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都老夫老妻了,臉皮可以厚一點兒

060:都老夫老妻了,臉皮可以厚一點兒

她的主動讓段長風渾身的氣血直涌頭頂,胸口處恣意澎湃的情愫,橫衝直撞,不受控制,他似乎要起身,只見沈尋伸手又推了他一下,重重的壓在他身上,並一口把他全部吞下。

鴛鴦被下,錦瑟和鳴,設施雅緻的房間里,紅燭搖曳,只聽到輕輕的噼啪燃燒聲音。

窗外明亮的月光,灑在屋子裡,光線特別的溫柔,半響纏綿過後,屋中一片旖旎風光。

沈尋把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又用手死死的抓住,她!哎呀,真是沒臉見人了,居然主動把段長風給上了,剛剛那種感覺,現在想起來還臉紅心跳,這時雖然捂著臉,但是還能感覺到背後兩道灼熱的視線,她更加羞澀不安,都想找個地洞鑽起來。

段長風嘴角掛著滿足的笑,伸手扯了一下她捂在臉上的被子,口氣低緩又溫和,「不悶啊,快打開。」

「不要!」沈尋把自己包成粽子,隔著被子聲音有些嗡嗡的,確實好悶,心想你怕我悶死,就不要再來招惹我。

段長風挑了一下眉頭,剛剛那種寸寸銷魂的感覺,讓他意猶未盡,他胸口還有一種酸酸漲漲的感覺,不覺得難受,到覺得很暢快,又看她把被子捂得緊緊的,他爽朗的笑出了聲:

「剛剛不羞,這會兒倒害羞了。」

沈尋嘩啦一下,把臉上的被子拿下來,瞪了他一眼說:「你才不羞!」

段長風看她的臉紅艷艷的,不知道是憋的,還是嬌羞的,恩愛過後有一種別樣的風情,他本來就未盡興。這是看她眼睛泛著紅潤,水水的樣子,他那種不受控制的情感,又奔流而至。

捧著她的小臉,眼眸中閃耀著異樣的情愫,並且在急速流轉,「尋尋,真是個小妖精,簡直要了相公的命了。」

沈尋本來就因為剛剛的主動,抬不起頭來,被他這麼一說,都想憑空消失了,「段長風,你討厭,我不理你了。」

她一翻身,面朝裡邊。但是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如鹿撞,還有後背緊貼著他的胸口,更讓她臉紅心跳,躺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段長風單手支頭,嘴角掀起一個大大的弧度,「我們都快老夫老妻了,你在相公面前,可以不用這麼害羞,臉皮厚一點沒關係。」

沈尋曲起胳膊,狠狠的對著他的肚子撞了一下,立馬開口反駁,「你才臉皮厚,你都不要臉,你才老!老不正經。」

段長風被丫頭劈頭蓋臉一陣亂罵,這種感覺不要太好,娶了這麼一個小娘子,平時撒潑耍賴,倒也別有一番滋味,自己比她大那麼多,本來就該事事遷就於她,他伸手放在她玲瓏的曲線上,「你說的都對,我是臉皮厚,也比你大,在你面前確實很老了,你的意思是嫌相公老了?」

沈尋本來就是這麼隨口一說,開玩笑的嘛,哪有嫌棄過他,再說他才二十多歲年紀,怎麼能和老扯上關係,可是他這麼一承認。到讓她心裡不舒服了,不許他這麼說自己。

「誰嫌棄你了?你知道在我那個時代,男人在你這個年紀都稱為小鮮肉,好多男人都是三四十歲才結婚呢。」沈尋不加思索,脫口而出。

段長風蹙了蹙眉,她那個時代?他不由得好奇起來,「你是哪個時代?」

「呃!」沈尋自知失口,連忙轉過身笑著說,「我是說以後的時代,好多小姑娘就喜歡那種大叔型的,因為這種男人有閱歷,有背景,沉穩冷靜,你離大叔還遠著呢。」

段長風半信半疑的看著她,一直都覺得她和別的姑娘不一樣,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以及思想,在這個時代顯得那麼突兀。

「哎呀!」沈尋這會兒到忘了害羞了,伸手摟著他的脖子,「長風,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段長風微微回過神來,伸手攬過她,不禁問道,「什麼問題?」

「就是……」沈尋努努嘴,修長的脖子仰起一個美麗的弧度,看著他精緻的五官,「我會不會懷孕呀?」

段長風心頭一股暖流,懷孕?對,他們已經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可能會有孩子,他之前沒想到,也不是沒想到,是根本就沒想。

