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12.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等婁奉平說完了,陰七才弱弱道:「日月神教的全部卷宗,都是由明空小姐掌管的,要經由她手拿出來,恐怕沒那麼容易。」

「……」

婁奉平抬手摸了摸唇角,魔門師兄妹,情同手足,志向也是雷同,他心念著號令天下,整頓江湖,自成一股傳承,願幾千年後在撒著涼拖,穿個弔帶,吃著冰淇淋,搖滾范的年代,那時,武俠之風依舊可以恢宏盛行。

而明空,則是希望和當初綰綰一樣,將魔門發揚光大,重回隋朝時期的光彩,囂張隨性,而不是現在這般在陰影處行走。

因為有這樣的志向,所以這丫頭和寇無雙的關係可不怎麼好,當時他科舉進入朝廷,明空還大發了一場脾氣,才有了離家出走將近兩年之舉。

「算了,那你把這件事交給陰三,讓他悄悄地做,別給明空發現了,千萬別讓她發現。」婁奉平特意加強語氣,就差雙手揪住陰七的衣領,將這條先則灌進這傢伙腦子裡。

#get碰到魔女,少主就不淡定的表情包#

陰七連連點頭,步下幾變,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房間。

「凌波微步練的不錯么,難怪那天晚上綽綽有餘的甩開了李尋歡。」婁奉平贊了一句,自得的笑了笑,補上一句,「就是想要躲開那一記小李飛刀,還差的遠,繼續努力。」

這個世界太絢麗多姿,遍地是坑,當初婁奉平剛重生過來時,那可是忙的個底朝天,古龍的各種懸疑埋伏暫且不說,金老爺子那各種大開金手指,可千萬不能錯過。

雖然陰七等十三人都學的是魔門心法,可是那一身的輕功,還有掌法,可都是婁奉平暗搓搓帶隊,從大理神仙姐姐那裡搬空回來的,還有張教主當初掉崖撿到的外掛等等,物盡其用,如今魔教的典藏可絕對是數不勝數。

而陰三,也是婁奉平打小磨礪了一身血防功夫,親配給明空當暗衛的,性格沉默堅毅,如果這小子膽子突破一下,和明空結為良緣那也不是不行的。

找丈夫,還是得找好欺負,寵她的。

婁奉平懷揣著嫁女兒的憂傷,換洗完畢,穿上一身華貴的紫袍,帶上半塊黑鐵面具,只露出漂亮的下巴,和勾人攝魂的眼眸,一副裝備,打眼就知道他不幹好事。

新出爐&魔教少主將床頭的兩條綢布扯下來揣金兜里,扯出張紙,給『吳楠』留話后,便趁著烈陽轉陰的午後,朝華山崖頂一路而去。

昨天『吳楠』在所以不方便,而今天就可以實施一下□□令狐沖的計劃了。

華山奇險,光是路上的險峻就能阻攔不少好手,可謂是難得的門派立宗之地,加上先天的多樣困境,更適宜培養出應變機警的江湖兒女。

可惜華山派延綿至今,經歷過當初氣劍兩系的內鬥,留下來傳代的只余岳不群一人,他雖然盡心收了不少弟子,卻孤掌難鳴,無法再讓華山重現輝煌,與另外一個枯梅大師手中的華山派爭鋒。

這對風清揚來說,也是一個痛處。

他是劍宗的天才一代,被人暗算而背棄劍宗受盡世人唾罵嘲諷,羞憤而將自身蹤影絕跡,所以如今只能藏匿在光禿禿的崖頂,寄希望於某天還能將一身老骨頭,為華山所用,令狐沖的出現,可以說是給了他麻木人生的巨大希望。

就算是老人家了,那也是毛還在的,而且炸的很。

「令狐沖可在?」可婁奉平今天,硬是要來拔他的毛,光明正大的站在思過崖前,一聲清嘯,籠罩在方圓五里之內,魔功心法立刻讓天地變色。

他不擔心會讓岳不群發覺,思過崖離華山派的住所將近十一里之遠,就算婁奉平今日和風清揚大戰一場,華山派想必也無人能夠察覺,他們的布防最多也就是腳下那麼幾個守門弟子罷了。

