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折磨
「師傅!」魏飛羽幾乎是在同時大聲對著鹿牧喊了起來,可鹿牧在那時基本是對那傢伙放下戒備的,很快它的目的達成了,它那雙黝黑枯廋的手從鹿牧的胸口處穿了進去。
鹿牧只是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小夥子居然會做出如此陰招,這可是他第一次吃了虧,無奈的閉上眼睛,很快的就倒在地上了。
「哈哈哈,教訓我還輪不到你!」扒邪笑的十分牽強,這笑意就好像不是它想要做來的。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猶如死雞般的鹿牧,魏飛羽這心裡早已被怒火代替了。
「為什麼?」魏飛羽低著頭語氣十分低沉,就如一頭即將爆發的獅子,隨時暴起!
「哈哈,什麼為什麼?我只知道這老傢伙煩,我只是讓我的耳朵清凈一下罷了。」它說的很理所當然很隨意。魏飛羽看著這已經沒救了的李明,還是有些想不透,為什麼鹿牧不直接把他殺了,反倒還有說那麼多廢話。
現在想想,自己連最基礎的道術都不會,人家不殺自己都已經算是不錯了,反倒自己還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樣,可無論如何,魏飛羽今晚就算死也要跟幫這鹿牧報仇,畢竟自己現在還是他的徒弟,以後也是!
「既然你這麼不知死活,那麼我就來讓你好過一點!」魏飛羽低著頭冷冷的說著,可扒邪不知道的是,他的手已經快抓出血了。
「你說什麼?」扒邪有些聽到魏飛羽在說什麼,再次追問了句,可不料魏飛羽一個側步,橫衝過來張大著嘴怒吼道:「我說我會讓你,好過一點!」
一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處,扒邪不動不癢的依舊站在原地不動,要是被這小小一拳給打倒了,那扒邪這個名字還不如過街老鼠呢。
「你這一拳力道是有了,可是這速度嘛!」它淡淡的說完,隨後快速的一巴掌直接扇到了還沒反應過來的魏飛羽臉上,做完這一切它才繼續冷冷的說:「速度要像我這樣,才能打破我一點點皮!」
「唔!」他沉悶的叫了一聲,整個頭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突然襲來的疼痛感侵襲整個腦袋,嗡嗡的響聲讓他有種眩暈感。
「你是不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情的,或許是樂趣吧!」它可以說是已經對殺人扒皮著魔了,以前只想殺了那些仇人,可現在反倒阻止不了這偌大的yuwang了。
「你已經迷失了自己了。」魏飛羽艱難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無奈這哥們這一下的力道,讓他整個臉都要癱瘓了。他忍著嘴角不停流出的鮮血,還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自己想要說的話。
「呵?小子你以為你是神啊?我淪落到這般地步究竟是怎麼引起的?」它有些墮落的笑了笑,那笑意讓魏飛羽都能感覺的到恨意。
「我現在就去先把那嘰嘰喳喳的老傢伙給扒掉!」他又冷聲繼續說了起來,可誰知道他居然連死去的鹿牧都不放過,這讓原本無力的魏飛羽有點接受不了了。
「你給我住手,要動就來動我!」魏飛羽咬著牙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到最後還是有些迷糊的搖了搖頭,剛剛扒邪這一下給他帶來的不知是疼痛感,更主要的還是眩暈。
「你也的給我排隊!」扒邪語氣十分低沉,頭也沒有回的就走向平躺在地上的鹿牧了。
鹿牧閉著眼平躺著,身上那白色的T恤早已被胸口上流溢出來的鮮血染紅了,扒邪走近了點,再次小心的檢查了一番才確定這鹿牧已經死了。到最後它安心的就要動手的時候,這魏飛羽忽然竭盡全力猛的就要衝過去阻止的時候,居然再次被扒邪發現了。
扒邪毫無客氣的閃身接近,先是用枯瘦的膝蓋對著他的腹部上重重的一擊,隨後又把凌在半空的魏飛羽腿部抓住,用力的一甩,整個人形成一條橫線就倒飛出去了。
「哼!我今天就是要先扒了你師傅的皮,然後再扒了你的!」他毫無感情的冷哼一聲,看著撞在魏笑家石柱上的魏飛羽,它再度恢復了平靜想要去把鹿牧的皮給扒掉,畢竟它是扒邪,不做專業那還叫什麼扒邪。
「你給我站住!」一個讓他十分不願面對的聲音再次從他耳邊微弱的響起,它很不耐煩的轉過身看著魏飛羽。
在它眼裡基本認定剛剛那一慣連招之下應該不可能在有人能夠站起來了吧,可魏飛羽還是做到了。他由於頭部砸落在了石柱上,鮮血淅瀝瀝的從頭部流了出來,整個人現在已經快成為一個血人了。
「你夠了!」扒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現在想要捏死他還不是一招!它這次也是被魏飛羽給惹急了,快步沖了上去,鬼爪重重的插在了有些搖晃的魏飛羽身上,就如剛剛偷襲鹿牧一樣,還是胸部!
