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先撩的誰?
果然厲羽晟神秘一笑然後胸有成竹的說道:「哼,張若芸你受死吧,你在裡面說的是你早就開始算計我了,然後我就是個冤大頭,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已經把我給算好了,然後接下來就施行你的接近計劃,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對吧?」從聽見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已經從驚愕變成了不可置信大喊一聲:「我擦?這特么你都知道,你是不是去偷聽了?不可能啊,卧槽,明明手術室內的房門禁閉著,你根本不可能聽到的,卧槽厲羽晟。你作弊!!我不服!你必須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厲羽晟看著若芸小可愛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笑道:「你以為我會放任你隨意消失在我的視線嗎?哼,不可能,所以你們手術室裡面的監控器早就被我調取了。還是有聲版的,所以你們在裡面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女人,哼,你以為我那麼愚笨么,看不出來,我家老婆挺有智慧的,居然懂得算計我。」
張若芸先是一愣,說道:「想來你厲羽晟也不蠢嗎,居然被你聽見了,那又如何,你要打算對我做什麼?殺了我還是打我啊?」她斜眼看著他。
「不打你。但是我得糾正你,你怎麼知道是你在算計我而不是我算計你,你怎麼知道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我厲羽晟想把你?你又怎麼知道不是我故意開車太快把水濺到你的身上的?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對吧,老婆?」厲羽晟挑眉說道。或許是我先撩的你喲!
張若芸錯愕,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在裡面說的那些話不過只是針對盈盈說的,那些都是我編造的,你可不要給我亂扣帽子……好哇,原來你早就開始算計我了?厲羽晟沒看出來啊,路子挺野的啊!」
厲羽晟一臉我沒有聽錯的表情看著張若芸道:「我路子野還是你路子野?哼,你是說著針對劉盈盈的,我只是說著逗你的,當初發生的事情誰是誰非我怎麼知道,是的,我已經不記得了,所以我們都不要去研究了。不管是你算計我也好,還是我算計也好,我只想問的是你和我打賭的事情到現在還算不算數了?怎麼,你不會是故意轉移話題然後顧左右而言他吧?嗯?」看著厲不要臉果斷把話題給轉移到了主題上。她無所謂的說道:「行,就按照你說的做,這次算我輸了,厲羽晟,哼,沒關係,咱來日方長以後我們相處的機會還有一輩子呢,就先讓你這個小人得志一番。到時候等過了風頭再來好好的修理你,你覺得如何?」看著張若芸也不甘示弱的示威了,厲羽晟也不可能慫的,直接說道:「今晚再好好教育你這個嘴硬的小老婆。對了,你進去看看,怎麼大半天都沒有動靜,你要不要進去看看,萬一出了什麼差錯估計就不好了。」聽見厲羽晟主動提醒張若芸也覺得奇怪。
果斷的進了手術室,看來剖腹產成功了,護士們的手中已經抱起來了一個粉嘟嘟的小肉球了,看起來極為的可愛,這孩子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劉盈盈虛弱的在病床上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意識,張著蒼白的準備看著張若芸說道:「給我看看孩子好不好。」
張若芸冷笑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孩子我要拿走。你好好在醫院修養一段時間然後就好好的去美國發展吧,顧婉,這是我給你的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至於這個孩子現在就是我的孩子了,你安心養身體善後的事情我會來做的。」聽見張若芸說出孩子是她的孩子之後,劉盈盈帶著蒼白又虛弱的臉心力交瘁卻也恆生出一股力氣撕心裂肺的哭道:「張若芸,我求求你讓我看一眼孩子好不好,你已經奪去了我的孩子。如今你還要這樣做,不讓我見我孩子一面,至少我,我懷了他這麼久他的每一次律動我都能感受到。甚至我晚上做夢都夢見了他的樣子,求求你讓我看看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好不好?求求你了張若芸,看在我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你的份上。」
她不屑一顧的說道:「低聲下氣的求我?這又不是第一次求我,劉盈盈你忘記了不久前你也求過我一次,我早說了,比起狠毒你比不過我,我也不存在什麼憐憫之心,只是可憐了這孩子,生下來就會承擔你的痛苦,盈盈我這可是在幫你。」
劉盈盈在病床上雙手亂抓:「我不,我不需要你幫我,假仁假義,張若芸,我不過只是錯殺了小艾,你何苦這麼對待我,現在讓我孤立無援是不是感覺挺爽的,我都不在乎,我只要這個孩子,求你給我好不好。」
張若芸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這個孩子是誰的種?」
盈盈愣了愣,隨後喏喏的開口道:「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嚴澤的。」
張若芸臉上沒有表情淡聲道:「原來你打算是借林夕池的孩子來栽贓給厲羽晟,到時候若是成功就可以母憑子貴獲得葉家的繼承權到時候就絕地反擊啊,可惜啊,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話說我那麼討厭林夕池。雖然他死了,但是他的種居然還在世界上,你覺得我會怎麼做呢?」劉盈盈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張若芸,髮絲從耳邊微微的垂了下來,看起來凌亂不堪,這哪裡還是當初那個高貴的盈盈公主了,如今只是一個喪失了孩子母親罷了。她的聲音幾乎歇斯底里的說道:「張若芸,你不能對孩子怎麼樣的,就算他是嚴澤的孩子但是孩子是無辜的,這一點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懂的不是嗎,我不求你,我知道,你看見我求你也會更加討厭我,我只說,如果我按照你的計劃去美國做你的忠心的狗任你擺布你會放過這個孩子嗎?我現在可以不要這個孩子,但是你卻不能傷害他……拜託……」
看著劉盈盈如此祈求的樣子,她心裡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誰說報仇不爽。特別是當自己的計劃一一實現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是爽到不能再爽,她從來都是這樣任性不管別人說什麼,說自己惡毒也好,狠毒也罷,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她不是什麼任人欺負的人,說到底人這一輩子只是為了自己而活,劉盈盈傷她至深。所以她也不會手下留情,不管劉盈盈怎麼說怎麼懺悔,死去的人是不會回來的,心底善良的人也要時刻做好變成壞人的準備,因為這個事情……並不是好人的事情啊。
張若芸冷冷的說道:「抱歉,我自由主張,孩子我先帶走了,以後有緣再見吧,這是一張金卡足夠你在美國的花銷以及這是啟程的機票,我奉勸你千萬不要把這兩樣東西給丟了或者任性給撕掉了,因為如果你一旦這麼做了的話,你就會再也看不到你的孩子,畢竟連活都活不下來了還怎麼可能有機會看見孩子呢,記住,你現在必須要很努力才能有機會看見孩子,話我也說到這裡了,以後再見吧。」說完之後張若芸抱著孩子和護士等人轉身準備離開。
「張...張若芸!」劉盈盈在張若芸轉身離開的時候撕心裂肺的喊了她一聲。
她卻..卻沒有轉過頭,劉盈盈在她身後惡狠狠的詛咒道:「你搶了我的孩子,總有一日那孩子會知道事情的經過,而我也做好了復仇的準備,張若芸,你要麼現在就把孩子還給我,或者殺了我,否則留著我,總有一日我會回來報仇的!」她虛弱的很,連說狠話的時候語氣都在顫抖。
張若芸微微一笑,看著懷抱里還沒有睜眼的小傢伙,抬起頭嘆了口氣道:「是嗎?那麼我恭候你的大駕。」然後無情的轉身離開。
你永遠都不動曾經的我遭受過什麼苦難,能有今日,全是以前吃得苦所累計的能力,而你劉盈盈凄慘的人生不過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