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因愛成邪
魏笑一聽急忙閉上了嘴巴,就是眼神顯得有些哀傷之色。「昨晚為什麼警局死了那麼多人?」他有些恍惚的看著鹿牧想要知道這其中的故事。
「昨晚我們在門口守了一夜,它進去了,只是我們沒看到。」鹿牧淡淡的說著,就好像直接沒有責任似的。
這魏笑也是咬了咬牙,按照他這麼說,警局的人只有一個無辜的沒有被殺,其他參加那件事的人都死了……
「它就快要來了,你可以先說說你和它的恩怨嗎?」魏飛羽走上前,銳利的目光直射有些發愣的魏笑。
魏笑也聽到了魏飛羽的話了,帶著有些苦笑,悔恨還是多了點,他抓了抓剩下不多的頭髮,帶著哭腔終於開口了。
「我和李明的關係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他搖了搖頭,又補充的繼續說:「說是仇人的話,還是比較簡單的吧。」
「那個傢伙叫做李明?」魏飛羽淡淡的問了句,魏笑點了點頭,帶著苦笑繼續說了起來:「和他的恩怨,簡單的來說是我們在執勤的時候,喝了點酒,我們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女孩,也就是被害人黃秋葉。」
他雙眼充滿了回憶,有些後悔自己觸碰了這個案件,他只記得那個女的當時被蒙著臉十分的害怕,自己又喝了酒,難免說話有些大氣。「局長,你說這個女的長的漂亮不?」一個喝的醉暈暈的警員毫無顧忌的大聲說著酒話。
「我們這個小鎮好久沒發生什麼大案子了,這次沒想到老子上來尿泡尿也能撞見,這次終於可以陞官了!」魏笑大聲的笑著,可這聲音在黃秋葉耳朵里,卻十分的刺耳,聽多了也會讓人厭惡。
「尿……忍不住了。!」他忽然想起自己的膀胱就要爆炸了,最後忍不住在那蒙著臉的女孩旁邊就脫褲子尿了,反正他蒙著臉又看不到。
鬼知道當自己脫下褲子的時候,旁邊一個煞筆警員突然把那女的臉上的黑布給弄下來了,自己的小弟弟被看到的同時,還差點被這娘們給捏到了。「啊!」她忽然大聲尖叫了起來,右手一拳就要向魏笑砸過來,這可把魏笑給嚇壞了,他猛的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被黃秋葉這麼一下,魏笑醉意全無了,拉起褲子沖著旁邊的人爆喝:「把這小娘們帶回警局,其他人封閉現場進行調查!」
「你沒有第一時間把人帶去醫院?怎麼反而帶去警局了?」魏飛羽聽著有些懸乎,居然和師傅的那個版本不一樣,死者不是在醫院自殺的嗎?怎麼會被他抓起警局了。
「嘿嘿,她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斷我子孫後代,那我也得給她點顏色瞧瞧。」魏笑尷尬的一笑,沒想到就是為了教訓一下這個被害者才會發生現在令他後悔不及的事情。
「你幹嘛了?」魏飛羽眉頭微皺帶著有些疑問看了看魏笑。
「我就……把那小丫頭丟給刑部的人,讓他們去教訓一下,然後問一下她怎麼被人給強J的。」魏笑的聲音越來越弱,到最後聲音居然跟小蚊子沒兩樣。
「你確定只是問?沒有對她幹嘛?」魏飛羽雙眼銳利,目光有些冰冷,連他都要為這個女孩抱不平了。
「就是打了幾下,沒想到心跳頻率不穩昏厥了。」魏笑越說聲音越低,他也知道這些破事現在是不可以說的,可如果自己不說的話,那麼下一個被報復的人就是他了。
「你呀你呀,可真惡毒,心胸也太狹窄了。」魏飛羽很無奈的指了指這正在苦笑的魏笑,真不知道這哥們是怎麼當上的局長的。
「好了,然後那個女的就去醫院,他的男友天天來抱冤,隨後你們警局的人就開始慢慢的死去了?」魏飛羽直接把接下來鹿牧的那個版本說了出來。
魏笑聽完只是點了點頭,再也笑不起來了,不就是打了人家女孩幾下,嚇唬嚇唬罷了,怎麼就把整個警局的人給連累了。
「聽到了吧,很明顯這只是個誤會!」許久沒開口的鹿牧終於說話了,只不過他說話的對著自己後面說的,魏飛羽也納悶了,後面有什麼好的?難道那……
「你還是太不成熟了,被人一刺激就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鹿牧就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對著身後的口氣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哀嘆著。
「你說你後悔嗎?」鹿牧淡淡說著,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藍色的符咒,他輕輕的一揮手,一直隱身在他身後的扒邪就憑空出現了。它的出現在場的所有人就只有魏笑大聲尖叫,畢竟是來找他報仇的,叫他怎能不害怕呢。
「不後悔!我相信她說的是正確的,所以我一定要幫他報仇!」它的眼睛沒有看向正在說話的鹿牧,反倒一直看著慌亂的魏笑,畢竟這傢伙才是仇人!
