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番外--想入菲菲之憋說話,吻我
215:番外--想入菲菲之憋說話,吻我聽到菲兒的話,阿穆爾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她。
菲兒的心頭一抖,顫著唇瓣迎向他。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眉頭皺了皺,然後往後退。
菲兒靠過去,倆只手都放在他腿上,仰起下巴像個小女孩似的輕聲說:「你好像很怕我?」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他轉過臉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高度的白酒,入口辛辣,他閉了閉眼睛才咽下去。
菲兒痴迷的看著他,在這種原始的地方,耳朵邊聽到不知名野獸的低吼,抬頭就是沒有陰翳的白月光,她有些醉了,覺得這一切都像她一天天做的夢。
手漸漸不規矩,從男人的羊皮袍子鑽進去,摸到他肌肉結實的胸膛。
男人眉骨跳動,猛地站起來。
他的力量很大,連帶著把菲兒也推倒了,她嬌嫩的手撲在泥土裡,給石子硌疼了。
不過她沒有動,反而趴在那裡吃吃的笑,「你有反應對不對,你對我有反應?」
男人狹長的眼睛看著她,白白的月光像一層紗落在她身上,更勾畫的她勾魂攝魄,她不像是個都市人,反而像深山裡走出來化了形的狐狸精。
她的笑聲驚動了周勤,他走過來時發現她倒在地上,迅速拉起她,「菲兒,你怎麼了,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菲兒推開他,「沒事呀,我們在喝酒,行了,回去睡覺,要不你替阿穆爾一會兒?」
周勤給將了一軍,他有些尷尬的說:「我值勤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
「跟你開玩笑的,回去吧。」菲兒推了他一把,不是她看扁周勤,就他那樣的白面書生,她撂倒他二個也不成問題。
第二天,太陽冉冉升起。
菲兒許久沒有呼吸到這麼新鮮的空氣,她舒展手臂,聞著山間草木的味道,盡情呼吸。
工作人員過來跟她說:「這些植物主要是粉花蒿和亞菊,還有沙棠,都是在典籍上有記載的中藥材,我們要是再往前,就到了野牛溝了,那裡湖水清瑩,野生動物成群,美得不像話。」
菲兒感慨,「這裡的確是個美麗的地方,可是太危險了,能要人命。」
工作人員摸摸頭,「所以很矛盾,既想發展旅遊業又不想破壞生態。」
「那就這樣吧,我會為這裡的生態環境專門做一個基金項目,用來保護,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去問問阿穆爾,在這裡我們一切都聽他的。」
菲兒好奇,「你怎麼跟他交流?」
「我說他能聽懂,然後照著做就行了。」
「那他會漢語?」
「能聽懂吧,會不會寫我不知道,不過這裡的少數民族都有學漢語的,我們準備再建個學校,讓游牧民族的孩子也有書讀。」
菲兒眼睛追逐著阿穆爾的身影,能聽懂就好辦了,本來就不是木頭,看看昨晚被嚇到的那樣,她是女妖怪能吃了他嗎?
吃過早飯大家上路了,菲兒的馬忽然驚厥亂叫,然後口吐白沫不起。
眾人都圍著卻看不出個所以然,菲兒摸著馬的鬃毛看起來很心疼的樣子,其實她是在跟馬道歉,對不起呀,為了我的幸福,只好辛苦你了。
菲兒的馬生病不能繼續上路,留下一個人把馬帶回去治療,但是菲兒成了問題。
周勤說:「菲兒,要不你跟我騎一匹馬吧?」
菲兒直接拒絕,「不行呀,你的馬承受不了我們倆個人的重量,你想壓死它嗎?」
她看了一圈兒,指著阿穆爾的馬說:「這個不錯,我覺得它行,是誰的?」
論起萌賤無敵,菲兒也沒誰了。
阿穆爾不會說話自然沒法表達意見,而菲兒不用他答應,自己跳上了他的馬背上,用手圈住了他的腰。
阿穆爾的這等艷福,羨慕死一般人,特別是周勤,各種羨慕嫉妒恨。
菲兒一臉的幸福,摟著阿穆爾強壯的腰身,她臉貼在他後背上,輕聲說:「真的跟做夢一樣。」
阿穆爾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躍馬揚鞭,很快就跑到了大家的前頭。
菲兒小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而且還不老實,總是騷擾人家。
摸腹肌摸肚子也就罷了,她看到左右無人,竟然一直把手往下……
粗糙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她的,不讓她動。
