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64章 擎天跪求饒

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64章 擎天跪求饒

第164章擎天跪求饒

驛站的別館內,君御邪率領一縱官兵浩浩蕩蕩地走入祁王居住的單獨庭院內,君行雲帶著幾名親信大步走到君御邪面前,不卑不亢地行禮,「臣弟參見皇上。」

「平身。」

「謝皇上。」君行雲瞥了眼君御邪身後的官兵陣仗,「不知皇上帶這麼多官兵來找臣弟,所為何事?」

「二皇弟,這個人,你可認識?」君御邪向旁邊移開兩步,原本混在官兵中的擎天出現在君行雲眼前,君行雲眼裡劃過一絲訝異,他臉色泰然地承認,「回皇上,臣弟認識,他是陰魔教的左護法擎天。」

「哦?」對於君行雲的大方承認,君御邪挑起濃眉,「二皇弟倒是說說,你跟擎天是怎麼認識的?」

「回皇兄,血鳳執掌的陰魔教近年來行事作風猖獗,勢力日漸擴大,勢有威脅朝廷之意,臣弟為了替皇上分憂解勞,用計除掉血鳳,接掌了陰魔教的教主之位,為了不引起江湖人士的過多揣測,也為了不引起陰魔教眾對臣弟身份的懷疑,臣弟對外宣稱天魔。」

想不到君行雲竟然會這麼說,那麼,在擎天手上能證明行雲就是天魔的信涵等於變成了一堆廢紙。

祁王果真不是簡單的角色,欺君犯上的舉動在他嘴裡竟然變成了為國盡忠!

君御邪臉色鐵青,擎天面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回皇上,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天魔曾跟屬下說過,說靜待佳機,等候他日一舉推翻朝廷!祁王爺野心勃勃,還望皇上明鑒!」

「臣弟從沒這麼說過。」君行雲平靜冷傲的目光與君御邪深邃邪氣的眸光在半空交匯,君御邪清楚確實是擎天冤枉君行雲,可是,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剷除祁王,不管什麼理由,能利用則利用。

君御邪勃然大怒,「大膽君御祁!你原先搶了朕的帝位,朕以仁德之心放過你一回,你竟然再次圖謀不軌,豈圖篡位。朕今日就要廢除你的祁王頭銜,治你的罪……」

「慢著!」一道清脆明潤的嗓音阻斷了君御邪未完的話,隨即,身穿寶藍色華錦長衫的靖王君御清帶著一干大臣走入庭院,止步在君御邪三步遠處。

君御清一掀袍擺,氣度瀟洒地單膝跪地,「臣弟參見皇上。」君御清身後的一干大臣也同時跪下,「臣等,叩見皇上!」

被君御清阻斷了話,君御邪的臉色異常陰鬱,「都起來吧。」

君御清沒動,「臣弟不起。」他身後的數位大臣也異口同聲地說道,「臣等不起。」

君御邪微眯起眼,「你們想做什麼?」

君御清不卑不亢地進言,「回皇上,二皇兄自從皇上您赦免他的篡位之罪后,再無野心,並且感念於皇上您的仁德,對皇上您忠心耿耿,擎天在江湖上的為人是眾所周知的陰險狡詐,請皇上莫聽信小人讒言,臣弟願意以靖王的身份為二皇兄擔保,皇上明鑒!」

靖王語畢,他身後的一眾大臣亦同時進言,「臣等也願意以項上人頭為祁王爺擔保,請皇上明察秋毫!」

君行雲深沉的眸光淡淡看了君御清一眼,君御清回給他一個似有若無的冷笑。

注意到祁王與靖王交匯的目光,君御邪絕俊的臉上陰氣沉沉,他雙拳緊握,邪氣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既然三皇弟與各位大臣都願意誓死為二皇弟擔保,朕姑且信你們一次,若然,他日讓朕查出二皇弟真有叛亂之心,你們通通要為今日之言付出代價!」

