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皇叔日夜不休.

054:皇叔日夜不休.

段長風稍作休息又精神抖擻,容光煥發起來,心裡覺得幸福滿滿,心情愉悅,真的是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然後無休無止,腦室還有歡愛后纏綿旖旎的味道,讓他意亂情迷。

他單手支頭,看她睡得正沉,裸露在外的肌膚,呈桃紅色,他拿起她的秀髮,撥弄著她的臉頰,嗓音亦是柔軟:

「娘子,已經正午了,要不要起來用午膳?」

身旁的人,眉毛擰成毛毛蟲,潤澤的唇微微嘟了起來,用手撓了一下臉頰,又沉沉睡去。

屋中層層疊疊的帳幔,隨風輕輕搖晃,光線有些昏暗,但更顯得纏綿曖昧,段長風用自己健壯修長的腿,纏住了她,輕輕磨蹭著,看著她氣息微弱,一副嬌喘微微的樣子,他呼吸又有些發沉,喉嚨發乾。

不明的情愫,又在心裡開始微波蕩漾,唉,看著她,就想抱她。抱著她,就想親她,親了她,就想要她,這人都是貪得無厭。

想想她初經人事,雖然身體素質不錯,可是年齡那麼小,被自己折騰的也夠嗆,他是不想罵自己禽獸,也想憐香惜玉一點,可就是控制不住啊。

實在不忍心在折騰她了,所以雖然覺得意猶未盡,他舔了舔唇瓣,還是忍住了,生怕自己的不剋制,在以後兩人的相處中,給她留下什麼陰影。

他又傾下身子,把薄唇貼在她耳邊,輕輕的喊道:「娘子,用了午膳再睡。」光幹活不吃飯,這以後就不能更好的幹活了,看她有醒過來的跡象,他立馬躺了下來,裝成睡得很熟的樣子。

沈尋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覺得脖子痒痒的,她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酸痛難忍,睜開有些朦朧的眼睛,又覺得肚子很餓,自從嫁到燕王府,沒吃幾頓飽飯,說出去誰信啊,如果不是餓,她真的不想醒來。

全身軟得像根煮熟的麵條,腦袋有些發矇,動了一下手指,證明她還活著,她沉澱了片刻,才睜開眼這麼一動,覺得脖子以下像截肢了一樣,腰還被什麼緊箍著。

她痛的忍不住咧了一下嘴,特么的筋疲力盡,以前老覺得練武,夠辛苦的,原來這還有比練武更累的,她輕輕掀開被子,看到段長風強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摟住她的腰,而被子下面的他們都是一絲不掛,而她還被緊緊的扣在他懷裡。

沈尋只覺得全身一陣發燙,整個人貼在他寬厚溫暖的懷裡,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唉,說不上來,很安心,很羞澀,只覺得心尖兒有什麼東西在漾開,不覺得難受,但是就覺得胸口脹的酸酸的,還有一絲甜甜的感覺,她不由得抿著嘴笑了。

看他睡的安靜的像個孩子,眉毛英挺濃密,一對好看的桃花眼緊緊的閉著,男人居然長這麼長的睫毛,怪不得這麼悶騷,鼻子很挺直,薄厚適中唇看上去很性感,下巴也很堅毅,臉龐稜角分明,皮膚細膩,連個毛孔都看不到,比女人的還好,膚色也很健康,幾縷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胸前,讓他看起來又隨性,又魅惑,真是一個妖孽。

沈尋的心尖顫了一下,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他,為什麼覺得他那麼養眼,不僅僅是帥,還有歲月沉澱的成熟男人的魅力,完全被美色所迷,吞咽了一口,心裡在暗自忖度,如果現在偷親他一下,他應該不會發現吧。

