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63章 兄弟間爭鬥
第163章兄弟間爭鬥
我的嗓音帶著二分溫柔,三分磁性,五分清脆徐徐清唱,動人的歌聲飄蕩在偌大的房間里,君御邪靜靜地聆聽,他的神情如痴如醉,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憐愛深情。
歌聲漸止,君御邪毫不吝嗇地讚美,「萱萱的歌聲宛如天簌,是朕聽過的最好聽的歌韻。你的歌聲如此特別,這歌,朕以前從來沒有聽過,想必,是萱萱你自己譜寫的吧?」
當然不是。嘿嘿,我乾笑兩聲,各位現代的老大,我又要剽竊你們的勞動成果了,要是哪位不服,就穿越過來找我算帳好了。
我謙虛地點點頭,「這首歌,是我很久以前就為你編寫的。」我頓了下,又補充了一句,「在我詐死離開皇宮之時。」
我的補充使得君御邪相信我「很早」就為他寫下了這首歌。
君御邪感動地摟緊我,「萱,你的歌韻律動人,詞字令朕震撼,這首歌就取名為《謝謝你的愛》,可好?」
我詫異地挑起眉,「這首歌本來就叫《謝謝你的愛》。」我發覺不妥,又道,「我是說,我本來就為這首歌取了這麼個名,想不到,皇上您也這麼想。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這就說明萱萱跟朕心有靈犀。」君御邪溫柔親了親我的額際,「萱,你送給朕的歌,朕很喜歡。」
我淡然一笑,「你喜歡就好。不然,我就白花心思了。」不對,是白剽竊現代老大的勞動成果了。
君御邪但笑不語,他沉默了下,看著我的眼神慢慢蘊上一抹無奈,「萱,你答應朕一件事好嗎?」
我記得我以前在現代看電視時,這句話通常都是女人對男人說的,而男人下一句都會接話,說什麼,別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行。
不過,我張穎萱可不會傻到接這麼一句話,給自己找苦頭,「皇上說吧。」要是你想說的是讓我放棄別的帥哥,免談!
「萱,答應朕,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懷疑朕對你的這顆真心,否則,會比將朕打入地獄更痛苦。」
我的心神一凜,我突然間明白,君御邪真的是鐵了心要對付君行雲跟君御清,他知道我對行雲跟御清有情,是以,他話里的意思是他所做的一切,不管傷不傷我心,不論是對是錯,他都是為了我!
可是,君行雲與君御清同樣對我深情似海,若他們受到傷害,我根本不可能無動於衷,君御邪的話讓我再次感受到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一瞬不瞬地盯著君御邪絕色的俊顏,他五官白皙絕俊,輪廓分明,俊眉帶著微微的愁緒,邪氣莫測的眼眸盈滿深深的期待,讓我不忍心拒絕他,「我答應你,永遠不會懷疑你對我的真心。那,你也答應我,不做傷我心的事,可好?」
君御邪沉默了,房間里異常的安靜,靜得連呼吸聲都可以清晰聽見,窗外的明月高懸於天際,月光柔美,夜景怡人,可這美麗的景緻吸引不了我的注意,我只希望君御邪能答應我的要求。
半晌,君御邪擁著我緩緩躺下,「萱,睡吧。朕累了。」
君御邪好聽低沉的男性嗓音很疲憊,我知道,累的不止是他的身,還有他的心。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就代表,他拒絕了我的要求。其實,君御邪不傷害我就不錯了,他不傷我,因為他愛我,可不代表他捨不得傷別人。
我瞬間覺得,在君御邪心裡,我比他的兩個兄弟更重要。
當然,兄弟之間的親情是不能跟愛情相比較的,這是兩種不同的情愫,可是,君御邪為了我,要除去他的兩個弟弟,這足以證明,他愛我太深,超越了親情。
換個角度來想,君行雲跟君御清對我的感情又何嘗不是呢?行云為了我連江山都不要,君御清為了我,公然對抗君御邪。
君行雲與君御清對我的深情,絕對不在君御邪之下。
正因為如此,我更加不希望君氏三兄弟為我兄弟相殘。可是,這局面又不容我控制,我快變禍水了,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我的心情無限沉重,乖乖躺在君御邪懷裡,一夜無眠。我心裡清楚,天色一亮,君御邪就會去對付祁王君行雲,視現在的情況而定,擎天手裡掌握了行雲是陰魔教教主的證據,君御邪可以明正言順地用君行雲是邪教叛黨為由,除去行雲祁王的身份,甚至進而要行雲的命,行雲明顯處於弱勢,兩個都是我心愛的男人,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叫我怎麼睡得著?
