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8章 注水術 那留求不得島國

第0008章 注水術 那留求不得島國

周八兩和老黃曆都有些好奇:「你既然已經懂得那麼多珍經,為只啥在矮大娘面前連話都不敢先說?」

汪二爺:「我鄙視你們!這就是生意經,懂不懂?這就叫差異化經營,用憂樂溝的話說就是『新板樣兒』,你們眼睛又不是瞎的,沒看到那幾十個老伙都沒有得逞嗎?二爺我要是也像你們一樣笨,還不是只有淪為你們中的一員,那樣的話,她要是能看中我,除非是她球囸昏了!」

老黃曆:「渾小子,得了便宜還罵人。」

周八兩:「這有啥不懂的,不就是裝嘛!裝!不僅裝嫩,還裝笨,汪二爺,你還是不是人!」

汪二爺:「這道理簡單得豬都能拱出來,就跟勾搭娼婦是一樣一樣的,要想跟她干買賣,必須得把她引過來,她自己都乖乖地送上來了,二爺我就連這一步都省了。來了就得引起她的注意,逗起她的興趣,她對你們那些『老闆樣兒』不感興趣,二爺就來『新板樣兒』,咱只是簡簡單單地裝一下嫩,跟你們一比,二爺就好像是蠢豬群里的一根蔥(聰)!她要是不好奇不貪新鮮,我還就不姓汪了,她要是再不對我二爺感興趣,咱就把姓倒過來!」

蠢豬群里的一根蔥,這話罵得兩人沒有了脾氣,把汪倒過來姓更是廢話。

與大眾相比,只是一點小小的區別,汪二爺就從殺豬匠中脫穎而出。有人說過,不脫不出穎,只有從司空見慣的平平無奇中超脫出來,才會有強大的吸引力。

「別看我年紀還小,但咱走南闖北見多了,為什麼注水豬的活兒就只有我會?那就是二爺學來的絕招。今後多向二爺我請教,別在我面前裝資格老,見機一點,看到我忙的時候,多來打打下手,說不定二爺我一高興,就把注水的竅門傳給你們了,比你們短斤少兩遭罵名,那可是強太多了。」

2★.

「好小子,說你行,還喘上了!」話是這樣說,從此以後,他們對汪二爺的態度是越來越不同。

「你倆別不好意思,這就是做生意,只選擇髮算的有賺頭的是不是?我汪二爺許了的願都會兌現的,咱先前不是說我遇到一個怪寶嗎,這事還真得跟你們說說,先講好啰,這是我老丟臉的一件事,那次糗得實在太大,我信得過你們才跟你們講,這可就是咱們幾個之間的秘密,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以免掃了我二爺的威信。」

想要別人知道你很信任他們,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對方知道,只有他們才能掌握住自己其實並不太要緊的某項秘密。

「要得要得。」「放心放心!」「快講快講!」「別嚰嚰噌噌了。」

「你們都見過打火罐吧?是怎麼一回事,你們的明白?」汪二爺開講,連語氣和用語都在走樣。這是以進入詭異事件的節奏感,來講述徹底改變他命運的大遭遇。

「那當然明白不過,我老黃曆就會,竹筒火紙滾開水,曾多次用來除風濕,還是有點效的。」

「這跟你要說有啥關係,那是八杆子打不著!」周八兩說。

「怎麼打不著?我遇到的就是那媽的一個火罐寶。」

「火罐寶,從來沒有聽說過!嘿嘿,有點意思,快說說,怎麼回事?」

汪二爺:「我們這些夾煖子的貨,最怕的是碰上啥樣的寶?」

老黃曆:「是牛麻寶還爛舷,又大又松又爛,沒有底底沒有邊邊,完全沒有真實感,幹了也是白乾。」

周八兩:「是跟狗麻寶理扯火,被逮著了都還扯不脫,十有**被抓個正著。」

「火罐寶還要嚇人得多,搞不好怕是命根子都不保。」

「怎麼回事?難道是兩片臘肉硬似刀,哐噹一夾就斷了?」

「你也太會囋言子了吧?說什麼呢?完全是你們想不到邊邊的。還要不要聽我說了?安靜點!」汪二爺乘機鎮場子,他是從威信上正式對同行的前輩下手,了

前輩們不知不覺,還把耳朵立得跟兔子似的,越湊越近乎。

3★.

