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不會疼很久

107不會疼很久

南少捉住她胡亂掙扎的手,大力打了一個死扣,才鬆開她起身。

「你幹什麼!」蘇寒一得到呼吸就驚慌失措的大呼。南少的舉止和意圖嚇得她思緒空白六神無主。

「噓,別叫大聲,外面記者還沒走。」南少好心提醒她,耐著性子好脾氣的開始解自己的上衣。

蘇寒被他的話嚇住,也不敢在大吵大鬧,她兩手被綁,大力的掙扎企圖掙開,整個人縮在床上不停的往後退。

「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她搖搖晃晃往後縮,看著南少的上衣完全離體,不住的搖著頭,心裡感覺不到一絲害怕,也感覺不到其他任何,甚至連自己的心跳都感覺不到。

「乖。」南少修長的指節在腰帶處撥弄兩下,然後將皮帶抽出,拎著皮帶尚了床。

「你不要過來……你有話我們好好……啊!」蘇寒睜著眼看著南少將她按壓在床上。

她頭部先著地,明明碰到的是綿軟的枕頭,可她卻感到猛烈的撞擊疼痛。

「乖,千萬別太大聲音,你也知道我剛剛沒有落鎖。」南少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他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蘇寒身上,開始著手慢慢的解開蘇寒身上礙眼的衣物。

「南少你別這樣,我求求你……不要這樣……」蘇寒身子單薄,沒多少重量,被南少結結實實的壓著,別說掙扎,她連動一下呼吸一下都成問題。胸口被重物壓著,她呼吸不暢,一來一往間眼眶有些濕潤,「你放開我……」

「乖,忍一忍,不會疼很久,乖。」南少輕聲細語呼在她耳邊,她不住的搖頭,撼動不了南少分毫。

雖是語氣輕柔,可南少雙手按在她肩上,眸色已然猩紅。

「我知道你很聽話,所以,別讓記者聽到你的聲音。」南少摸了摸她的側臉,手指下滑,在脖頸處慢條斯理轉了半圈才收回手。

蘇寒不喜歡濃妝艷抹,所以脖子和臉上的皮膚也沒有任何色差,他在蘇寒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這麼好的皮膚,不留下幾個咬痕的話,太可惜了。

蘇寒穿的是露肩的裙子,他手指輕鬆撥弄三兩下,裙子就乖乖的自己落下,露出裡面緊緻的抹胸。

純白的抹胸和純白的床單,無異於更加激發了南少體內的獸慾。

蘇寒看他眼神就覺得危險來臨,她不敢說話,大力的掙扎,妄想能夠千鈞一髮間逃離,可被南少死死壓著,她不管怎麼努力掙扎,都僅僅只是改變了一下位置,並沒有從南少身下脫離半毫。

「唔。」還沒掙扎幾下,右肩處就傳來皮開肉綻的劇痛,她雙手被綁著,只能痛苦的皺著眉毛任它生生鈍痛著。

蘇寒看不到肩膀,但看到南少意猶未盡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又咬了她。她躺在床上,看著南少咬牙,疼的不知要說什麼。

南少一旦開始,就顧不了蘇寒的感受了,他雙手將蘇寒的衣服扯下扔在一旁,隨即內衣也被抽離扔開。

她全身上下不著衣物躺在南少身下,痛苦的兩隻手絞著領帶睜不開眼。

南少看了她一眼,然後俯下身子,順著剛剛咬過的痕迹一路往下,不曾親吻,毫不留情,所到之處都落下了深深的牙印。

「混蛋……」蘇寒有氣無力的罵了他一句,身體根本掙扎不動,半邊身體一波接著一波湧來無盡的疼意。

「這就受不了了?」南少看到她這麼青澀,想必沒有和陸念安發生什麼,不由心情大好,「這才剛剛開始,忍著點。」

說罷,頭俯到蘇寒胸前,張嘴含住一邊用力咬下去——

「疼!」蘇寒忍受不住一聲大呼,她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南少下手又重,眼眶裡淚水聚集起打轉。

南少抬頭,吻著她的眼角,手下利落扯開自己的短褲,蘇寒疼的無處掙扎,閉著眼睛不住搖頭。

南少吻了她幾下,然後抬起身子,握住她兩條腿,開始了真正的最疼的動作。

他不會什麼憐香惜玉,沒有任何前戲就開始了正題。蘇寒很緊,舉步維艱,他耐著性子一寸寸往裡推進,耳邊是蘇寒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他動作粗魯,碰到那層膜后象徵性的停下看著蘇寒。