她動了一下殷紅的唇瓣,試探性,小聲的喊了一下,「段長風。」

看他並沒有任何反應,她膽子壯了起來,慢慢的把臉湊近了些,貼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上,感覺他皮膚顫了一下,她心裡一頓,立馬停住了,摸了摸自己的唇,看他一動也沒動,應該沒醒吧。

心裡想要偷親他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可是第一次,自己在清醒的時候有這種想法,而此刻的情景。又是和他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讓她緊張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直跳,他應該不會知道吧。

她伸出手指,又觸摸了一下他性感的唇瓣,看他並沒什麼反應,看來應該是睡熟了吧,聽說男人做這種事是很費體力的,他剛剛那麼賣力,應該也精疲力盡了吧。

想著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還一直在她的耳邊纏綿情話,當時不願意去聽,可是現在那些話像復讀機一樣在耳邊不停的縈繞,連關閉的許可權都沒有,讓她渾身像著了火一樣。

清醒的時候居然和他……,那種感覺,不討厭,還讓她身體本能的有些是麻醉,想起來還是讓她臉頰一陣發熱,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墮落了,她的唇越來越近,近到能感受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可是也感覺到他貼著自己的身子也是越來越燙。

在離他還有一毫時,她突然沒有了勇氣,可這時身下的人動了一下,突然頭微微抬起一點,自己就這麼撞在他的唇上。

沈尋一怔,好像做了壞事一樣,立馬想逃,真的不是有意親他的,是他自己動的,可腰上一緊,段長風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如星星一樣明亮,裡面閃耀著太多的情愫,太容易讓人沉醉其中。

沈尋心中頓時驚慌失措,就好像一個小偷正在偷東西,被人抓現行一樣,她眼睛眨了幾下,纖長卷翹的睫毛還清掃在他的臉上,讓段長風心底的波濤更加洶湧。

他緊扣的她的腰肢,一翻身把她重重的壓在身下,「娘子,你想趁我睡著非禮我?」

沈尋騰的臉上布滿了紅暈,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立馬開口反駁說:「你不講理,誰非禮你了?」大男人,說人家非禮你,好意思啊?

段長風蹙了蹙眉。嘴角掛著邪氣的笑:「你敢說沒有,你還偷親我。」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沈尋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是有這想法,可是沒親上,是你自己亂動的,就算有也不承認,打死都不承認,不打死也不承認。

「親一下你相公,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你想親我,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段長風溫熱的氣息,撫在她面上,讓她本來就紅暈的臉更加燙了,他笑的如沐春風,心情有些飄飄然,一低頭在她唇上親吻的一樣。「你看我,想親就光明正大的,嗯!」

「你討厭,我沒有,就是不承認。」沈尋渾身有些局促不安,特別是這樣貼著的,心裡慌慌的,不知道那句就是不承認,本身就是承認。

段長風看她臉紅心跳,搖頭耍賴的樣子,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特別是剛剛,她輕觸他的胸口,那種感覺太過微妙,讓他幾乎失去控制,剋制的胸口酸脹難忍,當時就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可還是忍住了,他想看她接下來要幹嘛,有些事讓她自己來做,遠比自己主動,來的更刺激。

小丫頭平時膽大包天,可色膽並不大,這一會兒扭扭捏捏,害他等了半天,這個吻都沒落下來,他都等急了,只能助她一臂之力了。

「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只要他心裡知道就行了,段長風眼神一瞬間變得炙熱無比,心裡充斥的情愫,讓他失去控制,他不想說太多話。因為他想做其他的。

看她的臉頰紅潤,目光盈盈似水,眼睛忽閃忽閃的飄忽不定,瞟他一眼時,又趕緊躲閃,就是不敢注視他,朱唇微啟,連脖子都是粉紅色的,她不知道這個樣子,對他具有多麼大的殺傷力。

本來對她就沒什麼抵抗力,雖然知道這樣不知節制,會讓她身體吃不消,也知道她被自己剛剛折騰過,肯定無法招架,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應該讓她好好休息,可這種殘存的理智只在他腦海中一閃,立馬被另外一種慾望所淹沒。

