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69-170章

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69-170章

第169-170章

燭火通明的房內,我坐在桌前,手撐著下巴想問題,君御邪從背後抱住我,他溫熱的氣息噴洒在我耳際,「萱,在想什麼?」

「我在想,殺血鳳的事,明明不關皇上您的事,不知皇上為何如此上心?」

君御邪坐到椅子上,他將我一把摟在懷裡,讓我坐在他大腿上,「怎麼會不關朕的事呢?祁王與靖王若被血鳳所殺,對朕來說,未必是壞事,朕不會插手。可是,血鳳要的不僅是他們二人的命,連皇后你的命她也要!朕絕不容許你陷入危險的境地!」

我的內心盈滿了感動,「邪……」

「嗯?」

我將小腦袋靠在君御邪平坦寬闊的胸膛,「其實,你還是在意祁王跟靖王的生死的,對不?他們畢竟是你的親弟弟。」

君御邪身體一僵,「說不在乎是騙人的。可是,他們處處與朕作對,連朕的皇后你,他們也敢覬覦,朕貴為天子,又豈會容他們放肆?」

我還想說點什麼,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君御邪沉聲喝道:「誰?」

「回皇上,是屬下。」門外響起了一道渾厚的男聲。

君御邪微眯起眼,「何事?」

「皇上,屬下適才在史府院外發現了一名身穿火紅衣袍的女子從史府院內出來,看她的相貌,應該是陰魔教前任教主血鳳。」

我揚起眉,與君御邪對視一眼,「門外說話的人是誰?」

「是朕安排在史府外的親信護衛。」君御邪回了我的話,神色沉凝地問門外的護衛,「只見血鳳出史府,不見她入?」

「是的,皇上。」

「那,朕問你,稍早的時候,府外可有騷動?」

「回皇上,有的,有幾名叫花子在一家店鋪內搗亂,不過,一下就走了。」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繼續觀察史府周遭有何異動,有事再來稟報。」

「遵命。」

門外護衛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神色緊崩地盯著君御邪,「想不到血鳳剛剛居然在史府!皇上您派的護衛只看到她出,沒看到她入的話,定然,那幾名搗亂的叫花子一定是血鳳安排的,意在引開護衛的注意力,潛入史府。」

「萱萱真聰明。府外朕跟二弟三弟派出來盯梢的護衛實在太多,血鳳縱然武功再高強,逃得過十雙眼,也難逃百雙眼。是以,她必需安排些小動亂吸眾人的注意力,好達到掩人耳目、潛入史府的目的。需知,她人在府內,若府中人與府外的人來個裡應外合,她雙拳難敵四掌。是以,她必需悄悄入府。至於,血鳳出府時,她有恃無恐,即便被盯梢的護衛看見,她也逃得掉。」

我一臉的凝重,「不知血鳳有沒有聽到我們一行人剛才在院中的對話?」

君御邪點點頭,「極有可能。」

我黛眉一挑,「那,三天後史名花與江離竹的婚禮,天羅地網的部署還需要嗎?」「朕估計血鳳不會來了,但部署依然需要,朕在史府的消息一旦傳出,難免有些圖謀不軌的人妄圖加害朕或者婚宴上的什麼人,萬全的準備依然是需要的。」君御邪沉吟了一下,「萱,等麟洲的事告一段落,你就隨朕回皇宮,好嗎?朕乃一國之君,離宮太久,終究不妥。」

「皇上真是個好皇帝,不管何時何地,都沒忘了國家大事。回宮的事,以後再說吧。」我淡淡一笑,「臣妾現在想問皇上一個老問題,江山跟美人,對皇上而言,孰重孰輕?」

「朕是祥龍國的帝王,擁有大好河山,無上皇權,你是朕名正言順的皇后,朕愛你。」君御邪毫不思索地回話,「江山跟美人,對朕而言,都重要。」

我嘴角露出一抹苦澀,「若只讓皇上擇其一,皇上會選擇哪樣?」

君御邪不悅地凝起眉頭,「朕是天生的帝王,朕若失去江山,假使擁有美人,也不會快樂,朕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臉色慘白,「我懂了,皇上您選擇的是江山。」

君御邪見我慘淡的神色,他滿臉心疼地將我緊擁入懷,「萱,為何?你老要這麼逼朕!江山跟你,朕明明可以同時擁有,為何你非要逼朕擇其一?你這樣,朕好痛苦……」

「我這麼問,是因為我只是個平凡的女人,我只想知道江山跟美人對你來說,哪個重要,我不問,又怎麼知道呢?」我嘆了口氣,「為什麼你不騙我,說我比你的江山重?為什麼你連欺騙我都不願意?」

