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五十六章
?若說皇子們的婚禮,氣派是真,熱鬧也是真,但一整套儀式下來,蕭雪瓊最大的感受卻是:累!
「我不過是在邊上站著看,已經累得腰酸腿痛了,新娘子們穿著那麼厚重的禮服,頭上帶著不知道多少斤的頭飾,還要拜天拜地拜皇帝,不知道多辛苦!」想到這裡,蕭雪瓊不禁要為許辭冰捏一把汗了。
因為車馬一律停在宮門外,儀式結束后蕭雪瓊不得不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宮門,如果路上沒有那麼多同樣要出宮的,倒還可以讓李月容背著走一段,現在她只能靠自己兩條並不長的腿。
折騰了大半天,總算坐上了回府的馬車,蕭雪瓊長嘆一聲,卧倒在軟榻上。
「你也太虛了吧,這點路就累成這樣。」李月容揉著某人的小肚子打趣道。
蕭雪瓊翻了個白眼,不無鬱悶地說:「姐姐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樂得不知「累」字,可憐我站了大半天,又走了這麼遠的路,腿都酸了。」
「我幫你揉揉。」李月容無比自然地脫掉蕭雪瓊的鞋子,架起對方的腿揉捏起來。力氣恰到好處,蕭雪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姐姐今天很高興吧,秦王殿下行禮的時候你都要哭了呢。」蕭雪瓊眨著眼睛問。
「哪有!」李月容果然否認了。
「噫~你就別抵賴了,我一直偷偷盯著你看呢!」蕭雪瓊一副「你看你,不好意思了吧,我就知道」的表情,激得李月容在她屁股上狠捏了幾下。
「好好的婚禮不看,看我幹嘛,家裡面朝夕相對的還看不夠么?」李月容沒好氣地說。
「就是看不夠嘛。」蕭雪瓊撒嬌道。
情意綿綿的聲音,嬌憨的小表情,李月容被撩得捏不下去了,果斷坐過去將人摟在懷裡「愛撫」一番。
「對了。」蕭雪瓊突然想到一事。
「怎麼了?」李月容問,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今天在內殿的時候,皇上身邊站著一個侍衛模樣的人,穿的官服和陸為霜很像,姐姐知道是誰嗎?」
「是個長相不錯,卻一臉死人白的男人么?」李月容問。
「沒錯,就是他。」蕭雪瓊覺得「死人白」這個詞用得太好了,其實不止是這個男人,連陸為霜也是,皮膚白得陰森可怖。
「麗競門副指揮使王潛,陸為霜死心塌地為之賣命的上司。」李月容回答得言簡意賅,畢竟有更值得做的事情。
「王潛……王潛……」蕭雪瓊念了幾遍后,恍然道:「姐姐好像和我說過這個人呢,作惡多端,心狠手辣,還幫梁家為虎作倀,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麼?」雖然李月容此刻不想聊這些,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如此兇惡,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看來是他嫉恨四皇子和姐姐你,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好嚇唬嚇唬我。」蕭雪瓊分析道。
李月容本想說「不至於」,但轉念想王潛這個怪胎,看誰都仇大苦深的,嚇到蕭雪瓊也是情理之中,便安慰道:「別管他,不過是條鷹犬。」
蕭雪瓊剛要附和,一開口卻變成一聲輕呼,因為李月容原本在她腰腹間作亂的手此刻來到了自己兩腿之間的隱秘地帶,還不輕不重地按捏了一下。
「姐姐!」蕭雪瓊拉住對方的手,帶著求饒的意味低聲喚著,她沒想到李月容如此大膽,要知道一簾之隔就是正在駕車的阿朱阿碧,她們兩個都是習武之人,想必聽力更勝常人,如果真在車裡做些什麼,豈不是暴露無遺。
李月容知道蕭雪瓊在擔心什麼,不過她並不在意讓阿朱阿碧知道,而且這些日子她忙得團團轉,好久沒有和蕭雪瓊「深入交流」過了,此時和愛人親熱的渴望像小火苗一樣,撩撥炙烤著她的心。
「有什麼事回府再說吧。」蕭雪瓊別有所指。
「好啊。」李月容壞笑著回答,手上的動作卻得寸進尺,繼續徘徊在敏感地帶。
蕭雪瓊有些氣憤,又有些擔憂,兩隻眼睛霧蒙蒙的,含嗔帶怨地望向李月容。
李月容傾身上前,伸出舌尖在對方形狀優美的櫻唇上無聲舔舐著,直到蕭雪瓊招架不住才分開。
「我們……」蕭雪瓊剛開口,就被對方捂住了嘴巴。
「噓。」李月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后,指指車外,接著用食指按住蕭雪瓊的嘴唇,示意她不要出聲讓車外的人聽到。
蕭雪瓊要被氣死了:怕被人聽到還在車上干這樣的事,更可氣的是還讓我不要發出聲音,你行你上啊!
