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62章 收拾君御祁

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62章 收拾君御祁

第162章收拾君御祁

黑影停在離君御邪五步遠的地方,語氣帶著抹信服,「皇上不愧是皇上,在下已經異常小心了,想不到還是被您發現了。」

呃……這黑影不正是陰魔教的左護法擎天嗎?原來君御邪發現的人不是我啊,搞不好發現我了,擎天卻以為君御邪發現了他,就自動現身了。

君御邪瞥了眼擎天微俊的臉孔,他邪氣深邃的眸子中波瀾不興,「你是陰魔教的教主天魔?為何跟蹤朕?」

「在下與皇上不過是數日前在麟洲開往汴京的船上見過一面,多謝皇上還記得在下。」擎天抱手一揖,「其實,在下不是天魔。在下的真實身份是陰魔教的左護法擎天。」

「那又如何?」君御邪一臉的不屑,「那日朕得到消息說天魔的夫人名叫張穎萱,朕追上你的船,你自稱天魔,爾今又說自己是陰魔教的左護法。你說,朕該相信你嗎?」

擎天從袖中掏出一塊紅木令牌,「這塊令牌代表的是我的身份。那日在船上,在下冒充天魔,是奉了天魔之命,躲避皇上您與逍遙候任輕風的追查,免得天魔的身份泄露。」

靠!原來這該死的擎天是出賣行雲來了,我氣得握緊拳頭。

「好,朕估且信你。」君御邪淡掃一眼紅木令牌,「陰魔教乃江湖上一大邪教,朝廷與陰魔教向來水火不容,你出現在朕面前,究竟所謂何事?」

「在下亦是出於一番好意告知皇上,陰魔教的現任教主天魔乃當今朝廷的祁王爺,也是皇上您的孿生胞弟。」擎天頓了下,語氣變得陰狠,「皇上看看在下斷去的左臂膀,就是天魔知道在下發現了他是祁王的秘密后,要殺在下,在下僥倖逃脫,左臂卻被天魔砍斷。」

擎天說著,撩起空空如也的左袖,君御邪淡瞟了眼擎天與肩齊斷的左膀,神色無波,「君御祁既然讓你冒充他,他跟朕的相貌一模一樣,若他真有心除你,你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又豈止斷條左臂那麼簡單?」

君御邪抽絲剝繭的分析,句句條理分明,真是一點事情都騙不了他。擎天的左臂是被蟒蛇吃掉的,君御邪不被小人蒙蔽,我不禁對君御邪的睿智多了分佩服。

「這……在下的左臂膀就算非祁王親自砍斷,亦與祁王脫不了關係。」擎天眼中怒火熊燒,君御邪眉頭一挑,邪眸森冷,「你的臂膀如何斷的,朕不感興趣。朕問你,那日朕與任輕風追上天魔與他夫人的船,天魔本人可在船上?」

擎天心頭一涼,「皇上此言,似是早就知道在下那日在船上冒充天魔?」

君御邪冷笑,「天魔乃江湖上的後起之秀,他能殺了前任陰魔教主血鳳,以你的武功,那日輕易就敗在任輕風手下,你還夠不上資格。」

「既然皇上早就猜到那日在陰魔教船上的人不是天魔,為何不直接拆穿在下?」

「誰是天魔,對朕來說,無關緊要。朕在意的,只是天魔的夫人是不是湊巧與朕的皇后同名,還是根本就是同一人。那天在船上沒找到朕的皇后,朕拆穿你毫無意義。」

「皇上英明。天魔不但是您的親弟弟,而且,天魔的夫人確實是您的皇后。」

「朕怎麼才能相信你?」

「我擎天縱然向天借膽,也不敢欺騙皇上,免得被朝廷通緝,死無葬身之地。皇上與逍遙候任輕風追上船的那日,天魔,也就是祁王君御祁確實在船上,並且,連同皇后也在,他們躲在船上的暗格里。」擎天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指尖一彈,畫像飄向君御邪,君御邪順手接過畫像一看,他絕色的俊顏頓時變得鐵青,「原來船上有暗格,怪不得朕那日找不到人!」

