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在一個天是紅色,到處都是灰濛濛霧氣,地面除了石塊就是沙子的地方,地面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露出半截的石棺豎立在地面。在這個空間中有一個地方,是由數十根石柱形成的圓形,而這個由石柱形成的圓中間放著一個大碟子,碟子中有淺淺的一層液體,碟子中間是一把刀,插在上面。大碟子的水面顯示著不同的畫面,夏唯等人的身影正在其中。

每根石柱上都有一個類人型物體,坐在上面,佝僂的身軀,幾根輸一下的水管插在身體中,在體表和輸水管的表面都形成了一層厚厚的石灰層,唯有時不時眨動一下的眼睛還能看出是個活物。

夏唯向下不停的墜落,這一刻的時間好像拉長了許多,這不過是神經反應速度提高后的結果,之前打生打死的人都消失了,只看到月華,安莉隨著自己一同出現在這個空間,其餘的人都不見蹤影。

噠噠的兩聲,夏唯站在離水面還有一點距離的位置,然後向著岸邊飄去,一腳踩在石塊上,然後腳一滑,向後倒去,身體中的氣被壓制,連同身體一起無法動彈,一頭栽倒在水中,水從鼻孔嘴巴漫入,現在的夏唯連普通人都不如。

咽喉中的異物感,噁心,窒息的感覺充滿整個大腦,兩股氣息流入體內,蠻橫的衝擊著夏唯的身軀,腫脹,好像身體要被撐破炸開一般,這種感覺蓋過了之前的窒息,和噁心感,夏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感覺。身體中覺醒的本源隨意流竄,四周的空間碎裂,破開。

「哈,呼,哈。」夏唯坐在沙發上直喘氣,月華,安莉各拉住夏唯一只手,不同種的力量流入夏唯體內,「我沒事了。」安莉與月華同時收手,夏唯吃下一顆藥丸,平息體內的能量衝突。

窗外,見崎鳴面帶微笑,撫摸著手中的貓,身體右側的鈴鐺詭異的在無風的情況下自己晃動起來,叮鈴鈴,說實話很好談的鈴聲,一陣風吹過,鈴鐺反而停了下來,見崎鳴的長發被吹起,輕輕拿起鈴鐺,掛在貓的脖子上。將貓放到地上,然後站起來,撫平被風吹亂的髮絲。

鮮紅的眼眸一直注視著夏唯,兩人就這麼對視了數分鐘,見崎鳴的身影逐漸變淡,最終變得透明,樹葉從見崎鳴之前的位置飄過,證實這裡確實不存在實體。

「怎麼回事?」月華看向依舊冒汗的夏唯。

夏唯剛準備將自己的經歷說出。咚咚咚,木門的敲打聲響起。

六人面對面的坐著,似曾相識的開場介紹,夏唯手指按住膝蓋,捏的有些疼痛,體內的不安分的幾股能量又開始亂串,看著巫女再次拉開手臂上的衣袖,開始解說。

聽著都能背出來的對白,夏唯的雙腳不自覺的開始抖動,沒用,集中了所有的氣,一次性爆發,將身體衝擊的破破爛爛的都沒用,咽下湧出的帶著腥味的鮮血,證明不了到底哪邊才是幻覺,或者真是因為選著錯誤而回到獨擋的位置。

談判繼續,唯一不同的是,夏唯猶豫在思考其他的東西,一句話都沒搭上,調整了氣息,夏唯決定開看看,安靜的隨著眾人一同行動,沒有說半句話。

知道來到空座町,某條不知名的河邊,夏唯看向對面「我來對付井上織姬。」用最快的速度衝出,帶著井上織姬進入結界之中,毫不猶豫的用上覺醒的粉碎,以最快的速度結束。再一次空間破碎,不同的是,兩個結界,一個大魔方一樣的東西飄蕩在空中。

再一次踏上岸邊,又是一腳打滑,再一次醒來,見崎鳴的微笑,鈴鐺響起。夏唯這回直接開口打算說出自己的經歷,忘了,張開嘴巴,不記得自己要說什麼,看著見崎鳴消失在眼前。

「今天真熱鬧啊,又來三位客人。」夏唯自然而然的將注意力放到門口的幾人身上。

一次次,無數次,夏唯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每次看到見崎鳴想起自身的經歷,然後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說出口,只要不說就依舊記得,但是一旦開口就連自己也會忘記。夏唯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避免回檔。這種感覺不禁想起當年看過的坑錢大作,涼宮春日的八月,無盡的循環,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在涼宮春日的八月中,至少知道是在春日身上,但是這裡只有瀕死,回檔,夏唯已經記不清是多少次了,見崎鳴,一次都沒碰觸到,每次在採取行動之前都會消失在夏唯眼前,還一個就是自身的經歷無法表達,說不出,寫不出,連用能力表達都沒用,讀心之前自己會忘記。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夏唯也不知道這個辦法自己有沒有試過了,永無止境的輪迴,夏唯大腦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雖然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很困,眼睛好像睜不開,視線開始模糊,從空中墜落,夏唯只想睡一覺,閉上雙眼,風在耳邊吹過。

下一刻,依舊是見崎鳴,面帶微笑,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只要不是清醒的狀態就會回到這一幕,無法使得大腦休息。「啊啊啊啊。」夏唯跳出窗戶,向著見崎鳴,一拳打出,打在了空處,穿過了見崎鳴的身體,轉身,見崎鳴已經消失。

聽不到月華和安莉在喊些什麼,已經很久沒和人交流過,夏唯跪在地面,向前倒去,已經看不清,聽不見,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這一刻,很漫長。

再一次睜開雙眼,安莉和月華跪在夏唯身邊,在那條河邊,自己的身體殘破不堪,從體內的狀況來看,是安莉和月華照成的,不過現在夏唯只有一個想法「我睡一覺。」閉上了雙眼。

「麻煩了。」安莉皺著眉頭,給夏唯餵了一小瓶藥水。

「恩,現在死神已經開始針對靈魂了。」月華拿出一顆珍珠一樣的東西戴在夏唯身上。

這一刻夏唯雖然感到身體像是要裂開了,但是依舊帶著微笑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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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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