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色女 第二卷 麟洲篇 第171章 別樣的試探
第171章別樣的試探
「我濕,也是為你而濕——」我嬌艷欲滴的紅唇輕輕啟動,雙腿張得很開,「佐揚——我等著你填滿我——」
穆佐揚喉頭一緊,他吻住我嬌嫩的紅唇,胯間碩大的炙熱對準我的的腿縫間,猛然插入,深不深與我結為一體。
被填滿的充實快感令我舒服地悶哼出聲,「嗯——好舒服——」
穆佐揚眉頭緊攥,神情似痛苦,似歡娛,他下身巨大的昂揚勁猛地在我體內律動起來——
「啊——噢噢——佐揚——你好棒——」我微躬著身體一,承受著他越來越猛的撞擊,他巨大的飽脹又長又硬,插得我又爽又快活,他插得越狂猛,我就越是溫柔承受,彼此間極度的配合,使我跟他在身體上都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極致享受!
跟穆佐揚做了兩次愛,估計消耗了近三個小時,歡愛過後,我依偎在穆佐揚懷裡,將小腦袋趴在他的胸膛上,玉手輕輕地撫摸著倔胸前的一條條疤痕,「佐揚,你身上的傷痕讓我好心疼,」這句話是真的,但下一句可就是假的了,我凝起眉,停了下,又道,「我寧願挨打的是我,也不願你受傷。」這是不可能的,留那麼醜陋的疤在身上,還是留你身上得了,再說了,我最怕痛了。
不要說我很虛偽,我這樣做是給穆佐揚本來就在我身上的心,再扣一道枷鎖,只要能扣牢帥哥的心,虛偽一點又何妨。
穆佐揚一臉激動地凝視著我,他的大掌捉住我的小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萱,我怎麼捨得讓你受一絲傷害!我會用性命保護你!」
「嗯。」我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
穆佐揚輕輕撫順著我的一頭烏黑青絲,「萱,跟我走吧,我們找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
我身子一僵,穆佐揚緊張地盯著克,「萱萱,你不願意嗎?」
當然不願意,我心裡裝的帥哥太爽了,怎麼能跟你私奔呢?
我輕嘆一聲,「相信你也知道我在麟洲娶了史名花為妻,史名花身懷有孕,她腹中孩兒是她的心上人一個叫江離竹的男人的。江離竹現在遇到了點困難,恐有生命危險。我把史名花當妹妹,不想讓史名花守寡,等為她解決了事情再說。」
我的意思是解決了問題再說,穆佐揚卻誤認為我解決了問題就會跟他私奔。穆佐揚點點頭,「好,我也希望你了無牽挂地跟我著我。江離竹遇到了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我嗎?」
江離竹遇到的難題是血鳳,血鳳昨晚悄悄潛入史府肯定知道我與君御邪等人準備對付她。事情已經演變成,我與君氏三兄弟同史府的人都得罪了血鳳。
血鳳陰險狡詐,連我與君家三兄弟都沒把握對付她,不讓穆佐揚參與,是最好的,我不希望穆佐揚有危險。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決的。」我直接拒絕了穆佐揚的援手,穆佐揚有些不悅,「萱,儘管我還沒娶你,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今生唯一珠妻子,有什麼事情有,別瞞著我。」
穆佐揚的深情讓我動容,我柔聲安慰他,「真的沒什麼事。江離竹碰到的雖然是關乎性命的問題,但,我有把握輕易幫他解決,別忘了,皇上也在史府。我主要是想用點時間,試探一下,江離竹是不是個值得史名花託付終身的男人。」
「既是如此,那麼,我就不過問了。」穆佐揚這才放下心來,我的黑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佐揚,我想問一下,有沒有辦法將別人的武功過渡到自己身上?」
「這很簡單,只要一個人自願催動真氣,將真氣渡到另一個人身體里就成了。」
「那,如果渡真氣者不是自願的呢?」
「這就難了,傳聞有一種邪教武功叫吸星大法,能在人不自願的情況下,吸到其功力為自己所用。不過這種武功已經失傳,並且修鍊起來也要個十年八年。」