蘇寒臉上冷汗淋漓,頭髮全貼在臉上,被綁著的手大力掐住枕頭。她眼裡有淚,但還沒落下。

看著蘇寒疼成這樣,南少不由的快意侵襲,還沒哭?不急,待會會讓她哭到哭不出來。

「啊……」蘇寒艱難的睜開眼,臉上一片濕漉,她分不清是汗還是她的淚已經落下了。她感受到了南少停在關鍵的地方,雖然痛苦萬分,她還是微微抬起頭,「南少,求求你,別動了,不要再動了,求求……啊!」

話音未落,南少一步攻進池城,頓了一下,毫不憐惜的律動起來。

「啊!」蘇寒一聲慘叫,舉起手腕放在嘴邊咬下去。

記者還在外面,她不能出聲,不能……

南少看她自殘的舉動,傾身壓住她,身下的動作不停,次次逼近她身體最深處。

蘇寒感覺不到任何快樂,她甚至覺得痛苦一下比一下更深,南少每次進入,都將她往疼痛深處釘進一分。

半根而出,全根而入,蘇寒被動著承受著,嚇體被撕裂的刺痛洗刷著她全身的神經。

南少看到她目光兇狠,抽抽噎噎的咬著自己的手背,快意更甚,不停的將自己往她身體深處推進。

蘇寒初經人事,接納不了他的巨大,他每一用力,就能感覺到撕裂處飄來的淡淡血腥。

嗅著這味道,淡淡的血腥讓他發狂失控,他眸色加深,傾身而下,不管不顧的咬著她的肩膀。

蘇寒痛極,說不出一句話,在南少再次用力的瞬間,雙拳緊握眼神飄白,昏了過去。

南少還在巨大的快意中,蘇寒生澀的緊,緊緻青澀的身體讓他把持不住自己。

從三年前南少第一次見蘇寒開始,他就無時無刻不想著把她壓在身下,他等了三年,熬了三年,如今終於盼來了這一刻,他顧及不到會不會傷了她。看著蘇寒如今唇色泛白活生生躺在自己身下,他只想用全身的力量去好好愛她。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寒已經昏過去好久,身體隨著南少的律動在床上前後移動,南少吻著她的唇,用力把她往懷裡攬。

這麼快就昏過去了?這體力也太差了吧。南少幫她捋了捋頭髮,落下幾個吻,看來以後要好好鍛煉鍛煉,不然以後他還得顧及著她的身體,無法盡興。

這場歡愛持續了半個下午。蘇寒被南少折騰的死去活來,她被他做昏又做醒,在劇痛中昏過去又在劇痛里醒來。

她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在他的大力頂撞中生不如死,屢次想就這麼死去該有多好,可下一秒又被他大力撕咬拉回來。

等到南少做完,蘇寒早已軟成一團。頭髮凌亂的黏在臉上,手腕處紅了一大截,身下的床單多處血跡斑斑。

她差點被南少做死在床上。

南少做完,摟住渾身顫抖卻無力推開他的蘇寒,心滿意足的躺在單人床上,把蘇寒摟進懷裡閉上眼安心的睡了一覺。

蘇寒沒有任何睡意,她是直接昏過去的。等到南少醒來,天色已經是半夜,他看著懷裡已經是他的了的蘇寒,嘴角笑意盎然。

不管蘇寒本意如何,但嫁給陸念安這件事,她想都不要想。

她只能是他的,現在是身體,早晚有一天,他會讓她身心都屬於他。

昨天他有點太過激動,都沒來得及好好觀察她。輕輕掀開被子,看著她勻稱纖細的身體上遍布著大大小小他留下的痕迹,每一個咬痕上都沾滿了他的氣息,他眯了眯眼,滿意極了。

幫她蓋好被子,連人帶被子一起裹進自己懷裡,閉上眼睛,一夜好眠。

蘇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南少已經不在了,她睜開眼就感到全身發痛。

昨天南少就是捏著門外有記者,她不敢叫出來唯恐被記者發現這一命脈,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記者一旦發現,就代表了全市人民都會知道,更代表了陸城會知道,全市人民知道不要緊,她總會想出辦法瞞天過海,可陸城一旦知道了,那她就完了。

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沒有穿衣服,蘇寒抱著被子坐起身,全身上下,無處不疼,就像是不打麻藥將她的骨頭一節一節敲開再裝上。雙腿間更是不用提,火辣辣的就像是拿鐵烙燙過一般。

蘇寒雙手抓著被子,頭深深埋在被子里,她被南少做過了,她不幹凈了,她和陸念安,要怎麼辦?

