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皇叔很無賴。
「不知道是第一次」段長風說完這句話,自覺失口,其實這個跟知道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沒什麼關係,就算知道,那種情況下,他也沒心思去多想,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還能顧得許多。
他連忙輕輕咳嗽一聲,訕訕笑了一下,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是立馬又神色自若恢,復了掌控全局的氣勢,他的情緒,只要他不想,別人很難捕捉的到,他小心謹慎地看了一眼阿尋,她臉色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才放鬆了一口氣。
進出?這倆字兒成功的讓沈尋渾身心神不安起來,她雖然平時臉皮是有點厚,但那只是針對其他事情,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她臉皮是很薄的,她伸出手推了他一下,「段長風,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露骨?不要再提了,我都忘了。」
顯然她的注意力只放在這兩個字上,並沒有發現他這句話里還隱藏一個重要的信息。
「哦,好了好了,我含蓄一點,你都忘了,那是不是表示,相公不夠努力,帶給你的感覺不夠深刻。」段長風輕笑了一聲。
沈尋更氣了,抬手就用水潑他,「你再說!」
「不說了。不說了。」他輕鬆躲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表情又變得鄭重,「我就是想說,既然要了你,我就會愛你一生一世的,你也不要彆扭了,這是早晚的事,就算不是現在,以後還是會發生的,我知道,昨天晚上是我太急了些,沒有體諒到你,是我的錯,可是我不後悔,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娘子,你就原諒我這一次,看我下次表現好不好?」
沈尋聽他說話口氣含著戲謔,眼底還有輕佻的笑,雖然覺得他可惡,但是心裏面,為什麼就對他氣不起來,還有一絲甜蜜的感覺,可是又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臉紅的樣子,故意板著臉說,「你先出去,一個大男人賴在這兒有意思嗎?。」
她把臉轉向一邊,臉頰有些發燙。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段長風看著她又用後腦勺對著自己,真沒看出來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還有點小彆扭,他重新站起來,不想再逗弄她了,不是不想,是捨不得,這樣挑逗下去,恐怕這個澡又得洗半天,到時候餓壞了,還是自己心疼,「好吧!你快一點,我讓蓮翹過來。」
臨走之前還不忘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之後,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副難分難捨的樣子。
沈尋有些氣惱地對著他的背影撅了噘嘴,又狠狠地瞪著他,恰在這時他回頭,好像做了壞事被當場抓住一樣,沈尋心中一驚連忙把眼看向屋頂,不停地揉著,又眨了幾下,假裝眼睛里進水了。
段長風看她裝模作樣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笑了,這個臭丫頭,又在背後對自己發狠呢,這翻人白眼兒是不道德的行為,這等一下相公得好好調教調教。
沈尋長出一口氣,兩條胳膊搭在浴桶上,她和段長風,感覺像做夢一樣,她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居然還嫁了人,居然還和一個古人,做了男女之間的事,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議。
其實又想想,和他在一起也不錯嘛,高富帥,對自己還不錯,雖然嘴賤一點兒,但是夫妻兩個,太一本正經了,反而就沒意思了。
後來一想,自己竟然用了夫妻兩個字,潛意識裡已經默認了和他的關係,唉,又有點不安,萬一陸判那個傢伙,哪天發起神經,再把自己給送回去,那可如何是好?