吸星大法不是電視劇《笑傲江湖》里才的的武功嗎?原來古代還真有。我揚起眉,「除了這種武功,就沒有別的法子得到別人的功力了嗎?」
穆佐揚認真地盯著我,「萱,你想要武功,我可以將自己的功力傳給你。」
我訝異地望著他,在他眸子里見到的只有真誠,「佐揚,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哽咽地吸吸鼻子,「若你沒了武功,怎麼保護自己?」
穆佐揚深情地抱著我,「萱,你放心,我會隨身攜帶一些毒粉防身。」
「不——我不要你的武功。我要的是別人的!」我唇角浮上一朵淡淡的微笑,「除了吸星大法,有沒有別的方法能得到別人的武功?」
「還有一種方法。」穆佐揚神色一斂,「萱,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我輕輕在穆佐揚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穆佐揚神色一凜,搖了搖頭,「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經過我軟磨硬泡,穆佐揚終於同意了我的要求,我與穆佐揚談了會話,繼續在房裡恩愛了一天,連午飯都是店小二送到房裡來的。
夕陽落山之前,我離開穆佐揚,讓他在華興客棧繼續隱蔽居住,等我事情告一段落再來找他,當然,只要君御邪對我的盯梢,稍微鬆懈一點,我也會設法來找穆佐揚偷情的。
跟穆佐揚在華興客棧的廂房搞了一天,我又穿回一身男裝,拖著疲憊的身子從華興客棧出來,為了不惹人懷疑,我堅持不讓穆佐揚送我。
路過一個巷口的小菜攤,我發現攤子上擺了些新鮮的紅色山楂果,我想起了懷了孕的史名花,孕婦一般愛償還酸的,山楂果味道酸酸甜甜的,我不如買些回去給史名花吃。
攤主是個老婆婆,我笑問,「老婆婆,您這山楂果怎麼賣?」
老婆婆看了眼我絕色的容顏,她笑道,「姑娘,這山楂果是城外五里坡的林子里摘的野果,不值什麼錢,你給個五文錢,愛拿多少,就拿多少吧。」
我一愣,「老婆婆看得出來我是女扮男裝?」
「唉,老婆婆我七十好幾嘍,活了一輩子,豈能男女都分不清。」
我微微一笑,看著老婆婆滿臉的皺紋,那是歲月滄桑留下的痕迹,看樣子她是個很慈祥,也很純樸的老人,都七十多歲了,還出來擺攤,想必這引出很窮吧。
我突然善心大發,從袖中掏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元寶塞給老婆婆,「老婆婆,這銀子給你。」我隨手抓了一大把山楂果收到袖袋裡就要走。
老婆婆顫抖地握住銀兩,出聲喚住我,「姑娘,老身還沒找你錢呢。」
「不用找了,我認為你的山楂果值五十兩。」我頭也不回地揮揮手,慢慢朝前走,老婆婆低聲讚歎,「多好的姑娘——」
我自嘲一笑,我的心地好嗎?偶爾,或許會,但那僅僅只是偶爾。
我回到了史府,才到史府大門口,我就發現氣氛不對勁,望著史府緊閉的硃紅色大門,一種不安的感覺自我心底油然而生。
我剛想敲史府的大門,門卻自動開了。
門內出現了三個帥得一塌糊塗,以有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超可愛的男人,不用說,這四人自然是君氏三兄弟以有史耀前那隻小氣貓。
四個男人,四道憤怒的眼光同時盯著我,令我原本想大賞特賞帥哥的心情都沒了,他們這麼生氣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怪不得我會不安心。
我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心虛地批招呼,「呃——那個,你們都在啊,你們好——」
皇帝君御邪看著我的眸光轉冷,「皇后,你上哪去了?」
這還用問,搞帥哥去了唄。
我很無辜地回答,「我不就去街上溜達了一圈,你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做什麼?」
君御邪冷笑著開口,「皇後上街溜達?你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黃昏才回來。你出去了一整天,朕就派人找了一整天,差點將整座麟洲城都給翻過來了,怎麼沒見著你?」