汪二爺也被兩個老天真逗笑了,這些老貨也是超有想象的了,還女寶的兩邊硬似刀,加上雙蹆的槓桿原理,還有哪個的精牯棒能頂得住的?果然是老怪物,冷不丁滴冒出一句,就是大師級的囋言子。

「跟你們說,是這個樣子滴。二爺上次去了一個大城市,在一家外資私人屠宰場的幹活,給大公司殺豬,剛開始咱家也是老老實實,完全照人家的要求,幹了十多天,每天做十五六個小時,累死累活,人家按資排輩,把老子當學徒,做得再多也只給老師傅們的十分之一,說破了嘴也得不到好一點的待遇。眼見是公平無望了,就跟老闆請辭。」

「那老闆最不是個東西,老子一隻手就能把他摔到八丈高,他還跟老子端起個架子,愛理不理爹爹我,他像腳豬一樣哼了聲:『為嘛呀?』老子也是一時得意,反正也是要走的人了,就想嚇他們一大跳。」

「老子說他們的宰殺太沒有技術含量,利益太小,就像是女寶上的毛,看起來是不少,可真要計較,癢都止不著,根本就沒得搞嘛,太沒有幹頭了,就跟小孩兒過家家一樣,都是虛的,沒啥意思。」

「小鬍子老闆說,楞是沒有看出來老子說話還瞞風趣的,吹牛吹得鬍子都生不出來了。」

「噫,這小老闆一聽就不是好貨,想不到那個小鬍子雜種還跟老子囋上言子了!」

「咱們憂樂溝出去的人,幾時在嘴皮子上吃過虧的?老子當時就來了氣,嘴巴上的閘門一開,咱就滔滔不絕敞開了話來:你們這些沒見個真寶的留求不得島國公豬,就只曉得剪撮煖毛來,粘在上嘴翹翹上,嗅梢氣!根本就不曉得男珍女寶是啥樣子!」

「不是跟你門吹的,不是瞧不起你們,你們殺豬的水平,也就是豬的水平!老子瞧都懶得瞧,老子們在老家殺的豬,二百斤毛豬能殺出二百斤的邊口肉,三百斤的能殺出三百二十斤來。要是老子有你這麼一家大殺行,每天宰殺數百頭毛豬,老子早就富得流油了。哪會像你龜兒子些小氣得賞人一根寶毛還要掐一節來留著!」

4★.

老黃曆:「這就是我們平常『囋言子』搞慣了,管不住自己的嘴。」

周八兩:「對,說一就是二,顛三還倒四,無事都要生點非,打火就得用柴油。嘿嘿!」

汪二爺:「聽出了老子話中有話,有大價,那瘦馬猴一樣的小老闆可是個鬼靈精,趕緊請老子在軟榻榻上坐下,又是燒水又是倒茶,還跪下來求老子說實話。老子想這有什麼大不了,嚇死那小鬍子又不要我埋,老子得瑟完走路就是,於是就把注水豬的門道撿了些沒有技術含量的說將出來。」

「唉,老子當時還是有些少不更事,那小鬍子才聽了一半,就給老子封了個大大的紅包,老子開心得不得了,就跟我們憂樂溝那位『倒不幹的尿桶』一樣,沖著紅包的份上,就什麼屎屎尿尿全倒了!那個留求不得島國的小人,也不嫌噁心,用那兩個軟塌塌的粑耳朵,就跟貼在老子精牯棒上的套套一樣,將老子倒出來的髒話通通裝了進去。」

