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番外--想入菲菲之想入非非
216:番外--想入菲菲之想入非非忽然,一陣疾風而來,一隻體型碩大的動物從草里跳出來直撲菲兒。
臨危不亂,菲兒眼看著那個野獸撲過來,她微微就地一滾,匕首插到野獸的肚子上。
這個灰色的動物皮毛特別堅硬,菲兒鋒利的匕首也只豁開它淺淺的一層,根本阻止不了它的進攻。
張開的大嘴露出森白的獠牙,嘴巴的腥臭味道和腹部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臭的菲兒幾乎作嘔,她躲閃它的又一撲,衣服卻給它撕扯掉一隻袖子。
一場人與獸的惡戰展開。
菲兒這幾年沒少跟著小五練功夫,她很忙,卻每周堅持,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總要讓自己變強一點,而且這種殘酷的身體鍛煉可以讓人忘記很多煩惱,筋疲力盡時候,頭腦放空,才不會有憂傷。
進山之前,她裝備很足,現在她已經不需要用那些小東西來對敵了,但多少還有點零碎,她知道靠自己的體力根本不能跟這個彪悍的野獸長期斗下去,而且更怕它有同夥,瞅准機會,她戒指里的麻醉針直射它的眼睛。
一聲慘叫,那個灰不溜秋似貓似狼的東西倒在地上,後腿兒抽搐著,在地上蹬出一個大坑。
菲兒一陣興奮,好傢夥,這麼個大傢伙都給自己撂倒了,不錯。
小女人膽子大,她拿著匕首走過去,想看個究竟。
就在她湊近的那一刻,這東西啊嗚一聲跳起來,直撲她的咽喉。
看著龐大的烏雲壓頂,菲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她心想這下可完了。
砰的一槍,野獸應聲倒地,那伸出的獠牙再也沒有機會噬咬它以為的獵物。
看著倒在身邊的怪物,菲兒驚魂未定,她大口喘著氣,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
阿穆爾拿著槍走過來,他皺眉看了看怪獸,拿出腰刀有來了一下,給放血。
菲兒很狼狽,衣服給怪獸撕的一條條,露出晶瑩雪白的肌膚,她自己沒什麼,這個可不會比基尼少,但是阿穆爾就看不了,他脫下自己的袍子,扔在她身上。
男人的衣服味道並不好聞,有汗味青草味甚至還有馬的味道,但是菲兒卻深深的嗅了一口,對他露出妖媚的笑容。
男人別過眼睛,不看她。
其實是不敢看,現在她的樣子讓他很不淡定。
「阿穆爾,這是個什麼?我怎麼沒見過?是山貓嗎?」
阿穆爾搖頭,卻說不出是什麼,他把菲兒拉起來抱上馬,自己則牽著馬沒上去。
菲兒笑得很野,「你為什麼不上來,是怕我對你做那個嗎?可是你很喜歡呀,出來那麼多,是憋很久了嗎?可是你有女人呀,那個朵麗……滿足不了你?」
阿穆爾抬頭看著她,眼神極深,深得菲兒看不透他的意思,過了一會兒,他低下頭,繼續趕路。
那種感覺,就像正爽著被人生生的打斷。
菲兒不爽的看著他高大的身軀,她抱過也量過,跟鄭悠然一樣。
他身上發生了什麼她不去想都能知道,只是所受的痛苦她體會不了,但是她不去想那些過去的,她一定要把他帶回去,至於朵麗,說的好聽點那個女人是利用了他養她的孩子,好心點的給她錢,要是狠心點就直接給她一巴掌,你救了我男人我感謝你,但是你為什麼要說他是你男人,不要臉。
說成熟長大了,其實菲兒骨子裡的跋扈一點都沒有變。
迎面碰上來找人的周勤和隊友,他一見菲兒的樣子就嚇壞了,揪住阿穆爾的胳膊就嚷嚷,「是不是你欺負菲兒?」
菲兒跳下馬就把周勤推開,「什麼呀,剛才我跟野獸搏鬥了,好傢夥,那麼大個兒,太帥了!」
周勤拉著她的手上下的看,「你沒事吧,遇到狼了嗎?阿穆爾怎麼保護你的,我們花那麼多錢是讓他吃白飯的嗎?」
阿穆爾連眼珠都沒轉一下,他牽著馬走開,當周勤是空氣。
周勤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此時上了勁兒,覺得他是拿錢的,理直氣壯的跟上去,「你給我說清楚。」
菲兒皺起眉頭,雖然她不喜歡周勤,但一直覺得他還不錯,是個謙謙君子,沒想到今天看到如此醜惡的嘴臉,竟然敢欺負她的男人,是不想活了嗎?