她心裡又有些擔心了,以前總是想讓陸判行行好,把自己送回去,現在有些東西卻在心裡發生了變化,回去的念頭,從沒那麼強烈,變得漸漸不想,這難道都是因為段長風。
心裡又有些惴惴不安,自己和他真的能相守到老嗎?先放開皇上不說,就僅僅是自己異時空這個身份,就足以讓她心慌意亂,以前不曾覺得,此刻特彆強烈。
唉,假如真的不能和他長久,自怨自艾也沒有用,就好好享受眼前吧,記得以前看過一段話:女人要從容,認認真真去愛,誠心誠意去付出,不要計較得失!即使緣盡於此,即使在夜深人靜時會仍然殘留些傷感,可那些曾經流淌的回憶,只會把你磨礪得更加成熟與美好,這句話,她記得很清楚。
她拍了一下腦袋,溫柔的水,親吻著她的肌膚,確實讓她渾身的酸痛減輕了不少,但是下體還是有些癮痛,死段長風,饑渴了八百年一樣,沒見過女人呀。
突然又想到自己是不是他第一個,可感覺他無論是親吻還是挑逗,都像老手一樣,肯定是找人練過,這樣一想,突然心裡又堵了起來,又想到昨天南靈說的那個什麼叶韻,頓時心裡酸酸的,哼!賤人,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罵誰。
他對自己有好感的時候,還不是天天想動手動腳,昨天又如狼似虎,對那個什麼叶韻是不是也這樣,說不定早就把人家給那個啥了。
莫名其妙的,越想越氣,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有沒有的事還不清楚呢,就吃醋,不,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吃醋,可就是很生氣,想找他麻煩,想找他鬧,她閉著眼睛在腦海中搜索著,找他麻煩的理由。
昨天趁自己醉酒,強上這是一個,雖然這個理由,並沒有激起的心中的憤怒,可是能找一個是一個,說話太直白,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他剛剛的話,「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他難道懷疑自己不是第一次,段長風你大爺,這個理由很充分,現在不是無事生非的,是讓她真的生氣了。
他那句話的意思就是,懷疑她的人品,如果是第一次就會溫柔一些,因為不是所以就粗暴,看來自己在他眼裡,還沒有貞潔重要,他肯定知道自己和皇上的糾葛,難道以為自己和慕寒月發生了什麼,既然以為了,又把貞潔看的那麼重,為什麼還要把自己娶回來。
又想到新婚夜他陰陽怪氣的,肯定就是因為這件事,陰沉的男人,什麼事都悶心裡,哼!不能原諒。
蓮翹過來的時候。本來臉上還掛著笑,可是看到姐姐冷著一張臉,她嚇得笑不出來了,又看到她白嫩的肌膚上,一點一點的紅痕,還透著青紫,新傷舊傷相互交織,觸目驚心,這皇叔,真是太狠了,心裡心疼她家姐姐的同時,又埋怨皇叔。
姐姐這皮膚白嫩著呢,你就不能輕一點嗎?真是的,不要命一樣。
「翹翹,趕緊給我穿衣服。」沈尋悻悻的說。
可惡,太可惡了,沈尋穿上衣服,邁開兩條酸疼虛飄的腿。來到餐廳,一桌子琳琅滿目的美食,香氣撲鼻,本來想找段長風麻煩,可是肚子實在太餓了,餓的飢腸轆轆,從昨天中午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昨天晚上又和他那樣,精疲力盡。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就覺得很討厭,現在不能生氣,更不能和肚子過不去,一定要吃飽才有力氣,又想到他之前說的那句話,由彆扭,變得底氣十足起來,板著一張臉,坐了下來。
正在看書的段長風,看到她過來,連忙把書收好,把板凳放好,讓她坐在自己旁邊,擺擺手,讓其他人下去,現在覺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其他人都是多餘,就喜歡這樣和她單獨相處,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他親自盛了一碗粥,端起來舀了一勺放嘴邊,吹了吹,聲音異常柔軟,「昨天喝了那麼多酒,胃裡肯定不舒服,先喝點粥墊墊。」
又看她神色不好,心裡也有些納悶兒,剛剛自己出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這會又怎麼了?唉,反正無論怎麼了,小心哄著就對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高高在上的四皇叔會被一個小丫頭,磨得沒有了脾氣,無論事情做對還是做錯,賠禮道歉就是對了。
沈尋斜瞅了他一眼,無視他投過來的友好的笑容,伸手把碗奪了來,誰讓你喂呀,低頭慢慢吃了起來。
段長風蹙了蹙眉,「慢一點兒,有點兒燙。」
她絲毫不理,埋頭吃自己的,一碗粥,下了肚,胃裡的灼熱好了很多,整個人也鬥志昂揚起來。
吃好了東西。直到丫頭們把桌子上收拾乾淨。
段長風看她還是一言不發,拿捏不準,哪裡得罪了她,想當然的以為還是昨晚的事。
「還生氣呢?」這氣性也太大了吧,其實昨晚不光自己享受,看她的表情也很迷醉呀,自己還出了力,按理說應該自己還虧點,看著她冰冷冷的小臉,又討好說:「那你是覺得昨晚我太主動了是嗎?那今晚我躺著不動,讓你主動好不好?」
沈尋又羞又惱,說的什麼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被她清靈的大眼睛這麼一瞪,段長風覺得渾身都輕飄飄起來了,心尖兒也開始發麻,伸手扯著她的胳膊輕輕一帶,把她帶坐在自己腿上,臉頰蹭著她的鬢角,聲音在她的耳蝸處住響起,「尋,你現在是我娘子,我們之間發生什麼,那也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你要是還生氣,就打我,不然你咬我也行,別不說話好不好?。」