可我的憂鬱不能跟君御邪說,先不說,他不會因為我而放過行雲,若我說出來了,他豈不是就知道我跟蹤他了?
假如被他知道我跟蹤他,不知他會不會治我個犯上的罪名?
厚重華麗的床帳放下,帳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我不知道,暗夜中,君御邪跟我一樣,一直睜開著眼睛,直到天明。
君御邪知道我沒有睡著,黑暗裡,他的嘴皮子動了動,他那雙邪氣漂亮的眼眸中蘊滿了心疼,想對我說點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天色大亮,君御邪身子動了動,躺在他懷裡的我立即閉上眼睛裝睡,君御邪在我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更衣。
他的吻很溫柔,即使我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對我的愛憐。真不明白,像君御邪這麼邪氣深沉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溫柔的時候。
靜靜地躺在君御邪寬闊的懷中一夜,突然失去他溫暖的懷抱,我的心頭浮上濃濃的失落感,我張開眼睛,坐起身,看著正在更衣的皇帝君御邪。「邪……」
君御邪回身,對著我淡淡一笑,他邪氣凜然,卻又絕美異常的笑容深深觸動了我的心房,此刻的君御邪真的好帥,帥得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一襲明黃色的龍袍,腰間系著一條純手工製作的深黃色腰帶,胸前的衣襟上綉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紋圖騰,合體華麗的龍袍將他原本就賽過西歐模特兒的健美體格襯托得更加尊貴非凡。
無論是邪氣俊美的相貌,還是尊貴得如同神人般的氣質,君御邪都具備,人中之龍,這四個字,似乎都不夠格形容君御邪相貌才智的絕好!
我定定地看著君御邪白皙絕俊的面寵,我被他迷得差點閃了神,君御邪還真他媽的帥得沒話說,我執起衣袖擦擦嘴角湛出來的一滴口水,君御邪面帶微笑,走到床邊坐在床沿,溫柔地輕輕撫摸著我絕美的面頰,「萱,怎麼不多睡會?」
「皇上不是也這麼早就起身了么?」
「朕今日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我輕搖著他的手臂撒嬌,「我不嘛,我要你陪著我!」
君御邪笑看著我嘟起來的小嘴,「萱萱乖,朕有事離開,一會就回來。瞧你,小嘴嘟著,能掛上一串小辣椒了。」
「想不到,一向嚴肅的皇上也如此幽默。」可惜,我沒心情開玩笑,我怕等你回來,行雲的命都沒了。如果我跟在你身邊,不知你會當著我的面對君行雲動手嗎?相信,你多少會顧慮一下我的感受,我期待地看著君御邪,「那讓我跟在你身邊好不好?」
「萱,你何時變得這麼愛粘著朕了?」君御邪挑起眉頭,他邪氣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懷疑,我心虛地垂下眼瞼,這死男人,太精了。
我給了他一個很薄弱的理由,「我一向都喜歡粘著你,只是你沒發現罷了。」
「哦?是嗎?」君御邪不置可否,他的眼神過於深邃,讓我連他到底相不相信我的話都看不穿。
我尷尬一笑,「當然是。」
「好了,萱,朕真的要走了,你再好好睡會。」君御邪說著就站起身,我「哎喲!」呻吟一聲,君御邪立即又坐回床沿,擔心地看著我,「萱,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我的小手在被子里對著自己的大腿狠掐一把,疼得我是淚涌眸眶!