風清揚和令狐沖正在鑽研獨孤九劍,聞聲變色。

「什麼人?」

兩人先後走出來,還沒站穩,就瞧見一條綢帶如白練般朝他們襲來,刺目之間,更有駭人利芒。

風清揚一驚,為了將令狐沖推開,劍都顧不得拔,最終為了避開這條白練,只能狼狽在地上滾了一圈,挺穩后抬頭看去,又驚又怒道:「天魔秘,你是魔門之人?」

婁奉平沖他們微微勾唇,「我以為這已經很明顯了。」

為了滿足魔門弟子行走江湖隱秘,也為了滿足上輩子cos秀的心愿,這一身標誌性服裝也是婁奉平欽定的,不同的顏色,也代表著不同的身份。

不過,事實上紫袍還配不上他的身份,如今故弄玄虛將就一下而已。

風清揚拔劍出鞘,面色凝重,語氣更顯慎重,「在下風清揚,未能遠迎,還請見諒,不過魔門使者少有介入江湖,閣下為何今日來我華山思過禁地?」

婁奉平慢吞吞的伸出手指,指著令狐沖,面具下的唇勾起,惡劣一笑道:「我為他而來,奉舊怨,特來廢了他的功夫。」

真正的魔門之人,可絕不會坦蕩蕩的說,我為你好,我來給你傳授絕世武功,他們的可怕和惡毒大部分都體現在戲謔,喜怒不定的性格上。

就好像明空逗弄小鳳凰,那也是絕地逢生才讓這小子撿回一條命。

就像婁奉平今日,也玩著惡鬼般的身份,決定要好好逗一逗這個未來的五嶽盟主。

令狐沖臉上駭的全無血色,忙道:「為我?前輩,小子實在不知何處得罪?」

「哪裡開罪懶得跟你多說,你領罪便是,令狐沖,今天你的一身華山功夫,就由我廢掉了。」婁奉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完,一副武林高手絕世張狂的態度,隨即翻臉,兩條床簾簡陋製成的綢帶迎風亂舞,內力狂注,白練同魔音充斥在思過崖頂。

如果說徐子陵是五,綰綰是四點五,風清揚是三,那婁奉平就是在三到四點五之間,他這半輩子都在強手人物的環境中成長,陪練的都是魔門的長輩,一身強大的武功自然深不可測。

風清揚揚手,長劍如閃電,他的獨孤九劍學益甚精,可就算招式跟得上,目光和反應比婁奉平也仍然是慢了點。

幾十招后,風清揚右肩鮮血直噴。

婁奉平的招式緩了下來,緩緩道:「風清揚,你隱居於此幾十年,已經是江湖中公認的死人,為何要多管此閑事?」

「他是我的弟子!」風清揚沉聲道,面色湧上內傷的殷紅。

「就算我要殺了你?」婁奉平戲謔道。

風清揚直視他,冷冷點頭。

這老者一頭花白,面容仍有當年俊朗,若說風采氣度,繞是令人心折,也許活的夠久,也終於活出了一股笑傲江湖裡少有的精氣神!

婁奉平微笑了起來,卻故意道:「好啊,那我就……」

令狐衝心頭一震,猛的反應過來,衝出去拜倒在地上,大聲道:「前輩,一人做事一人當,前輩既然是為取我武功而來,還請不要傷及風前輩,我領罪便是……」他說著,手揚起作勢就要斷了手勁。

一副赤子之心沒錯,但做人還是世俗了些。

婁奉平撇撇嘴,白練一甩,將令狐沖捲起,扔到巨石上,撞得他眼冒金星,卻沒什麼大傷,「我話還沒說完,不要打斷我。」

風清揚連忙到令狐沖身邊,將他扶起,手懸經脈,隨即才深深呼出一口氣來,要知道這種駕駛要廢掉令狐沖那也是很容易。

「你也不要這麼緊張,別人的舊怨,我雖然答應了,可卻沒個一定,心情不好,也許我就不做了。」婁奉平哈哈一笑,將綢帶收起,走到他們面前,「如果沒有令狐沖,你風清揚今日也許還能跟我大戰一場,可惜你的劍,已經因此慢了。」

令狐沖聞言,面露愧色。

「閣下究竟所為如何?我風清揚雖不敵,卻也絕對不會任人宰割!」風清揚聽他這麼說,卻更加心頭凝重,畢竟魔門之人翻臉不認人那也是出了名的。

婁奉平擺擺手,「不宰割你,我們來打一個賭吧。」

這是進入古老模式了。

風清揚依舊是金庸模式,「……在下這一生,一向沒什麼賭運,閣下想賭什麼,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

婁奉平道:「很簡單,你們華山派的獨孤九劍我倒是聞名已久了,當初的獨孤老前輩和我們魔門也有些交際,只可惜他一生在北武受束縛,所以未嘗一敗,抱撼而死,而我如今,想要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圓了老前輩的這個心愿。

見婁奉平說的這麼始末清楚,風清揚先是一怔,而後愕然道:「他老人家仙逝多年……」

「真是笨。」婁奉平瞥了他一眼,「打敗獨孤九劍不也一樣,你不是收了這小子為徒嗎?我也教他一種劍法,讓他用兩種同田伯光對敵,來看看哪個更厲害。」

剛才要廢他,現在又要教他。

令狐沖已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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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俠]天下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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