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
在陣前駐地的第一天,沈離和卡卡西平靜的度過了過去,但是另外六個人的心情已經從一開始平靜轉變為戰前的慎重姿態。
直到第二天,沈離命令他們第四班和第八班出去捕殺岩忍。眾人相互對視著,就離開了駐地。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沈離和卡卡西還是一直偷偷的跟在他們身後。
沈離跟著第四班,而卡卡西跟著第八班。
在路上,第四班的三個人相互討論一下,就決定走了接近鳥之國的地方。在他們看來,這個地方是砂忍和土之國勾通的地方,戰況會顯得複雜一點,如果在這裡殺人的話,或許不會那麼的顯眼。
但是他們的這決定,卻讓沈離忍不住皺起眉頭。只是他依舊在後面安靜的跟著,眼看著他們的決定不言不語。
剛開始的路程中,由於接近木葉這邊的駐地,所以敵人並不多。但是當接近鳥之國后,周圍的氛圍瞬間有所變化,一股蕭殺的氣息強烈的瀰漫在現場中。
偶爾的山區中,甚至可以聽到明顯的戰鬥聲音,不過這些區域,全部被第四班的人繞了過去。
對他們而言越混亂的地方就越複雜,那麼是最不能接近的地方。
「在混亂的戰場上混久了的人,果然都失去了冒險的心思。」沈離低聲的呢喃。
他環繞著第四班的人在周圍遊盪了兩圈,發現除了第四班,在旁邊還有著少量的砂忍,和大部分的岩忍。
不過木葉忍者也有,但都駐守在一線天的地方,輕易不參與戰場的事情。
此刻,凌厲的小山中,沈離蹲在一小片的樹林中,在他的左方三百米有著一個小隊,前方千米的地方預測會有砂忍,右側則已經過來了一支隊伍。
而他的第四班,還小心謹慎的行走在隱蔽的山嶽中,每當發現什麼不對經的事情時,總會小心的躲避起來。
這在沈離看來是不可取的,畢竟這裡是土之國的地盤。比起隱藏能力,還是岩忍更擅長,一個木葉忍者在岩忍的眼皮底下比偽裝,簡直就是自找苦頭。
踏踏。
右邊的那隻隊伍已經走了過來,沈離遠遠的繞過去看了一眼,是標準的岩忍小隊,一個中忍,三個下忍。
這樣的隊伍對第四班而言輕而易舉。
但是沈離可以探查到,左邊的那隻隊伍也已經趕了過來,如果他們不能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這支隊伍,然後隱藏行蹤離開的話,恐怕會陷入兩面夾擊的地步。
首先發現有敵人接近的,還是齊藤玲於奈,她示意隊友安靜下來,就潛伏在原地,等待著敵人的接近。
大概片刻之後,岩忍標準小隊進入他們的視線中,這讓三人都凝重的皺著眉頭。
市來安定扭頭看一眼齊藤玲於奈,就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向前面的岩忍小隊。
他打完暗號,立馬從潛伏的地方悄悄的繞在岩忍小隊的後面,此刻齊藤玲於奈已經開始結印。
唰!
市來安定抽出苦無,猛地從隱藏的地方突刺出來,遠遠的就攻擊向岩忍中帶隊的中忍。其對方身邊的三個下忍則快速的分開,將市來安定圍在中間。
面對突然襲擊的敵人,三個下忍的分工非常明顯,一個開始結印,一個準備輔助中忍攻擊,最後一個則按在地上開始偵查周圍的情況,防止有人進行偷襲。
「傻透了。」沈離蹲在旁邊,內心的複雜之情無法言喻。
如果只有一個人突襲的話,最好的選擇是:用最近的距離,最凌厲的招式,最敏銳的動作,快速解決掉對方中實力最弱的一個!
