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計降呂布
卻說燕風正胡亂yy時,忽然聽到董卓就要下決定時,心道,熟知歷史的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再晚一點,怕是要被他人搶先了,想著便瞥了一眼,正在眉頭緊皺的李肅,史上這條計策可是他先想到的,這會兒便宜了我。
於是,燕風出列上前,抱拳一揖道:「主公且慢,末將有一策,可不費刀兵,除丁原。」
「你是何人?區區一千人長,膽敢妄言?」李傕見此,出言相譏,燕風大囧,想到自己急於討功,卻忘了身份,在這裡沒有自己這個千人長說話的份,看著旁邊同階的面色或不屑或樂禍。不由有些後悔。抬頭看向董卓,面部也有一絲不愉。
正在這時,李儒解圍道:「但且聽他一言。」言罷看向自己這個蠻欣賞的年輕武將。
「諾!」燕風見此,感激的看了李儒一眼,繼續說道,「適才,賈詡先生,所言上策可行。末將聞呂布此人,勇而無謀,見利忘義,主公可差一能言善辯之人,許以名利,定可說的呂布拱手來降。」
董卓聞言大喜,「你可願為?」
「末將,不可勝任」
「何人可往?」
「主公帳下,呂布同鄉者,李肅大人可往。」
「太好了,李肅何在?」
「下官在!」
「你可願往?」
「諾,在下願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得呂布來降主公。」李肅疑惑的看了一眼燕風,朗聲應道。
「你將何以說服呂布?」
「肅聞主公有名馬一匹,名曰赤兔,可日行千里。若有此馬,再用些金珠,以利結其心。肅再進說詞,呂布必反,投向主公。」李肅想了一下答道。
董卓眉頭略皺,問李儒道「此可行乎?」
「主公欲稱霸天下,何惜一馬!」
董卓聞言,欣然允之,又叫人去備齊,黃金千兩,綾羅綢緞十匹,玉帶一條,「今叫你二人,同去」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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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風,李肅二人拿著禮物,便往呂布營地而去。途中,李肅疑問道,「將軍,為何舉薦我」。
「我常聞李大人,機智善言,故而舉薦,況且在主公帳下,能比先生者,唯有李儒,賈詡。」
李肅聽后,喜之,連呼「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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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呂布這幾日心中甚是不快,對丁原佯攻避戰亦有些不滿,正在帳中飲酒解悶,忽聞軍士來報,稱自己一故人,協人來訪,便命引來,一見大怒,拔劍刺向燕風,「原來是你小子」
燕風見狀,大驚,急忙躲避。李肅亦勸道,「賢弟且慢,勿傷燕將軍。」
呂布見一擊不中,旁邊又有李肅相勸,遂作罷,回席冷哼一聲,對李肅言道,「公久在朝廷,今來此何意?」
「我聞賢弟在彼營,特來相聚,」李肅隨口對道。
「那此人何來」呂布冷眼瞥了燕風一下,沉聲道。
「哦,呵呵…」李肅不知何故,呂布對燕風如此仇視,但還是尷尬的轉言道,「聞賢弟武勇天下,不勝喜之。特有寶馬赤兔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特獻與賢弟,以助虎威。」
呂布聞言,急忙教人牽來一觀,果然神駒,只見馬渾身上下,如火般赤,身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吼咆哮,有騰龍入海之狀。大喜。謝道,「兄送如此神駒與我,教我何以為報。」
「非我之物,乃太尉所贈也」
「什麼。董賊!你…」聽完便又要拔劍。
「呂公且慢」燕風見此,急聲勸道,「我家太尉,觀將軍武勇,天下少有,甚是賞識,但卻坐騎平凡,不予相配,故而送寶馬與將軍。」
「然也,兄雖不才,也任虎賁中郎將之職,賢弟有擎天駕海之能,四海孰不相敬?功名富貴,如探囊取物爾,何為無奈居於丁原之下乎?」
「休得妄言,原乃我父,何言相欺。今日如不慎言,定將你等人頭獻於我父帳下。」
「呂將軍謬矣,以將軍之才,丁原卻不能盡用,守寶如廢,不為明主。據并州之地,權勢之盛,卻不能為將軍所慮,賜如此劣馬破鎧,不為義主。然我家太尉,三公之列,權傾朝野,尚能賞君,賜予喜愛之物,以結將軍之心,將軍何為執迷?」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今賢弟見機不早,悔之晚矣。」李肅也笑著勸道,並將裝滿金銀綢緞的箱子打開,一時金光大射,好不耀眼。