她和陸念安磕磕絆絆錯過這麼多年,現如今好不容易打開心結,稍稍有一點迴轉,卻在這麼緊要的關頭髮生了這樣的事。

她該怎麼辦?她要怎麼面對陸念安?她和陸念安還能怎麼辦?

她抓著被子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南少碎屍萬段。她睜大眼睛,眼眶泛紅乾澀,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門口響動,蘇寒正想要千刀萬剮的人物端著一杯白水出現,蘇寒頭也沒抬,她一點都不想看見他,她現在只想要一把刀。

殺不了南少,她就自殺。

南少心情很是快慰,他端著水坐在床邊,「要不要喝水?」

「你滾。」蘇寒嗓子干啞,眼神空洞。

「不想喝水?」南少把被子放到一邊,朝她伸手,「那我帶你去洗澡。」

「你滾啊!」蘇寒一聲尖叫,叫完了停下不住的喘息,彷彿剛剛那一聲嘶吼用盡了她畢生的力氣。

「不想洗?」南少一點怒意都沒有,「看來你很想帶著我的味道。」

「……」蘇寒一聽這話,才發現自己身上還處處留有他的痕迹,她坐起身子,覺得渾身發麻,一陣噁心。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去,疼痛牽扯著她的動作,她費力的抬手掀被子,才發現自己全身空無一物,默默的收回動作,裹緊了被子,把臉扭向一邊。

南少笑出聲,覺得她今天做的所有的動作,包括她剛剛讓他滾的舉動都分外可愛。

他兩隻手撐在床上,湊近她:「我帶你去洗澡吧。」

「……」蘇寒不理他。

「嗯。應該是太疼了。」南少笑,「昨天是我不好,沒有控制住,以後不會了。」

「以後?」蘇寒目瞪口呆。

「想吃什麼?還疼不疼?」南少不答她的問題,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嘶……」南少指尖冰涼,碰到傷口上,帶來一陣顫慄的疼痛,她瑟縮的蜷縮到床角,不再理會他。

「不說話?」南少更湊近她,看著她凝白的肌膚,低頭作勢就要咬下去,在她驚恐不已的目光下,他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下,最終只是在她臉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乖,想吃什麼?告訴我。」

「我要回家。」蘇寒祈求著此刻哪怕是受陸城的責問或打罵,都好過跟南少獨處一室。

「想吃什麼。」南少重複了一遍。

「……」蘇寒看南少沒有回答她話的意思,小心的把臉扭到一邊,唯恐牽動了傷口。

「不說?」南少逼近她,嘴裡熱意縈繞的氣息噴在她耳邊,「不想吃飯?看來你是不餓。不餓的話,我們就再來一次。」

說完,他作勢的去拉蘇寒的被子。

「粥!」蘇寒大難臨頭般尖聲叫出來,裹著被子對他退避三舍,哆嗦著移到床的另一邊。

南少有了答案,起身下床,看著蘇寒一直不住發抖的小腿,想著她應該還是很痛。

看來要幫她買些止疼和有助於恢復的葯。不然的話……他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再碰她了。

「等等!」南少剛剛拉開門,蘇寒在背後叫住他。

他轉頭,看著蘇寒裹著被子弱不禁風的樣子,全身的力量再次不斷的向身下某個地方聚集。

念及蘇寒的身體,他握住拳頭,努力剋制住自己,看著她:「怎麼,你還想再來一次?」

「葯。」蘇寒朝著他,怕他不明白她的意思,又補了一句話,「避孕藥。」

南少這才注意到蘇寒的肚子,此刻被被子捂著,看不到任何。他想起昨晚他雙手無數次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她身材不比任何一個當紅明星差,小腹上沒有任何贅肉,手感好是好,可就是太瘦了,如果再胖一點的話,手感會更好。

看來還需要他好好養一養。

至於避孕藥么……

這東西對身體傷害極大,蘇寒底子薄弱,是絕對吃不得的。

他勾了勾唇,腦海里幻想著描繪出他和蘇寒孩子的面貌。

他的孩子,一定要有一個像蘇寒的。不管是性格還是樣貌,都要遺傳蘇寒多一點,如果一個不像的話,那就生第二個,二個不行就生第三個,他還有很長時間有機會擁有蘇寒,他有足夠多的精力讓蘇寒生下像她的孩子。

