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消息
從宮裡面出來時,天色已經完全大黑了。
待年若蘭終於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家那張大綉床上時早就睏倦的睜不開眼睛了。
一夜好夢,直到天明。
正月初八的那一天,年羹堯過來拜年,胤禛特意設了桌酒席款待他。
年若蘭十分有幸的當了回作陪。
年羹堯這個人在對付胤禛時真的很是有一套。
首先,他在胤禛跟前從來都不把自己油嘴滑舌的那一面展現出來,因為那張一看就很正直的臉孔的緣故,年羹堯把正人君子,國之棟樑,這幾個字表現的是微妙微翹,胤禛又是一個十分愛才的人,自然覺得年羹堯是個可造之人。其次,年羹堯真是夠機靈,會服軟,他說話的時候,十句里有一句必當能夠搔到胤禛的癢處,胤禛與他說話那真是越說越投機,越說越高興,三來,人家年羹堯早就成了胤禛的班底心腹,胤禛的許多事情都是由年羹堯著手去做的,更何況年單憑羹堯主動獻上來的南洋貿易這一條,每年就能帶給胤禛十幾萬兩的雪花銀子,兩人有一致的利益,四來,不是還有年若蘭這個中間橋樑嘛,說他們是連橋,也不為過吧。
總而言之,這頓飯三人吃的都是很是滿意。
送走年羹堯后,年若蘭服侍著胤禛休息,照例的抱怨了兩句,胤禛也不在意,搖頭笑了笑帶著滿身的酒氣就把年若蘭壓在了床上。
時間就這樣往前走著,不知不覺地就出了正月。
這一日,年若蘭站在自家大魚缸字前,拿著跟蘆葦杆子正在逗魚兒玩而,看著這些小魚兒們被她撥弄的東倒西歪的樣子,心裡的惡趣味就會得到滿足。
「主子,福晉身邊的錦如來了!」
年若蘭挑了挑眉頭,拉長著聲音道:「叫她進來吧!:」
「奴婢給年側福晉請安。」
「起來吧!」年若蘭頭也不回地問道啊:「福晉讓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卻是一件喜事。」錦如站起身子,用著笑意盈盈地口氣道:「好叫年側福晉知道,咱們府里的武格格有喜了!」
「哦!那可真是大喜事。」年若蘭壞心眼兒的用著蘆葦杆子去敲一條藍尾金魚地腦袋,敲的它是抱頭鼠竄的:「太醫說多長時間了嗎?」
「有一個多月了的喜脈了。」錦如露著笑臉如此說道。
武格格有喜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般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已經滿府皆知了,據說福晉烏拉那拉氏特別的高興也特別的重視這一胎兒,不但派了個極有伺候孕婦經驗的嬤嬤過去還賞賜了她大量的東西,什麼血燕,魚翅之類的補品更是可著勁而的往武氏那邊送。
「備上份厚禮,綠琴,你親自給武格格送過去。」
「是!」綠琴應了一聲。
這事在年若蘭耳邊也不過是聽完就忘的事而,日子該怎麼過自然還怎麼過。
而且相對武氏的有孕,年若蘭自然更加關心另外一個孕婦。
納蘭雅惠最近的孕期反映比較大,而且這丫頭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上杆子要給年羹堯抬丫頭。
年若蘭知道納蘭雅慧心裏面是怎麼想的,她倒真不是裝賢惠什麼的,只不過確實是心疼自家丈夫,她懷著胎自然不能行房,這樣長的孕期里納蘭雅慧怕把自己丈夫給憋壞了。年若蘭真心覺得納蘭雅慧這女人心軟地有點過頭,換一句話就是有點傻了。
「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年若蘭也沒有客氣,十分彪悍的直接噴了她一臉口水:「他要是真有那個心,不用你說,自己就出去找食了。用你在瞎操心,再說,人要是真抬回來了,萬一再是個雪珂姨娘,折騰不死你!」
「不,不會的,我打算抬的是個老實本分的丫頭。」納蘭雅慧懦懦地說道。
「行!就算這丫頭老實,那你心裡就真願意啊?你自己的丈夫要分享給別的女人,他的甜言蜜語溫柔相對會分給別的女人,晚上他會摟著別的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而且我跟你說,妾室這種東西是源源不絕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指不定什麼時候,他在你身上的的那顆心就被別的女人勾搭走了呢!」
納蘭雅慧聽見年若蘭這麼一說,小臉一苦,果然不出聲了。
年若蘭見了立即火上澆油,只見她裝模做樣的嘆了口氣,用著失望地語氣道:「嫂嫂啊,其實你不知道,娘和祖母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給哥哥再送人的想法,但全都讓哥哥給推了,他頂著這麼大的壓了是為了誰啊?不還都是為了你,可是你呢?在這件事情上不僅沒有站到他的身邊,反而主動著把他推給別人,你這不是傷他心呢嗎?」