這個咬字,經過他早上那麼一提,顯得特別敏感,沈尋渾身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後背貼著他,感覺熱乎乎的,那種溫度,讓她心裡發顫,「段長風。你太可惡了!你剛剛那句,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你動作那麼嫻熟,你到底有多少老情人,新婚第一天就跑出去,佳人有約吧?」
段長風蹙了蹙眉,那句話還是給她想到了,雖然慢了半拍,但是指責自己,這件事並沒有避免,他咳嗽了一聲,避重就輕的說,「我哪有什麼老情人,我的佳人不就是你嗎?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要不然這個社會怎麼是男人來主導,你想啊,在書上經常看到,一男一女在孤島里被困住了,幾年以後在被人救出來時。就不是一男一女了,還跟著幾個孩子,這是找誰練的,不都是自學成才嘛!」說完還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兒,「真的沒有。」
沈尋本來是很氣的,但是他的氣息在耳蝸處,不爭氣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根。
可還是不能這麼跟他算了,沒說到重點上好不好,試圖掩蓋事實,以為為用美人計,我就會中計啊。
她靈動大眼睛轉了一下,「我問的不是這個?你個大騙子,就你經常騙人,所以才懷疑別人,太可惡了,從認識你到現在,你說你騙我多少次了?」
「我騙你再多次,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把你騙上床。」段長風輕咬著她的耳垂,只覺得渾身的氣流有些逆轉,讓他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段長風你不要臉,臭流氓,下流。」沈尋聽他說這麼不要臉的話,頓時怒了,張口大罵起來,可是原諒她罵人的話,只會這麼多,他又一次成功的把她的問題給忽略了。
沈尋伸手掰扯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快放手,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寫休書,我要休了你。」
段長風雙臂用力纏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把臉頰貼在她臉上,「娘子,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你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你開心,你生氣可以罵,也可以打,當然也可以咬,咬多緊,咬多久都行,寫休書的事就算了,恩!」
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騙誰呢?罵你,你又不要臉,打你,你又不怕疼,咬你,咬你個頭,「段長風,你氣死我了,誰咬你?休書一定要寫。」
段長風眼角上挑,「是我要你!」又非常認真的看著她說,「親也成了,睡也睡了,就這麼湊合過吧。」
「你想的到美。」沈尋鼓著嘴巴,把臉轉向一邊,要你,這倆字兒意義很也很深遠好不好,說了半天,一件事都沒解釋清楚呢,「快放開,你個大色狼,以後分房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入這房間一步。」
段長風看她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成功的又挑起他心中的慾念,嗓音有些低沉,「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睡少了,那我們現在把新婚夜的洞房也補上,我再賣力一點,多補幾次,就不分房了,嗯!」
他這句話剛說完,就輕鬆地把她抱起,又向卧房走去,沈尋用力蹬了幾下,一點作用都沒有,她身體往上一竄,頭狠狠地撞上了他的下巴。
「哦!」段長風悶哼了一聲,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剛好也走到床邊,趁勢把她放在床上,可憐兮兮的說:「真的很疼唉。」
其實也沒那麼疼,他就是想博取一點兒同情心。
沈尋本來有些內疚,想問問他有沒有事,可是又想到,他那麼討厭。我頭還疼呢,下巴那麼尖,是不是整容整的,戳死人了,抬腳踢了他一下,「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不然這日子不過了,反正對你有好感的女人又不少,也不差我一個,我走了給別人騰地方。」
這典型的剛結婚,就想鬧離婚。
「王府有的是地方,再娶幾個也不差你這間房,不需要騰地方。」段長風一邊揉著下巴一邊還不忘嘴賤。
沈尋頓時氣的手都發抖了,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真敢想,吃了東西確實有力氣了,伸手把他推到,氣不過。騎在他身上,握起拳頭向他身上打去,可是身下的人胸口非常堅硬,打了半天,到覺得自己手疼。
段長風感覺到她的身體貼著自己,這種觸感,撩撥的他心癢難耐,讓他墨黑的眼眸,不自覺的染上了一絲情慾,他嘴角扯了一個邪氣的笑,伸手把她攬在懷裡,「原來你喜歡在上面,不如我們試試?」
被他這麼一帶,沈尋的身體重重的向下傾去,紅唇準確無誤的貼在他的喉結處,又聽到他說這句話,她一張臉對是羞澀的通紅,變得滾燙滾燙的。
「段長風,你下流。」
段長風被她紅潤的唇親到了喉結,這種不一樣的感覺,瞬間讓他身體有些僵硬,他吞咽了一口,「沒錯,我是下流。」他故意把那個「下」子說的很重。
沈尋以前可能聽不懂這種隱語,可是經過昨天的事,她當然知道,他又在玩一語雙關的文字遊戲,這時一張臉變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滿腔的怒火,轉化為嬌羞。