通過擊殺一人的戰績,來給敵人造成心理上的壓制,然後在通過之前選擇好的退路,飛快撤退,等待下一次的突襲。
但是市來安定,上來就直面對方的中忍,還被其三個下忍圍在中間,簡直……
沈離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土遁!突尖刺!」
突然,在市來安定和對方的中忍進行戰鬥的時候,齊藤玲於奈的忍術出手了。
單體攻擊忍術。
而且突襲的還是對方的中忍,但是由於旁邊有個偵查周圍情況的下忍,所以被對方輕易的躲開了。但是市來安定,卻被齊藤玲於奈的忍術擦了一個邊。
「嘖。」沈離咂舌一番,他覺得自己需要重新審視自己的隊伍。
實力倒是不錯,剛才的突尖刺,是C級忍術,看齊藤的樣子,釋放的還挺容易的,這足以說明她的實力。
市來安定,在敵方一個中忍,兩個下忍的圍攻下,也顯得非常輕鬆,甚至有空查看一下周圍的情況。
「但是,這配合都太糟糕了吧?」沈離不忍直視的捂住眼睛。
他實在想不通,齊藤釋放一個單體的攻擊忍術,有什麼用?而市來安定那麼莽撞的衝上去,和敵人周旋半天也殺不掉一個人,又有什麼用?
想不通,但又確認這三個人完全可以擊殺對方的岩忍小隊后,沈離就向著左邊的方向而去。
那邊的隊伍已經非常接近了,如果不及時清理的話,第四班就會陷入困境。
但是看他們那打的慢騰騰的樣子,是不可能短時間擊殺岩忍小隊了。
沈離順著左邊而去,沒過多遠,就看到一個隊伍,這個隊伍的實力比剛才的岩忍小隊要強不少。
其中有著三個中忍,以及一個下忍。看樣子是精英中忍帶隊。
沈離隱藏在附近,將對方的隊伍認真的觀察片刻后,抬手抽出后腰的短刀,他緩慢的從側面潛進,在距離對方不足百米的時候,猛地伏下身子衝刺出去!
幾乎是瞬間的時間,他就衝到了對方的下忍面前,然而對方的精英中忍彷彿早有察覺一般,抬起手就猛地射出一把苦無,將沈離前進的身影阻攔了一瞬。
但是沈離根本不在乎這樣的阻攔,他抬手唰的擊飛苦無,抬腳猛地在苦無上一踢,巨大的力道幾乎將苦無的把柄踢碎,而這苦無也順著力道瞬間突刺向旁邊的下忍。
幾乎是瞬間的時間,一個下忍立刻死亡!
還帶著碎裂痕迹的苦無穿刺在他的喉嚨上,對方瞪圓了眼睛,口中發出赫赫的聲音,卻始終沒辦法改變生命不斷流逝的現實。
這一腳剛結束,旁邊的精英中忍立馬撲身而上,重新抽出苦無就和沈離周旋在一起,但是不出幾秒他猛地後退兩步,凝重的看著沈離。
此刻,他的握著苦無的手掌正在輕微的顫抖,手臂也因為巨大的反衝力而不可抑制的僵硬難以活動。
「木葉……上忍?」精英中忍的快速敗退,讓其餘兩個中忍不敢上前,只能警惕的看著沈離。
但是當精英中忍說出『上忍』二字時,兩個中忍的神情頓時從警惕轉變為了壓抑暗沉,卻充滿了決然的情緒。
那是一種即使付出生命,也要竭盡全力去擊敗敵人的神情。
「放鬆點,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沈離拿著短刀攤了攤手:「遠處有我的隊伍,他們正在進行訓練,不能被打擾所以我才出手的。只要你們離開,那麼一切好說。」
「木葉上忍竟然說出這種沒有意義的謊言,真實可笑。」精英中忍此刻手臂已經稍微緩和,他重新抬起苦無,做出進攻的姿勢,微微彎下腰身,目光凌厲的盯著沈離。
「我講的是真話,只要你們離開保證不會為難你們。」沈離無奈的低笑:「否則的話,就只能擊殺你們了。」
但是對面的三個中忍都露著充滿殺意的神情,直接無視了沈離的話。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沈離後退兩步,對著對方挑了挑手指:「那麼,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岩忍的實力吧。」
「哼!」其中一個中忍冷哼一聲,抽出背後的長刀,就飛快的衝擊上來,對他而言上忍是一種非常恐怖的存在。
但不知是沈離少年的模樣讓他放鬆了警惕,還是剛才他示弱的行為,讓其覺得沈離或許不過如此,
總之,他就是毫不猶豫的沖了上來。
噼啪!