眾臣齊應聲,額上虛汗直冒,「是,皇上!」

君御邪一甩袖擺,大步離開庭院,他身後的一干官兵與擎天立即跟上。

眾人齊開口,「恭送皇上!」

行雲憤怒的眸光盯著擎天離去的背影,擎天一回頭,對上行雲欲將他碎屍萬段的眼神,他雙腿一軟,顫抖地走出庭院大門。

靖王對著仍然跪在地上的一干大臣一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是,王爺。」

行雲瞥了眼身邊的幾名親隨,「你們也先退下。」

「遵命。」

待所有人都走後,靖王君御清與祁王君行雲並排走在庭院內,君行雲緩緩開口,「多謝三弟出手相救。」

君御清環顧了眼院落四周,「二皇兄在這院落周圍布滿了親信暗衛,即使臣弟袖手旁觀,二皇兄也不會有任何閃失。」

「可是,若三皇弟不伸援手,本王的祁王之位便不保。」君行雲一臉的不在意,「介時,本王就只好逃離驛館,回陰魔教。」

「臣弟出現時,見二皇兄你連一絲詫異都沒有。這不是證明皇兄你早料到臣弟會出手?」

「同住驛館內,皇上要對付本王,三弟你定然知悉,若皇上除去了本王,要對付你便毫無顧忌,為了不讓自身勢單力孤,試問,三弟你又如何會袖手旁觀?」君行雲冷然一笑,「況且,皇上昨晚半夜已然找過三弟你,你與皇上當面撕破臉,皇上對付你也是早晚的事。」

「原來,昨夜臣弟與皇上在院中對飲,二皇兄你躲在暗處。」君御清笑著承認,「臣弟出手救二皇兄,確實出於私心。相信二皇兄你,也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好,夠暢快。」君行雲點破隱情,「三皇弟既然出手幫了本王,就證明三弟你願意與本王連成一氣。」

「二皇兄果然是個明白人。」君御清一臉深沉,「二皇兄你與臣弟單獨跟皇上斗,勝算太小。若二皇兄與臣弟聯手,便可與皇上勢均力敵,介時,推翻朝廷,指日可待!」

「原來三弟也想當皇帝。」君行雲淡淡地瞅著君御清,「若真能勝過皇上,二哥可以將帝位讓給你,二哥唯獨只要一個女人……」

君御清知道君行雲要的女人是誰,他截斷君行雲的話,「可臣弟必須知會二皇兄,唯獨那個女人不能讓給你。因為,皇上乃一代明君,臣弟要推翻皇上,為的也是那個女人!」

「是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君行雲瀟澀一笑,「本王當過皇帝,貪戀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卻也厭倦了背負江山社稷的重擔,當不當皇帝對本王來說,無所謂,本王卻不能失去她。以皇上寵愛她的程度,若要得到她,只有除去皇上。」

「張穎萱,她能讓臣弟與兩位皇兄傾倒,這就證明,為她所做的一切,都值,不是么。」君御清的話里多了絲無奈,「臣弟多想獨佔她,哪怕沒了靖王頭銜,只要能與她比翼雙飛,逍遙自在,臣弟此生足矣。」

「不錯,穎萱她值。」君行雲看著君御清的眼神多了絲情份,那是斬不斷的兄弟之情,君御清對上行雲深邃的眼眸,隨即,他二人無奈地雙雙移開視線,靜靜地望向遠處的景緻。

一直暗藏在庭院一角的任輕風與他的親信程遠,見行雲與君御清不再多言,隨即轉身離開。

任輕風走出了驛站別館,程遠嘆息著搖搖頭,「想不到當今皇后張穎萱竟然能讓皇上與兩位王爺反目,並為之傾倒,真是不可思議。」

「皇上與兩位王爺都是人中龍鳳,他們認為值,就是值。」

「原來候爺也認為皇后值得。」程遠點點頭,「屬下只知,候爺做的事,不管是什麼,都是對的。」

任輕風好聽至極的嗓音再次吩咐,「記著,今日所見之事,不得對外張揚。」

「是,候爺。」程遠恭謹地回話,隨即,他的眼中又浮上一抹不解,「候爺,皇上與兩位王爺的鬥爭,您不插手嗎?若候爺力保皇上,兩位王爺想篡位,難有勝算,到時,候爺就是皇上身邊的大功臣……」