所以嘍,皇帝都找不到人,那麼證明祁王的智謀不在皇帝之下。我好想知道畫像是畫了啥哦,不用猜測,下一秒,我立即就曉得了。

擎天小心翼翼地盯著君御邪森冷的表情,他打了個哆嗦,「畫像上的女人就是天魔的夫人,更是皇上您的皇后。而此副畫像,出自天魔之手,相信皇上您應該認得祁王爺的作畫筆鋒。」

君御邪鐵拳緊握,怒得將畫像揉成一團廢紙,畫像在他手裡立即化為一堆碎紙片,他拳頭朝下,攤開手掌,碎紙在星空下的森林中隨風飄揚,灑落下地,君行云為我畫的一副親筆畫像就這麼徹底損毀,我的心一陣惋惜。

該死的擎天,居然偷了行云為我畫的畫像,我饒不了你!

君御邪眸光邪肆地看著擎天,「你出賣君御祁,君御祁又豈會放過你?」

「在下對於祁王搶奪兄嫂之獸行深感不恥,冒死前來向皇上告密。皇上乃曠世明君,在下願意為皇上效犬馬之勞,相信皇上會護在下的安危。」

我靠你擎天的媽!行雲愛我是獸行?真愛何錯之有,再者,我雖然事先在古墓里跟君御邪有一腿,可是,是行雲先封我為萱妃的,行雲先給了我正式的名份,這麼說來,還是君御邪從行雲手裡把我搶了。

「朕得到消息,前任陰魔教主血鳳沒死,君御祁殘害她,奪她教主之位,相信血鳳不會放過他。血鳳的武功號稱江湖第一高手,君御祁的命,又何需朕親自取?」

呃……皇帝居然打借刀殺人的主意。若要對付一個人,借刀殺人不用臟自己的手,我不得不承認,這種主意是最好的。

「皇上……」擎天欲言又止,君御邪眼神一冷,「有話快說,朕的時辰寶貴,沒時辰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君御邪言下之意就是擎天是無關緊要的人,哈哈,我心裡感覺真痛快!

擎天臉色微僵,他立即下了決定倒向君御邪,「皇上,其實,在下這次來見您,是血鳳授意的。血鳳意在利用皇上您的手,將祁王剷除,好達成她借刀殺人的目的。」

嘖嘖,原來血鳳也想借君御邪的刀殺人,哈哈!不過,這擎天右護法還真是好樣的,居然同時出賣行雲跟血鳳,相信你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君御邪瞟了眼擎天的俊臉,他邪氣的眼眸中帶著絲譏諷,「據朕所知,血鳳已經六十七歲高齡,向來以跟男人歡愛,吸取男人精陽煉就不老之貌。看你臉色蒼白,想必被血鳳那老妖婆玩過了吧?若不是跟血鳳歡愛七次就會沒命,你又豈會來投靠朕?」

也?這點我怎麼沒想到?以擎天算得上帥哥的相貌,留在血鳳身邊,血鳳看不上他就罷,一旦看上了他,他隨時沒命。

擎天被君御邪說中了心事,他神色微變,俊秀的臉龐掛上諂媚的笑容,「皇上英明。任何事,都逃不過皇上您的睿智心神。」

「拍馬屁的話,朕聽多了。」君御邪深邃的眼眸聚滿邪氣,讓人半點看不穿他在想什麼,「朕需要的是有用的人才,而你……」

君御邪模稜兩可的話令擎天額際冒了一滴冷汗。若皇帝不保擎天,擎天不但出賣血鳳,又出賣行雲,他只有死路一條。

最好君御邪認為擎天是個廢物,讓擎天慘死,我如斯作想。

「你對朕來說還有點用處,朕自會派人保你性命。」君御邪的話讓擎天鬆了口氣,君御邪冷冷地下令,「朕不會放過祁王,但祁王是朕的親弟弟,避免惹人非議,朕要治他的罪,必須有一定的證據,相信,你手裡有不少吧?」