「師……師傅。」魏飛羽最後忍這胸口處的疼痛,有些哀傷的看著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鹿牧,他最後無力的喊出了師傅這兩個字,因為從他開始叫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慢慢發現了鹿牧的機靈,可現在一切都要形成回憶了。
「小子,我們來對打吧,除非你打的過我不然你是跑不了的。」
「為什麼啊?憑什麼我要打得過你才跑,要玩自己玩去。」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被他救起他要求自己繼承他的衣缽時的模樣,想想當時自己還不願意呢。「如果還有來世,我還叫你師傅。」魏飛羽慢慢的開始滑落,可內心還是說出了這句他永遠不想說起的話。
「呵,這下還不死?」扒邪的語氣帶滿了不屑,可當它轉身要走去鹿牧身邊時,發現剛剛平躺在地上的鹿牧居然不見了,尼瑪這是撞鬼了這是?
可當他在看看剛剛倒下的魏飛羽時,令它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扒邪是雙眼睜的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相信,因為它看到剛剛倒下的魏飛羽居然被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中年人扶著。
那個人它還見過,是的就是鹿牧,可扒邪若隱若無能夠感覺的到一股壓抑感,這股感覺也可以說是某個人散發出來的殺氣。「你……你居然沒死?」它的雙眼睜的大大的,語氣充滿了不可思議。
「你以為剛剛就你那一擊能夠把我滅了,也真是異想天開了吧。」他的語氣十分冰冷,彷彿是一個蘇醒過來的王者,這一次他可不能再放水忍讓了,畢竟連徒弟都要死了,還尼瑪的不能發揮實力!
「剛剛為了試探這小子的氣魄才才這樣的,誰知道這小子還真傻。」他慈愛的看著自己昏厥過去的徒弟,語氣中沾滿了後悔,早知道魏飛羽會變成這樣,他還不如不試,鬼知道這小子是這等倔強。
「你站著我有些不習慣,所以!」他輕輕的放下一直扶著的魏飛羽,話說一半一個劍指指向正懵比這的扒邪腿部。「怒牧-戰光!」一道寒光從他的手中侵襲而出,對準了扒邪的腿部就是炸了過去。
「啊!」原本站在地上的扒邪,腿部居然毫無徵兆的與身體分開,然而這一下鹿牧一點情感波動都沒有,他就是不一招殺了它,就要讓它好好享受一下,什麼叫做折磨人的快感。
「你剛剛折磨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痛苦是什麼?」他冷冷的說了起來,還是繼續蹲下去撫摸著昏厥過去的魏飛羽。
「你……還要幹嘛?」扒邪有些慌了,畢竟它現在都能感覺得到這鹿牧散發出來的殺氣,它都能感覺得到這若有若無的威壓感,窒息感,好讓它不舒服。
「我要讓你好好的體驗一下,什麼叫做斷手斷腳!」他說完一個呼吸間就出現在了它的面前,鹿牧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淺淺的微笑,可誰知道這淺淺的微笑中帶滿了多少仇恨的力量。
「你給我走開。」扒邪一個鬼爪再次想要攻擊鹿牧,可被他給阻止了,鹿牧盯著它除了對待弱者的憐憫感之外,眼神之中沒有其他的。
鹿牧抓住它的手,冷冷的說:「右手!」咔嚓了一聲它的枯瘦的右手就折了,隨後是左手。
「能給我個痛快的嗎?」它的臉幾乎是扭曲了,聲音中鹿牧聽出了一絲乞求,可它也是這麼對待那些警察的,是的,掰斷手腳或者抽筋去骨,總之就是不讓你自殺,就是要你疼死。
「你說我盜版了你想出的創意用在你的身上會不犯法呀?」他帶著嘲諷之色笑了笑,慢慢的對著扒邪褲襠里的那雙腿中間之物,輕輕的按了按,「好了讓它也飛吧!」
「不要!不要!」扒邪滿臉扭曲,殘缺的身體再度劇烈的掙扎了,可鹿牧還是毫無表情的用力一捏,一切都是只有後悔了,畢竟剛剛鹿牧放過它反倒被偷襲,接著為了試探魏飛羽是否適合繼續跟著自己,現在居然變的倒地不起,真是悲傷。
「我說個故事給你聽,你只要能夠給我一個痛快的,聽完殺了我,求你了。」它哭腔中還夾帶了許多乞求。
可鹿牧還是搖了搖頭,冷淡的說:「我現在對你的故事一點都不感興趣,取而代之的是要折磨你的快感!」
「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