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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總是被下屬形容成工作狂,被對手形容成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在各行各界都有各種各樣不一樣的稱呼,其中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挺變態的。
可即便如此,虞淵他本人,依舊是打從心底地堅持認為自己是個正常人的。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
一直到今天。
一個三十三歲,x功能極其正常,並且身體健康的魂獸,夢見什麼東西導致興奮了並不是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相比之下,更讓虞淵意外的是,當他發現褚書墨扒著自己下身一路爬上了他的褲子,然後坐在原地盯著自己隆起的不為看,並且小臉以最快的速度漲的通紅時,他竟然覺得更加興奮了。
最直觀的體現,就是那個帳篷似乎又大了一點,頗有些雄偉。
對此虞淵在心裡深深的感慨了一番,風情萬種的尤物不能讓他有什麼反應,今天倒是因為個小糰子興奮的不行了。
然而這並沒有讓虞淵放棄自己這個看上去有點變態的行為,相反,他的目光還繼續有滋有味地盯著在他褲子上發獃的小東西看。
和虞淵這般遊刃有餘完全相反的是褚書墨。
只見他一臉惶恐地坐在虞淵的褲襠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的圓圓的,小腦袋好像當機了一樣,思緒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就飄著那麼一句話。
「救命!我前夫的『嗶---』就在我面前怎麼破,在線等,挺急的啊!」
「而且,而且,而且好像比我還高點啊QAQ!怎麼辦啊!」
真·受到驚嚇的褚書墨一邊在腦海中瘋狂的吶喊,他為什麼能這麼快反應過來這玩意是什麼,一邊彷彿看見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一步步地往後退,順帶委屈十足地伸出了手,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嘰嘰。
看到他這個動作,虞淵瞬間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毛,伸出手來就想抓住褚書墨。
然而受了刺激的小短腿跑起來別提多快了,兩下就蹦躂到了虞淵膝蓋的位置,一臉視死如歸的,頗有點虞淵要是再敢碰他,他就真的從這地方直接跳下去的意思,一臉決然。
「小墨。」虞淵看著那個站累了就一屁股坐下來,然後隨時準備跳膝蓋的褚書墨,沉聲叫了句。
褚書墨立刻把腦袋一扭,伸出兩隻手來捂住了耳朵。
「在想什麼?」虞淵的聲音似乎靠近了一點。
「不想理你,你,你,你,」窮盡了自己所有的辭彙量,褚書墨頭都不敢回,紅著臉倔強地看著面前的桌板,哼唧道,「不要臉!」
「我有嗎?」看著那個圓潤的小腦袋,虞淵眼底似乎都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像是被戳中心上最柔軟的地方一樣,連耐心彷彿都變得無窮無盡了起來。
「有!」還不承認!褚書墨有些生氣的想,他還這麼小!還只是個嬰兒!只是在他面前睡了個覺!還頂著大肚子呢!虞淵竟然都能起反應!簡直禽獸不如!
這是怎樣的變態啊,最重要的是他本人竟然還死活不承認,還想耍賴皮!你說是不是過分?
而且,而且,而且!竟然還比他大那麼多……
自尊心受到萬噸傷害的褚書墨心裡委屈的不行,憋著小嘴巴,兩隻眼睛水汪汪的。
虞淵坐在原位,就這麼靜靜地盯著褚書墨鬧脾氣的後腦勺看了好半天,跟著了魔似得,突然唇角一勾,伸出手來在他的小腦袋上摸了一把。
「還摸!還摸!」這個動作讓褚書墨瞬間炸了,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扭過身就去推虞淵,然而他本來就坐在膝蓋頭上,而且虞淵穿的西裝滑的不行,小身體瞬間就失去平衡地往下滑。
本人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虞淵的手看呢。
好在後者這次反應很快,一隻手伸出去輕輕鬆鬆地拖住了褚書墨的小屁股,一隻手把他整個人拖起來之後,低下頭,猝不及防的在褚書墨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
「乖。」被柔軟的臉蛋和一聲淡淡的奶香味愉悅了的虞淵沉聲說了句,這動作他憋了很久了,褚書墨平時看上去就可愛的不行。
而莫名其妙被親了的褚書墨則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虞淵,簡直無法相信他剛剛做了什麼!
親了他一口!
而且還剛剛好就在嘴巴上!
他才那麼小!巨大的鼻子都直接砸在他的額頭上了!