他一低頭吻上了她,心情有些激動,「親都成了,懷孕怕什麼?」

「我不想!」沈尋嘟著嘴巴,她才多大呀,「有沒有什麼避孕的措施?」

段長風眼神暗了一下,「為什麼?你不想有我的孩子?」

沈尋知道他誤會了,摟著他脖子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不是,想,但不是現在,我才十七歲,這個年齡應該都是在學校里學習的,可我卻早早的成了親,心智和身體都沒有完全成熟,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時候,是巔峰的時期,那個時候有的寶寶才是最健康,最聰明的。」

她都後悔了,早知道就多談一段時間戀愛了,最美的年華都給了他,還天天這麼被他翻來覆去的。

段長風舒緩了一下眉頭,她這一番言論,確實比較新鮮,「尋,等你二十七八歲的時候,我們都成親十年了,難道這十年,你不讓相公碰你呀?碰了肯定就會有寶寶嘛!」

「這可是你說的哦,以後都不能碰我了。」

沈尋嘻嘻笑著說,其實也就和相公之間,開開玩笑嘛,怎麼可能真的不讓碰,心裡是有些排斥生寶寶,但如果真的有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是和喜歡的人生個寶寶,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段長風半眯著眼睛,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什麼都行,不讓碰不行。

「小東西,我們順其自然,不期望,也不排斥,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快有寶寶,因為我和娘子還沒深入了解夠呢。」他還故意把深入兩個字說的重重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沈尋笑罵道。推搡著他,「幹嘛啊?」

段長風揚了揚嘴角,笑的意味不明,「當然是干……」眸光一沉,說了一個字,「你。」

沈尋一時沒反應過來,紅著臉說道,「我有什麼好……」突然後知后覺的明白,她開口怒罵,「段長風,你個無賴,下流。」

段長風笑出聲來,他的娘子總是這麼可愛,修長有力的腿纏著她,「以後這種出力的事兒,就讓相公來。說好的一日三次,可不能反悔哦。」

「段……,唔唔!」她後面的話盡數被段長風吞進了肚子,破碎的話語在兩人的唇齒間。

空氣的溫度,陡然升高,一層層輕紗羅曼隨風舞動,床帳里隱隱約約看到,兩具軀體緊緊相貼,相互糾纏,

之後數日,段長風開始做以後的安排,他走之前會把沈家安排好,還有一件,就是把慕寒川幹掉,給了他太多次機會,可他還是執迷不悟,就不能怪皇叔無情無義了。

太後有個弟弟,在太后最危難的時候,弟弟不離不棄,幾次捨命相救,一直在旁扶持,姐弟兩人的感情深厚,不一般,而這個國舅爺有一個女兒叫朝顏郡主,應該和阿尋得年齡差不多,這個郡主美麗不可方物,性情溫順,是國舅爺的掌上明珠,至今未許配人家。

段長風心裡打定主意,要促成朝顏郡主和沈敬堯的婚事,如果沈家和國舅爺聯姻,皇上想打沈家的主意。就得看太后願不願意了。

沈尋聽他這個主意也覺得不錯,可就是不知道老哥的意思。

「長風,如果我哥心裡不同意,我們不能強迫他,這畢竟關係到一輩子的幸福。」沈尋說,可還是有些不放心,「不如我們先安排他們兩個見一面,再問問老哥的意思,你不能提前把想撮合他們兩個的消息,透露出去,更不能把其中的利害關係說出去。」

段長風嘆息了一聲,唉,這丫頭真的是把哥哥放在心上,當然明白她這樣做的意圖,怕提前和沈敬堯說了,他忌憚自己。以他的聰明才智,可能要會想到些什麼,就算不願意也肯定會同意的。

「好吧,如果他真的看不上,那我只能另想別的辦法了。」段長風上前攬過她的肩膀,沒辦法,誰讓怕媳婦呢,媳婦說的不敢不聽啊。

「那接下來的事,都交給我,你不要插手!」沈尋用身體撞了一下旁邊的人。

「你又想出什麼幺蛾子?」段長風皺了皺眉,對她的人品有點些質疑。

「你別管!」

「你千萬別干出什麼出格的事兒?」段長風有些不放心的提醒。

沈尋沖他瞪了一下眼睛,「你敢質疑我的能力。」

段長風一瞬間笑的意有所指,嘴巴湊到她耳邊,曖昧的說,「娘子的能力,為夫可是領教過了。讓我幾乎招架不住啊。」

「段長風!」沈尋抬腿踢了一下他的腿,「我跟你說正經的。」

段長風展現了一個無比正經的表情,「這夠不夠正經?」

沈尋抬頭怒視他一眼,「我說了,不讓你管,你就別管,不要小看我,等能用著你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段長風嘴角勾了一個邪魅的笑,滿腦子風花雪月,旖旎風光,一直在想著小不小的問題。