沈尋看他眼睛里兩團焰火越燒越旺。渾身散發著危險的符號,還有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那麼清晰,那麼嬌俏撩人,那種嫵媚妖嬈的模樣,是自己都不曾見過的,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撩人的一面,更加羞澀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房間里沒有地洞,她整個人就被一種火熱又寵溺的氣氛所包圍,讓她局促的都想憑空消失。

已經熟悉了他的氣場,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可是她渾身疼痛的,像被碾過一樣,如果在被他吃干抹凈,她還能不能活到明天,這種情形下,她本能的有些抵制,活命要緊。

「段長風,我好累!」她靈動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眨了幾下,身體僵硬,用膝蓋死死地頂著他,不讓他靠近。

段長風當然知道這些,知道並不代表就能做出理智的選擇,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他現在已經被一種意識所控制,根本由不得他。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一起一伏,顯然也在隱忍,也想剋制,但是心中的那種情愫來的十分強烈,他雙臂支撐在她身體的兩邊,喉結動了動。身體傾了下來,嗓音更加低沉:

「我就抱抱,好不好。」

沈尋聽到上面這句話,都想把自己埋起來,雙手捂住臉,掩耳盜鈴一樣,以為捂住自己的臉,別人就看不到她一樣,「你剛剛也是這樣說的,可不還是……」

她這個動作,更讓他百爪撓心一樣,段長風眼睛有些赤紅,更顯邪氣叢生,他眉宇間忍著一絲痛楚,這小丫頭,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都讓他情難自持。根本不是那些搔首弄姿,使出渾身解數故意誘惑男人的女人可比的。

他一向清心寡欲,對男女之事,表現得也很寡淡,以至於這麼大年紀了,連個側妃都沒有,他其實也不是太大了,可是經歷的事情卻不少,那知千帆過盡,卻讓自己遇到了她,這真是上天對他的憐憫,這一刻他對生命充滿了感激。

他此刻的心情就是,天下女人多得是,而他的尋兒只有一個,為她無論做什麼,無論樹敵多少,都是值得的。

就這樣與她糾纏到死。這一輩子不夠,還要下輩子,下下輩子,無休無止。

「我這次說的是真的,不騙你,真的相信我,我就抱抱你,放鬆些。」段長風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角,這個動作讓沈尋透過指縫看到,手指頭抖了一下,他的精緻五官,讓人太沒抵抗力了。

段長風拿著開她蓋在臉上的手,「時候不早了,我都有些餓了,抱抱你,我們就起來。」

不知道是他的聲音太過誠懇,還是被美色所迷惑。沈尋乖巧的點了點頭,又說了一句,「我也餓了。」

「嗯!」段長風趁她遲疑時,在她眉心吻了一下,她變得乖巧起來,他的手臂又下意識的用了些力。

段長風身體晃動了一下,勾了勾嘴角,「單純的丫頭,這你也信?」

「啊,段長風,你討厭死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你有完沒完了。」沈尋氣鼓鼓的,把嘴撅到了天上,恨不得把他閹太監。