瞬息之間,一團雷電閃爍著強烈刺眼的光芒,猛地將衝上來的中忍包裹在其中,短短的時間內,嘈雜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劇烈一點點消失,最後只剩下一具焦黑的屍體站立在中央。
啪噗!
那屍體猛地倒在地上,身上還泛著閃爍不斷的雷光,電流的聲音嗤嗤作響,甚至將地面上的小草也燒焦的不成樣子,蜷縮成一團在屍體的旁邊,如同一個圍繞起來的花圈。
或則說……墓地?
沈離遠遠的站著,圍觀著對方觸電而亡,忍不住思索,他的能力貌似還挺強?
在這之前,他通過和對方談話的時間,聚集起體內的能量。然後在瞬間爆發出去,沒想到竟然能電死一個中忍,還順帶給對方做了一個花圈當墓地。
「無印忍術?!」站在後面還未反應過來的精英中忍難以置信的驚呼,他親眼看著沈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突然從身上爆發出強烈的電流!
這種超出常識的事情,讓其愕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實話,我對你們還真的沒有惡意,如果不是你們優先衝上來攻擊我的話。」沈離無奈的攤手:「後面就是我的部下,他們正在進行訓練,所以不能被你們打擾,請離開。」
說話之間,沈離又開始聚集體內的能力。他覺得聚集的時間越長,威力或許越大。
「立刻攻擊,他的雷遁恐怕需要時間來引發!」精英中忍突然就拖著苦無飛快攻擊上來,刀刃一閃就划向沈離的脖頸。
鏘!
然而這樣的攻擊沈離輕易的後退一步,就利用短刀格擋,同時間對著其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身上一道電流瞬間閃爍而過。
精英中忍見狀連忙後退。
但是當他後退的瞬間,一道短刀突兀的出現在其的眼前,不等他做出反應,那短刀猛地下滑,就刺入了他的脖頸之中。
噗嗤!
刺入血肉的聲音猛地響起,沈離抽出刺入對方的短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別看著身上帶電就趕著後退啊,或許只是虛招呢。」
擊殺精英中忍后,他扭頭看向那個在後面結印,結果現在被他一瞥,結印猛地中斷的中忍,忍不住彎起眼睛笑道:「心理素質不太好呢,被人看一下就斷掉了忍術。」
那中忍畏懼的後退兩步,強忍鎮靜的道:「我現在離開……」
「可以,趕快走吧,短時間內不要接近這片區域。」沈離走過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燦爛的笑道。
那中忍猛地後退,驚慌的看向被沈離拍過的肩膀,發現沒什麼事情后就鬆了口氣,緩慢的倒退著離開。
一直到沈離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才猛地轉身就狂奔著離開。
「唔……」沈離也確實沒有追對方,他就站在原地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心中默默的計算:「一,二,三……十一……」
轟!