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這樣碰來碰去,更讓段長風渾身的氣血湧向頭頂,又慢慢迴流,昨晚那種銷魂的感覺,又充斥在他的腦海,他一翻身把她籠罩的身下。「我懷疑你是我不對,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和皇上有糾葛,可我一次都沒提過,因為我一直堅信,他不適合你,其實大婚前的那天早上,你在皇上別苑的情景,我看到了,你知道我當時的感受嗎,心凌亂的毫無頭緒,覺得世界都崩潰了,這種感覺確實伴隨了我好幾天,讓我寢食難安。」
段長風神情有些嚴肅,又非常虔誠,凝視著她的臉,非常認真的說:「我是懷疑你了,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娶了你,因為我愛你,我想擁有你,就算你真的做了什麼,我也要強迫自己接受,阿尋,你知道,女人的貞潔在這個社會,是被看的很重的,歷來每個朝代針對女子的不貞,設了不少的刑法,雖然對女子不公平,但這也是根深蒂固的觀念,或許千百年以後這種陋習會改掉,但絕對不是現在,我可以不在乎,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夠了。」
作為一個現代人,可能無法理解,但是在一些野史上也看到過,在古代確實像他說的,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騎木驢,自己不該拿現代人的思想來要求他,作為一個古人他做的確實很好了,思想真的很開明,他上面那一段話,依然讓沈尋有些動容,他雖然懷疑了,但並沒有說出來,那擺明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真的和慕寒月發生了什麼,這個悶虧,他也吃了。
雖然心裡有些異樣的情緒,可嘴上又不願意承認很感動,下意識地用手抵住他,不讓他靠近,他的胸膛很結實,心跳也很有力,不知怎麼的,感覺他心跳動的很快。透過她的掌心,讓她也跟著臉紅心跳起來,「讓開一些,沉死了,反正你就是不信任我,有些事還瞞著我!」
她柔嫩的小手,像團棉花一樣柔軟,很舒服,這種溫度直達心底,讓他心底異樣的情愫更加明顯,再開口的聲音有些暗啞。
「昨天晚上你可沒嫌我沉」
「你討厭!」沈尋把臉偏向一邊,不敢看他,他眼底閃耀著太多的東西,太容易讓人意亂情迷了。
他又勾了勾唇角,說,「我並沒有不信任你,我不信任皇上,也不信任我自己。作為男人,看到自己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裡,並且衣服還穿那麼少,你可了解那種心情,你可以站在我的角度考慮一下,我很是糾結了幾天,現在雖然知道你和他沒什麼,可是想起來,我還是很吃味,以前我可是說過的,其他事情都可以容忍,唯獨這種事,零容忍,可是我又不捨得責怪你,只能折磨自己了。」
這種出色的男人,用渾厚的嗓音,表明著心意,說得好像非你不可一樣,想必是個女人都拒絕不了,沈尋一樣,覺得眼睛有些發澀。
看著身下的人,臉色微變,寶石一樣眸子,有波流轉,一下子變得很乖順,他目光沉了沉,心底也開始奔流不息。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我有事瞞著指的是什麼。」他低頭,鼻尖碰著她玲瓏的俏鼻,隨著開口說話,薄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她的唇瓣,「我現在是你相公,你為什麼不行使你的權利,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質問我啊。」
他有意營造了一個曖昧的小氛圍,掌心的溫度是她熟悉的,還有微涼的唇瓣。都讓她心如鹿撞,腦袋也有些發矇,都忘了自己要問他什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熟悉了他的氣場,可是局促不安並沒有因為熟悉而改變,相反還覺得和他單獨相處時越來越心慌,又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嬌滴滴的小女子了。
看著正上方他的俊顏,近在咫尺,她眼神閃爍了一下,還有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伸出舌尖添了一下唇,她心頭一跳,覺得他就是在誘惑自己,關鍵是怎麼看他,都覺得好看,她氣惱地嘟了嘟嘴,原來自己也是貪圖美色之人。
她這麼一嘟嘴,自然也觸碰到了他的唇。好像主動吻他一樣,這個意識更讓她臉頰發熱,覺得如果有個溫度計,肯定得爆表了。
還沒來得及把臉偏向一邊,段長風已經緊緊的覆在了她的唇上。
看她臉色酡紅,紅唇微啟,他早就忍不住了,而她吻了他就想逃,他哪會給機會,含住她的唇,有些急切,談不上溫柔,力道有些重,用力糾纏。
沈尋只覺得無力掙扎,吸入肺腑的都是屬於他的,並且熟悉的氣息,而自己的氣息全部被他吞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身體越來越軟。
他眼底的兩團火焰越來越旺,呼吸有些粗重,「娘子留著問題等下再問好嗎?放心吧,我會珍惜你的。」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沈尋連抬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樣,意識有些恍惚。
她羞憤的轉過身,不想再面對著他,不多久,意識開始模糊,接著就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