「現在是真的。」他黑曜石般眸子,透著迷醉,「你不是說餓了嗎?娘子餓了,我罪孽深重啊。」

沈尋咬了咬唇,「不要臉!」

段長風雙手握住她胡亂擺動的手,「相公對你命都可以不要,還要什麼臉。」

「……」簡直無言以對,覺得他就是刀槍不入的人,無論打還是罵,沒有任何作用,無論怎麼鬧脾氣,耍性子,他絲毫都不以為意,依然嬉皮笑臉的,二皮臉,臉皮厚。

「娘子,你喜歡我嗎?」段長風只覺得心中異樣,聲音也有些嘶啞。

「不喜歡!」沈尋咬著牙把臉偏向一邊。

「不喜歡?那為夫得想辦法讓你喜歡啊,乖!」段長風嗓音很渾厚又好聽,簡直像蠱惑人心一樣。

「喜歡,喜歡。」沈尋有些緊張,連忙說,她生怕自己會這樣含笑九泉。

「喜歡,那就更不能拒絕我了,我也喜歡你,所以我們是兩情相悅。」段長風忍不住心裡樂開了花,他渾身輕飄飄起來。

沈尋終於忍不住了,真的是碰到敵手了,鼓起最後一口氣,張口怒罵道,「段長風,我操你大爺!」

段長風一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在她耳蝸處,那種觸感讓她忍不住輕顫起來。他悶笑一聲,「你相公在此,何必捨近求遠。」

說完這句話,拉起身後的被子把兩個人蒙了起來,接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見被子,不停地抖動,難道是因為太冷了,冷的發抖了。

窗外,不知名的鳥兒穿梭在濃密的樹林間,時不時的撲棱一下翅膀,發出嘰嘰喳喳的叫聲,秋日的陽光不算太刺眼,也不算太溫柔,照射在屋前清澈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沈尋再次醒來時。夜幕已經暗了下來,她只覺得眼皮像被人用膠水粘過一樣,怎麼都睜不開,如果不是餓的飢腸轆轆,她都想這樣一直昏睡下去,身體的每一塊骨頭都像被拆了重組一樣,動一下,牽扯的全身都痛。

此刻,她的意識有些清醒,動了一下手指,心裡把段長風罵了一萬遍,這是該有多饑渴呀,天天如狼似虎喂不飽一樣,人前多麼矜貴高雅,丰姿神秀的一個人,誰能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之前還一心想著嫁給他,被他迷惑的,人真的不能看外表,這是多痛的領悟啊。

自己一個生龍活虎,身強力壯的姑娘,被折磨的快兩天一夜沒出門了,都快兩天沒見過外面的太陽了,兩天吃兩頓飯,清醒的時間加一塊兒不超過兩個小時,想想都覺得自己很可憐。

再這麼被他折騰下去,她覺得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說不定很快就會英年早逝的。

她勉強把眼皮掀開一條縫,透過一絲微亮的光,光線有些昏黃,但還是有些刺眼,她伸過手向身邊摸了一下,空空如也,看來他已經起床了。她鬆了一口氣,才把心放在肚子里。

掙扎著,用胳膊支撐起來,這麼一動,那種疼痛酸澀更加明顯,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間了,反正就覺得很餓。

這時只見幔帳被一雙纖纖玉手打開,一雙明亮的眼睛,含著笑,喜滋滋地喊了一聲,「姐姐。」

「蓮翹,快來幫我一下。」沈尋嘴裡忍不住「嘶嘶」出聲,又把段長風罵了幾遍,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那個人呢?」

蓮翹掩著口,輕笑了一聲,一邊拿衣服幫她穿上,一邊故意問,「哪個人呀?」

沈尋氣息奄奄的對她翻了一個白眼,她幫自己穿衣服,雖然動作很輕,但還是時不時的傳來一件疼痛。

蓮翹又忍不住笑了一聲,「你是說王爺啊,這才一會兒不見,又想他了呀?」

想他?才怪!想他就是想死,怪不得封為燕王,真的是閻王。

「王爺在和秦公子喝茶,臨走前還吩咐,讓我們在室外等著,隨時準備好吃的等著王妃醒來,你看王爺多疼你,姐姐!府里的丫頭們,可都羨慕的不得了,說從來沒見過爺對誰這麼好過,這兩天真的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蓮翹笑嘻嘻的說,心裡由衷地為姐姐高興,這種疼娘子的男人,真的很少見。

沈尋動了一下眼皮,出了一口氣,唉!疼,他媽的真疼!這兩天?這兩天有人見過他嗎?一聽說有吃的,就更餓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那意思就是我很餓,能保存體力,不開口的絕對不多說一個字。