陡然,在數百米之外,一個泛著藍色電流的爆炸猛地衝天而起,如果認真觀察的話,還可以看到其中夾雜著血紅的液體,甚至還有內髒的存在。
「威力有點超出想象的大,不過爆炸的速度太慢了。」沈離聳了聳肩膀,轉身就趕往第四班的方向。
剛才他將自己的能量,直接輸入到中忍的體內,想要看看有什麼效果,沒想到會產生那麼龐大的爆炸,看樣子對方被炸得屍骨無存了吧。
一邊思索著自己的能力,一邊返回,沈離在路上突然感到身體極致的睏乏。
他立刻停下身子,站在一塊岩石的上面,緩了緩神后才按著額頭皺起眉頭:「過量的使用這種能量,會導致體內基因的暴動嗎?」
不得已之下,沈離只能從忍具包中抽出一根棒棒糖,他剝掉糖衣,直接放入口中,緩慢的舔舐著走向第四班的方向。
但是當他到達后,卻發現對方竟然還在戰鬥,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已經接近戰鬥的尾聲。
其中三個下忍已經全部死亡,只剩下市來安定還在和中忍戰鬥,後方的齊藤此刻半蹲在地上,由我聞紀章進行治療。
「咦?」本來一眼看過去沒覺得什麼,但是當仔細觀察一下后,沈離頓時皺起眉頭。
齊藤玲於奈,受傷的地方竟然是胸口!
沈離思來想去,也實在想不通,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被對方攻擊到後方的忍術專修者,而且還是非常重要胸口!
無可奈何之下,沈離只能繼續跟著他們。
本來只是覺得不放心跟出來看看,現在他是真的不敢離開了,否則等他一個晃神,在回來恐怕看到的就是三具屍體了。
在其後的時間中,第四班的三個人表現的還算可以,而且配合能力也沒有剛開始的糟糕。
但頭疼的是,我聞紀章從始至終就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戰鬥!
眼看時間接近黃昏,第四班的三個人開始返回駐地,而沈離則提前返回。
當他感到駐地的時候,卡卡西已經在老地方坐著,他的面前是毫髮無傷的第八班成員。
「你們今天的問題就是這樣,還有什麼問題嗎?」卡卡西給自己的部下解釋完,就看向沈離。
「你回來了?」
他叼著棒棒糖,說話的聲音有些模糊:「配合太差了,幸好先讓他們來岩忍戰線磨合,不然真正執行任務的話,第一時間就死定了。」
「隊長也一直跟著第四班嗎?」風裡楠子好奇的問道。
「恩,不過等他們回來后,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他們。」沈離調整一下棒棒糖在口中的方位,就蹲在卡卡西的身邊。
他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嘴角突然勾起一個笑容,拉了拉卡卡西的衣服,抬手就拉下對方的面罩。然後猛地將嘴唇蹭上去,微微張著嘴唇,將口中的棒棒糖塞入了卡卡西的口中。
「……」霧草!瞎眼了!
此刻第八班的人,內心是極其震驚的!這是明目張胆的秀恩愛嗎?說好的兄弟呢?!為什麼好端端的就親上了啊?!
「咳咳!」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和預想中的有點不一樣,卡卡西含著棒棒糖,卻猛地咳嗽起來,眉頭死死的擰著。沒過幾秒就猛地按住沈離的後腦勺,就口中的棒棒糖又塞了回去。
嘴唇中球體的交換,還沾染著絲絲晶瑩的水線。
「好苦,這是什麼東西?」卡卡西不斷的咽著口水,卻始終無法擺脫口中的苦澀感,那是一種非常衝擊大腦的味道,僅僅是含著幾秒,就蒙蔽了大腦一樣。
視野都覺得模糊起來。
卡卡西第一次知道,當苦澀達到一種極限的時候,是比劇/毒還要可怕的東西。至少毒/葯可以通過長期的訓練,使身體抗毒能力提高。
但是那種苦澀的味道,他是真的難以抵抗。
「棒棒糖啊,好吃嗎?」沈離笑的戲虐的問道。
而此刻,第八班的人忍不住鬆了口氣,看來只是沈離的惡作劇罷了。但是這時眾人又忍不住看向沈離:「隊長,那個不是棒棒糖嗎?」