粉嫩的小嘴巴和挺翹的小鼻子一起被親的!整個人都懵了!身體還被親地往後靠呢!簡直禽獸不如!
好半天之後,褚書墨才緩緩伸出手來,落在自己被輕薄了的小臉蛋上。
五秒之後,控訴地指著虞淵道,「你非禮我!」
虞淵眉毛一挑,拿過了一旁的小奶瓶,一邊放奶粉一邊時不時地伸手去摸摸褚書墨,從小臉蛋到小香肩再到小肚皮,看著他越來越緊張的樣子心裡就樂,末了還玩意十足地目光涼颼颼地從褚書墨胯部一掃而過。
之前明明還過著相安無事你喂我奶我吃你糖的平淡生活的褚書墨,被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連擊直接給打懵了。
親親摸摸下動都不敢動,盯著虞淵的目光滿是痛恨和你是不是變態的同時,一直在發獃,還是等到虞淵都倒水的時候,才總算反應過來了。
「你你你我我還是個小孩子!」褚書墨找遍了自己的辭彙量,好不容易罵出了一句,「你這樣會,會被人,抓起來的!」
他本來話說的就不是很熟練,帶著點也不知道哪兒沾上的口音,舌頭也不利索,說起話來就奶聲奶氣的,偏偏他就這麼點點大的身板,對著虞淵吼起來竟然還底氣十足。
反差的讓虞淵的臉色都差點綳不住了,想了想道,「我是不是一直沒告訴你?」
「我不想聽!」褚書墨想都不想,就低下頭囁嚅道,滿臉不服氣。
「我和你之間,其實不僅僅是魂獸和諾爾族之間的契約這麼簡單的。」虞淵一邊說著,一邊弄了點奶在手上,試了試溫度。
褚書墨吸了吸鼻子,以為他說的是上輩子的事情,一邊捉摸著這人是不是想起來了,一邊破罐子破摔地繼續吸鼻子,想起來了就想起來了嘛,他都這副樣子了,還能幹嘛?
然而鼻尖聞到奶香味,又讓他忍不住偷偷地去看。
「唯一諾爾族不是單單契約而已,其實是象徵著婚姻的。」虞淵一本正經地說著讓褚書墨分分鐘能爆炸的話,後者立刻仰起頭來,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所以,不存在非禮的,乖。」也不知怎麼的,這對話聽上去要多無聊有多無聊,換成另一個人虞淵恐怕早就站起來走人了,然而面前變成這麼個小傢伙的時候,心情卻是完全不一樣。
哪怕是這種看上去好像完全沒有營養的對話,說上個幾天幾夜都沒問題。
只可惜虞淵這點心思褚書墨是完全沒心情去理解,他真心實意地表示一早上這麼多爆點,他的小腦袋是真的接受不過來了好嗎?
象徵著婚姻什麼意思?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哦所以他現在是個有家室的人了?不對啊,這是復婚啊,而且他沒有同意啊?賬還沒算清呢結什麼婚啊?
為什麼感覺他什麼都不知道呢?
八臉懵逼的褚書墨腦中思緒一個接一個的,最後好不容易抓回了自己搖搖欲墜的理智線,很認真道,「結婚了?」
虞淵斜了他一眼,「嗯。」
褚書墨立刻握了握拳頭,一臉要干大事的模樣,「那直接離……」
他話還沒說完,後腦勺就直接被虞淵給攔住了,並且一刻不停地將手裡的奶瓶直接塞進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巴里,完美地堵住了他下半句話。
「乖,」虞淵盯著褚書墨,涼涼道,「少說話,多喝奶。」
十秒之後,褚書墨就捂著小肚皮躺在了桌上,抽抽噎噎地想說話,然而虞淵卻根本就沒在聽他說什麼,反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小塊貝斯糖,放在了褚書墨的腦袋邊。
原本抽抽噎噎小聲哼唧個不停的褚書墨一嗅到那個味道,就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貝斯糖,往自己懷裡一塞,然後什麼聲音都停了,安安分分地躺在虞淵的公務桌上,大眼睛一轉一轉的。
停住了哭聲,但還是倔強地不去看虞淵。
看他這副鬼機靈的模樣,虞淵似乎說想說點什麼,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那頭的門就被敲響了。
虞淵皺了皺眉,伸手調開了身邊的電子光板,瞄了一眼后就打開了門,然後下一秒,阿澤就從外面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虞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