蓮翹會意,連忙扶她下床,早有人準備好了洗漱水,隨便洗漱之後,看著一桌子的冒著熱氣的美食。她激動地差點就哭了,真比看到親爹還親。

映荷連忙盛了一碗湯,端了過來,嫣然笑著,「王妃,爺吩咐了,說您要是醒了,就先喝點湯或者是吃點粥暖一下胃,再吃其他的,這樣對身體好。」

爺真是事無巨細,考慮的面面俱到,甚至連穿什麼衣服,配什麼首飾都提前讓搭配好。

沈尋努努嘴,對身體好?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的就是他能節制一點,身體自然就會好了,真是主次顛倒。

沈尋喝了一碗湯。氣可算緩過來了,隨口就問了一句南靈公主走了沒有。

蓮翹和映荷對視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沈尋疑惑地看了兩人一眼,蓮翹「噗」笑出聲,說:「聽丫頭們說,公主一大早就醒了,直嚷著頭痛,可巧,剛出房間就遇到秦公子,兩個人一見面不知怎麼的,就吵了起來,唇槍舌戰的,公主還讓丫頭過來請姐姐去幫忙,可是王爺在這裡,丫頭就沒敢過來,後來又不知道怎麼了,就打了起來,呵呵!」

「哦!」沈尋忍不住好奇起來,這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剛開始都是兩個人互看不順眼,一言不合就吵,吵不過癮就開打,自己和段長風不也是這樣嗎,不過南靈肯定不是秦焰的對手,這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可他如果真打了南靈,那還真不是男人,「後來吶?誰贏了?」

「好像是打個平手吧,但是誰都看出來了,秦公子就是逗公主玩兒吶。」蓮翹又說,不過這秦公子膽子也真大,還真敢和公主吵,打。

沈尋已經風捲殘雲。吃的差不多了,拍了拍胸口順了順氣,這還真有戲,他們兩個真要在一起的話,也是郎才女貌,秦焰那個小賤人就得南靈這種姑娘收拾他,可是一個是朝廷公主,一個是江湖俠客,只怕狙力不小,唉,不過事在人為,還是應該樂觀些。

大廳中,段長風悠閑自在的陪秦焰喝著茶。

秦焰放下杯子的時候,斜瞅了他一眼,發現這個男人,成了親之後更加的風采照人,俊逸非凡了。還有渾身的線條也變得的柔和,讓他覺得眼前晃了晃,心裡有些痒痒,這成親對一個男人影響有這麼大嗎?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說:

「你這日夜操勞的,真是挺辛苦啊,見你一面都難,早上你那個好侄女,一見面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的就一頓大罵,我在你府上住著,這被人欺負了,連個做主的人都找不到,交你這個朋友,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秦焰嘆了一口氣抱怨,不知道為什麼又提到那個瘋丫頭,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說她是公主。誰信吶?可是她那麼兇悍的罵自己,提到這事,心裡並沒有特別生氣,還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段長風睥睨了他一眼,挑了一下眉說:「你活該,你嘴不賤,她會罵你啊?」

「天吶,你這心偏的也太明顯了吧,我是你家的客人啊,罵我就是不給你面子。」秦焰有意無意地提到她,「你都不給我做主,還有阿尋,我都來了兩天了,連個面都沒見,你不辭勞苦的日夜不休,是不是太狠了。」

「誰再背後說我?」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只見阿尋,從門口過來,「秦先生,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秦焰看她兩腿發飄,不勝嬌羞,唇紅齒白更顯得膚若凝脂,比之前更明艷動人,這被那個傢伙滋潤的不錯啊,他笑的有些戲謔,「我在你相公面前敢說你壞話啊?你終於露面了,新娘子!」

沈尋看了段長風一眼,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她立馬撅了噘嘴,直接邁過他,走到秦焰面前,打聽起秦霜和方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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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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