人們心曠神怡——月光似水,月色迷人。月光穿過窗戶,漏下了一地閃閃爍爍的碎玉。
白若夕抱著鄭海丫,他的手就蛇一樣地摸下去了,裙子太緊,手急得只在裙腰上抓,鄭海丫「噗嗤」一下道:「看把你急得。」
「只因你太美了」白若夕回應道。
鄭海丫就把裙扣在後邊解了,於是那手就鑽進去,摸到了濕淋淋的一片。鄭海丫收緊了胯下,夾了那手。白若夕道:「你的腿潔白無瑕,好美。」鄭海丫道:「真的嗎?你會一輩子這樣寵我嗎?」白若夕道:「我對天發誓!」海丫道:「我相信你。」
白若夕把軟得如一根麵條的海丫放在了床上,開始把短裙剝去,白若夕的感覺里,那是幼時在潼關的黃河畔剝春柳的嫩皮兒,是廚房裡剝一根老蔥,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海丫脫下鞋去,徹底褪掉衣服,白若夕便把兩條腿舉起來,立於床邊行起好事。
海丫體內的層層皺褶如同蚌肉一般鮮嫩飽滿,將白若夕死死包裹住;又燙熱如一簇冬日火焰騰騰地燃燒著他的下體。白若夕看著海丫腿上細膩瑩白的肌膚,手摸上去就感覺了暖玉一樣的溫潤光滑,不由暗自里一陣眩暈。他一時忍不住用牙齒在那腿上輕輕咬了一口,海丫便**著叫了一聲。白若夕忙問:「咬痛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