君御邪深情的眸光定定地望著我,「因為朕是真心的愛你,所以,朕才不想騙你。」

短暫的交談,我跟君御邪便息燈上床歇息,在床上,君御邪將我壓在身下,狠狠地愛撫我的身體,他的***深深埋在我體內,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地撞擊著我的身體,我半推半就地配合著他需索無度的求歡,直到天明時,我被他折騰得險些昏迷,他才作罷。

君御邪起床起得很早,我感覺我才小眯了一會,他就起床了,而我,當然是繼續呼呼大睡。

恍惚間,一陣敲門聲把我吵醒,我咕噥著出聲,「誰啊?」

「回皇後娘娘,是奴婢,綠兒。」

「綠兒?」這不是史名花的貼身丫環嗎?我懶懶地說道,「進來吧。」

綠兒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房門一開一合間,我看見門外不知何站了兩名丫環,應該是君御邪派來侍侯我的。

綠兒站在我床邊,「奴婢給皇後娘娘請安!」

「有什麼事快說吧,本宮還要睡覺。」

「娘娘,我家小姐有孕在身,不方便來向娘娘您請安,特別派奴婢來問候娘娘您一聲。」

「就這麼點破事,你大清早的吵我好夢?」我臉色不佳地一揮手,「好了,你退下吧。」

「是,娘娘,奴婢告退。」

房門大開著,可以清晰地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兩個丫環盯著房內我跟綠兒的一舉一動,敢情這兩個丫環不僅是要侍候我,還要盯著我,我最討厭被人盯的感覺了。

綠兒轉身時,裝作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反射性地走下床將她撫起來,我剛觸摸到綠兒的手,綠兒便將一張小紙條不著痕迹地塞到我手裡,然後道了聲,「謝謝娘娘。」就走了。

我神色微變,將手中的紙條悄悄收入袖袋中,走到房門口,對兩名守門的丫環叱呵,「你們是幹什麼的?誰派你們來的?」

其中一名丫環恭謹地回道,「回娘娘話,奴婢們是皇上派來侍候娘娘梳洗更衣的。」

我揮揮手,「本宮不需要你們侍候,你們先退下吧。」

「是,娘娘。」

我看著兩名丫環越走越遠的背影,差點沒掉了下巴,這兩個丫頭這麼好打發?莫非是我太小人,冤枉君御邪了?人家君御邪真的只是好心地叫人來服侍我,我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為他派人監視我,我真是不應該!

我關上房門,將剛才綠兒偷偷給我的字條從袖中取出,攤開一看,幾行黑色的俊秀字跡使我睡意全消,精神變得亢奮期待。

我認得字條上的熟悉字體,那是御醫穆佐揚的親筆字跡,他約我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后,麟洲城西街的華興客棧見。

想來,穆佐揚也真夠聰明的,史名花的丫環綠兒經常出入史府,史府外盯梢的人不會注意,穆佐揚買通綠兒給我送信確實比他本人要潛入史府見我來得容易。

皇帝派遣在史府外盯梢的人若發現穆佐揚的蹤跡,我想,穆佐揚輕則被囚禁,重則……我實在猜不出皇帝君御邪的想法,君御邪霸道邪氣,從來都那麼讓人難以捉摸。

我趕緊梳洗一翻,穿上一身華麗的白色男裝,手執一柄摺扇,喚來君御邪找到服侍我的婢女,問道,「皇上哪去了?怎麼不見人?」

「回娘娘,皇上他離開皇宮多日,累積了不少奏摺沒批閱,皇上一早就上驛站處理公文去了。」

我揚起秀眉,「奏摺不是應該在汴京皇宮嗎?怎麼跑到麟洲的驛站別館里了?」

「回娘娘,是皇上命人快馬加鞭送來的。」

「哦,」我點點頭,「怎麼不見祁王跟靖王?」

「皇上說了,奏摺繁多,有些決策需要兩位王爺的意見作為參考,皇上特地請兩位王爺一同上驛站。

哼,什麼需要祁王靖王的意見作參考?君御邪擺明了是怕祁王、靖王留在史府,會跟我暗通款曲(也確實會),因此,君御邪乾脆把祁王靖王都帶去處理公文。

不過,君御邪真的是個好皇帝。

呵呵,現在老天都在幫我,君氏三兄弟沒在,我換個人偷情。

我支退丫環,往史府的大門外走去,離開史府,很順利。估計君御邪怕我翻臉,沒讓人公然攔著我不讓我出門。

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雖然史府盯梢的人沒有攔我,可是,我總覺得在我身後,有人盯著我,我突然一回首,大街上平平常常,來往行人甚多,似乎沒有異樣。

走了一段距離,我又是一回首,這回,我注意到有個穿著普通粗布麻衣的男人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表情,隨即,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從我身邊走過。

諒你裝得再自然,還是被我發現了,因為,我前一次回首,也看到了這個男人,他在跟蹤我!

