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贏了陪我一周~
很快,有一名護士急匆匆的跑出來看見坐在走廊的張若芸立刻說道:「厲少奶奶,不好了,這病人要求我們殺死孩子,現在不肯生,拒絕手術,我看這孩子順產也不行,必須剖腹產,但是病人抗拒手術有輕生的念頭,現下怎麼辦才好?」她聽見之後直接站了起來,然後對著護士說道:「走,讓我進去看看她。我想和她說會兒話。」然後看著準備一起進去的厲羽晟,張若芸囑咐道:「至於你這個大男人就在這裡呆著好了,別進去,我和劉盈盈有點話要說說。你在場我不好意思說。」
厲羽晟雖然非常想知道這兩人有什麼秘密是他不能聽見的,但是沒有辦法,既然老婆大人讓他在外面候著他自然不敢不聽老婆大人的話,畢竟老婆大人的被窩還是非常舒服的。雖然別墅裡面空調什麼一應俱全而且地段也是好到爆炸,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都比補上張若芸被窩裡面舒服和安逸啊,想到這裡還是果斷的往後面退了退,果斷的點燃了一支煙,既然不讓進,就在外面休息休息。
劉盈盈在沒有血色的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看見有人進來還是張若芸之後,徹底崩潰了,她突然眼角帶著淚水祈求的看著張若芸說道:「若芸,我知道我錯了,為了所謂的虛榮做了太多的錯事,但是每個人都有一次被原諒的機會不是么,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一定本分,只求你不要奪走我的孩子,這孩子雖然不是厲羽晟的,雖然我也曾經想過用這個孩子來換取榮華富貴,但是這些日子的每一個夜晚我都在思考,後來我想通了,我現在反正什麼也沒有了,你不能再剝奪我的孩子,你想要怎麼樣我都依你,只要你把孩子留給我好不好?我們都是一個大學都是一個寢室的。我們同窗那麼久……」
這番話雖然說的真情愜意,但是為什麼人會有愧疚之心呢,為什麼殺了人還能款款而談請求原諒?她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自然也不會讓別人欺負,她來到劉盈盈的面前。低聲的說道:「既然知道自己做錯了,就應該知道有些錯誤是必定要承擔後果的,你現在如此懺悔,在這之前你肯定沒有想到吧,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你會低聲下氣的求我,你知道嗎,也許那個時候你們拔掉了我妹妹的氧氣罩的時候,她也是有祈求的呢。為什麼殺了人之後表現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而我就應該同情你,為什麼明明是我自己走出來的陰霾,是我自己讓自己活了下來卻要假裝善良來原諒兇手?劉盈盈……想必你從來都不知道。我分明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啊,不是么?」
她獃獃的愣在病床上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眼角的眼淚如決堤一般留不下來,這些日子她最害怕的就是看見張若芸,她仿若黑白無常一般,隨時會勾走她的性命以她的一切。
斗惡龍者要當心自己變成惡龍,即便是變成惡龍也無所謂,都是為了,心中的那份執著。
明白當下的情況無論怎麼樣都沒有辦法逆轉,劉盈盈沒有掙扎了,的確是再也掙扎不起了,就猶如深陷泥潭之中越掙扎越往下滑。索性倒不掙扎了以免徒惹禍端,不過有些時候仔細一想,的確是她太過於追求某些東西了,如果當初沒有走錯一步就不會步步都錯,現在想來還真是那麼回事,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群陌生的人站在旁邊為她做手術,不過即使是如此,張若芸深邃的眼眸裡面直直的盯著劉盈盈,突然勾起嘴角,淡淡的說道:「盈盈啊盈盈,你覺得厲羽晟這種男人只有你這種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么?長得好看,身材又好。家世又不錯對么,你覺得他的對不想不應該是我,所以你這種情緒才助漲了讓你走錯了路對么?」
大抵是被張若芸說中了,盈盈有些愣愣的看著她。然後笑了笑:「我都說自己如小丑一樣在你們面前演戲,你們看的透透徹徹,而我只是個取悅你們的傻瓜不是么?」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傻子都看的出來。嘆人算不如天算。
張若芸笑意更濃,淡淡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理解,我告訴你,你以為厲羽晟喜歡我完全是靠天意,可笑,其實有些事情並不是如你想象的那般,你以為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就可以得到上天的眷顧么,僅僅憑藉著努力就能達到自己想要的頂峰么。那隻能說你的人生開了掛,但是我並沒有掛所以也不可能獲得這些東西,所以說劉盈盈……你一直都是手下敗將呢。」
劉盈盈驚訝的看著張若芸,突然覺得這個張若芸比以前的任何時候都陌生,感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她,有些顫抖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從厲羽晟遇見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開始算計如何得到這個男人,比起你這樣步入邪途。然而我現在卻名利雙收你覺得,你是不是我的手下敗將呢?換句話說,當初我和厲羽晟很早的時間就遇見了,那個時候我還是張氏家族的冒牌千金大小姐,張氏集團有舉行慈善會,厲羽晟偶然參加,當時我看見這個男人就知道總有一日他會成為我並肩為我利器,助我改變人生。之後和我有婚約的嚴澤不過只是我盤中之棋,本想好好算計他一番,沒有想到他居然主動搞外遇還是塗允眉,塗允眉找上門來我也就將計就計。況且那天厲羽晟的行蹤正好被我所知道,所以遇見厲羽晟的那一天本就是我算計好的。」
她說的乾淨利落,時不時的還會加重一下語氣,聽的劉盈盈有些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我原本以為是我才攻於心計,沒有想到你,張若芸原也不是什麼好人,呵呵,我認輸。」劉盈盈徹底的沉默了。
張若芸道:「既然你認輸了,就老老實實的生下孩子吧,你在美國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好了,接下來就得看你自己了。」
出了手術室的時候厲羽晟正站在原地擺弄什麼,看見張若芸出來之後,厲羽晟提起精神笑盈盈的說道:「你猜我知不知道你在裡面說什麼?」聽到這裡張若芸心裡咯噔一下,然後強作鎮定的說道:「這手術室可是重地,怎麼可以讓你隨意亂進出,你肯定不知道我在裡面說了什麼,我敢賭五毛,賭不賭?」厲羽晟才沒有興趣和小妻子一起賭什麼五毛一塊的,直接一把摟住張若芸在懷抱裡面,壞壞的說道:「賭,若我是贏了你必須依我一周,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我若是輸了,我這輩子都給你使喚,如何?」雖然聽見這個條件很誘人,若是她贏了,無論怎麼樣都不吃虧啊,想到這裡果斷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沒錯,賭就賭,我堂堂賭神還怕你這個區區一隻豬,吶,你說吧,我在裡面說什麼,猜對了我就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你,我的厲大少爺。」
張若芸故意用了厲大少爺這幾個字諷刺厲羽晟,剛答應完了就覺得後悔了,唉?不對啊,厲羽晟這廝一般都是精明如狐狸一般,要是他沒有把握的事情怎麼可能輕易和她下賭注,卧槽?這簡直是一盤很大的棋啊,想到這裡她忽然感覺有些背脊一涼,算了,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