「當然不是。」沈離聳了聳肩膀,就繼續含著在齒間舔舐著,這樣的表現,讓旁邊的卡卡西看著眉頭緊鎖。
僅僅看著沈離吃,卡卡西就覺得味蕾上的苦澀感又瀰漫了起來。
就在眾人好奇沈離的棒棒糖到底是什麼,以及卡卡西回味那苦澀時,第四班的人終於從遠處走來。
「又受傷了?」
沈離看著遠處行走有些不便的我聞紀章,不由奇怪的皺起眉頭。他僅僅提前離開十幾分鐘而已,沒想到第四班的人竟然又受傷了。
當三個人接近后,沈離半蹲在地上,一口咬碎口中的棒棒糖,嘎嘣嘎嘣的徹底咬碎,就全部咽下肚子里,他吐掉口中的棍子,語氣平淡的看向第四班的人道:
「看樣子你們的情況有些不妙,給我說一下詳細的情況。」
齊藤胸口還纏著繃帶,市來安定身上有著小傷痕,是近戰留下的傷口。我聞紀章左腿似乎斷了,走路一拐一拐。
「今天我們去了接近鳥之國的區域,遇到了很多的岩忍,因此受傷比較嚴重。」齊藤看著旁邊毫髮無傷的第八班,一時覺得尷尬。
「說一下受傷的原因。」沈離淡淡的望著三人。
「我是因為敵方中有偵查型忍者,對方探查到了我的存在。」齊藤有些難以啟齒:「對方一開始沒有加入戰鬥,當他徹底察覺到我后,就立刻加入了和市來安定的戰鬥,將他拖住,而對方的中忍則突襲到我的位置。」
說到這裡,我聞紀章的臉突然爆紅了起來。
「我當時打算立刻反擊的,但是我聞紀章他……」齊藤說著就皺起眉頭:「他站在原地沒有進行任何躲避,立刻就被中忍盯上,成為首要攻擊對象。」
「為了保護他,我只能硬抗下對方的攻擊。」
沈離聽後手指敲擊在空中,有規律的敲擊兩下后,突然問向我聞紀章:「你呢,是怎麼受傷的?」
這個醫療忍者,此刻還是爆紅著臉,似乎非常羞愧,他低垂著頭小聲的道:「剛才,為了不成為隊友的累贅,主動上前進攻,結果……」
「結果被打斷了腿?」沈離嗤笑一聲。
這句話一出,就連第八班的人都忍不住低笑起來。我聞紀章站立不安的看著眾人的低笑,心中全是愧意和尷尬。
「行了,說一下你們自認為存在的問題。」
「我覺得在日後戰鬥的時候,應該先偷襲掉對方實力比較弱的人。」市來安定看著沈離,低聲道:「這次有就是因為太小看對方的下忍,才會導致齊藤的受傷。」
齊藤聽到市來安定的話后,也凝聲道:「我一直認為,當隊伍已經存在一個後勤的醫療忍者時,那麼我就必須做到進攻的職責,但是今天我突然發現……」
「隊長您在之前的說法或許是正確的,我的忍術應該成為保護隊友,和掩護隊友的存在,而不是莽撞的攻擊。在沒有配合的情況下,任何一個忍術都可能造成隊友的混亂。」
「有時候,配合好隊友的攻擊,比自己沒有戰略性的獨自攻擊,要更加合理!」齊藤總結后,沉聲道。
沈離點點頭,就看向我聞紀章:「你呢?」
「我……」我聞紀章已經尷尬的不知所措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沒執行過任務的醫忍,如今第一次執行任務就貽笑大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醫療忍者,在戰場往往是作為偵查忍者來對待的,你可以實力不行,但是不能沒有大局觀。」沈離注視著他:「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是觀察戰鬥中的所有細節,給隊友提供最重要的情報。」
沈離說著看向齊藤:「就像齊藤說的那個偵查的下忍,你就應該在第一時間分析出他的行為。然後告知隊友,對方很可能的行為,以及對方中忍接下來可能有的行為。」
「醫療忍者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本來就強,而且帶有其他忍者沒有的細膩感,對你而言,偵查其他人的行為,應該相當容易。」
沈離說到這裡,話語比較平靜,他認真的看著我聞紀章:「你是一個中忍,而且還是一個優秀的醫療忍者。我相信你可以成為隊友值得信賴的人,當你的存在成為一個隊伍是否存活的關鍵時,你一定會理解我的話。」
他說完后,看著第四班的人道:「還有,下次不要去鳥之國邊境了。」