「回皇上,小人從天魔房裡偷到一疊天魔親手畫的皇后的畫像,可以證明天魔褻瀆皇后。」

擎天不再自稱在下,自稱小人,他吃裡扒外,連跟他有一腿的血鳳都出賣,確實是小人。

君御邪慍怒地微眯起眼,「朕要的不是這些!皇后乃朕之所愛,若以皇后與祁王有染定罪,皇后的名節會受到損毀,朕不能讓皇后的名節受損。朕要的是其他證據!」

看來,君御邪真的很愛我,明知,我與祁王有一腿,卻仍然顧及我的名節,我的心湖彷彿被吹入一股暖風般,深深動容。

擎天身子一顫,「有的,小人手上還有幾封天魔叫小人處理教務的親筆信函。」

「好。陰魔教近幾年處處跟朝廷作對,實屬叛黨,君御祁就是叛黨之首!」君御邪滿意地點點頭,「你先跟朕回思萱苑暫住一晚,明日一早,替朕作個人證,朕要撤祁王的職!」

擎天眼裡閃過一抹興奮,「是,皇上。」

擎天跟在君御邪身後走向思萱苑,我施展輕功,繞一個彎,避開君御邪,快速向思萱苑的方向飛去。

避開思萱苑內夜裡巡邏的護衛,我快速走入我與君御邪安睡的卧房,輕掩上房門,外套一脫,翻身上床。

我剛鑽入被子里躺好,君御邪就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入房內,脫去外衣,掀開棉被躺在我身邊,而我,自然是裝睡。

君御邪剛躺下,又坐起身,「萱,你不用裝睡了。朕知道你醒著。」

既然被他發現了,我也懶得再裝,索性坐起身,「臣妾想問,皇上這深更半夜的,上哪去了?」

「這句話該朕問你才對!」

「問我?」我秀眉輕揚,「臣妾當然是一直在房中安睡。」

「是么?」君御邪一臉的不相信,「朕記得,你入睡前,外袍是掛在床頭,現在,卻變成了胡亂扔在床頭,而且,睡了一個晚上,這被褥中,居然是冰冷的,足以證明,皇后你剛剛爬上床!」

是又如何?我淡淡地狡辯,「臣妾半夜醒來,沒看到皇上,臣妾睡不著,站在庭院中等了皇上許久,實在太累了才回房,剛剛才睡下,皇上您就回來了,臣妾倒想問,皇上您去哪了?」

「呃……朕……」君御邪心疼地撫了撫我垂落在胸前的烏亮青絲,「萱,朕半夜睡不著,去驛站的別館處理了點事情,見你睡得正香,就沒吵醒你。夜裡風涼,你以後不要傻傻地在院中等我。」

我沒等你哈,我只不過跟蹤你去了,要不是跟蹤你,發現你對付靖王君御清去了,我還真以為你是去處理什麼國家大事呢。

不過,君御邪這樣說,就代表他相信我是到庭院站著傻等他了。能讓帝王心疼我,我很高興撒。

我輕輕一嘆,又開始騙美男,「皇上,臣妾等你,是因為臣妾愛你。」

君御邪身體一僵,眸中蘊上感動,他溫柔地將我擁入懷裡,「萱萱,朕也愛你,很愛很愛。從在棺材里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朕就愛上你了。」

我的內心深深動容,我想起第一次與他在棺中歡愛時,又舒暢又震驚,又帶著些微害怕的情景,「邪,說到棺材,我一直忘了問,我第一次闖入地下古墓把你強姦……呃,是跟你歡愛過後,我離開古墓時,我明明把你的衣服當包袱,裹了些珠寶出墓,你被我扒得光溜溜的,你後來是怎麼出墓的?」

君御邪絕色的俊臉上浮現出一絲難得的紅暈,他語氣微微不悅,「你竟然把朕的衣服當裹布!」

聽得出,君御邪並沒有真的生我的氣,而是故意繞開話題。我瞪他一眼,「別想轉移話題,我問你,你光著身子,怎麼出古墓的?古墓中反正沒人,莫非你出了墓后,趁著黑燈瞎火,路上沒人,然後光溜溜地逃到某戶農家借衣服?還是直接打劫路人,搶別人的衣服穿?」

君御邪在我腦袋上輕敲了一記,「你這小腦袋瓜子就知道胡思亂想!也只有你敢逼朕回答朕不願意說的事。」

我壞壞一笑,「你不告訴我,我就更加亂想。你自己看著辦。」

「你呀,仗著朕對你的寵愛無法無天,朕真拿你沒辦法。」君御邪深邃邪氣的眼眸中聚滿了深情,他寵溺地輕颳了下我的俏鼻,「那天,你離開古墓前,對朕說,讓朕先光溜溜地在棺材里涼快著,你要拿著墓中的錢財出去泡帥哥,朕雖然不知道『泡帥哥』是何意,可聯繫你前頭說過的話,朕便知你要出去找別的男人,朕死了都給你氣活了!」