沈尋聽他半天沒有回應,抬頭就看到他像雲遊方外一樣,「聽到沒有,不要小看我。」

段長風淡淡地笑了,視線在她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她的胸口處,「是有點兒小。」

「你說誰小?哪裡小了?」沈尋氣呼呼的瞪著他,你媽的,天天如狼似虎的,還說我小,「我有胸肌。」

段長風悠悠開口,一本正經的說:「是嗎?難道是我之前看錯了,不如我們現在在去檢查檢查。」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覺得身上一輕,頭一陣眩暈,就被他猛然抱起,邁開長腿,幾步跨到床邊,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緊跟著壓了過去,嘴角邪笑了一下:

「想讓相公答應你。是不是得拿出點誠意來。」

「段長風,你是不是有病?」沈尋手腳並用,踢打著他,一言不合就爬床,高興了爬,不高興的還爬,還讓不讓人活了,為什麼聊著哥哥的事兒,也能聊到床上去,「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能!」段長風用兩條有力的長腿,壓住了她,兩隻手把她的兩條胳膊按住,「我現在就好好跟娘子溝通,順便再檢查一下小不小的問題,再順便看看我又沒有病。」

「啊!」沈尋有些心慌了,「不用溝通,你說的很對,小,你沒病,很健康,生龍活虎的。」

「口說無憑,眼見為實。」段長風一挨上她柔軟的身體,呼吸頓時變得灼熱,就再也不受控制。

真是中了毒了,就不能看到她,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做點什麼,不想用嘴巴交流。

雖然他們成親的時間不長,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早就找到了她的敏感點,掌控她易如反掌。

沈尋咬著發紅的唇,心底的那種異樣的感覺。是她無法駕馭的,只能放任,眼前恍惚之際,張開嘴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半晌過後,她靈動的眼睛有些迷離,心裡把段長風罵上一千遍,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檢點一點。

明明就是在談事情嘛,為什麼他媽的,特精疲力盡,她氣惱的,長出一口氣,又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你哥哥和朝顏郡主見面的事兒我不管了,交給你去辦。」他看著她曼妙的曲線,討好說,「這次檢查的比較仔細,在相公的愛撫下,好像是大了不少,之前檢查錯了。」

「段長風!」沈尋呼啦一下把他身上的被子揭開,「你給我跪下,沒我的允許,不能起來。」

她伸手拿起一邊散落的衣服,在被子底下摸索著穿上。

段長風蹙了蹙眉,這難道是想讓相公赤身裸體的跪這裡,他可憐巴巴的說,「娘子,把被子給我一點好不好?我很冷。」他說著又用手去撕扯著她身上的被子。

沈尋已經穿好了貼身衣物,把被子抱起來,放在旁邊的板凳上,又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拿起來穿好,惡狠狠地瞪著他。

「跪好!」

「如果娘子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那我就跪這兒給你看。」他說完,還真的就面朝沈尋跪的直直的,心裡嘆息了一聲,他堂堂四皇叔,只跪天地,現在又多了一項,跪媳婦兒。

沈尋看他小麥色的肌膚,胸肌后實有型,倒三角黃金比例,還是模特身材,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臉紅脖子粗起來,擦,色女!

看拿起那床被子。捂在他頭上,又趁勢把他推到,惡狠狠的說,「我想看你?你……」

「你想看我,我就給你看,我怎麼了,是不是發現相公我,感情專一,溫柔體貼,長得也湊合。」他扒拉了一下被子,露出腦袋說。

我是反問句好不好,下一句是想說你少臭美了,他為什麼接話那麼快。

不要臉,感情專一?惹了一屁股桃花債,溫柔體貼?天天喂不飽似的,長得吧。勉強吧!。

沈尋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體會,跺了跺腳,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哎,娘子,我這要跪到什麼時候?」段長風對著她的背影扯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先出去逛一圈兒,等我回來了再看心情吧!」沈尋頭都沒回,這個男人太討厭啦。

「娘子,我對你盡心儘力的,你不能對相公這麼狠心。」段長風再開口說話,就看到開門關門,接著沈尋的身影就消失在門口。

他伸了伸懶腰,躺下閉目養神,這麼不知克制,早晚會縱慾過度,卧床不起的。唉,沒辦法,誰讓娘子這麼討人喜歡吶。

再過幾日就要中秋節了,希望中秋節前能把有些事情搞定,過了中秋節,他們就可以走了,走之後再把齊王造反的證據,轉交給皇上,那時候他就可以帶著心愛的娘子,雲遊四海,過著神仙眷侶一般的日子,最好能再生幾個孩子,雖然阿尋不願意,但這事,也由不得她,

段長風正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心裡迫不及待起來,覺得日子過的好慢,齊王倒了,朝廷也就安定了,和翼國和親,邊境也會安定,有些事他也只能做到這兒了,慕寒月是一國之君,深知為君之道,沒有自己,他也能夠獨當一面,也應該要獨當一面了。