我快速閃身趕往旁邊的一條小衚衕,七拐八彎地,我以為我甩掉了身後的跟屁蟲,可是,我的目光在四處搜索,又發現了那隻跟屁蟲的痕迹。

我不禁眯起眼,仔細看了下那跟屁蟲的臉,有點印象,跟著我的這個人是大內高手,皇帝君御邪的親信,我以前在汴京皇宮裡見過的。

君御邪是派人跟蹤我,不知他是想保護我,還是防止我偷人?我估計兩樣都有。

偷人,更具體來說,是偷帥哥,是我張穎萱人生的一大樂事and追求,就是我在現代的爸媽追到古代來叫我別偷人,我還是要偷!

我在現代時,貴為張氏集團董事長千金,為防止歹人綁架勒索,家人為了保護我的安全,時時都派保鏢跟在我身後,我最反感的就是被人跟蹤。

我的輕功再好,估計,這大內高手也不吃素,憑硬本事甩掉他,肯定很難,若直接命令他不許跟著我,更不可能。他明明知道我是皇后,還敢跟蹤我,那麼,肯定是君御邪下的令,皇帝跟皇后的命令,他自然會選擇前者。

我瞟了眼大街左側的一家布店,店鋪內有個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年輕男人正在買布匹,我狡黠一笑,大步走入布店內。

布店老闆見一身錦衣華服的我,笑著招呼,「公子,您需要買些什麼樣的布料,本店應有盡有,隨便挑……」

「不知,老闆這兒可有後門?」

「小店沒後門的。」

啊要?沒後門啊?那我不能從後門開溜了。我又問,「那,可有水喝?」

「當然有。」店老闆指了下店內一角的簾幕後方,「裡頭是小人的居室,簡陋得很,客倌您要喝水,進去靠牆邊有一口大水缸,裡頭全是甘甜好喝的山泉水。」

我又不是真的要喝水,我淡淡一笑,從袖中掏出一綻銀子放在櫃檯上,壓低嗓音,「老闆,我不要你的布料,也不喝水了,一會你看到什麼,權當沒看到,這銀子,就是你的,怎麼樣?」

店老闆一愣,隨即樂呵呵地將銀子收入袖中,「這個自然,謝過公子。」

我裝作四處看了看布料質地,爾後對著旁邊同樣要買布料的一位年輕男顧客說道,「兄台,借一步說話。」

這位男顧客訝異地看著我,「兄台何事?」

「你進來就知道了。」我掀開簾幕進了布店後頭的小居室,那位男顧客也跟著我走了進來。

我給了他一綻銀子,跟他換了身外衣,我讓這位男顧客在布店裡多看會布料,背對著大街,讓街上盯梢的大內高手將那位男顧客誤認成我,於是,穿著男顧客衣服的我,微垂著頭,不急不慢地混入大街人群。

而那位店老闆看我與那個男顧客交換了身衣服,識相的當沒看到。

我混在人流中走了四五十米遠,一回首,發現那名大內高手還在傻不隆咚地盯著布店裡的那個穿著我衣服的男顧客,我不禁咧嘴一笑。

哈哈!甩掉古代的大內高手,可比甩現代的保鏢有成就感多了。

我奸笑著朝西街的華興客棧走去。

我站在華興客棧門口東西張望了一下,一名從我身旁經過,帶著斗笠的男子拉住我的小手,就往華興客棧的二樓走。

我剛想甩開他,可他手心的溫度,那種令我安心的感覺,以及他熟悉的身影,讓我清楚,拉著我的人,是御醫穆佐揚,我立即順從而又期待地跟在穆佐揚身後。

進了華客棧位於二樓的廂房,穆佐揚關好門,取下頭上戴著的斗笠,露出一張絕色俊秀的帥臉。

穆佐揚一臉激動地望著我,他璀璨若玉般剔透的眸子里盈滿深情,蘊滿波動,他緊緊握住我的雙手,低嘎地呢喃了聲,「萱萱!」

薄薄的水氣蘊上我漆黑明亮的瞳眸,「佐揚……」不出聲還不知道,一出聲才發覺,我的嗓子不知何時早已哽咽了。

穆佐揚一把將我摟入懷裡,他緊緊地抱著我,那重重的力道將我摟疼了,我沒有掙扎,只是深深地感受著穆佐揚想我愛我的那顆真心。

「我想你!我想你!萱萱,我好想你!想得我快瘋了!」

穆佐揚深情低沉的話語不停在我耳邊響起,我的心微微顫抖,「佐揚,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我的語如同一股甘泉流入穆佐揚的心田,穆佐揚激動地抵首吻上我紅嫩的櫻唇,四唇相觸的一剎那,那種唇與唇相觸的滑美感覺令我與穆佐揚雙雙一震,一抹久違的柔情同時盈上我與穆佐揚的眼帘。