行雲大哥啊!為了讓君御邪不去對付你,我張穎萱這麼愛惜自己身體的人都自虐了,我對你多好啊,你可要好好把我捧在手心裡疼愛撒。
「萱,朕馬上傳隨行的太醫。」君御邪再次站起身,我拉住他的袖子,「不……不用了……我沒什麼大礙……」太醫來了,我現在裝肚子痛的事不就穿幫了?
「不行,既然你不舒服,不管大病小痛,朕都不放心。」君御邪沉喝一聲,「來人,傳太醫。」
門外守候的下人立即回話,「是,皇上。」
太醫來替我看診,說我沒啥事,開了張補藥方子就走了。
房內只剩下我跟君御邪兩人,君御邪看我的眼神多了絲陰冷,「萱,你昨夜跟蹤了朕。」
「我……我沒有。皇上怎麼會這樣想?」我的嗓音明顯的底氣不足,心虛了就是這樣。
君御邪俊眉深蹙,「你向來瀟洒隨意,今日卻如同變了個人般,千方百計阻撓朕離開,除了你昨夜跟蹤朕,知道朕今日要辦的是何事,不作他想,是以,你昨晚必然跟蹤了朕!」
「我沒有!跟蹤你的人明明是擎……」呃……我一時嘴快,說漏嘴了,我暈!我恍然大悟,慍怒地瞪著君御邪,「你沒有具體指明你要辦的是何事,如果我沒有跟蹤你,依然不知道你今天的動向。你好狡猾,你在套我話!」
「若是別人跟蹤你,朕會賜他一具全屍。」君御邪單手挑起我的下巴,「是你,朕不捨得。可,朕絕對不允許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朕的耐心!」
對於他態度的轉變,我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我跟蹤君御邪,先不提他皇帝的身份,悄悄跟蹤人,就是對那個人不信任的表現,他不怪我確實是往開了一面。
君御邪再次從床沿站起身,袖擺一甩,就要離開,我苦於沒有留住他的理由,心裡一急,伸手點了他的穴道。
君御邪動彈不得,他的身體是側對著我的,他邪氣的眼眸微眯,不敢置信地以眼角的餘光睥睨著我,「萱,你怎能如此待朕!」
「我……抱歉……」
「你的做法,只會讓君御祁死得更快!」君御邪語氣里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快為朕解開穴道。」
「不解。」
「真不解?」
我沒有一絲猶豫,「是的。」
「原來,在你心裡,行雲比朕重要。」君御邪沉痛地閉上眼睛,在他說話的同時,他凝運真氣,沖開穴門,身體瞬間就恢復了自由。
君御邪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自行解穴,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種地步?我訝異地瞪大眼,剛想說行雲在我心裡的位置不會比他君御邪重,君御邪卻快我一步,點了我的昏穴,我兩眼一閉,直接陷入昏迷,嬌軀無力地斜靠在床頭。
君御邪調整好我的睡姿,讓我舒服地睡在床上,細心為我蓋上被子,然後沉喝,「來人!」
門外的丫鬟走入室內,恭謹地站在離君御邪四步遠處,微躬著身,「皇上有何吩咐?」
「你給朕守在床邊寸步不離地悉心照顧皇后,兩個時辰后,記得叫皇後起來用膳。」
「是,皇上。」
君御邪深深地看了正在床上昏睡的我一眼,大步走向門外……
在思萱苑大門口,陰魔教的左護法擎天早已等候,見君御邪出現,他立即上前行禮,「參見皇上。」
「起來吧。」君御邪掃了擎天一眼,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祁王讓你處理陰魔教教務的幾封密涵,你帶了沒?」
擎天點點頭,「帶了。」
「跟朕上驛館收拾祁王!」君御邪說著,率先往驛館的方向走去,一干訓練有素的官兵整齊地列隊跟在君御邪身後,擎天唇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跟上皇帝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