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烙下他的印記
男人的眼中,一片猩紅。
尹夏月抬眸,恰好撞進他那噬血的黑眸中,整個身子都不禁瑟縮地顫抖了起來。
她心裡,隱隱充滿了害怕,小手不安地揪著自己的衣服下擺,隨即緩緩抵在他胸前,想要將他推開。
可她還來不急做出反應,男人突然一手扣著她的纖腰,一手貼著她的後背,將她用力的貼向自己。
他的薄唇,精準無誤的覆上那些吻痕。用力的吸允著。
「疼……」她吃痛的皺眉,男人似乎發了狠似得,這會簡直比剛才擦她嘴唇的似乎更野蠻。
季景炎彷彿沒有聽到她喊疼一般,不但沒有鬆口。反而對著剛才吸允過的地方,用力的咬了下去。
尹夏月這會哪怕再疼也不敢坑聲了,可心裡不由得想著,一會該不會上面留下某人一排整齊的牙印吧。
很顯然。某個惡趣味的男人就是這麼想的,他鬆口的同時,滿意的看著上面留下的那一排清晰牙印,勾唇邪魅一笑。
「以後給我記住了,自己到底是誰的女人,要是再讓我看見身上由著不屬於我的東西,後果自負。」季景炎警告出聲,凌厲的視線落在她略顯蒼白的小臉上。隨即鬆開了她。
尹夏月一把被他推開,整個人向後仰去,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沙發的椅背,只怕整個都要掉到地上。
「去把自己洗乾淨。」季大少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淡淡的睨了一眼。
不知為何,她竟有種羞辱感,明明她什麼錯都沒有,憑什麼要遭受他們兄弟兩人這般的羞辱。
尹夏月飛快的垂下眼眸,可依舊無法忽視頭頂傳來的男人灼熱的視線。
季景炎黑眸微微眯起,不知為何,他竟然能感受到她的那份難受,神色有一瞬間的鬆動,可終究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直到她聽到關門聲,她才起身往浴室走去。連衣服都沒脫,直接打開花灑,任由熱水沖了下來。
尹夏月蜷縮著身子坐在花灑下,神色有些木然。
她心裡清楚。季景炎絕對是知道自己去見了誰,而他在醫院發生的一切,又和誰脫不了關係,可他剛才,卻對此隻字未提。
一時間,她竟然無法確定,男人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尹夏月簡單的沖了下,裹著浴巾踏出淋浴間。
浴室內,滿是霧氣,她看著被熱氣暈的模糊的鏡子,抬手摸了兩把,鏡子中赫然映出她巴掌大的小臉。臉色有些蒼白。
她的指尖,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緩緩摸上紅唇,果然上面的皮都破了。還紅腫的厲害,這會竟然好似還能感覺到他指腹用力擦拭著的感覺,酥酥麻麻,而視線再緩緩往下。鎖骨兩側,還有頸側,留下一個個明顯的吻痕,只怕一覺睡醒會更明顯。
而且某個變態的男人。竟然真的在她鎖骨處留下了一排齒印。
尹夏月撇撇嘴,竟是有些無奈。
他這樣,讓她怎麼出門,還要不要見人了。
她現在還擔心的是。那個男人心裡到底打算怎麼對付季和容的。
尹夏月猶豫了下,還是換了一套保守的居家服,然後出了卧室。
她來到男人的卧室前,躊躇著不知道要不要進去。抬起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她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走著,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正準備敲門,不料門卻自動開了。
唐澤一臉詫異的看到門外的她,順手將門帶上,客氣的對著她點點頭:「尹小姐。季少已經休息了。」
尹夏月臉上滿是詫異,怎麼都沒想到,都這麼完了,唐澤還沒回去。
她下意識的往他身後看了眼。哪怕男人卧室的房門已經關上,可她還是不死心,隨後才淡淡收回視線:「唐特助辛苦了。」
「這都是我分內的事。」唐澤很是謙遜,再次對著她點點頭,「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她莞爾勾唇,輕挑著眉頭點點頭。
只是,在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她還是忍不住的喚住了他:「等一下。」
「尹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尹夏月緩緩轉身,視線在觸及他的目光時,竟是有些問不出口。
唐澤心裡大約是猜到了,只是她不開口。他自然也不會說,反倒是極為有耐心的站在原地,等著她開口。
「那個,醫院的那個護士。找到了嗎?」她抿著紅唇,小手不安的垂在身前,搓了兩下。
唐澤眸光一閃,自然也明白,她要問的根本就不是那個小護士,而是某人。
「這事,關乎到季少的人生安危,如果尹小姐有什麼想知道的,還是直接問季少比較穩妥。」他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客套而疏離。
尹夏月眼皮輕垂,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輕聲應了句:「好。」
尹夏月臉上滿是詫異,怎麼都沒想到,都這麼完了,唐澤還沒回去。
她下意識的往他身後看了眼,哪怕男人卧室的房門已經關上,可她還是不死心,隨後才淡淡收回視線:「唐特助辛苦了。」
「這都是我分內的事。」唐澤很是謙遜,再次對著她點點頭,「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她莞爾勾唇,輕挑著眉頭點點頭。
只是,在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她還是忍不住的喚住了他:「等一下。」
「尹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尹夏月緩緩轉身,視線在觸及他的目光時,竟是有些問不出口。
唐澤心裡大約是猜到了,只是她不開口,他自然也不會說。反倒是極為有耐心的站在原地,等著她開口。
「那個,醫院的那個護士,找到了嗎?」她抿著紅唇,小手不安的垂在身前,搓了兩下。
唐澤眸光一閃,自然也明白,她要問的根本就不是那個小護士,而是某人。
「這事,關乎到季少的人生安危,如果尹小姐有什麼想知道的,還是直接問季少比較穩妥。」他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客套而疏離。
尹夏月眼皮輕垂,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輕聲應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