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番(一)
話說這日,妖王大人白曄終於被宣告結束了為期一月的月子。整整一月,蘇行之愣是沒讓他下過床。雖說每日好吃好喝得供著,可這不能下地的禁令如同一道枷鎖禁錮著白曄,真是把他給憋壞了。
要說一月不下地,咬咬牙熬熬也便過去了,最可怕的是三伏天里一月不讓他沐浴,這可真是把愛乾淨的白曄苦悶壞了,總覺著身上縈繞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怪味。而每每問起蘇愣子這事,得到的回答總是否定,還會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對他說:「你身上只有荷花的清香哪來什麼怪味,別瞎想,快把褥子蓋好,著涼了就不好了!」
呵呵,三伏的天,讓他蓋著褥子不說,還得蓋得嚴嚴實實,虧他說得出會著涼這種荒唐話,沒捂出一身痱子已是萬幸了!
民間的這些奇葩習俗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幸得他終是熬了過來,在聽到蘇行之說可以下床活動活動時,白曄差點感動得哭出聲來,逃也似的來到屋外庭院內。
此時正值八月中旬,天氣仍舊十分炎熱。白曄站在庭院內,深深呼吸了一口,淡淡的桂花香沁入心脾,瞬時感到神清氣爽,連那炎炎烈日都覺著可愛了幾分。
抱著娃一路尾隨他來到庭院的蘇行之,站在離他不遠處的桂花樹旁,靜靜看著他頎長優雅的背影,眼裡透著數不盡的柔情。
白曄辛苦懷胎十月生下一對龍鳳雙胞胎,又飽受月子之苦,他打心眼覺著心疼,而月子還是他使出三寸不爛之舌,用不做月子便會終身吃藥的幌子逼著做的,因為他知道白曄雖無所不能,卻害怕吃藥。
想想自己忒壞,不過他也是為了白曄好啊!
「哇哇哇!」懷中小娃的哭聲打破了這難得安逸的時刻。
「哎呀,昊兒不哭不哭!」蘇行之連忙哄著。他家這臭小子蘇昊最是難纏,總是要人抱,動不動就愛哭鼻子,不如他家丫頭蘇妤乖巧,小丫頭只要餵飽便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他該是餓了,」白曄轉身向蘇行之走去:「把他抱去給乳|娘喂|奶吧!」
「好,我這就去!」蘇行之說完拔腿就要走,卻被白曄拉住,他疑惑道:「怎麼了?」
白曄看著他焦急的模樣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自打兩個孩子出世以來,蘇行之便日日圍著他們轉,雖說也同樣照顧著他,但總覺著他沒有從前那麼在乎自己了。
「快說呀,昊兒還哭著呢!」蘇行之一邊催促著一邊哄著蘇昊。
「你今日沒有政務要處理吧?」
「大事倒是沒有,就是有個盜竊案要處理。」蘇行之頓了頓:「你問這作甚?」
「那些小案子就交給阿龜和紀兮年去處理吧,一會把昊兒給乳|娘帶著,你隨我去個地方。」
「行!」蘇行之問也不問去何處便答應下來,急急忙忙向屋內走去。
白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眸色暗了暗。
片刻后,蘇行之安頓好蘇昊回到庭院內。白曄聽得腳步聲便轉過身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蘇行之愣了愣,看著不遠處的白曄,他這臉上是什麼神情?怎麼覺著像是有什麼預謀。邊琢磨著邊慢慢向他走去。
還未等他靠近,白曄便伸手將他一把拉進懷中,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肢,鼻尖輕輕蹭著他的鬢角。
蘇行之被他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茫然,這是怎麼了?
白曄蹭了幾下,嘴唇停留在他的耳畔,輕輕吹了口氣,小聲說道:「愣子,咱們有多久沒親熱了?」
蘇行之聞言身體一僵,隨即便是如潮水般湧上的羞赧,瞬間染紅了雙頰,低低地呢喃道:「挺,挺久了……」
白曄嘴角一勾,繼續道:「是呀,在我印象里似乎快一年了呢!」
「這,這也是情有可原啊!」蘇行之連忙解釋:「你十月懷胎,那些事是不能做得,生下孩兒在月子里就更加不能胡來了。」
「是么?」白曄說著抬起他的下顎:「可我怎得聽說懷胎三月後胎象便已穩固,只要不是太過於激烈的動作,是可以的。」
「……」白曄這話令蘇行之始料未及,他是從哪裡聽說的?難不成是那個啥話要往外蹦的紀兮年?
