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習武

清早陽光照在威嚴莊重的皇宮琉璃瓦上折射出一股金光，劉一凡美美睡了一覺，全身疼痛無比也好多了，不由感嘆自己這年輕的小娃身體真好，不過在他小解的時候還是非常不適應。

「楊大人，小人給您請安了，您起了嗎？」劉一凡穿好衣服不敢在隨便，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電視劇里演的就這樣，他也是起了一個大早，趕忙兒跑來給這些會武功的大人請安，他可不是瞎子，昨天這公公嗖一下就飛到跟前救下他，而且細心的他發現這公公走路哪是什麼走啊，簡直就是用特殊的步伐，走起來那頭不歪身體絲毫沒多大晃動，就是下盤穩啊！

「哦，蓮亭，休息好了嗎？來陪我一起吃早飯，餓了吧」

那寬大木門被打開后，劉一凡就瞧見了這鶴髮童顏的楊公公，那殷桃紅嘴加上一臉笑容，讓劉一凡看得起了一皮雞毛疙瘩，心中笑道，你個老妖怪，太磕磣人了，回頭又轉念一想自己不是個小妖怪嗎？

「楊大人，小人不如伺候著您用餐吧，小的生來便是賤骨頭不能坐桌上吃，喜歡蹲在地上吃」劉一凡那小臉堆滿了媚笑，這話說著他自個兒都想吐了，太噁心！

「喲呵，好好好，算你小子有心，不過蓮亭啊，來坐坐坐，隨意一點，不用拘謹，我這個人是很好說話的，你不用這般對我，明白嗎，來試試這個宮廷御廚所烹制的乳鴿，幾百隻乳鴿里最新孵化出來的立馬燙了拔毛清燉，最是鮮美無比，來喝一點」

楊公公這端著一碗小麻雀湯遞給劉一凡，劉一凡一瞧這還真小的鴿子，湯色乳白，看起來就比較舒服有食慾，也不客氣趕忙坐在凳子上接過，一口飲完，把那鴿子趕忙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太好吃了，小人從未吃過這麼鮮美的湯了，謝謝楊大人賞小人一口湯，小人真是……嗚嗚」

劉一凡故意擠出幾滴淚水，說著還低聲哭泣起來，當然了心頭想著，我以前好歹也做過群眾演員，這演技別說你了，我演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都有感覺了。

「呵呵，別哭了，往後啊，你就跟我習武，我啊這人老了，一生啊沒出去過，也沒一個後人侄兒什麼的，看見你就好像看著我當年啊！來多吃點，這長身體的時候，咱們雖然不能做那活，人活著不就為吃嗎，咱們就吃盡這天下最好的美食，這天下除了宮裡御廚，你說還有哪兒比得上」

劉一凡臉上堆著笑，便是隨意搭著話，你個老東西當然不知道了，你一輩子壓根沒出宮過，不過他心裡也是愈發好奇這楊公公到底為啥對他這麼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嘛，倆人互飆演技，劉一凡竟是心裡對生活充滿希望來了，本來我就尋死，眼下死了就死了吧，看這到底耍什麼招。

吃過飯後，這楊公公便是拿來一本書叫劉一凡看看。

「你不用急著習武，我啊先教你識字，這百家姓，會認名兒嗎？」

這楊公公倒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居然先懂得教劉一凡識字，他當然是故意裝作不會了，不過的確是這樣古時用文言文或者官話，寫字往往有多個意思，問題是劉一凡還生長在紅旗下，只會簡體字。

一段時日後，劉一凡每日就是枯燥的識字練字，楊公公彷彿就並不著急一般，劉一凡心裡可是比他還急呢，怎麼沒下文了。

今日，劉一凡呆在小院里練完字兒，也是知曉這公公出去了，估計是御膳房搞什麼葯宴，這段時間老楊一直給他吃這些玩意，吃得他膩噁心想吐，不過那身體倒是長好了一些，身子骨也有力氣一般，精力旺盛。

「嘿，你們這在玩什麼呢？」

劉一凡偷跑出來便是跑到一處地方，還好這邊都是冷宮之類的地方，到處有偷懶的禁軍跟公公宮女，他這也是跑來看見一群年紀跟他相仿的小孩再圍成一圈堵什麼。

「你有錢嘛，沒錢一邊去」一個胖子小公公怒道，看來是輸了不少，對劉一凡撒著火呢。

劉一凡從懷中一掏，一錠銀子便是亮晃晃的讓他們看得眼熱，這銀兩可不少了，他們哪找這麼多錢去，趕忙騰出個位置給劉一凡。

「殺殺，殺，通殺，哈哈哈，又贏了，各位天色漸暗，不如明天請早」

劉一凡跟前堆滿了銀子，原來這押骰子大小，他可是高手，這征地開發后，他沒事瞎晃蕩也曾經迷戀過一段時間賭博，輸了倆錢后就收手了，眼下糊弄糊弄這幾個小孩還不是什麼問題。