呂布聞言,看了看門外的赤兔神駒,又貪婪的看了看地上的那些財物,神情大為意動,說道,「某欲從之,恨無門路啊」。
燕風和李肅聞言相視,均看到對方眼中的喜色,心呼,大事成矣。
「肅之不才,添為虎賁中郎將;可引賢弟見太尉」李肅略微思索,繼續勸道。
「以何功可為進見之禮」
「功在翻手之間,且看公肯為否」李肅暗指帥帳道。
「我欲殺丁原,引軍歸董卓,何如?」呂布沉吟良久,堅定道。
「賢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封侯封將,近在咫尺。但事不宜遲,在於決」
呂布大悅,便與李肅,燕風相約今夜行事。李肅,燕風自去準備。
是夜,燕風,李肅領兵埋于山間,三更時分,忽聞丁原大營火光衝天,隱有廝殺聲,知事已成,燕風便別李肅,前往平叛。
卻說,呂布為謀進身之功,與夜間趁丁原熟睡,斬其頭,以為大事可定,卻不料被丁原親兵撞見,雙方廝殺起來,而自己兵少,雖無懼但也恐不能久敵,正暗自思索。卻見一彪人馬殺到,正是燕風。
「呂將軍勿憂,但且去收攏潰兵,此等小卒,教於我來。」
「有勞,」呂布言罷,提著丁原的級,想自己的營地奔去。
卻說,燕風領軍殺入,左突右擋,衝殺了一陣,見敵軍以潰,正要收手,但見一將,舞著長刀,奮力搏殺,竟無人可敵,心道:莫不是張遼或是高順?於是縱馬借勢猛然一刺,將其震退,大喝道:「敵將通名。」
「某,雁門張文遠。」敵將答道。
(張遼,169—222,字文遠,雁門馬邑人,本聶壹之後,為避災禍改姓張。三國名將,曹魏五子良將之一,謀略過人。)
果然如此,燕風暗自慶幸,自己的好運。開口喝道「你軍以敗,何不早降。」
「呂布殺父,是為不義,叛敵,是為不忠,我誓不降之」張遼聞言一面怒道,一面提刀戒備。
「我非呂布之臣,乃朝廷義師,文遠何不降之,」燕風言罷,看著張遼略有意動,便繼續言道,「文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眼下并州男兒考慮呀,莫要讓他們枉死才好。」
張遼,面色痛苦,良久道,「某可降你,但絕不降董。」
「好!」燕風見張遼願降自己,大喜,本來就沒打算讓你投靠董卓,「我缺一親兵隊長,文遠可願屈尊?」
「可以,我願降。但且叫你軍停手。」
「停手!」
燕風大吼一聲,快下馬,上前拉住張遼的手,大獻殷勤。此間瑣事暫且不提。
次日天明,待燕風,李肅,呂布等人,持丁原級,往見董卓,董卓大喜,置酒席相待。
「今我得奉先,如旱苗之得甘雨也。」
「公若不棄,布請拜為義父。」呂布起身拜道。
「哈哈,」董卓聽罷,大悅,哈哈大笑。眾人皆陪。席中只有兩人報以冷笑。一為已知歷史的燕風,一為賈詡。「我有兒奉先,何慮天下哉?哈哈」
「主公大福!」眾人見狀齊聲恭道。
「好!好!好」董卓大喝了三聲好,道,「我兒驍勇,可為中郎將,都亭侯。燕風,李肅皆有功,可封關內侯,遷燕風為都尉,賞李肅百金。」
「謝主公(義父)!」燕風等人欣而拜道。
宴席暢飲而散。
是夜,李儒勸董卓可定廢立之計。董卓見自己大勢已成,便依允,等待時機。
另一邊,在董卓等人剛回太尉府時,就有人將情況密報於王允,王允聽之,大驚,急忙召袁隗,盧植等人,
「什麼,丁建陽已死!呂布反叛。」袁隗聽后亦大驚失色。
「天亡陛下,大漢危以」盧植悲呼道。
眾人皆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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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董卓於府中設宴,會集公卿大臣,令呂布、燕風將甲士千餘,散與周圍。等飲酒數巡后,董卓按劍,厲聲道:「當今聖上暗弱無能,不可以奉宗廟,掌天下;我將依伊尹、霍光之事,廢帝為弘農王,另立陳留王為帝,如何?順我者生,逆我者死!」群臣惶恐,皆不敢言。
中軍校尉袁紹挺身而出道:「今聖上初掌帝位,並無失德;你欲廢嫡立庶之舉,非反何為?」
董卓怒而拔劍道:「天下事在於我掌!我今為之,誰敢不從!你竟反我,視我之劍不利否?」
袁紹亦拔劍道:「你劍利,我劍未嘗不利!」
兩個在筵上對峙。
李儒,袁隗等人分別急忙勸阻。袁紹且罷,忿忿而去。
董卓收劍,環視群臣道:「膽敢有阻我大議者,我必殺之。」群臣震恐,皆道聽命。
隨後脅迫何太后和朝臣廢少帝,立陳留王為帝,是為獻帝。廢立之日,諸臣皆悲切惶恐,無人敢言。又隨即鴆殺帝、后,自稱相國,並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全無人臣之禮。又徵辟名士,拉攏人材為已所用,以求鞏固自己地位,但其倒行逆施,大為士人所不滿,故多違心而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