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進宮
都是鷹犬的爪子而已,沒有頭頭,他們就是一群瘋狗,江小牧的絕招就是對付瘋狗。
口氣,卻聽著後面一聲大喝,不待江小牧回頭,只覺眼前一暗,暈了過去.
陌生的環境,江小牧醒來之後就開始細細研究,出了院子剛要看見裡面,不料院子的大門被人砰的一聲踢開,江小牧趕忙收起自己的身子,躲在暗處,腦袋轉了轉,最後決定先潛回自己的房間,靜觀其變。
躺在床上,她左右思考著,昨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在這裡必須要小心謹慎一點,到宮裡去的路還長,不能在這裡就夭折了,不能魯莽。
第二天一大早,房門便被人敲開,她忙的警覺起來。
耳邊好聽的聲音傳來,「姑娘,起來梳洗吧。」
江小牧睜開眼睛,向外面望了一眼,很清凈,早上的天色剛剛亮透。
「姑娘。」那小丫鬟探過頭來,臉上滿是笑意。
但是剛進這裡就有丫鬟伺候,待遇還是不錯的嘛,她懶懶的起身,丫鬟捧過來一件淡藍色的衣衫,寬大的袖子讓江小牧很不習慣,但是既然來到這裡,就先適應著吧,當下也沒表現出不適。
穿好后她坐到了床邊,開口:「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們一起被抬進了一個大院子,還有一個老婦人訓話說什麼什麼不能去東苑那邊的鐵門。」
小丫鬟捂嘴一笑,說「姑娘哪裡是做夢呢,這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呢。昨天姑娘與眾多秀女們一起進來,只不過姑娘受傷了就沒有參與集訓吧。想必那些話是姑娘迷迷糊糊聽到呢。」
江小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這就是西嶽國的皇宮了?」
小丫鬟重重的點點頭。
江小牧繼續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東苑又有什麼呢?為什麼不讓去呢?」
丫鬟本來笑著想把水給江小牧端過去的,聽到她的話手一抖,盆子砰的一聲落到了地上,水幸好沒有灑掉。
江小牧看著地上的木盆,什麼事情能嚇成這個樣子啊,再看小丫鬟時,她一張笑臉已經煞白,連嘴唇都在顫抖,她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連聲說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道,姑娘還不是不要知道的好。」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到底什麼事啊?」江小牧站起來,端起水洗臉,暫時不想這個事情,她估摸著這些人也有不甘心想知道的。
「啊——。」
院子外面突然傳出一聲驚叫,江小牧一愣,側耳傾聽,卻只有嗚嗚的哭聲傳來,她邁開腳步走了出去。
只見隔壁的門口半躺著一個女人,頭髮也散了開,她嗚嗚的哭了兩聲之後,這些被押進來選妃的女人幾乎都到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躺在地上的女人抬頭,眼睛看著房間裡面。
江小牧一愣,這不是她救的那個女子嗎?她怎麼又在這裡,難不成是沒跑掉?她突然明白了過來,昨天晚上踢門,肯定就是把她給抓回來了。
「哎!」江小牧嘆了口氣,她運氣怎麼那麼背,如果換成自己,她早就逃之夭夭了,都救她到那個份兒上了,還能被抓回來。
「你還敢狡辯?」屋裡住的正是那尖酸刻薄的女人,她現在已經梳妝完璧,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由於江小牧對她第一眼的感覺不是很良好,所以她就算再美在江小牧的眼裡也只能是乾淨了一點。
「我真的沒有,誰知道你的釵子會在我手絹旁邊,我只是拿我的手絹,釵子跟著就下來摔碎了的。」那女子盡量的解釋著,模樣真真是楚楚可憐。
刻薄女帶著不屑的眼光掃了一眼她,冷哼一聲,「窮酸樣就是窮酸樣,你分明是想偷了,被我發現嚇的掉下去打碎的,不管是哪樣兒,你都要賠我。」
這釵子雖然不是很名貴,但是放到那女子身上,還當真是賠不起的,只看東西的質量,江小牧就知道值一些錢。
只是,他們來的時候,分明都是衣衫襤褸,刻薄女什麼時候有這些東西了,再一細想,是了,本來路途就不順,那些個押人的大漢看起來也不是好人,如果隨身的貴重物品不細細藏好了,給他們搶了去也是有可能的。
江小牧開始盤算起來,看來她也要弄一點東西放好,必要的時候,說不定比拳頭有用的多。
現在得把自己那些稜角收起來,免得多生事端,瞧瞧她們?真是吃飽了撐得;不過也都是為了生存,這個江小牧也不去反對什麼。
雖然情有可原,但是這個架,還是要去勸的。
江小牧走到那女子邊上,扶起她來,「你沒事吧?」
那女子見到是江小牧,又撲通一聲跪下,「恩公,救命,沈初蘭真的是不小心,不是想偷的。」
江小牧眨巴眨巴眼睛,相處了這麼久,她終於知道她的名字了,只是這個名字,江小牧一直覺得帶著兒字的太小家子氣了。
這沈初蘭就是,名字和人一樣,小家子氣,動不動就跪,動不動就流眼淚,還動不動的就叫救命。
「姐姐,不是我冤枉她,昨天晚上她進來,還不是睡的我房間,我好心好意的讓她先去梳洗,她卻偷我的東西。」
這一聲姐姐叫的江小牧直翻白眼,她什麼時候和她關係這麼好了?都好到姐妹相稱了。一低頭,看見沈初蘭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哀怨,眼淚再次撲簌簌的掉了下去。
江小牧真是服了自己,遇到什麼人不好,偏偏遇到這兩個極端的。
「你也別怪她了,可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姐姐你是不知道,她一看就是窮酸樣,看見好東西自然而然的往自己懷裡放,她還當是給了她了?從小習慣了,現在當然不知道她是偷,只道是順手牽羊。」
說來說去都是一個意思,沈初蘭縮說的不是偷,實則就是偷了。
「恩公,沈初蘭不是這種人,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沒用啊。」是啊,江小牧現在什麼身份?和他們一樣是來選妃的,一個級別的,她相信還能罷了這件事不成?
刻薄女聽到江小牧這麼說,囂張之氣更大,走上前去抓著沈初蘭的胳膊一提,另一隻手狠狠的抽了下去,只聽的——啪,沈初蘭悶哼一聲倒地不起,想必是被打蒙了。
「你幹嘛?誰讓你動手打人的?」江小牧被弄了個措手不及,沒能攔下來。
旁邊的人開始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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