「你騙得我好苦……」白曄說著,眼神中透出一絲哀傷。
「我,我沒騙你呀!」蘇行之連忙解釋:「你這情況可不一般,懷雙生子本就風險大,應該更為注意才是的。」
「哎,說到底你還是只為了那兩個孩子。」白曄的神情更為憂傷了:「看來我在你心中的分量遠遠不及他們。」
聽到這話,蘇行之徹底急了。
「不是這樣的白曄,你聽我說!」說著緊緊回抱住白曄:「孩子固然重要,可孩子長大之後便勞燕分飛,有他們各自的生活,並不能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唯有你才是我終身伴侶,你才是我心中重中之重。」
白曄聽著這話,心中自是喜滋滋的,剛想回應他,卻又聽見蘇行之說道:「我承認這些時日對你有所疏忽,可畢竟兩個孩兒還小,待他們稍稍長大些,我保證定會補償你的。」
蘇行之說這些話時,眼神中滿是誠懇,白曄看得動容,但他心裡頭那個小惡魔仍舊在作祟,於是便問道:「噢?怎麼補償?」
「……」怎麼補償,還能怎麼補償?這狼妖真是特壞了!
見蘇行之目光躲閃,白曄心知計謀得逞,隨即低頭在他耳邊說道:「你看今日先稍稍補償些我可好?」
此話如同炸藥般在蘇行之腦中炸開,羞得他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只得垂著眼默默不語,任由臉頰上的血色向耳根蔓延開。
「你不回答,我便當你默認了。」白曄說完,在他臉頰上重重一吻,抱著蘇行之瞬間消失在了庭院內。
蘇行之埋在白曄懷中,腳下懸空,耳邊風聲陣陣,不用看都知道他們此刻正在空中飛行。只是這狼妖到底要帶他去哪?
未等他琢磨出個所以然,便覺著風聲小了不少,身體似乎正一點點地向下落去,於是蘇行之睜開眼睛向一旁看去,滿眼皆是翠綠,茂密蔥鬱的樹林延綿不絕,樹葉隨風層層波動著,如同一片綠色的汪洋大海。
隨著兩人慢慢降落,眼前的綠色汪洋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長滿青苔的岩壁。
蘇行之頓時覺著這岩壁似曾相識,未等他反應過來,他們已穩穩噹噹地落在了地面上。
「我們到了!」白曄鬆開環抱著蘇行之的手,說道。
蘇行之連忙向四周望去,心中驚喜,這不是曾經埋過黑寶的那個山谷么?怪不得他會覺著眼熟。
而此刻他們正站在荷花池中央的那塊石頭上,池中荷花開得正茂,片片墨綠色的荷葉相連著浮在水面上,朵朵粉|嫩的荷花如同少女般亭亭玉立地立在池中。身後的瀑布水聲潺潺,盪起的水霧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光芒,隨著涓流不息的水流匯於荷花池內。池外的草坪上草兒仍舊鮮綠,紫色小花點綴其中,此情此景美不勝收。
蘇行之望著這熟悉的山谷,心中莫名漾起一股情緒,想著在山谷之外,便是巒鳳縣,思鄉之情更甚。在渠陽縣待了一年多,還未回過家,縱使與家中父母有書信來往,也解不了思念之苦。
「還是這裡舒適!」白曄感慨道,這是他待了近兩千年的修鍊地,自然覺著格外親切。
「嗯,」蘇行之應道:「怎得突然想到來這裡?」
白曄看著蘇行之,微微一笑:「自然是為了更好地享受你的補償啊!」
不知這狼妖又耍什麼把戲,總之他已是一隻落入圈套的羔羊,任人宰割了,蘇行之認命地想:「待會咱們回家一趟可好?我想去看看爹娘。」
「嗯,這個嘛……要看你的服務周不周到了,」白曄伸手托起他的下顎:「想回家的話要好生表現才行噢!」
蘇行之聞言,驀地紅了臉。
「一月未沐浴,娘子,咱們先好好沐浴一番吧!」說完,一揮衣袖,隨即蘇行之身上的衣衫紛紛落到了石面上,修長纖細的身軀即刻展現在白曄面前。
蘇行之一驚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哪知他這一後退,腳下一滑「噗通」一聲跌入荷花池中。
「蘇行之!」白曄驚呼一聲,連忙除去身上衣物,隨著蘇行之一同躍入池中,快速將他抓進懷裡。
「唔!咳咳咳……」嗆了幾口池水的蘇行之在白曄懷中咳嗽著。
白曄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心下覺著好笑,這蘇愣子怎得那麼可愛呢!嘴上卻繼續逗他:「就那麼迫不及待么?都還沒好好替我寬衣呢!」