「愚淺之見。」任輕風笑問,「知道三年前祁王篡位,到數月前的皇帝奪回龍椅,靖王為何能置身事外嗎?」任輕風淡雅的笑容如和煦的晚風般令人心神舒暢,程遠看痴了,他甩甩頭,回過神,「屬下不知,還請候爺示下。」

「那是因為靖王懂得明哲保身,處事圓滑。不參與爭鬥,那麼,就不會有勝敗。」任輕風平靜地下了結論,「皇上與兩位王爺不管誰勝誰敗,都與本候無關。本候只希望好好守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程遠訝異地挑起眉,「候爺有心上人了?屬下怎麼不知。」

「是啊。本候深深愛上了她,愛她之深,比本候的性命更重。」任輕風美得如詩如畫的俊顏上多了抹輕愁,但那抹愁緒很快自他絕色的俊臉上消失,程遠幾乎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任輕風的話語雖然清淡如水,程遠卻深深感受到了任輕風的用情之深。

程遠還想問什麼,任輕風清雅絕俗的身影已經走出了數步遠,擺明了不願多說什麼,程遠只得跟上任輕風的腳步。

皇帝君御邪帶著擎天與一干官兵離開驛站別館后,回了思萱苑。

思萱苑華美的庭院中,擎天快步走到君御邪身後,一邊跟著君御邪走,一邊鑒言,「皇上,小人不甘心,就這麼放過祁王……」

擎天急於想置行雲於死地,就是把自身斷了左臂的帳算在行雲頭上,而不是反思自己是因為貪心才被蟒蛇咬斷了臂膀。

君御邪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擎天,「你不甘心?朕比你更不甘心!」

擎天一臉的不明白,「皇上您貴為萬盛之尊,區區一個祁王,想廢就廢,何須顧忌靖王與一干下臣的感受?」

「一干下臣?」君御邪冷笑,「那豈止是一干下臣,那些個老匹夫都是先皇在世時,乃至太上皇在世時的兩朝甚至三朝元老,他們功在社稷,利在百姓!如此數人同時鑒言,朕若不給他們三分薄面,豈不是淪為天下笑柄,被罵為千古昏君?」

「這……」擎天仍有點猶豫,「皇上說的極是。」

「朕做事還用你教?」君御邪那雙邪氣十足的眼眸輕蔑地掃了擎天一眼,「適才在驛站別館周圍,祁王與靖王已經事先布下了天羅地網,若朕不作出讓步,祁王豈會束手就擒?介時,必將有一場血殺。縱然朕帶去的全是訓練有素的精兵親信,可是,靖王,祁王必將聯手對付朕,血拚起來,朕的勝算並不大,何不見好就收?朕要剷除他們,不急於一時。」

「原來如此,」擎天顫抖地抹一把虛汗,「想不到事情如此嚴重,小人竟然不知道周圍早有埋伏……」

「所以,你跟廢物雷同!」君御邪的話毫無波瀾,擎天卻嚇得跪倒在地,「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朕從沒說過要你的命,也不打算要你的命,不必向朕求饒。」

「皇上曾說過,您需要的是人才,若皇上認為小人是廢物,就是不再需要小人為您效命。小人失去皇上您的庇護,不是被祁王誅殺,就是被血鳳害死,小人不想死……」擎天不停磕頭,他的額頭很快滲出血跡,「既然皇上不想小人死,請皇上繼續留小人在身邊,為您效力,哪怕小人只做皇上您身邊的一條狗,也甘之如飴……皇上開恩!皇上開恩!……」

