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到了九階,小白不光可以幻化成人形,還可以幻化成別的樣子,這樣不用以小狗的形式存在於袁家了,免得袁家這狗居然幾十年不老也不死,倒是麻煩了。
只是進階到九階就要承受劫雷了,而且是九重劫雷,到時候出空間的時候也要找一個偏僻一些的地方,倒是可以袁妙給它護法。
不過海邊的小島可能不好去了,那裡太敏感了,上回她在那渡結丹的劫雷就把國內最厲害的幾個門派都召過去。
而且這九個劫雷,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煩,看來她還是要多做一些法器呢。
白天,他們陪著老人們玩笑說話,釣釣魚、鋤鋤地啥的。到了晚上袁妙和上官承就一頭扎進了空間,為了能多看幾本秘笈。
好的東西多的是,可袁妙都不太喜歡,兩人只能暢遊在秘笈的海洋里。
這個周末可以說過得非常好,四個人在這裡玩了兩天,周日晚上吃過晚飯才開車回省城。
當然這次回家帶了許多老人們在隔壁鄉親們那裡買的自家種的各種蔬菜,說是比城裡那些化肥農藥多的菜要好吃,都是老人們的一片心,四個人都收了下來。
老人們站在院子門口,一直看到車子轉過彎看不到了,方才回去。
兩台車到了袁家院子的後門處,袁妙坐在副駕駛對袁煒說道:「我們就回家了,有什麼事給我們打電話!」
袁煒還沒回答呢,袁妙的鼻子突然聞到一股子汽油味,忙喊道:「不好,有很大的汽油味,快看看是不是有人要縱火。」
這一下,把另外三個都驚呆了,不過上官承很是相信袁妙的話,袁妙已經結丹,她的五感估計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了。
上官承趕忙將車停到路邊,袁妙這個時候已經衝下車去,一個縱身就躍上了自家的圍牆,往牆內跳了下去,上官承停好車以後也跟著袁妙跳了下去。
袁煒一看也趕忙將車停在路邊,讓方圓在車內不要下來,他趕忙也跟著躍上了牆頭。
只是袁煒哪裡跟得上那夫妻兩個,等他到了自家院牆內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姐姐和姐夫。
袁妙這個時候已經順著那濃郁的汽油味兒找到了事發處,這是他們家開的第一家制衣店,這裡曾是C市引領潮流的第一線,袁妙不會讓人將這裡受到任何損傷。
「哈哈哈,燒掉,變成了灰,看你們還嘚瑟個啥!哈哈哈哈!」那人好似一點都不怕人發現,將手裡的汽油桶一扔,就划燃了一根火柴往倒滿了汽油的衣服上扔了過去。
袁妙情急之下將空間里的水引了出來,直接把那根燃燒的火柴包裹了起來,成了一個圓圓的水球,裡面卻是那根燒著的火柴,慢慢回到了袁妙的手中。
那人隨著那個奇異的火球慢慢轉過頭去,看到了袁妙,袁妙也看清了那個面目猙獰的人。
原來是姚芳芳,這就不難理解了,肯定是泄憤不成,結果把自己老爸也拖入了泥潭,這是來拼個魚死網破吧!