蘇行之咳了好一會才平息,他沒好氣地瞪了眼白曄,嗔道:「你就不能說一聲,這青天白日的,忽然便把我身上衣物給扒了,我能不急眼么!」
「可我都說要沐浴了,總不能穿著衣服下水吧?」
「……」蘇行之無言以對,面對這老妖怪,他總是動不動就敗下陣來。
「都沒能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白曄語氣中略帶憾意:「不過一會在看也不遲。」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不都一個樣!蘇行之默默在心中鄙夷著。不過這池水清涼無比倒是舒適的很,就是現下兩人皆光禿禿的肉貼著肉抱在一起,稍稍讓他有些彆扭。興許是太久沒有親熱的緣故,他身體的感官似乎比從前更加敏銳。
白曄自是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的。傾身向前,伸出殷紅的舌尖在他耳廓內舔了一圈,隨即壓著嗓子說道:「把腿環在我腰上。」
蘇行之不作聲,紅著臉低著頭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在水底下的雙腿緩緩向他腰間纏去,雖說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動作,但依舊讓蘇行之羞赧地心肝兒顫。
「真乖!」白曄誇讚著,一手托住他豐|滿圓|潤的翹|臀,另一隻手則在他背上遊走著。手指輕輕滑過他背上嬌嫩的肌膚,沿著脊梁骨一路向下滑去,來到腰間時稍作停留,用指尖在他兩旁腰側一下又一下地輕輕畫著圈。
「唔,癢!」感受到腰側傳來的陣陣酥癢,蘇行之哼了出聲。
白曄聞言,眼角一彎:「哪裡癢?」
「那,那裡……」蘇行之支支吾吾。
「這裡?」白曄用指腹在他腰間劃了兩下,隨即向他下面滑去,越過他兩瓣小山丘,指尖停留在了股|縫間那朵隱秘的花蕊上:「還是這處?」
蘇行之身體一震,那處隱秘的地方正被白曄用手指輕輕按壓著,胸腔內一股股血液向外散去,令他周身蒙上了一層薄紅。
「上,上面那處!」
「噢?」白曄挑眉,指尖從那處離開。
蘇行之瞬時身體一松,可還未等他喘口氣,白曄的手便已經握上了他半硬半軟的小蛇。
「可是這處?」白曄說著用手掌包裹住他那處,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來回動作了幾次,感受著那事物在他掌心裡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唔,不,別……」蘇行之被來自那處的強烈快意弄得渾身發顫。
「你不是說癢么?我給你止止!」白曄說完,食指繞到那處頂端輕輕按壓了幾下,隨即加快了上上下下的動作。
「嗯……」這下蘇行之徹底軟了身子,如同個樹袋熊似的掛在白曄身上,下顎墊在他肩上,嘴唇微起輕輕喘著氣。
「我可是記得你很喜歡這樣的!」白曄邊動作邊說道:「那日在馬車內你可是舒服得緊呢!」
「別,別說了……」蘇行之快羞死了,那日是他身中迷藥,神志不清,可現在他清醒的很,那種一陣陣令人顫慄的快意一波波侵襲著他,令他頭皮發麻。
感受著蘇行之的呼吸頻率愈發急促,白曄便知他快要去了,手上的動作更為快速。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便聽見蘇行之一聲悶吼,顫抖著將一股股炙熱的精華噴進了白曄的掌心。一下又一下隨同蘇行之呼吸的頻率持續了好一會。
白曄帶他完全停歇,才將手掌從那漸漸綿軟的事物上移開,隨即將手拿出水面,臉頰蹭了蹭蘇行之,說道:「你快看看!」
蘇行之呼吸一愣,亦不知他所云何物,便乖乖地抬起腦袋:「什麼?」
「這個,」白曄將手伸到他面前:「你瞧,還挺多,看來也是憋壞了呢!」
原本還在疑惑中的蘇行之,看見他手心內混合著水的白濁精華,登時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怎會有這麼壞的妖怪,這東西還要拿給他看!