擎天的求饒,激不起君御邪的半絲憐憫,他冷哼一聲,「朕身邊的狗太多了,不差你這一條。朕沒有不想你死,只是任你自生自滅!」

君御邪的這句話,如同地獄里的勾魂索,將擎天打入萬劫不復之地,擎天臉色慘白,心知君無戲言,他不再求饒,君御邪冷然下令,「來人,將擎天轟出思萱苑!」

「是,皇上。」

一直靜靜站在君御邪身後的一隊官兵中走出兩名護衛,一左一右拖住擎天的肩膀,將擎天往思萱苑外頭拽。

擎天回過頭,森冷怨恨地瞪著君御邪,可惜,他再怒恨的眼光,絲毫傷不到君御邪,單是君御邪那天生就邪氣十足的眼光,如同萬事邪物的主宰,還有什麼能傷他?

我靜靜地站在長長的迴廊上,看著擎天被拖出去一幕無動於衷。

君御邪回眸,他盈滿邪氣的雙眸對上我清潤的明眸,我與他的視線在半空交匯,我平靜的心湖彷彿被投入一顆石子,激起了陣陣波動的漣漪。

現在大約是早上十點左右,陽光不是很強烈,卻很溫暖,思萱苑的庭院中是很古典,很優美的,皇帝為皇后準備的專屬院落,只有最好。

縷縷金色的陽光照耀在君御邪頎長的身影上,無論是君御邪俊美得過火的外表,還是他邪肆尊貴的氣質,都深深地吸引著我,我的心無法不為他憾動。

與他對視了幾秒,我淡淡別開視線。

君御邪輕擺了下手,他身後的一乾親信精兵立即退下,我悠悠嘆口氣,君御邪大步走到我跟前,心疼地問,「萱,為何嘆息?」

「我嘆息是因為擎天絲毫不知道他自己錯在哪裡。」

「哦?」君御邪訝異地看著我,「你倒是說說看,擎天錯在哪?」

我撇了撇嘴角,「皇上你將擎天帶回了思萱苑,就證明皇上本無心驅逐擎天。若皇上您有心驅逐擎天,早在剛出驛館,就命人把他轟走了,何需帶他回思萱苑?擎天錯就錯在他不該質疑皇上您的做法。今日治不治祁王的罪,你君御邪做事,何需他擎天教?」

君御邪攬過我的肩頭,「萱萱說得對。」

我淡笑,「這只是其一。其二,擎天傻到承認自己無能。他竟然不知驛館周圍早已布下埋伏,這種沒用的廢物,你君御邪又豈會留?你不殺他,是因為你不願髒了自己的手。你告訴擎天不治祁王的理由,是因為你早知道我站在迴廊這裡聽你們的談話,你知道我擔心祁王的安危,故意告訴我,祁王沒事,讓我安心。」

君御邪欣慰地看著我,「知朕者,莫若你張穎萱。」

「多謝皇上抬愛。」這句話,我是發自內心的,我見到君御邪沒有向他行禮,他卻毫無微詞,等同於讓我跟他平起平坐,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對我做到這點,實在是難能可貴。

君御邪嘆息著將我摟入懷裡,「朕對你,不是抬愛,而是深愛,愛到超出了朕的意料。」

「我知道。」我依偎在君御邪懷裡靜靜地享受著他帶給我的溫暖,「邪,人聰明一世,總會有糊塗一時,擎天在陰魔教能當上左護法,證明他是有一定能力的。站在擎天的角度來說,他得罪了祁王跟血鳳,再加上,他因為失去臂膀,滅敵心切,不能小忍,導致方寸大亂,連洞悉人心都做不到了,變了個名副其實的廢物,也屬他活該。」

「萱萱說得有道理,既然是廢物,那就不提他了。」

「嗯。」我沉吟了下,試探性地喚道,「皇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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