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就是這麼有魅力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自西垂平定自后,胤禛於朝政之上越加得心應手,於是便也有了一些閑暇時間可以在後宮逗留。然而,能夠得到寵愛的也就只有景仁宮的皇貴妃娘娘而已,其餘嬪妃居然都成了擺設。就在這種極度不平衡、極度不雨露均沾的寵愛中,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選秀終於來臨了。毫無疑問,這段時間內,整個北京城都是蠢蠢欲動的。無數佳麗懷揣著各種心思,背負著家族的各種遠望在此處停留。
「主子,皇後娘娘讓人送本屆秀女的名冊過來了。」司棋站在年若蘭旁邊輕聲說道。年若蘭正蹲在地上給弘賜洗澡,小傢伙現在將近兩歲了,他的脾氣特別好,很乖很乖,被額娘玩弄似的搓著身上的肉肉也不見他怎麼生氣。
「嗯,本宮知道了。」淡淡地答應了一聲,年若蘭復又掬起一碰水話撒到兒子的小腦袋上,弘賜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壞心眼的娘親便戳著他的小腦袋道:「瞧,這濕漉漉的樣子,像不像是只小烏龜?」哪有人說自家兒子是烏龜的?司棋眼角頓時一陣抽搐,趕忙挽起袖子,把自家【受苦受難】的小阿哥救了出來。
「主子可別頑了,一會又要惹八阿哥哭了。」
「才不會,弘賜最喜歡跟額娘頑了對不對?」年若蘭自我感覺真是特別的良好。虧的人家弘賜寶寶脾氣好,揉了揉被濺到水花的眼睛,沖著自家額娘軟乎乎地笑了笑。擦乾淨身體,換上貼身的小衣裳,見弘賜有些睏倦了,年若蘭便叫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哄著睡了。待屋子裡面只有她主僕個時,司棋方才抱怨似地說道:「主子也太過悠閑了,最近這段時間,後宮里都是人心浮動的,偏偏您卻沒事人一般,當真是穩如太山。」
不怪司棋不夠淡定,現在後宮裡面除了自家娘娘以外,大約所有人其實都挺盼望著有新人進宮的。說不定皇上見了那些新鮮的美人們后,就能淡薄了對她家主子的寵愛。一枝獨秀哪裡比得上百花爭艷,年若蘭風頭太過強勁已是犯了眾怒了。
「特別是皇後娘娘!」司棋露出一臉不忿的模樣,恨恨地說道:「對於這次選秀不知道有多麼的積極,還說什麼後宮多是舊人,顏色凋敝,此次選秀定要為皇上多選幾個年輕可人的女孩子進宮服侍,她打的什麼心,當誰不知道怎地?」
「皇后不過是想要分本宮的寵罷了。」年若蘭無所謂的笑一笑,臉上露出諷刺地笑容,不過選秀之事終究是勢在必行的,此時再過憂心卻也是多餘,是以年若蘭便撂下此話不提,轉而說起另一件事情:「再有幾日便是貴姐兒出門的日子,本宮這個做姑姑的是去不了了,不過卻得讓弘煦、弘福兩個替本宮跑一趟,還有秀秀,那孩子也說了好幾次想要出宮給她姐姐賀喜的事情。」提起此事,年若蘭的臉上便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
「娘娘放心就是了,您可是特意求了皇上,為貴姐求來了賜婚的旨意,再加上婚禮那日幾位阿哥、公主們的親自到場,保證沒有人敢輕視咱們貴姐兒,那來接親的夫家還不知道會不會被這種隆重的場面給嚇到呢!」
「就該嚇嚇他們。」年若蘭抿著唇角笑著說道:「別以為貴姐沒有嫡親的兄弟就可以欺負她,弘煦和弘福也不是吃素的!」主僕兩個說了一會兒話,年若蘭又處理了一下午的宮務,這一日便算是過去了。
傍晚的時候皇帝陛下準時準點的過來吃晚膳。膳畢,考校了長子和次子的功課,賞賜給女兒一隻皮毛光滑的西施犬,又逗弄了一會兒幼子,這才散了眾人,獨與年若蘭呆在一塊。
閑來無事,兩人開始下棋。年若蘭的棋藝不算特別的差,但棋品卻不怎麼好,每每與胤禛下棋都要毀個幾次棋,偶爾贏一把就得意洋洋輸的時候卻會抱怨胤禛下手忒狠,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打心裏面來講,胤禛挺不願意與這個臭棋簍子下的,但扛不住年若蘭的死纏爛打,罷了,就當是哄她高興吧,每一次,皇帝陛下都是這麼想的。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聊著些閑話,不過卻十分默契的,不約而同的繞開了選秀這個話題,總而言之,氣氛還是非常不錯的。