「有什麼可害羞的,我的你還吃過,怎得見了自己的卻羞成這般模樣了?嗯?」白曄說著將手抬到唇邊,伸出舌尖勾了一些卷進嘴裡,隨即趁著蘇行之愣神之際,張嘴含住了他的唇,舌尖撬開齒關,帶著他的體|液一同伸進他溫熱的口腔內。
「唔!」蘇行之毫無反抗餘地。白曄靈巧的舌葉在他口腔內來回翻攪,舌尖所攜帶的事物通過一番唇舌交纏,絲絲涼意夾帶著淡淡的腥臊味在兩人口中瀰漫開來,如同催|情迷藥般引得蘇行之腦中一片空白。
一吻完畢,白曄鬆開蘇行之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舌尖在他唇邊輕輕舔抵了幾下,將方才熱吻時來不及下咽而流出的唾液舔盡,看著蘇行之蘊滿水霧的雙眼說道:「味道還不錯!」
「……」蘇行之徹底被打敗了。
「接下來我要嘗嘗這裡!」白曄說完,雙手托住蘇行之的股|瓣,手臂一使勁將他上半身托出水面。
蘇行之一驚,趕忙摟緊他的頸項:「你,你要作甚?」
白曄盯著他胸前兩顆殷紅的果子,舔了舔嘴角:「你說呢?」
蘇行之發覺他的眼神炙熱無比地盯著自己胸前,忽然便明白了過來,稍稍退了些熱度的臉頰再次燒了起來。
「自己靠過來。」白曄帶著命令的口吻。
事到如今,還羞什麼呢?哪次不是被這狼妖撩撥得死去活來?既然這樣,與其苦苦掙扎不如好生享受。蘇行之在心中默默唾棄了一把自甘墮落的自己,緩緩將身子向前靠去。
看著蘇行之乖乖地將果實遞到嘴邊,白曄滿意地勾了勾唇,隨即伸出舌尖輕輕在那果子上舔了舔,接著整顆含進口中,舌尖在果粒周圍畫著圈,偶爾地觸碰一下,便能發現它已是堅硬如石。
「嗯……」放任自己的蘇行之動|情地哼出聲來。
白曄聽著,嘴間的動作加快起來,舌尖繞著果粒的周圍,時輕時重地舔抵著,就是不去觸碰那個硬|挺的尖尖。
胸前的小玩意長久不被照顧到,這令蘇行之有寫捉急。那處傳來渴望被或溫柔或粗暴對待的渴|望愈發強烈,而白曄卻始終沒去照顧。
於是蘇行之心一橫顫聲道:「吸一吸!」
話音未落,白曄便一口吸住了果粒,牙齒輕輕在上面摩挲著,用舌尖用力頂著那饑渴的小玩意。
「嗯!」得到滿足的蘇行之暢快地哼出聲,一隻手插|進了白曄的發間,指尖在髮絲間摩挲著。方才釋放過的某處再次顫顫巍巍地頂在白曄的胸前。
察覺到蘇行之那處的變化,白曄鬆開口中的果粒移向另一顆,如此來來回回幾次,蘇行之的喘息聲愈發粗重,白曄便知他已十分情|動。
於是腳下一運力,「嘩啦」一聲響,兩人雙雙離開水面,瞬時便來到荷花池中央的涼亭內。
水珠沿著兩人的身軀滴落,在石面上留下斑駁的水漬。兩人仍舊保持著水中的動作,蘇行之似乎還未從蘇爽中回過神來。
白曄看著沉浸在情|欲中的蘇行之,微笑著搖了搖頭,心想,才這樣便已找不著北了,那一會是不是要升天了?
於是輕聲喚了句:「蘇行之!」
蘇行之其實是知曉他們離開荷花池的,只是渾身酥軟連講話都有些不情願,他回道:「嗯!」
「我放你下來,你趴到那石桌上。」白曄說著將蘇行之放下。
雙腳剛剛落地那一刻,蘇行之是覺著有些腿軟的,幸得他扶了下石桌,才未出醜。不過聽聞白曄要讓自己趴在石桌上,他腦中立即勾現出了一副野獸交|媾的畫面,難不成他要用那個姿勢?