我掃視了眼靖王,祁王與史耀前三人,他們三個臉色鐵青,貌似也很想知道我跑哪裡鬼混去了,可惜,我是皇后,在皇帝君御邪面前,他們沒有資格多說什麼,就憋著當啞巴吧。
啥?找了我一整天!突然抓住君御邪說的重點,我心跳漏了一拍,「我——我逛著逛著走到城外去了,然後,我就在城外的樹林里睡了一覺,這一睡醒來就黃昏了。」
我淡淡地扯著謊,提到城外,我就想起袖中的山楂果,瞧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都一臉不相信的神情,我怡然一笑從袖中掏出一抓山楂果,「你們看,這果子是我在城外五里坡的林子里摘的野果,你們不信,我可以再帶你們去摘。」
見我神色泰然自若,不像在撒謊,又有野的山楂果作證,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這四人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下來。
呵呵,想不到隨便買的山楂野果,居然派上了用場,能讓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相信我,這果子的價值可不僅僅只值止五十兩哈。
君御邪瞥了靖王,祁王與史耀前一眼,「朕在大門口等皇后,你們不是說也要等人嗎?那你們慢慢等吧。」
君御邪擁著我朝院內走去。我回頭見靖王,祁王與史耀前留戀而又無奈的目光。他們甚至沒有跟我說上一句話,在皇帝君御邪面前,對我這個皇后,他們能說什麼?
回到我與君御邪一同走到史府的客房內,剛進門,君御邪立即關上房門,拉著我走向大床,我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就開始動手解我的衣服。
我白天差點沒被穆佐揚搞死,幽徑到現在還隱隱作疼,暫時難以承受君御邪的勇猛,我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邪——我還沒吃晚飯,我餓了,能不能別——」
君御邪漂亮邪氣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心疼,他誘哄道,「萱,朕只想感受下你,很快就好——」
君御邪溫熱的鼻息噴洒在我已然半裸的酥胸上,他沿著我的肌膚輕嗅,而他的大手探入我的褻褲內,以中指插入我的腿縫——
看似很正常的調情,我卻總覺得不對勁,我忍著他手指插入我身體的快感,微撐起身,看到君御邪那雙邪氣十足的眼眸中飄過一閃而逝的滿意光芒。
我明白了。
我一把推開他,迅速整理起衣襟,「你怎麼能這麼待我!」
君御邪被我推得倒退了幾步,剛站穩的他,臉上閃過一抹狼狽,「朕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哼!」我冷哼一聲,「聽不懂?你敢說你現在是要我跟我歡愛?你是在查看我身上有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你是在嗅我身上有沒有沒別的男人味道,你是在探索我體內有沒有別的男留下的殘存物!」我頓了頓,又暴吼一聲,「怎麼?你現在滿意了吧!」
呃,還好我跟穆佐揚幹了一天,覺得身上出了太多汗,粘得慌,我在回來之前先洗了個澡,洗去了一身歡愛過後的痕迹,不然,還真要給君御邪看出名堂了。
別看我吼得蠻大聲,其實,萱萱我的心,虛著呢!
君御邪臉上多了抹歉意,他緩緩走到床沿,環住我的肩膀,「對不起,萱萱,朕這麼做,只是太在乎你。」
我一臉的傷心失望,「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是應該的,呵呵,我今天是偷人去了又怎麼樣?
抓賊拿贓,捉姦捉雙,你抓不到我偷人,奈我何!這麼牛的話,我可只敢在心裡說,表面則是十足受了委屈神情。
君御邪神色痛苦地望著我,「萱,對不起,朕錯了,朕再也不會這麼做,這次,你就原諒朕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