「不,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納蘭雅慧聽見年若蘭這麼一說,眼睛里立刻湧出了淚花,有羞愧當然更多的是感動。
「嫂嫂,哥哥對你是真心的,他就想跟你好好過日子,你能不能多信任他一點呢?「
「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不好。」納蘭壓慧嗚嗚直哭著。
年若蘭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方才抬起自己手裡攥著的帕子輕輕為她擦拭著。
「嫂嫂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年若蘭有著低低地聲音道:「你明明有這個機會可以與自己愛的人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我——」
|「妹妹!你別再說了,這件事情是嫂嫂想差了!」納蘭雅慧緊緊握著年若蘭的手。
年若蘭離開后,當天晚上,納蘭雅慧就盛裝打扮一番又親手做了一桌子飯菜等著自家丈夫歸來,納蘭雅慧就自己的「錯誤」進行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賠罪,年羹堯再柔情蜜意的安撫一番,夫妻兩順水推舟這件事兒就算過去了。
當然,在晚上的時候,夫妻兩個躺在床上,納蘭雅慧腦袋裡面浮現的卻是年若蘭在自己耳邊一一訴說的那些個所謂的招數。
「誰說非的真正做了才算爽快,你可以用一些其他招式嘛!」當時的年若蘭笑的那叫一個不懷好意,而她說的那些個話則是更是讓納蘭雅慧羞的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面去。然而夜深人靜,自己的丈夫就躺在身邊,納蘭雅慧漲紅著一張臉,心中卻像是裝了只小鹿砰砰地狂跳著。
年若蘭不知道納蘭雅慧有沒有按照自己教的那些個手段去用,不過她自己到時「溫故而知新」了一把。
所以這個晚上胤禛覺得自己要瘋了。
身下的孽根被那雙柔膩的小手花樣百出的弄著,或拉或拽或揉或按,胤禛雙目赤紅,呼出的氣息幾乎燒著了長個床帳。
終於特別丟臉的,在一聲虎吼中,胤禛釋放了出來,。、
年若蘭笑的一臉妖孽,把上手染著的白濁一點點的全都抹在了胤禛□□的胸膛上,特別是那殷虹的兩點更是格外的照顧、
看來自己還是寶刀未老啊!年若蘭笑的一臉得意。
這一日,於大夫照常過來給年若蘭診脈,他現在每個月基本上能來個兩回。
「側福晉體寒的癥狀已經有所減輕了,老夫再添幾濟藥材,側福晉按時服了再過個半載,身體基本上與常人一樣了。」
年羹堯找的大夫果然靠譜。
年若蘭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她有月經不調的毛病,信期總是不準,但自從喝了一年他開的方子后,這月經不調的毛病算是全好了。
所以對著於大夫的醫術,年若蘭心裡還是信得過的。
「太好了!」送走了於大夫,綠琴雙手合十露出個謝天謝地的表情。
「瞧把你樂的!」年若蘭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心裡自然知道綠琴在想些什麼。
「奴婢就不信主子自己不急!」
「你說對了,本小姐還真是一點都不急。」年若蘭沖著她翻了個白眼兒。
綠琴抿了抿嘴巴,才不相信自家主子說的話呢。
連武氏那個後進府的都有了,主子她能不心急嘛!
不過這下可好了,眼見是勝利在望啊,等主子身體完全好起來,以她每個月的受寵程度,想要懷上孩子那可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
綠琴只要一想起這個,就覺得心理面美不滋兒的,簡直看什麼都順眼。
武氏坐在臨床的大炕上,身下鋪著秋香色的金錢蟒大條褥,身後靠著軟香枕,一張梅花樣式的小几上放著匙著香盒,此時她正一手拿著銀匙慢條斯理的調製著胭脂的顏色。
「主子快看,這是花房那邊剛送過來的狐尾百合,瞧瞧這顏色多麼漂亮啊!」武氏身邊的丫頭彩娟笑嘻嘻地說道。
武氏抬起頭看了那花一眼,笑了笑,挑眉道:「不過是束花罷了,瞧把你樂的,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
「稀罕的東西?」彩娟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笑嘻嘻地說道:「主子爺前日賞的那對美人窯,算是稀罕物嗎?」
武氏聽了臉上一紅,卒道:「就你碎嘴。」
「了奴婢說的也是事實啊,主子想來喜歡那些個精美的瓷器,主子爺就送了您一對價值連城地美人窯,這可是對主子您的一番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