「那個地方的一線天被木葉掌控,砂忍想要奪回,岩忍也想要打通。所以在那個地方,有很多的岩忍和砂忍。而木葉的人基本只守著一線天不出門,所以你們在那裡會遇到很多的敵人。」
他說完,就對著三人笑了笑道:「你們第一天雖然挺狼狽的,不過我相信一個星期後。你們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小隊,讓遇到的敵人都聞風喪膽。」
「好了,第八班和第四班的人,都去吃飯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
沈離站起身拍了拍手,側頭看向卡卡西露出一個笑容:「我給你烤兔子?」
「……好。」卡卡西本來以為沈離已經忘記烤兔子這一茬了,沒想到又突然想起來了。
「隊長要烤兔子?」齊藤驚訝的問道,語氣也比較親近。
從剛才的一番話,讓她不得不承認沈離是一個好隊長,他明白在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如果不是他的話,第四班或許會進入相互埋怨的結果。而我聞紀章也會因為自己的失誤變得自卑,同時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做,才能成為一個值得信賴的同伴。
沈離是一個優秀的帶隊上忍,所有人都已經認同了這個事實。
「你們要吃嗎?」沈離彎起眼睛笑道。
「可以嗎?」齊藤遲疑的問道,然後看向周圍的人,一共有八個人,如果所有人都留下的話,沈離恐怕會相當辛苦。
面對這樣的詢問,沈離哼笑一聲:「當然不可以了,烤兔子只能給卡卡西吃。」
「……」所有人默然,那你剛才問個球?
果然,就算是一個好的帶隊上忍,但更是一個相當惡劣的混蛋!
所有人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只剩下沈離望著卡卡西。
嘴角抽搐,卡卡西不得已轉身去抓兔子。當他將兔子帶回來后,沈離已經升起火,砍出了兩根樹枝,準備烤兔子。
不過此刻,他口中又叼了一根棒棒糖。
卡卡西將兔子遞給沈離,望著他口中的棒棒糖,忍不住皺起眉頭:「那個是什麼東西,不是糖吧?」
抬手接過兔子,沈離看了一眼,發現兔皮和內臟已經被清理,只要插上樹枝就可以上火烤。
他將口中的棒棒糖往外面頂了頂,含在嘴唇當中,隨後又收回口腔中道:「是抑製劑,抑制體內的不良基因。」
「抑製劑?」卡卡西擔憂的問道。
「唔,我曾經之所以會死。是因為被人捉到,然後進行實驗了十年,體內包含了很多的雜亂基因。」沈離聳了聳肩膀,手中依舊烤著兔子:「這些雜亂的基因,壓制了我的查克拉,甚至改變了身體的基本構造。」
卡卡西聽著他的話,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直到最後他也沒有說話,只是專註的看著沈離。
「造成我身體混亂的東西,是我自己製造的,對方只是進行了簡單的改造,所以我可以輕易的弄出抑製劑。」沈離歪著頭看向卡卡西道:「不過到現在,我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偷走了我的藥劑。」
他聳了聳肩膀:「不過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唔,對於現在而言,或許應該說是未來的事情,不需要理會。」
「只要我不重現那種藥劑,那麼一切就將在四戰之後結束。」
卡卡西聽著他的話,突然問道:「你製作了什麼樣的藥劑?」
「破壞人體內的查克拉,副作用是讓人迅速死亡。」沈離撓了撓頭髮,乾笑道:「當初閑來無事就做出來玩玩,沒想到被人利用了。」
「……做出來玩玩?」卡卡西緊皺的眉頭突然鬆開,額角十字蹦起,他扭頭就瞪向沈離:「然後將自己給玩沒命了?」
「嘛,又不是什麼大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見面的。」沈離安撫的彎起眼睛笑道。