穆佐揚的舌頭靈活地橇開我的貝齒,滑入我的小嘴中,與我的舌頭深深交纏。我的丁香小舌極力地回應他的吮吻……

跟穆佐揚接吻的感觸,滑柔爽暢,甜美幽潤,真的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深深的纏吻仍在繼續,我明潤的不眸中蘊上濃濃的慾望,穆佐揚眸中深情的眼光也被赤裸裸的慾望所取代。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我跟穆佐揚很快便全身赤裸,我的小摸上穆佐揚平坦結實的胸膛,隨即他胸膛上的起伏不平讓我蹙起了眉宇。

我輕輕推開穆佐揚,看著他胸前縱橫交錯的長狀疤痕,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誰幹的?是誰傷害了你?」

穆佐揚輕嘆一聲,「聰明如你,應該早就猜到了。」

我雙拳緊握,「是君御邪,對嗎?」

「除了皇上,萱萱認為還有什麼人能動得了我?」

穆佐揚的話算是承認了這事是君御邪做的。

穆佐揚的武功雖談不上登峰造極,卻也是個地地道道的高手,要傷他不容易,更何況,穆佐揚是神醫,他精通用毒之道,除非他自願,誰能傷他?

君御邪是穆佐揚的救命恩人,與穆佐揚也是君臣關係,能動穆佐揚的,就只有君御邪。當然,其他要人傷害穆佐揚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難。

穆佐揚的身軀修長精瘦,原本完美無暇的身體卻多了醜陋的疤痕,這疤痕一眼就能看出是鞭子鞭打出來的。

我的心一陣狠狠的抽痛,依偎在穆佐揚懷裡,我的指尖輕輕撫摸著穆佐揚身上的傷疤,清瑩的淚珠掛上我的雙頰,「你……很疼吧?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萱,別哭,這傷疤都結珈了,不疼了。」穆佐揚心疼地拭去我的淚水,「一個多月前,皇上察覺你沒死的事,查到我身上,我什麼也不肯說。皇上自然命人嚴刑逼供。」

嚴刑逼供!穆佐揚說得輕描淡寫,我卻聽得心頭沉痛,我立即將穆佐揚赤裸的身軀從頭到尾審視個遍,果然發現他的十指關節間有被夾傷的痕迹。

穆佐揚助我詐死離宮,背叛了君御邪,君御邪的做法沒錯,可是對我來說,穆佐揚是我心愛的男人,他受了傷害,我真的好心痛,可我不知道該不該為穆佐揚報仇,若我傷了君御邪,我想,我的心一樣不會好過。

我泣不成聲,心痛異常,「佐揚,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穆佐揚俊眉深鎖,「萱,其實,皇上沒要我的命,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你別難過……」

穆佐揚見我的眼淚越來越多,是有止不住的加工,他心頭一急,再次低首吻上我紅嫩的朱唇,這一招,很有效地止住了我的淚水,卻助長了那股早已蘊藏的情慾。

綿長而又濕熱的吮吻過後,我櫻嫩的朱唇嬌艷欲滴,穆佐揚看得心動不已,下身的炙熱昂揚早已堅硬腫脹。

穆佐揚饑渴地吞了吞口水,不再多言,他一把打橫抱起我赤裸的嬌軀,走向大床,將我放在床上,壓上我完美的胴體。

我眼含淫慾,期待地瞅著穆佐揚俊秀的面孔,穆佐揚強忍住下身勃發的慾望,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纖細白嫩的頸項,我的小手很自然地攀上他強而有力的肩膀饑渴地摸索……

穆佐揚的薄唇從我嫩白的頸項吻到我高聳飽滿的酥胸,含住我敏感的乳尖輕輕舔咬,又酥又癢的感覺令我的嬌軀一抖,銷魂的呻吟無法抑制地自我櫻潤的紅唇逸出,「嗯……」

在穆佐揚的舔逗下,我的兩粒乳尖變得更堅挺敏感,我半眯著慾火迷離的眼眸享受著穆佐揚愛撫我的嬌軀,倏然,我緊窒的幽徑內被穆佐揚插入一指,他的手指在我緊小的花園內來回制動,渴望被『愛』的感覺衝刺著我的感官,我難耐地低吟,「嗯啊……佐揚,別折磨我……」

「折磨你?不……萱萱……我是讓享受……」穆佐揚眸中的慾望燃燒,他從我體內抽出手指,「萱,你看,全是你的蜜液……你正面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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