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皇后5
「秦大哥,你別打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做錯了。」芳兒拉住男人再次揚起來的手,她還回頭沖左徽瑜說一句,「姐姐,你快進去吧,我會替你求秦大哥原諒的。」
那個叫秦大哥的,狠狠地掃了左徽瑜一眼,她幾乎有一種臉被剮了一刀的痛感。
男人溫柔無比的看著芳兒,桃花眼微微的彎起,「芳兒,你先下去吧,秦大哥有話要跟你姐姐說。」
芳兒乖巧的點點頭,她看著男人,眼神是天真無邪的,嘴裡不忘說,「秦大哥,你千萬別為難我姐姐,她只是氣壞了。我臉上的印子,很快就會好的。」
她一離開,男人就逼近左徽瑜,將她推進房去,他把門一關上,反手就給了左徽瑜一巴掌。那一巴掌又重又狠,左徽瑜只覺得嘴裡泛出鐵鏽的味道,臉上火辣辣的疼。
「叫你辦的事,沒一件是做好了的,我留你又有何用?」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琉璃般墨黑的桃花眼,露出深冷的氣息,或者是殺氣。
左徽瑜眨巴著一雙大眼,動也不動,男人處在背光的地方,身影虛幻若無,她只能看清那雙桃花眼裡深冷的眸光。男人的外表,是屬於俊美無塵的,相當的耀眼,尤其是一雙桃花眼,如果不是眸光太冷了,應該能迷惑很多的女人。
她的沉默,卻讓男人惱怒起來,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下顎,「不說話?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心裡反抗我嗎?」
男人的目光朝下,注意到左徽瑜衣衫不整,還看到了那微微敞開的衣領里雪白的肌膚。許久不見,她似乎更美了,男人的眸光逐漸變得幽深。
他知道她是嬌艷的,但是今天的她,跟他平日所見的不同,單是那雙直視他的眼眸,沒有閃躲膽怯,而是勇敢的迎上他的視線,就叫他暗暗心驚。
「說,你究竟把東西拿到手沒有?」男人開始不耐煩了,時間不多了,他不能在這兒耗下去。
左徽瑜一頭霧水,「什麼東西拿到手沒有,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再怎麼問,也問不出結果的。」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對方,左灰瑜被他按在身下,男人用陰森森的口吻說道,「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原本就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今天會破例說這麼多,實屬難得。
左徽瑜抵著他的胸口,「等等,你聽我說,我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但是你的吩咐,我沒說不去做啊。你總要說是什麼事,我才知道要做什麼啊。」
男人鬆開卡住她脖子的手,「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進宮去,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辦好這件事。」
左徽瑜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因為她感覺自己將要做的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
男人臉上露出詭異的笑意,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根銀針來,「不要想著背叛我,不然的話,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什麼,她抬頭。男人不等她反應過來,手往前一送,那根銀針就刺穿她的肌膚,扎在她的心臟上面,呼吸之間,都能感覺到銀針隨著肌肉的伸縮,一點點的往裡面陷進去。
「啊——」,好疼,這是她唯一的感受,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左徽瑜抓緊他的手,「你對我做了什麼?」
男人的笑容透露出殘忍陰冷的意味,「這是一種特別的毒針,世間只有我知道解藥的方子,每過一月就必須服用解藥。毒發時,就算是被人輕微的碰觸,也會讓你痛苦難當,乖乖為我辦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不然的話,你就會一直忍受痛苦,直到痛死。」
左徽瑜最恨的就是受人挾制,「我真的沒有記憶,你要我做什麼,總要把事情跟我講清楚啊,這樣做,算是什麼,威脅我嗎?」
男人搖了搖頭,好看的桃花眼裡露出譏誚笑意,「這不是威脅,是警告,我可沒有張平那樣的耐性。一個棋子,如果不照我說的做,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可要記好了。」
還好只是痛了一下,左徽瑜喘口氣,既然能穿越時空,那麼毒藥這種事,應該是有的。她不敢大意,嘴上乖乖的應承,「我知道了,請你放心,你可不要忘了把解藥給我。」
男人抿唇一笑,側面的陰影勾勒出他臉部好看的線條,「你進宮后,會有人教你怎麼去做,所以,你也不用知道的太多了。因為通常一個人知道太多,都是他死的時候了。」
「說起來,」男人挑開她的衣領,指尖從她的下顎緩緩地滑到胸口前止住,「能讓我手下第一高手,無情無義的張平為你動心,我還真不能小看了你。」
左徽瑜眨眨眼,大眼貓般嫵媚,眸光澄澈,讓這個心裡冷漠殘忍的男人又一次微微失神。
「我什麼也沒做,他喜歡的人是我妹妹。」她趕快撇清關係,不想再惹上別的麻煩,而且眼前這個男人,長的很好,但是好象不是什麼善類。
對方卻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這具身體,有幾個男人享用過了?除了張平,還有誰,或者你根本不記得有哪些男人了?還沒有進宮就失去處子之身,是哪個大膽的男人摘下你這朵嬌艷的花的,恩?」
「不關你的事。」她撥開對方的手,上來了一些脾氣,「我只是一顆棋子,你不會對你的棋子有興趣吧?」
男人低低笑著,極是不屑的說,「對你有興趣,你以為你真的很美嗎?再美的女人我都有過,像你這樣的庸脂俗粉,本公子根本就看不上眼,乖乖做事吧,別打著想爬上我的床的主意。」
這樣的話,還是有些傷人自尊的,但是知道對方對自己沒興趣,左徽瑜卻鬆了一口氣,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是不能隨便招惹的主,最好有多遠離多遠。
左徽瑜想起她一直想說的話,「我一定不會爬你的床的,這點你儘管放心,我只要解藥,等我完成了使命,你可要替我把身上的毒全解掉。」
男人遞給她一個瓷瓶,「這裡面是兩個月的解藥,一次一顆,月事來的時候才能吃。兩個月,是我最大的寬限,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接過來揣進懷裡,忐忑的問,「是不是兩個月之後,我沒辦完事,你就不給我解藥了?」
他垂下眼帘,「沒錯,不能完成,那你就是一顆棄卒,死不足惜。我走了,你好好想想該怎麼做,過幾天,會有人安排你進宮的。」
男人抽身離開,左徽瑜沒有看到的是,他眸光深處忽而閃現的冰藍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