這個晚上,胤禛留宿在了景仁宮。
貴姐兒順利出嫁后,再過半月,也就是雍正四年,六月十八這日,大清朝又一屆選秀正式拉開了帷幕。本次選秀由皇後娘娘與皇貴妃娘娘共同主理,熹嬪、懋嬪等協理。而相比於前者對於此事的熱心,後者顯然就漠然了許多。從六月十八到六月二十一日,本界秀女第一輪的海選結束,得秀女二百七十一人,這二百多人還要經過第二次和第三次的複選,最終勝出來的人物才能參加這最後的殿試。然而,這宮裡面的消息最是靈通不過,第一輪剛過,這屆秀女中最出色的幾個的資料就已經擺在了幾位主子娘娘的眼前。
如此,又是一個月過去,這一日,胤禛又來到了景仁宮。知道年若蘭正在裡面小睡,是以也沒有讓人通報,直接撩開帘子便進到了室內。寢殿里已是燃過一輪的香料,不是什麼濃重的香味,而是一種清新甜蜜的味道,聞著倒像是果香之類的。
掀開水紅色的撒花帳子,果然就見著了那個正在睡午覺的女人。她睡的熟極了,嫣紅的小嘴一開一合的吐著弱氣,粉白的臉頰上還有一道粉紅色的印子,也不知道是壓到了什麼才留下的。
天氣已經漸熱,她身上穿著的衣裳也少的可憐,就是一件蔥綠色的攢牡丹花的肚兜兜,年氏愛穿那種叫做胸罩的東西,胤禛嘴上不說但心裡卻覺得挺好,但是偶爾的再見她穿這種肚兜,倒感覺新鮮有趣,可謂是別有一番滋味。兩隻雪白的臂膀完全露出來壓在紫紅色的鴛鴦綉被上,烏鴉鴉的頭髮也披散開來,人若是長得美,既然睡著了那也是極美的,更何況情人眼裡出西施,反正在此刻的皇帝陛下眼中,他的貴妃,是非常非常美麗可愛,引人遐想的。
抬起手臂鬆了松自己突然覺得發緊的領口,胤禛瞅了眼外面明晃晃的天色,就在他猶豫著是否要叫人起來的空當,床上的那個在他看來非常得他心意的可人兒,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突然就叮嚀了一聲,那聲音真是特別特別纏綿,聽的人的耳朵都發熱了起來。
胤禛正在松領口的手指驟然一僵,看著床上人兒的目光這些徹底的就變了,他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一口就叼主了那嫣紅的小嘴,充滿勁力的舌頭瞬間鑽了進去,勾引著另一條丁香小舌,強迫它與自己共舞。水滋滋地聲音在室內響起,滑膩而又溫熱的觸感令胤禛的雙眼在不知不覺間越加晦暗起來,於是乾脆伸出雙手,把那張早就覺得礙眼的綉被一把扯開,帶著糙繭的大手立即肆無忌憚的撫摸了上去。
這樣又親又咬的行為,年若蘭又不是死人,怎能沒有感覺。星眸半張,兩隻嫩白的長臂自動自發的圈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頸,唇舌的交纏,身體激烈的摩擦,很快就點燃了床帳之內的溫度。
「皇上吃酒了?」好容易讓嘴巴得了空,年若蘭皺著眉頭,嘟嘟著嘴巴孩子氣地說了聲:「臭臭的。」
「還敢嫌棄朕,熏死你得了。」胤禛低下頭看著星眸半張,胸膛極具起伏,嬌喘不休地女人,越發覺得□□狂熾,不能再忍。
「呀……」撒花帳內傳來女子似吃痛似享受地聲音,而伴隨著的還有男子粗粗的喘氣聲以及時不時的【教訓之聲】。
一翻癲狂,幾次*,終是戰罷干休。
兩人渾身□□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年若蘭縮在他懷裡,抬起軟綿綿的小手一個勁兒的去摸他布滿青色胡茬的下巴:「皇上可知白日宣淫這四字是何意?」
胤禛半眯著眼睛似是睡著的樣子,不言不語。
年若蘭就在那邊接著說道:「唉!外面已有風言風語,說臣妾是妲己狐媚之流,若今日之事被外人得知,更是不曉得會被傳成什麼樣子?」
「皇上你聽見臣妾說的了嗎?」
胤禛依然躺在那裡睡的【純熟】。
「皇上知道的,臣妾其實骨子裡最是羞澀純良不過,但奈何,就是長的太漂亮,太有魅力了。不過是睡個午覺,竟也能惹的……獸性大發……」說道這裡,年若蘭居然還露出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連小臉都變成粉撲撲地一片:「羸弱如臣妾又怎麼能反抗的了呢?嘻嘻……美麗就是臣妾最大的原罪啊……」
所以完全不怪你把持不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