姚芳芳也看到了袁妙,雖是有十多年沒見,袁妙這個女人雖說不是長得非常漂亮,可氣質出眾,肌膚完美得跟十八歲一般,白皙細膩,特別是在那個奇異的火球照映下彷彿發出瓷器一般的光芒來。
她再一想自己,就更覺得怒不可遏,這些年她在農村讀到高中畢業,大學也沒考得好,只不過考了個三本,在一個她原來都沒聽說過的地方讀的大學。
什麼省會,什麼繁華,什麼金曦澤好似在一夜之間離開了她的生活,一直憋屈到畢業兩年多,姚秘書長才答應了讓她回來。
就是這個臭女人,沒有她,自己也不會被趕到窮鄉僻壤去吃苦,她並不知道自己遭了袁妙的暗算,可她就是覺得自從袁妙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她的生活就一團糟了。
她嘶吼起來:「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和曦澤能過著完美的生活,你破壞了一切,我要讓你死。」
姚芳芳在身上摸了一下,寒光一閃,她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
袁妙還沒動,後面的上官承已經趕到,「啪」的一聲將店裡的大燈打開。
姚芳芳頓時晃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上官承這時飛身上去,將姚芳芳手裡的匕首一腳踢飛。
隨後連袁妙也沒看清楚的速度,上官承不知道點了姚芳芳身上什麼部位,姚芳芳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上官承見姚芳芳不動了,迅速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方才掛了電話回過頭來對袁妙說道:「還真是幸運,這要是咱們都沒回來就麻煩了,而且咱們這店子連著這一片估計都要遭殃,後面的家還好一點,畢竟隔著院子。」
袁妙都要氣死了,這個姚芳芳真的是個瘋子,居然還跑到自家的店子里來放火,這回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想了想,袁妙笑嘻嘻地拿出一枚丹藥來,放進了站在那裡一動都不能動的姚芳芳嘴裡。
姚芳芳雖是不能動,可人還是清醒的,急得眼睛都要鼓出來了,可惜她就是動不了也喊不出,袁妙覺得她這目呲欲裂的樣子才好看。
袁煒這個時候也趕到了,這一屋子的汽油味兒,差點沒把他熏得暈過去。
「我去,這是哪個王八蛋乾的?」袁煒半天才看清屋裡的情形,一下又差點把他氣死。
大燈的照耀下,這屋裡的衣服架子東倒西歪,只要是掛著的衣服都被堆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倒了多少的汽油在上面,就是牆上也有不少汽油的印漬,總之屋裡就滿是汽油味。
袁煒掏出自己的手機來就要打電話報警,讓上官承給阻止了:「我已經找了人來了,如果走正常的報警渠道,只怕姚秘書長會……」
話沒說完,袁煒已經秒懂了,只要能將這瘋婆子給處理了,對於讓誰來處理袁煒沒啥意見,只是這滿屋的狼藉,讓他覺得自己無用極了,父母回來簡直無顏面對了。
幾人也沒等多久就聽到門外有幾輛汽車停在門口的聲音,上官承轉身對袁妙和袁煒做了個走的手勢,看到兩人從後門出去,他才去把制衣店的大門打開了。
袁家姐弟走出了袁家的小院,袁妙看到袁煒垂頭喪氣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這事兒要是爸爸媽媽在也阻止不了,那女人就是瘋子,再加上她父母一味地溺愛,最後就膨脹到這世上沒人能擋得住她了吧!」
袁煒搖頭:「那個時候就不可理喻,想著長大了應該能懂點人事了,誰知道更加偏執,直接變成了精神病。」
方圓看到姐弟兩人出來,她也趕緊從車上下來了:「怎麼樣?出什麼事了?」
袁煒對方圓說道:「就是那個姚芳芳,居然跑到咱們制衣店裡來防火來了,讓姐和姐夫兩個給制住了,還叫了人過來。只是那些衣服估計都沒法要了,全給扔在地上澆了汽油。」
「行了,店子沒事就好,這一帶都是一家挨著一家的,這要是燒起來能燒一條街,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方圓也安慰袁煒。
袁妙乾脆對兩人說道:「你們先跟我回那邊去吧,這邊有你們姐夫盯著就好了。」