「這事兒有點難,不過我有個好法子。」李月容怎麼會不知道蕭雪瓊想什麼,她邊說邊從自己懷裡掏出一條手絹,沒等蕭雪瓊反應過來,便揉成一團塞進蕭雪瓊嘴裡。
「唔!唔……」蕭雪瓊覺得自己還可以掙扎一番,然而未等她掙脫開,李月容先發制人,濕熱的舌尖掃過她的耳廓,留下一圈令人戰慄的水痕。
「乖一點。」她柔聲在蕭雪瓊耳畔誘哄道。
「……」蕭雪瓊欲哭無淚,索性閉上眼睛任她胡作非為。
李月容輕笑一聲,頗有志滿意得的味道,惹來蕭雪瓊憤憤不平的兩記粉拳,雖然在李月容看來與撒嬌無異。
沒多久,馬車駛出宮外,漸有喧囂聲傳入車內,厚厚的簾幕不時被秋風掀起些許的縫隙,透進明晃晃的光刃,這一切無疑加劇了蕭雪瓊的緊張。此時的她橫卧在李月容大腿上,雙手緊緊攀附著對方的后脊,心臟在胸腔內猛烈地跳動著,偏偏這種有違禮教的「淫,亂」,讓她全身敏感得更甚於平日。
「嘴上一千個不願意,身體卻不會說謊呢。」李月容附在她耳邊說道。
蕭雪瓊自然知道李月容何出此言,不過被對方隔著褻褲揉捏了一會,她便要濕透了。
「唔……」別鬧了,要麼放開我,要麼……伸進去,蕭雪瓊想對李月容說,可是她嘴裡還塞著一團手絹。
李月容卻偏偏不如她的意,只用一隻手在裙下時輕時重地撩撥,同時低下頭埋在蕭雪瓊胸間,嗅著那令人心動神馳的體香。
在李月容隔著衣衫咬上自己乳,尖后,蕭雪瓊終於受不住了,她鬆開環在對方腰間的手臂,一把扯出自己嘴裡是手絹扔在一邊。
「要麼快點,要麼回家再說。」她鼓足氣勢朝李月容說道,只是配上迷離的目光,酡紅的面頰,自嘴角蜿蜒流至下巴的津液,效果大打折扣。
蕭雪瓊這幅可憐模樣無疑誘發了李月容更加強烈的蹂-躪的慾望,沒有給對方再開口的機會,她低頭啃住了那張小嘴,靈巧的舌頭肆虐在對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蕭雪瓊也被慾望沖昏了頭腦,再顧不得其他,雙手主動環住李月容的脖頸,同時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熱切地回應著對方。李月容順勢將人壓倒在軟榻之上,熟門熟路地解開對方的衣衫……
蕭雪瓊被李月容半扶著走下馬車,她的臉漲紅得要滴出血一般。鼓起勇氣看向車旁站立著的阿朱阿碧,一位面無表情,淡定無比,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另一位則誇張得多,嘴巴半張著遲遲沒有閉上,不知是被馬車內香艷的聲響震驚得合不攏嘴,還是有一連串的疑問亟待確認。無論怎樣,李月容並沒有給她們抒發感想的機會,畢竟她有未竟之事急著回房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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