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她不簡單
簡山巧本來就是難得的天才,如今只是修行的量和瓶頸加倍,她的天賦可一點都沒有減少。
對簡山巧來說,凝氣一層的晉陞極為容易,雖然也有障礙,可凝氣一層的障礙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一個時辰后,簡山巧感覺靈力如裝滿的水杯一樣溢滿出來。
凝氣一層如呼吸一樣容易,感覺到身體里重新充滿了力量,簡山巧這些日子那顆不安的心總算平靜下來,心中總算有了些安全感。轉念一想,若是被發現她有了靈力,那麼到時她的束縛可不止這簡單的控制手環。
簡山巧將手放在胸口上一抹,瞬間手上出現了一個木製的發簪,這是簡山巧玉墜寶藏里的其中一個寶貝,可以用少有的靈力來進行祭煉。這塊發簪可以很好的隱藏簡山巧的靈力直到她築基。
將那支發簪插在頭上,剛剛散發出來的凝氣一層的波動慢慢平息下去,現在的簡山巧看起來,又變成了毫無靈力的普通小女孩。
看著白歌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她,簡山巧雙手捧著臉蛋「不要告訴別人哦。這是我倆的秘密。」
白歌似懂非懂的看了簡山巧一眼,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靈獸可不同於人,它答應白歌的事便不會暴露。
看著白歌的樣子,簡山巧跳起來將它抱起讓它停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搖一搖的走出房門,此時翟寒珊早已不見,她不在意,這裡對她來說只有短暫的停留,從她修鍊者功法的一刻,她便感覺到在一個遙遠的地方,開始傳來一種呼喚,來自相同功法的呼喚。
府內沒人阻攔簡山巧的行為,看著她帶著白歌走出府邸,府內的人也只是去稟告管家。管家看著簡山巧出門,心中舒了一口氣,他不怕簡山巧逃跑,畢竟被控制,跑也會被捉回來。
簡山巧出門也好,這樣翟寒珊來時就會減少衝突,不至於讓他擠在中間為難。簡山巧是柳洺看好的屬下,若是被翟寒珊欺負,連自己的屬下都保護不好,那以後還要誰會真心歸屬柳洺。
柳洺不在的這段時間,簡山巧無疑是過得最快活的,帶著白歌在城外的樹林里,給白歌找各種食物,自己也在外面方便修鍊。
這日,簡山巧正在修鍊時,卻突然感覺到手環傳來的刺痛,白歌此時也衝進她修鍊的洞府,焦急的對著她尖叫著。
從手環傳來的信息便是柳洺此時傷重,這對簡山巧可是好消息,這個手環可沒有主死仆死的功能,感覺到手環傳來的信息,柳洺此時傷的還挺嚴重,並且非常虛弱。
簡山巧裝作沒有發覺,繼續閉眼修鍊,若是柳洺死了,那麼她便自由,還不用自己想辦法取下這個手環。
簡山巧一動不動,一旁的白歌卻很著急,她不停的對著簡山巧啼叫,還用爪子輕輕的抓撓著她的衣裳,想要將她從修鍊的狀態中喚醒。
白歌似乎感覺到主人的氣息越來越虛弱,無奈之下,最後看了一眼簡山巧,隨後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際。
感覺到白歌消失后,簡山巧睜開眼,雖然她很捨不得白歌,這段時間和白歌玩的也很開心,可是,她卻不能因為別人的靈寵而停下自己的腳步。
在白歌不見之後,簡山巧也隨之消失在原地,離開柳府之後和白歌在外面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就是普通的一個月,但對簡山巧來說卻是蛻變的一個月。
白歌回府之後,憑著感應來到柳洺的房間,首先被白歌看見的便是一臉蒼白耳朵泛紫的柳洺。它不停的繞著柳洺轉圈,金色的羽毛忽明忽暗。
「三哥和我出去時被人暗算,三哥中了對手塗抹在兵器上的毒。此時我們已經派人去皇宮求葯。」柳晨晨安撫著白歌。
府內已經請人來看過,想要柳洺恢復所需以為最重要的藥材,在尋常店鋪根本無法購買,此葯便是皇宮禁地的鶴翼花。
柳晨晨沒有在說話,在請來的醫師中,雖然大家的結果有些相差,但其中都有相同的藥材,那便是鶴翼花。
不知為何,眾多醫師得出結論后柳晨晨卻想知道簡山巧是如何看待柳洺的傷勢。
他想到簡山巧時,才突然發現,從柳洺受傷回府到現在,簡山巧都沒有露過一次面,之前他和柳洺在外,聽見管家的定時報告,簡山巧帶著白歌出府。
而且白歌回來時他才發現,就這一個月的時間,白歌在之前晉級的程度上又新上升了兩層,凝氣八層的靈寵,就算是柳洺,現在也才築基,而他自己,現在也僅僅凝氣七層而已。
而白歌,自從跟著那個小丫頭,自身就在不斷的進步。若此時有人說簡山巧還是個什麼靈力都沒有的小女孩兒,他柳晨晨第一個不信!雖然不知道簡山巧是為何假裝被捉藏於柳府之中。
如果簡山巧知道柳晨晨此時心裡所想,她自己都會忍不住笑,他以為自己是心甘情願當靈獸小童,她可是還有自己的事,怎麼會甘心留在這裡。
柳晨晨跑到床邊,一把抓起躺在柳洺一側的白歌。「和你一起的那個小丫頭在哪?」白歌有些遲疑,它之前可是答應了簡山巧替她保守一些秘密。
看著白歌躲閃的眼神,柳晨晨便氣的跺腳,這才多久,那丫頭都已經收買了白歌的心,讓白歌向著她。「你主子現在危在旦夕,那丫頭可能有辦法救你主子的性命!」
白歌只是略微遲疑了一會,想起自己跟著簡山巧的時候吃了各種各樣的東西,越想越覺得柳晨晨說的有道理。它立即飛起身,回頭輕輕叫了一聲后,便離開柳府朝一個地方飛去。
柳晨晨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面,他感覺到,跟著白歌走,便會知道一些屬於簡山巧的秘密。
白歌帶著他越過一些人們經常出現的地方,穿過密集的叢林,來到一處峭壁之上。峭壁的周圍還時不時有著強勁的風穴,白歌在前領路,不時將一些風刃用翅膀扇開。
柳晨晨內心一凝,這峭壁上的風刃讓他都覺得威脅,雖說在白歌的掩護下,他慢慢的接近了那個被濃霧和勁風掩蓋住的洞府。
洞府的邊緣,明顯有被刀鑿開闢的痕迹。而且痕迹還很新,像是最近開闢。若說只是白歌將簡山巧帶上這裡,他還會相信,可這樣的一個洞府,白歌是開闢不出來的。
洞前沒有任何陣法和陷阱,柳晨晨輕而易舉的踩上了洞府的入口,可洞內卻,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