「站住，把銀子給我們交出來，不然叫你好看！」

劉一梵谷興的回去路上便是被一群小公公堵住，領頭的正是那胖子，他轉身就想跑，不過很快便是被圍毆一頓，被揍的鼻青臉腫。

「上哪兒去玩了，給人揍了吧，好了，時候也差不多了，我也該教你一些拳腳功夫了」楊公公看著被人揍的鼻青臉腫的劉一凡也是笑道，他壓根就不用猜也知曉，這肯定是賭錢去了。

「起來，擺好架勢，你這下盤不穩，敵人一攻來你自己就先倒了！」

又是幾日後，劉一凡總算是感覺自己能打過那幾個人了，這幾****每天都是勤加修鍊，這次也是準備要找回場子！

「胖子，你大爺的，跟我過來！」

劉一凡找了一圈這才找到那上次打他的胖子，立馬就是怒目叫道。

「喲呵，你這小不點還敢來找茬，弟兄們大家一起給他鬆鬆筋骨」這胖子捲起衣袖便是朝著劉一凡走了過來，劉一凡趕忙架好姿勢，準備開打。

「咳！」胖子掄起拳頭從高處咂向劉一凡，蹲著架勢的劉一凡直接便是一拳往胖子胳膊往外打，順勢就是抬腳踢在胖子的腳腕上。

「哎喲！」胖子衝來速度太快被劉一凡這一拳一腳便是踢了一個狗啃泥，一撲重重摔在了地上，連牙齒都給摔壞兩顆。

「哈哈哈，你們來吧！看我今天不收拾你們！」劉一凡這一下子就放倒胖子小孩，心頭信心大增，便是朝著那群小孩輕笑到。

「哎喲，哎喲別打了，我們把錢都還你，諾」劉一凡幾招便是放倒一人，不一會那群欺負他的小孩儘是被他打倒在地，這才得意的取了銀子高興回到住的地方。

「楊公公，您今天回得可真早啊」劉一凡一進門就瞧見再看書的楊公公，趕忙問候到。

「不錯，贏了吧，這只是粗淺的拳腳功夫，日後啊，我還教你高深的內功，練到化境飛花摘葉盡可傷人，飛檐走壁絕非虛言」這老楊也是跟劉一凡描繪起來，不過他心中也是愈發擔憂起來，這給你這麼多，以後你還的就越多，這天下哪兒找這麼便宜的事兒。

春去冬來，劉一凡今天也是極為重要的時候，老楊更是親自把關，因為劉一凡今天要練化體內充盈的精血，成就真氣，一旦成功那便是脫離拳腳功夫了，這便是進入到了內功了，他為此也是準備許久，老楊似乎比他還要緊張。

「不用著急，氣沉丹田便是成功了，穴點陣圖你都記得清清楚楚了，應該無礙」

老楊為劉一凡護關，這一年多來劉一凡識字還有就是不停吃喝名貴藥材，熬打筋骨，順帶後面就完全是死記硬背全身血脈圖，這玩意兒周身經脈跟穴位太多了，要準確記住可不是短時間能記住的，為此劉一凡沒少吃苦頭，那老楊每日要求劉一凡背幾個，每日檢查溫習，一旦說錯老楊可是沒從前那般客氣，直接就是一根藤條抽一下，背錯一次一下，打得劉一凡後來真是怕了，每日也不敢偷跑出去玩了，安安靜靜地背。

「是」

月光照進這小院里，劉一凡正盤坐在院子中，口中還含著根焉不拉幾的人蔘，這看起來就十分搞笑，那麼長一根人蔘含著他也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便是心平靜下來，照著秘笈里所說的，開始嚼起那人蔘來，隨著他越吃越多，便是渾身感覺發火一般，那體內小腹一股邪火勝出，急忙便是蠕動自己的肚子，那邪火隨著他慢慢的蠕動，很快便是有一股熱氣從他身體里冒出。

「氣沉丹田！氣沉丹田，快快快」一旁老楊看著那股熱氣居然都能散發出一陣霧氣，便是急忙叫到，劉一凡趕忙照著秘笈所說的把這股氣控制住，照著運行路線走，熱氣全身走了一圈后才回到丹田，劉一凡這才臉上露出笑容！成了！

「老夫看看，不錯，不錯，來這書給你了，以後每天必須要勤加修鍊，這個內功要天天練，熟悉經脈，以後積累越多便是打通奇經八脈，再打通天地任督二脈，你就能差不多了，呵呵」

老楊邊說邊拿出一本舊書給劉一凡，順勢還一手抓著他胳膊把脈，只覺劉一凡脈搏跳動有力，一幅生生不息的躍動感，這才滿意笑道。

「謝楊老成全，小的這可如何報答與你大恩大德啊」劉一凡歡喜的結果那本秘籍，便是急忙跪在地上道謝，老楊太邪性，讓他隱約感覺要他做的事不是啥好事！

「行了，別跪著了，你趕緊多熟悉熟悉，鞏固修為，有用你的時候！」老楊總算是透露出丁點消息，劉一凡這也是跟著訕訕笑了起來，把老楊送走後，這才跑回屋裡鞏固查看那種真氣的感覺，太不科學了，人體居然還有這麼神秘，他又點燃蠟燭把那秘籍看了起來，越看腦子越朦朧，看不懂，高深，後面的很多經脈穴位自己一感覺壓根沒打通，看來老楊說的沒錯，還是紮實的修鍊打通那些經脈，不過看看外面已經是黎明時分，也睡不著覺了，他披上一件棉服便是悄悄溜了出去，這大內他走過的地方不多，沒辦法到處都有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