「好吧,隨你吧這傢伙我也不打算保護,他要怎麼死是你的事,我只是個看戲的。」鹿牧說完,直接把魏笑身邊的魏飛羽給拉了回來,兩人就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把舞台讓給了它。
「呵,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嗎?」它目光冰冷可帶有些炯熱,它等待這一天實在太久了,從自己割下自己的皮作為代價之後,自己每天過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到最後帶著痛苦還有仇恨就那麼死去了。所以一個全新的復仇鬼邪就出現了,它凹這腰,全身的皮膚呈為黑色,細長的手腳,最喜歡的就是人皮!形成條件十分的難!
「我真的沒有對那個女孩做什麼,不關我的事的好不好!」他帶有些恐慌,看著李明一步一步的靠近。到最後魏笑已經退到無路了,他只能搖著頭看著眼神冰冷的李明來對他這些年坑蒙拐騙而來的破事進行裁決!
「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了的,還是老規矩!砍斷四肢,剝去臉皮!」它冷冷的說完就要快速動手,當它的手靠近魏笑的時候,一道帶著藍光的閃電就憑空出現了。
「唔!」它慘叫了一聲,整個人同時疼的在地上打滾,它也沒什麼力量,現在算算自己頂多就算是個半鬼吧,只能用最弱的陰氣化做散霧罷了。
「怎麼會這樣?」它帶著不甘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正閉著眼的魏笑,其實魏笑在一瞬間也是認命,只不過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我要是你就放下所謂的怨恨滾去投胎了,畢竟這也只是個誤會!」鹿牧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淡淡的說道,反正今晚來這也是來解決這場鬧劇的。
「閉嘴!」它明顯是被剛剛那一擊給傷的不輕,就連說話也讓人聽出了刻意隱藏起來的疼痛聲。
「魏局長你說說以後還敢不敢隨便亂來了?」他也發現魏笑不怎麼害怕了,要不是剛剛鹿牧手速快,偷偷的在說話的時候叫魏飛羽在那傢伙身上扔了一張符咒,不然這哥們剛剛早就死了。
「不……不敢不敢。」魏笑先是詫異的看著鹿牧,隨後連連重複著說不敢了。
「既然你不敢了,那就為了犯下的錯收個尾。」一直平靜的他忽然有些憤怒了,就連躺在地上的李明也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中年男子了。
「砍下一隻手還給李明,這事就過去了,不過事後自己去警局自首,把這些年貪污的全還給國家!」他慷慨激昂的對著魏笑說了起來,令魏飛羽佩服的還是這鹿牧,他生氣起來連對面的扒邪都害怕了。
「自首可以,可這砍手未免……」他還是有些害怕了,畢竟有人叫你砍手你會真的砍?下的去手?
「砍了你就可以沒事了,不還給扒邪一點東西的話,這個詛咒會一直跟著那的!」鹿牧再度激動的說道,同時不知從哪裡扔出了一把短刀,就這樣和魏飛羽兩人冷漠的看著。
他幾乎快哭了,有些顫抖的拿起地上的刀子,再看了看魏飛羽和鹿牧,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扒邪,他突然一咬牙,閉上上了眼,對著自己的左手上就是一頓亂砍,血渣子都出來了,白森森的肉骨以及藕斷絲連的手筋都呈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魏笑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最後忍住暈厥之感笑著向扒邪扔來了一隻手,嘴裡還不停的說。「結束了結束了,你終於不會再來找我了。」
「好了,他也把身體上的一部分換命了,按理你這個詛咒也該完了吧,畢竟該殺的都殺了。」鹿牧看著正抱著魏笑的左手的扒邪,它突然一口氣的把這隻沾滿是血的手給吞了下去,隨後站了起來,淡淡的說:「你不是想要聽我的故事嗎?」
「就是要聽才來的,現在也是該開口說說了吧!」魏飛羽有些等不及的說道,畢竟來這裡就是來聽聽這哥們是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的,魏飛羽還是有些可憐的拖下自己的上衣給正淅瀝瀝流血的魏笑包裹住了。
「我的故事就是……」扒邪忽然語氣冰冷一個鬼爪就對著毫無戒備的鹿牧攻了過去……
「師傅小心!」魏飛羽猛然大喊,可還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