卡卡西依舊盯著沈離,表情很是難看:「對你而言,失去生命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嗎?」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沈離笑道,不過他又望著卡卡西道:「但是有你在的話,生命對我而言就是最需要守護的東西了。」
卡卡西黑漆漆的眼睛依舊盯著沈離:「以後不準去做危險的事情,如果必須做的話,要詳細的告訴我全部!」
「你這是養孩子嗎?」沈離聳肩,攤手無奈的笑道。
卡卡西低哼一聲:「要是你能像孩子一樣聽話的話,養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你知道在小孩中有一種很特別的存在嗎?」沈離笑著反問:「那就是熊孩子。」
「如果你是熊孩子的話,打斷腿就可以了。」卡卡西嗤笑一聲道。
沈離沉默一瞬:「你真暴虐。」
「好了,吃兔子吧!」沈離說完就將火上的兔子拿起來,遞給卡卡西面帶微笑道。
然而卡卡西望著那僅僅烤了幾分鐘,還帶著血絲和肉色的兔子,忍不住嘴角抽搐:「你好好烤兔子。」
沈離聳了聳肩膀,就繼續烤兔子,只是他扭頭看著卡卡西道:「你使用過通靈術嗎?」
「你是指那八忍犬?」卡卡西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猛地一黑:「它們似乎脫毛,通靈出來后,落了一屋子的狗毛,清理了整整一天後都一種狗身上的味道。」
沈離聽后忍不住笑出聲:「它們是和我一起過來的,是和我一樣的存在。」
「知道你曾經的一切?」卡卡西問道。
「或許它們知道的比我還要多,因為最後的十年中,我根本不知道世界發生了什麼,只是聽說很混亂。」沈離說著又道:「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它們。」
「為什麼不自己和我說呢?」
沈離遲疑一下:「因為不好意思?你現在太優秀了,顯得我當初很幼稚的樣子。」
「你現在也很幼稚。」卡卡西不客氣的低笑道,他做到沈離的身邊,鼻尖蹭在他的耳邊,輕聲的道:「性格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愛耍人,愛撒嬌,報復心強,還有不聽話。」
「其他的我可以認,但是愛撒嬌是怎麼回事?」沈離不滿的將卡卡西的腦袋推開,然後反瞥一眼道:「你才愛撒嬌呢,每次都要人安慰才會心情變好。」
卡卡西抬手從沈離的下衣處伸進他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捏道:「是誰每次都要我繼續弄的?說話的時候聲音低低的,像個小貓。」
「那是正常反應,你突然停下來的行為叫做不人道。」沈離翻個白眼,完全不想和卡卡西討論這種事情。
在色/情變態這種事情上,卡卡西有著天生的優勢。
「是嗎?既然不人道,那現在不可以停下來對嗎?」卡卡西手掌從沈離的小腹不斷向上摸去,將他的衣服都撐了起來,露出平滑結實的小腹。
被騷擾的沈離嘖了一聲,他一手拿著兔子,另一隻手想將卡卡西的手拉出自己的衣服。
然而只有一隻手的沈離就算拉的了一隻手,也無法阻止卡卡西另一隻手解開了他的褲子。
「喂,露天之下你要做什麼?」沈離已經無法直視卡卡那雙不安分的手了。
「天已經黑了,不用擔心,沒人看的見的。」卡卡西低沉的將沈離摟住,腦袋鬆散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此刻,坐在火堆面前,被照的臉色或暗或明的沈離,他直接將兔子扔進火堆里,瞥一眼身後的卡卡西道:「在不鬆手的話,一會就吃焦兔子吧。」
「我腸胃功能好,不用擔心。」卡卡西根本不打算鬆手,將他摟在懷裡就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