「嘎嘎,那小鬍子立馬就不要我走了,說是有意買下我的技術,什麼專利買斷,好處大大的。今晚找個地方好好地休息,有什麼『大極樂共獸性銀圈』中的美眉咪西咪西,其餘明天再談。」

「老子聽不明白他說求些什麼,一切聽他****的的安排。當天晚上,小鬍子老闆就叫人帶我去開洋葷,說是在五星賓館里,有一個來自『留求不得』群島的美女侍寢。」

「『留求不得』,你剛才提到過一次,當時還沒有留意,名字好怪!那是啥地方?隔簡城還有多遠?」

「你兩個老貨嫑笑死我了,還簡城呢,咱上簡城就是騎自行車也要不了一天就到了,要到留求不得島國,那是遠得沒有邊,就是坐飛機也要一個多月,差得太遠了,這才是珍經,懂不懂?」

「老黃曆不要打茬,咱們聽汪二爺接著說。要去那裡呀,說坐飛機要一個多月都是說少的了,我聽說那裡的人,全部是些沒有死刑的國度排泄出去的人碴……」

5★.

汪二爺大吼一聲「開黃腔!你們知道啥子,留球不得島國本來就是我們的灰孫子國。不忠不孝,總想爬到老子們腦殼上標高尿!不扯遠了,提起來就是氣,還是說老子的正經事。」開黃腔是囋言子的重要部分,是故意胡說八道來活躍氣氛。

「你那事最不正經了!」周八兩和老黃曆齊聲擠兌說。

汪二爺不理他們——這是對付囋言子最好的辦法——要是真正經了你們還有興趣聽嗎——他接著說往下說。

「等老子進了那豪華得要命的賓館,就像進黃宮似滴,分不清東南西北,被留求不得島國兩個大狗囸的大個子領著,上樓走得嚓嚓嚓,下樓走得聽啪啪啪,進三進,繞幾圈,又退三進,進四進,反正是人家做一打娃娃的時間都有了,還沒有走到他們說的那門子口口!」

「要是佻守的,怕是走都走得比那個小鬍子老闆的耳朵碗碗都還粑了,到時還幹什麼干?不過幸好老子也是石匠伙中的硬蹆子,抬石頭爬坡都沒話說,在賓館里走走還累不倒我。」

「好不容易找到那扇滑溜溜門,還沒有等我們走進,那對們就像沒有上絝帶索的裃腰絝一樣自動就胯開了。老子被那兩個大個子一邊推一把,就進了那個要命的房間。」

「還不及細看,別的不打緊,她瑪的那個美眉才叫梢貨,已經脫得比咱們颳了毛的長白豬還乾淨,開大了七八條棒棒燈,叉開了蹆等在席夢思上,見了老子進去,就貓叫一聲:喲西,嫩嫩的乳崽子,快來本姐姐教你咪西咪西。邊說還邊對老子招手。」

「這麼梢?不得了,要命!」老黃曆和周八兩都在吞口水。

「老子殺死的命多了,豈會怕了一個手上只拿了一卷擦球邊紙的小娘西屁。」

「小娘們?還不到梢貨的年紀?」

「到不了,全身就沒有哪一宗是大號的。她嘴上說是姐姐,看起來比老子還要小好幾歲。老子也脫得不算慢了,那個小妖精卻在不住口地催:小冤家,快呀,快呀!」

「太猴急了!還不是公猴。」老個老屠夫聽得吞口水。

「誰說不是?催得老子冒火,老子腳都不洗,就跳上牀去。」

「是全身都沒洗吧?」

「那當然,人家等不及了嘛。老子啥都不洗。」

「想不到,」老黃曆說,「小小年紀,不學好也就算了,還不愛乾淨,等她長大了,老了,就有她好受的。」

「你那是老黃曆了,不要以為人家小就真不懂,人家還是挺愛衛生的,只是用的方法不同。老子上去,架式都還沒有拉開,她就把老子撲倒在下面,說了一句小冤家本錢不小嘛,就騎在老子身上,對著老子的幾處地方一陣子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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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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