菲兒笑的好不得意,「你不會吧,都有那麼多孩子了,怎麼一摸就硬的像鐵管子?」
男人眉骨抖動,渾身的感覺都集中在菲兒的手上,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彷彿帶著魔法,他覺得自己百十斤都要融化在她手裡。
「這樣你喜歡嗎?」
雖然看不到,但是光憑想象阿穆爾都能看到她媚入骨髓的眼神,嫣紅芬芳的小嘴兒,吐氣如蘭的氣息,彷彿就是沼澤地,一步步讓他淪陷其中不能自拔。
小手變幻了角度,「你不說我了不知道怎麼能讓你舒服?這樣還是這樣?」
粗嘎的聲音從男人的喉嚨里滾出來,他似野獸一樣咆哮著,聲音嘶啞難聽。
菲兒驚喜,「你能發聲,真的能,跟我去大城市,我治好你,還讓你……舒服。」
手腕給他抓住,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幾乎要捏斷了她的骨頭。
菲兒忍不住驚呼起來。
大家被他們甩在身後所以沒人聽到,菲兒也是能堅持,她非但沒拿開,反而加快了速度。
似浪濤席捲,似驚濤拍岸,阿穆爾根本阻止不了女妖怪給他快樂,更或許,他是不想拒絕,隨著一聲低吼,他把自己交付到菲兒手裡。
菲兒吃吃笑著把東西摸在馬背上,「你真快。」
她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僵,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她能想像到有多精彩。
周勤廢了吃奶的勁兒才追上,發現阿穆爾的馬正在甩著尾巴吃草,阿穆爾不知所蹤,菲兒站在山坡上看看風景,很愜意的樣子。
「可菲。」他喊了一聲、
菲兒回頭,「幹什麼?」
雪白的肌膚,嫣紅的雙頰,眼睛里的點點笑花,周勤都沒想到穿著一身登山服不施脂粉的她都美成這樣。
而且,從認識她開始,他從來沒見過她這麼開心的笑,是發自內心的,不是以前那種敷衍的假笑。
「可菲。」他像著了魔一樣上前,不覺伸手抱住了她。
菲兒也沒想到周勤會這麼大膽,平時他都像個紳士一樣有禮貌的追求,這次竟然這麼唐突。
不想鬧得太僵,她壓低的聲音充滿了警告,「周勤,放開。」
「可菲,你答應我吧,我是真的愛你,我可以把心給你看。」
景可菲扭頭,她看到阿穆爾站在不遠的地方望著他們。
本來要推開周勤,她忽然改變了主意,手放在他腰上,小腦袋湊近他的脖子,低聲說:「周勤,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扔到山下?」
這樣的威脅在別人眼裡卻是耳鬢廝磨的親熱,她繼續去看阿穆爾,他卻轉身牽著馬走向草叢深處。
草,這個木頭!
周勤色授魂與,並沒有把菲兒的警告聽進去,他的手攀上她柔軟的腰肢,動作不規矩起來。
菲兒拿捏住他的手腕,一個小擒拿就聽到咔的一聲,脫臼了。
周勤連叫倆聲,原來菲兒已經給他接回去。
看著疼到臉色慘白的周勤,菲兒笑面如花,她拍拍周勤的臉蛋,「對不起呀,我舅舅是骨科醫生,我一時技癢,沒忍住。」
周勤苦不堪言,卻跟著魔一樣,他眼裡的菲兒簡直就是個百變的妖精,越是危險越讓他欲罷不能。
大家到了一處湖邊,準備生火做飯。
清凌凌的湖水似乎都能看到飄飄的仙氣,阿穆爾脫了羊皮袍子下去抓魚。他光著上身,下身是一條布褲子,倒三角的身材肌肉糾結,塊壘分明,濺起的水珠掛在身上就像塗了明油一般閃閃發亮,菲兒毫不掩飾眼睛里的痴迷,太帥了,比她當年脫他褲子的時候更有看頭了。
不過,那一身縱橫交錯的傷疤又讓她心疼,他
簡易的樹杈到了阿穆爾手裡簡直是捕魚神器,一會兒的功夫就叉了好幾條肥美的鮮魚。他把魚交給別人處理,衣服也不穿就去撿柴火。
他帶著獵槍,因為四周總有危險,他不讓別人去。
菲兒悄悄的跟著他,看著他寬闊的肩膀勁瘦的腰身腦子裡不斷的yy剛才自攥住的感覺,太棒了。
阿穆爾沒回頭,已經看到了身後的小女人,他微微揚起嘴角,三倆個拐彎,就把菲兒給甩下了。
菲兒迷路了。
她找不到阿穆爾,也找不到回去的路,站在齊腰高的草里,有點怕。
此刻,她的生命變的珍貴無比,她要找回她的鄭悠然,所以必須好好活著跟他周旋到底。
忽然,草叢裡傳來簌簌的抖動聲,而且還有什麼動物在打噴嚏。
對,應該是打噴嚏的聲音,她是這樣覺得。
要是是只野兔也不錯,但是野兔打噴嚏的聲音不會這麼大,要是猛獸就糟了。
菲兒覺得後背有點冷,她握緊了手裡的匕首,警惕的看著四周。
草尖動的更頻繁,而且是一大片,由此可見那裡藏著的東西不會太小。
「會是野驢或者羚羊嗎?」菲兒不想嚇自己,姑且這樣僥倖的想著。
忽然,一陣疾風而來,一隻體型碩大的動物從草里跳出來直撲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