一輩子么,還很長,他有大把的機會來製造他們的孩子。

蘇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雖低著頭,也能感受到南少眼神炙熱火辣。

南少怕再呆下去,蘇寒會臉紅到發暈,他走出去把門反鎖,隔著門猜測著蘇寒此刻會有哪些小動作。

她應該還沒恢復過來,多躺一會是對她有好處的。象徵性的按了兩下門鎖,他突然有些期待,他回來時開門一瞬間就看到在家等待著他回家的蘇寒,是什麼樣的感受。

這麼想著,他轉身離開,加快了腳步。

他要快一點,快一點看到蘇寒。

屋內的蘇寒和他心情截然不同,她無比希望南少這一走就再也不要回來,她甚至惱怒的在心底祈求,祈求他能夠出門被車撞,甚至雙手合十,默默念誦,希望有哪方神仙來代替蘇寒收了南少。

自導自演的忙活了半天,蘇寒也意識到自己此刻行為有多麼幼稚,她默默放下手,雙手撐著床企圖挪動身子下床,但稍稍一動,這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疼痛使得她不住皺眉。

她甚至想,南少昨天根本就是本著讓她今天無法下床的勁折騰的。

她怎麼就會招惹上這種人!

將頭輕輕擱在腿上,看著裸露在外遍布痕迹的兩條腿,蘇寒恨不得一槍解決了南少然後再去自首。

陸念安,陸念安,陸念安。

蘇寒低著頭,嘴裡魂牽夢繞的念著這個名字,兩隻眼無神的盯著床單,那一片片骯髒的血跡像是大力的扭著她的胳膊,逼迫著她在屬於她和陸念安這一頁姻緣紙上畫句點。

陸念安……她已經不幹凈了,她還有勇氣跟陸念安站在一起相提並論嗎。

蘇寒虛弱的胡思亂想,一陣急促的鈴聲攪斷了她的異想天開。

強忍住不適,她扶著床沿,用力再用力,才勉強撐起身體,全身藉助手臂的力量,一點點拖動身體往手包方向移動。

知道蘇寒私人電話的人寥寥無幾,很少有人會打她這個電話,很大幾率可能會是陸城打來的。

陸城的電話,她一定要接,而且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內接。

強忍住刺痛在體內生衍的不適,寸步之遙,她用盡了體內儲蓄的所有餘力,拿過手包,掏出手機捂在胸口平復了下,然後接起:「喂。」

「喂,您好,請問是蘇小姐嗎?」電話那頭是一個毫不熟識的女聲。

「是,請問您是?」聽到並非陸城的聲音,蘇寒鬆了口氣,拿開電話看了下號碼,發現是盛夏的署名。

「您好蘇小姐,我們這裡是第一人民醫院,您的好友盛夏小姐昏倒了,我們是請您過來交一下費用。」

「昏倒?」盛夏昏倒?蘇寒心裡咯噔一下,顧不得疼痛,猛地直起上半身,「嚴不嚴重?情況怎麼樣?」

「您放心,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您趕快過來一趟好嗎?」

「好,我這就過去。麻煩你了。」

「沒關係。」

掛了電話,蘇寒馬不停蹄的把手機塞進包里,捂著肚子從床上半探著身子,將散落在地的衣服撿起,雙手並用,她廢了好大勁才把衣服歪歪扭扭套在身上。

貓著腰站起身,扶著牆壁,兩腿打飄,一寸一寸的向前移動。

雙腿間的疼痛制止著蘇寒的行動,她心裡焦急,腿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每走一步,她都要在心底狠狠的問候南少祖宗幾十遍。

好不容易從床邊挪動到門口,蘇寒抬手擦了擦額前冒出的汗,這麼一停頓,她才覺得自己周身冰冷。

南少辦公室內暖氣打的很足,她卻感到言難盡數的陰森,她要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

一刻都不想停頓,她大力的去轉開門的開關,力氣使出去了,可門卻是絲毫不動,蘇寒頓了頓,再次大力壓下去,還是不動。

蘇寒用腳踢了踢門,沉悶的響聲向她證實自己被反鎖在辦公室里的事實。

這個王八蛋!蘇寒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開膛破腹。

想再多都是徒勞,她只能站在門口乾著急,握著手機焦急的無可奈何。

盛夏怎麼會突然暈倒?

難道是因為最近『首映』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在忙,工作壓力大,沒休息好,所以才會突發暈倒的情況?

想到這種可能,蘇寒暗暗自責,明明她才是『首映』的負責人,可她最近在幹什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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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掠奪,薄情謀少鎖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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