「乖,快趴下,待會讓你更舒適!」白曄催促道。
蘇行之只得乖乖趴下,冰涼的石面觸及他身體的一剎那,令他不由得打了個顫,本來昏昏沉沉的意識清醒了不少。總覺著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於羞恥,於是他試圖對白曄說道:「能否,能否換個姿勢?」
「噢?」白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便被壞笑代替:「你想要什麼姿勢?」
「就,就面對面的……」蘇行之從牙縫中擠出這麼一句。
「可是那樣我便嘗不到你那裡的味道了。」白曄說著,雙手捂住他那柔軟有彈性的兩團,手指用力揉搓了兩下,隨即將其掰開,露出中間那朵粉|嫩的花朵。
那兒的顏色可真是嬌嫩至極,白曄眼神一暗,當即便跪在蘇行之兩腿之間,將臉埋進股|縫間。
「啊!」蘇行之驚叫出聲,感受到那處難以啟齒的地方正被白曄柔軟滑膩的舌葉舔抵著,一股強烈的羞恥感令他喊了出來:「白曄,別,別這樣!那裡,那裡臟!」
白曄自是不予理會,舌尖在那花瓣上一下下輕抵著,嬌嫩的花蕾由於羞澀而輕顫地回應著。用力頂開,滑入內里,炙熱的內壁包裹住舌尖,感受到裡面輕輕蠕動著。
「唔……」蘇行之咬著嘴唇儘力不讓自己出聲,這實在是太羞恥了。他的身體愈發燙熱,輕輕顫抖著,那處被打開被舔抵時帶來是令他瘋狂的快意。
發覺內壁漸漸濕潤柔軟,白曄才將舌頭從裡面退了出來。粘上唾液的花蕾折射出淫|靡的色澤,彷彿向他發出邀請般,顫顫巍巍地一開一合著。
蘇行之察覺到白曄的退出,終於稍稍鬆了口氣,隨即便感受到一根微涼的事物再次伸到了裡面,那處再次被撐開。
「嗯……」由於不適,蘇行之輕哼了一聲。
「慢慢便適應了!」白曄安慰著,一根手指慢慢在裡面摳|弄攪動,待它鬆軟之後,又添了一根手指。
蘇行之身體一緊,被一點點打開的部位傳來一陣陣酸脹並且伴隨著十分怪異的感覺。
「放鬆些,」白曄說著輕吻著他的腰側:「若不打開些,一會我的東西放進去,你會受不了的!」
蘇行之聞言,腦中回想起那次白曄的事物在自己口中的感受,那東西確實大的驚人,於是任命般地慢慢放鬆身體。
白曄感受他漸漸放鬆,那處亦越發濕軟便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在裡頭不停轉動著,時而抽出時而挺進,不一會那處便傳來濕濡粘膩的水聲,好不旖旎。
蘇行之聽見那聲響,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只得咬著唇忍受著,那被如此玩|弄的花蕾處傳來的是一陣比一陣強烈的快意。
「啊!」忽然蘇行之大喊一聲,陣陣酥麻直逼腦海,令他一下軟了身子。
「是這裡吧?」白曄指腹不停按壓著內壁上突出的那個小硬塊:「舒服么?」
「嗯……」被不停按壓要命點的蘇行之無力地回應道,他快要瘋了。
白曄見時機差不多,抽出手指將透明的粘液擦在蘇行之的兩團嫩|肉上,扶著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事物,用頂端在那淫|靡花瓣上來回蹭著:「我要進去了,請用你的身體好好感受我!」
說完,胯|部一用力,炙熱滾燙的巨物頂了進去。
「啊啊!太大了!」蘇行之叫喊著,這完全不能與手指相提並論,他覺著那處像是快要裂開:「唔,白曄,慢點……」
白曄聞言,停下了動作。那處實在太緊了!炙熱柔軟的內壁緊緊地包裹住巨物的頂端,隨著內壁的陣陣蠕動,一下下像是在吸著脆弱的頂端,那感覺實在是美妙極了,令他迫不及待想要更加深入。
「你放鬆些,我盡量慢慢來!」白曄說著俯下身,在蘇行之頸側不斷親吻,希望能令他稍稍放鬆些。
蘇行之深吸了口氣,讓身子慢慢放鬆。白曄覺著自己那處鬆了下來,便一點點地往裡推去,直到整根沒入。
「嗯!」白曄發出一聲爽利的哼聲,看著自己的事物完完全全地進入了蘇行之的體內,身心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蘇行之此刻亦是如此,雖說被那龐然大物撐滿了整個內里,但那種合二為一的感覺戰勝了那處的酸脹的不適感。
「我要動了。」白曄說著雙手握住蘇行之的腰肢,不等他回應,便開始抽|動起來。先是緩緩抽|出,再緩緩進入,待內里完全被打開之後,白曄才逐漸加快動作。
「嗯,慢……慢點!」快意隨著動作的加快愈發強烈,漸漸地,蘇行之的哼聲愈發肆意。
「爽嗎?」白曄邊淺淺地抽|動,邊喘著氣問:「我弄|得你可舒爽?嗯?」
「嗯。爽……」蘇行之此刻已被巨大的快意吞噬,早就顧不得什麼羞不羞恥了。
「那就再讓你舒服些!」白曄說完,用力向那要命處頂去。
一時間,山谷中便只剩下「啪啪啪」的擊打聲、千嬌百媚的叫喊聲以及噗噗作響的水聲。
狼有情,人有意,殊途同歸心相吸。此情綿綿時,快意山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