「周勤」她訓斥他,「你別這麼欺負人行嗎?他不會說話,怎麼回答你的問題,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呀?」
周勤當著這麼多人面下不來臉,「菲兒,我是怪他沒保護好你。」
「你要搞清楚,人家是我們的領隊,不是保鏢,要是怕危險別來這裡,而且我遇到猛獸又不是他養的,跟一個不能說話的較真兒,你有意思嗎?」
那個工作人員姓李,是個挺能看開情勢的,他為了解圍也為了給周勤個台階下,忙對菲兒說:「景總,您說的猛獸在哪裡,死了嗎?按理說這裡還算安全,怎麼會有猛獸?」
菲兒指著剛才遇險的地方,「就那裡,屍體還在,正好你們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動物,我不認識,貓不是貓狼不是狼的。」
幾個人拿著槍去了,周勤挺沒趣的站在一邊兒,菲兒覺得在野外特別是現在這種狀況下大家要團結,不能鬧矛盾,所以走進拍了拍周勤的肩膀,笑面如花,「生氣了?」
有她這一笑,周勤什麼氣都煙消雲散,「沒,就是替你擔心,你也太野了,這裡可不比我們那裡,處處都是危險,要小心。」
「嗯,謝謝你關心。」
菲兒跟他說著剛才遇險的經過,一定不是她的錯覺,她看到阿穆爾幾次把眼睛瞟過來。
菲兒暗暗發笑,是不是在意了?鄭悠然我就不相信你能真的放下家國天下,放下父母妻兒當你的狗屁阿穆爾。
周勤看到菲兒身上披著阿穆爾的袍子很礙眼,他對菲兒說:「我去給你支帳篷,你把衣服換一下。」
菲兒搖搖頭,「不用那麼麻煩,我這就去換。」
周勤看著菲兒窈窕的背影,心生神往。
菲兒躲在灌木叢后,其實她裡面還有件黑色的弔帶小背心,這種裝束都是都市裡平常的裝扮,可是在這荒郊野外又是一堆老爺們兒,她裝也要裝點兒,否則嚇壞了阿穆爾怎麼辦?
脫下衣服后她才皺眉,原來那野獸的爪子相當鋒利,肌膚上多了好幾道血痕,現在都腫起來,還有點發黑,估計有毒。
不看到還不覺得疼,看到了就嘶嘶的喊著疼,她費力的想要用包里的酒精棉擦拭,差點扭到了脖子。
忽然,一隻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的棉球接過去。
就聞到那氣味她都知道是誰,沒回頭,只是斜斜的勾著眼睛,她笑著說:「多謝了。」
男人眉頭微皺,小心翼翼的給她擦拭傷口,然後把一些不知名的黑東西倒在她傷口上。
菲兒疼的小心叫喚,她的聲音柔軟嫵媚,像極了某些特別時候的叫聲。
男人只覺得下腹一陣緊繃,被鬍子淹沒了小半張的臉也微微發熱。
菲兒還不忘調侃他,「你給我倒的什麼東西,我的皮膚都是上保險的,要是留下疤痕怎麼辦?」
他搖搖頭,用眼睛告訴她,不會留疤。
真是奇怪,他不說話,但是他的每個動作和眼神,菲兒都能看懂。
上好葯,菲兒穿上衣服,她這次沒穿登山服,而是選擇了一件黑色的小皮衣,修身的款式勾勒著她的腰肢,纖細柔軟,幾乎能折斷。
男人瞪著她,腦子裡模模糊糊有個鏡頭,好像是他大手鉗著這細腰,從她身後衝刺。
身體有了反應,他轉身就走,真不能跟這個女人呆在一起,她就像個妖精讓人對她想入非非,自己可是有家室的人。
伸手穿上她脫下來的袍子,心中那股子悸動更厲害了,彷彿總有隻小手抓著自己,走到哪裡,都是她的香氣。
去看野獸的人回來了,小李簡直要給菲兒跪了,「景總,那可是一隻罕見的猞猁呀,它比狼可厲害多了,您真是女中豪傑。」
菲兒可不搶功勞,「不是我打死的,是阿穆爾,要不是他我可能給猞猁吃了。啊,竟然真有猞猁,我一直以為是神話呢。」
「昆崙山是神山,這裡面有很多我們解不開的現象也有很多怪獸怪事,既然猞猁能出現,不一定還有什麼,大家一定要小心,不要走散,等到了野牛溝我們就往回走。
一路上雖然收穫不多但菲兒已經心滿意足,起碼她確定了這個所謂的阿穆爾就是鄭悠然,至於要他做回自己估計不是一天倆天的事,需要從長計議。
本來挺好的計劃,誰都沒想到忽然來了一場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