袁煒和方圓聽了乖乖上車跟著袁妙回了他們的小樓,上官承這小樓也不小,能住人的房間有五六間,隨便挑一間給兩人鋪好被褥什麼的,就讓他們兩個上床休息了。
上官承是轉鍾以後回來的,袁妙都要睡著了,才聽見開門的聲音。
她慢慢睜開眼,看到上官承的臉上滿是笑容,這傢伙看來又是使了什麼壞別人沒發現,一個人在那偷著樂呢。
對上袁妙睜開的眼睛,上官承笑得更開心了,對著袁妙問道:「怎麼醒了?」
「還是你先告訴我你怎麼這麼高興啊?」袁妙反問。
上官承笑著說道:「我們還以為是姚芳芳一個人來的吧,結果根本不是,咱們家的店門是讓姚芳芳的表給弄開的,他們幾個弄開門以後就上外面吃宵夜去了,剛才他們回來看我們要將姚芳芳帶走,結果這幫小子以為我們穿著便衣就不是警察了,兇巴巴地過來讓我們放人,還問我們知道姚芳芳是誰么?」
「然後呢?」
「然後這幫囂張的小子自然是跟他們嘴裡說得那麼了不起的姚芳芳一起去了該去的地方啰,這幫小子有幾個嘴不嚴的,看我們氣勢洶洶的,就把自己的老底都兜出來了,結果好了,讓我找的那人立了大功了,又抓了好些人,這一個晚上我看他們得忙壞了。」
說到這裡,上官承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袁妙又問道:「那咱們店子怎麼辦?損失他們不賠,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那是當然,等我找的那人把姚芳芳帶走了以後,我又給姚秘書長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今天發生的情況,他立馬就說了要賠償,只要我們把價碼開出來。他還不知道後面又出了這麼多的狀況呢,這一下那幫子混混也都跟官司纏身的姚秘書長拴到一起了。」
袁妙冷哼道:「養不教父之過,他十幾年前因為女兒就陞官很慢,不然也不會到了這個歲數也就混個秘書長,如今怕是這個秘書長都夠嗆了。好了,以後這人就算是過去了,只要他們賠錢,姚芳芳的事情就可以公開登報了,想想當年那些受過姚芳芳欺壓的女孩子會不會拍手稱慶呢?」
答案是肯定的,那些人更加恨姚芳芳,那麼小的時候就被她那樣欺壓過,而且還得看著罪魁禍首每日里依舊囂張,那樣的心情是多麼的壓抑,總算是能將這壓抑釋放出來了。
果然,第二天袁煒就給袁妙打了電話,姚家那邊派了人過來,將袁煒報的損失都一一賠償了,還想袁煒撤銷報案。
袁煒學著袁妙教他的話,撤銷報案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上了法庭,他也是準備民事賠償這一塊他也是不會放棄的。
對方氣了個倒仰,可事實也是如此,畢竟是縱火案,雖說是未遂,判個幾年還是沒問題的,何況姚芳芳現在跟個火藥桶一般,不點都著,就差直接送精神病院去了。
當然姚秘書長的煩惱還沒完呢,姚芳芳縱火的案子不知道怎麼就被記者發現了,然後報紙上頭版頭條,還將她十多年前的事情全翻了出來。
本來他因為那錄音的事情還在被審查呢,如今又出了這事,簡直是火上澆油,然後又有人檢舉揭發說他曾經給姚秘書長行賄過,而且不止一個人,簡直是牆倒眾人推了,總之是晚節不保了,什麼秘書長別想當了不算,還可能面臨跟他女兒一樣的結局——蹲班房。
當然那天那幫子囂張的小混混,還有姚芳芳的表哥統統抓進去了,他們是縱火案的幫凶啊,沒有他們溜門撬鎖的,姚芳芳哪裡能那麼順利地進去潑汽油呢。
這事情鬧得很大,鬧得省政/府那邊人人自危,只怕跟姚秘書長牽連上。
袁家的鋪子也好,工廠也好,都正常開工,一場風波就此過去了。
袁妙和袁煒兩姐弟都去了一趟林軒家,第一要感謝的雖說是上官承,不過那是自己人,所以對於林軒這個拐彎抹角的親戚能這樣幫忙,還是需要感謝的。
林家人都很和善,特別是肖芸,雖說已經是四十歲了,可還是跟個二十多歲的少婦一般,那氣質風度還真是一般人都比不上。
不過林軒也不錯,風度翩翩的儒雅中年男士,絕對不是那種大腹便便又地方支援中央的可比,夫妻兩站在一起還是如當年一樣的一對璧人。
姐弟兩個在林家吃了一頓飯,林軒和肖芸兩個將他們送出去的。
事情總算是都過去了,到了周末,袁妙想起外公託付給自己的任務,要去看看張碧涵,去就去吧,反正就是把東西往那邊一放,要是說話不好聽,自己抬腳就走,如果張碧涵說話好聽呢,多坐一會兒就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