我嘿嘿一笑,尷尬地吞了吞口水,「呃,沒想到給你聽見了……」

「其實你剛跳下古墓的地道,朕就醒了,你跟朕說話時,朕也稍稍有了意識,只是,朕剛醒,身體關節僵硬,再加上那時,朕有口不能言,腿也是殘疾的,想追也追不上你。」君御邪的神色浮現一抹黯然,但,那抹黯然很快被欣慰所取代,「古墓里機關重重,還好,你當時誤打誤撞,走的正好是生門,又讓朕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朕後來一直呆在墓中,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穆佐揚御醫跟朕約好的時候,穆御醫來了后,才將外衣借給朕,與他一同離開古墓。朕永遠記得穆御醫看到朕光溜溜坐在棺材里的情景,他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欠揍面容,朕真的是無地自容,直想扒了他的皮,再把你這個害朕丟臉的罪魁禍首捉起來打一頓屁股!「

「邪,對不起……」我的心裡浮上一絲愧疚,「古墓里沒有吃的,害你餓了一天一夜,我真過意不去……」

「萱,沒事,別自責,事情都過去了。」君御邪定定地看著我,「若非你闖入古墓救了朕,穆佐揚來古墓中,看到的就是朕的屍體了。朕應該感謝你。」

「別謝我,我很慶幸能救回你。」我的語氣微微地哽咽,把你奸活,簡直是一大享受,「你記得被穆佐揚看到裸身的窘相,可是,我卻永遠記得,當我打開棺材蓋,看到你的第一眼,你那絕色帥氣的面容,高貴的氣質,把我整個人迷得魂都掉了。」

君御邪揚起一抹開心的笑容,他的笑容好美,光彩照人,奪人眼球,卻又帶著絲邪氣,「想不到朕還能迷倒萱萱!」

「世上再也沒有男人比你更帥了,怎麼會迷不倒我?」我被你迷得連你的屍體都奸了,淫笑ING。

「萱,你就會給朕灌迷湯,不過,朕愛聽。」

我將頭枕靠在君御邪的肩膀上,「邪,我張穎萱何德何能,值得你的愛?」

「朕說值,就值。」君御邪的話霸氣十足,卻有足夠迷倒任何女人的魅力。

我的心裡彷彿喝了蜂蜜般的甜,「皇上也學會哄女人了?」

「朕哄過的女人,只有你。朕貴為帝王,一出生就被先皇冊封為太子,朕自幼見過的美人無數,雖然你的相貌已屬絕色,可是能跟你的美貌並提而論的女人,不是沒有,朕的身邊,才貌雙全的女子,隨手一抓,便有一大把,朕卻從來沒有對她們動過真心。」君御邪的大掌緊緊握住我的小手,「相貌才華固然重要,可是,朕對你的愛,發自內心,出自真情,凌駕於虛華的表面之上。」

君御邪的這番話至誠至懇,作為帝王,他能這麼對我,真的很難得,確實,以他皇帝的身份,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能得到你君御邪的真心,我張穎萱何等地榮幸!」我微微一笑,「為了感謝你的愛,我唱一首歌謠送給你,要聽嗎?」

君御邪滿臉的期待,「朕要聽。」

我細看著君御邪完美無瑕的俊臉,突然發覺,此時的君御邪雖然邪氣依舊,神情卻純真得如同一個想要糖吃的小孩般,惹人憐憫,我的心不知不覺放柔,朱唇輕啟,我輕輕吟唱起了謝霆鋒的那首《謝謝你的愛1999》:

說再見別說永遠,再見不會是永遠。

說愛我別說承諾,愛我不需要承諾。

不後退就讓他心碎,寧願孤獨的滋味。

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反正愛不愛都有罪。

要走也要擦乾眼淚,別問愛過多少人。

在一起的人,只問愛你有幾分。

別問太多的傷痕,如果不懂傷有多深。

別問最愛我的人,傷我有多深。

現實總是太殘忍,我早已付出了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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