這日,沈尋神經兮兮的,一個人回到沈府,只把沈夫人和老太太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這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怎麼能獨自一個人回來。

可沈尋毫不在意,隨便和大家招呼了一聲,就拉著沈敬堯出了門。

沈敬堯也是一頭霧水,甩脫胳膊問,「你帶我去哪裡呀?四爺吶?」

沈尋斜眼瞅了他一下,能不能別提那個人,現在聽到他的名字就怕,「帶你去哪裡,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把你賣了?」

「那你得告訴我,叫我出來有什麼事兒啊?」沈敬堯皺了一下眉頭,賣你哥,誰要啊,把你相公賣了,說不定有人要,不肯定會有人要。

「哥,我聽說城南有一家寺廟,香火可旺盛……」

「你是想去求子?」沈敬堯沒等她說完就打斷說,是啊,都成親了,是該求個孩子了。

「我求你個頭。」就喜歡打斷人家的話,會不會聊天啊?「我去求姻緣……」

「你都嫁人了,還求什麼姻緣?你信不信我告訴四爺,讓他家法伺候。」沈敬堯又打斷說。

「沈敬堯!」沈尋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直擰的老哥齜牙咧嘴。

沈敬堯嘴裡「嘶」了一聲,「這怎麼嫁了人,更野蠻了,這四爺是怎麼調教的?」

沈尋抬腳踩到他腳上,悻悻地說,「別人托我去求個姻緣,你陪我去,反正在家也無聊。就去玩玩嘛。」

她不由分說的硬拖著他,往前走,沈敬堯嘆了一口氣,沒法子,就陪她去吧,從邊疆回來,也沒跟她說上幾句話,那就趁這個機會陪她出去轉轉。

靈石寺,香火鼎盛,風景優美,遊人絡繹不絕,求姻緣,求子,求財富的人比比皆是。

人流熙熙攘攘,沈敬堯生怕和沈尋走散了,眼睛一直都追隨著她。可沈尋像歡快的鳥兒一樣,東竄西跳。

沈敬堯什麼都不用看,光看她就行了,眼都瞅酸了,就這麼眨一下眼皮的時間,寶貝妹妹就不見了。

他頓時焦急起來,在人群中踮著腳,東張西望,看到前面有一個白色身影很像阿尋,他立馬從擁擠的人流中,擠了過去,可是那個身影又不見了,只見地上有一塊絲帕,他向前面的路口走去,又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鳳釵,都是阿尋的。

「這個死丫頭!」他嘴裡罵著,心裡卻在擔心著。

遠遠地躲在樹背後的沈尋,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一轉身掠了出去。

這條道路並不算寬廣,兩旁是筆直整齊的白楊樹,微風一吹,樹葉沙沙作響,一頂兒鵝黃色的華麗轎子,從遠處走來,轎子兩邊有兩個氣勢威武的侍衛,及一個面容清秀的小丫頭。

看幾人的衣著,就知道轎子里的人非富即貴。

就在這時,誰也沒想到,居然從樹上躥下來一個人,擋在了轎子前面。

只見這個人穿著褐色的衣服,身材中等。皮膚黝黑,獨眼龍,粗黑的八字眉,兩抹小鬍子,鼻子旁邊還長了一顆拇指大小的痣,痣上面居然還長了一撮毛,一副猥瑣可惡的模樣。

轎子晃了幾下,停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趕緊讓開。」兩名侍衛,抽出隨身攜帶的刀,護在轎子前。

「走啊走,游啊游,不學無術不發愁,逢人不說真心話,老虎嘴上揩點油的沈揩油。」面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尋,她絲毫也沒被嚇到,抖動著腿,摸著小鬍子,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小爺有錢劫錢,沒錢劫色,男女不忌,老少通吃。」

上面一段話,可是她在電視上看的喲,中間還有幾句呢,省略了。

「你膽子還不小,快讓開,不然讓你嘗嘗爺手裡刀的滋味兒。」其中一個侍衛惡狠狠的說,幾個轎夫也摩拳擦掌,看這幾個人,滿身的肌肉。就知道都是練過的。

沈尋斜著嘴吹了一下額頭的碎發,「我比較想嘗嘗轎里人的滋味兒。」

「大膽!」

「什麼事?」這時只聽到從轎子裡面傳了一個黃鶯般的聲音,接著轎簾被打開,映出一張美貌少女的臉。

沈尋不由得,張大了嘴,這姑娘冰肌玉膚,輕靈脫俗,顧盼之際自有一股高雅的神態,美!這個嫂子,她看上了。

她這副垂涎欲滴的神情,讓少女臉色羞得通紅,連忙垂下轎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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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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