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50.第 50 章

頭髮和衣服都濕了,這個樣子,要是待會肖逸回來,肯定會質問他,林茂不想肖逸擔心,於是回剛才上課的教室拿了書,也幸好這個時間點教室是空的,林茂把書拿著,就快速重回宿舍,那裡還有一些他的衣服,肖逸沒讓他帶的。

換了套乾淨的衣服,用毛巾把頭髮擦乾,因為頭髮剪短,在窗外站了沒多會,就幹了。林茂到室內看了下時間,花了十多分鐘,隨後他把書放回書架,換拿晚自習的要用的課本。出門時正好碰到回來的兩名室友,林茂在宿舍也屬於寡言的存在,今天他換了個髮型,衣服也換過一身,還差點讓室友沒有認出來,現在看他穿回自己的衣服,才覺得熟悉。

至於林茂為什麼和肖逸走得近,室友們不是八卦的人,也就沒有過問。不過見到林茂,還是禮貌地問了下他是不是要去吃飯。

林茂下意識回不是,反應過來又立馬點頭,室友視線古怪地盯著他,林茂訕笑了下,說他先走了。然後轉身就朝樓梯口走去。

一出了宿舍樓,林茂幾乎是狂奔著,向教學樓跑去,到了肖逸說的那間自習室,門半開著,他以為裡面有其他人在自習,於是緩慢推開門,隨後看到一個站立在窗口的修長身影。

聽到門開的聲音,那個身影轉過臉來,林茂嘴角剛堆起的微笑,轉瞬凝固。

他心跳猛的漏掉了一拍,對面男生的視線尖銳直勾勾的,不是肖逸,他不是肖逸。

林茂不知道該進去還是該後退,這個人佔據了肖逸的身體,對他做過那樣醜陋的事,可他的身體是肖逸的,是他喜歡的人的。

「喲,這麼快就見面啦。」肖儼勾起抹邪獰的笑,語調輕浮。

「肖逸他在哪?」林茂問。

「在哪兒啊?」肖儼兩手都插在褲兜里,他邁開大長腿,走向林茂。

林茂抓著門框,讓自己不要害怕,堅持下去。

「不知道,大概消失了吧。」肖儼頭歪向一邊,邪笑著道。

「把身體還給他!」林茂忽然拔高了音量,他認為肖儼是個小偷,偷佔了肖逸的身體。

「哈?」肖儼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哈哈哈笑了起來,笑聲停歇後,他眉眼都帶著戾氣。

「這具身體本來是我的,是他搶走了我的東西,你讓我還給他,簡直可笑。」

林茂在說了那句話后,其實已經後悔了,而他又發現這個叫肖儼的,渾身氣息越來越危險,昨天不堪的那一幕從他記憶里冒了出來,他不敢再和這個人待一塊,放開手,扭頭就要跑。

不過沒跑兩步,脖子被人箍住,他開口大喊,想叫救命,另一隻手伸過來,捂住他嘴巴,林茂嗚嗚嗚掙扎叫喊,可是阻擋不了自己被拖回自習室的命運。

肖儼擒住男生,把他反身抵門後面,身體沉沉壓過去。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所以別怪我。」肖儼緊緊捂著男生嘴巴,不讓他喊出聲,用膝蓋頂開男生兩腿,將自己身體嵌入進去。

男生的力量在他這裡完全和小抓小撓一樣,肖儼根本不介意他的扭動,甚至將它當成一種情趣,他用空出來的那隻手從男生后腰穿過去,到他腰部,解了他皮帶扣,將褲子往下退了一點,隨後他拉開自己下身褲子拉鏈,把已經勃發起來的xia身抵在入口處,用頭部來回蹭著。

林茂激烈搖頭,他不要,不要再一次被強、上,這種事,這種噁心的事為什麼又要發生。

林茂嗚嗚嗚叫喊著,一張臉都是無盡悲哀。

肖儼在白皙的後頸啃噬著,同時也感受到這具身體在細微顫抖,不知道因為什麼,他心底竟然會覺得一滯,原本想要離開進入這具身體里,肆意縱橫的想法,也變得弱了起來。

肖逸!是你在作梗吧!肖儼從林茂背後起來,兩隻手也跟著放開,林茂一得空,就立刻回過身,將撈至胸口的衣服拉下去,以及把褲子提好,扣緊皮帶。他手背在身後,去拉門。

肖儼發現了他的動作,他沒阻止,走到一邊課桌上坐著,他猙獰的下身還挺立著,那物直直對著林茂,林茂光是看著,都覺得頭皮發麻。

「你如果走了,我就一直坐這裡,讓其他人看到『肖逸』,讓他們都知道,他其實是個暴露狂,你猜要是被學校知道了,他會怎麼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偽善面具,會被撕掉的吧,那樣就可憐了。」

肖儼歪著嘴角,漫不經心的說。

林茂手搭在門把上,準備拉開時,聽到肖儼的話,緩緩鬆開了。不能讓人看到這個樣子的肖儼,他無所謂,可是這身體是肖逸的,林茂不能讓那樣可怕的事發生在肖逸身上,他是他的神,他永遠都要守護的神。

林茂咬了下嘴唇,他抖著聲問:「那你想怎麼樣?」

「過來!」肖儼抬起手朝自己方向動了動。

林茂移了兩步。

肖儼好整以暇地盯著他。

林茂再挪一步。

肖儼直接長臂一伸,將人拉到自己跟前,林茂沒站穩,撲進了肖儼懷裡。

手指捏著細白尖瘦的下顎,把男生臉抬了起來。

「讓它軟下去,用手或者用嘴巴,你自己選一個。」指腹按在殷紅的嘴唇上,上面還有他昨天留下的咬痕,雖然消退了一些,不過還是能看到一些痕迹,肖儼維持著邪笑,低語道。

「不,我不……」林茂想也沒想就出聲反對。

「可以啊,那我就這個樣子出去,你說好不好?」

「不行!」林茂又是猛烈搖頭。

「那你說怎麼辦?」

「我……」林茂垂下眼帘,怎麼辦,他並不能保證這個人會不會真的按他所說的去做,他可以直接逃開,可要是他真的出去了,那肖逸他……

林茂內心極度煎熬掙扎著,最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兩手握住那處腫脹,將臉別到一邊,看著灰白的牆壁,開始上下擼動。

「快點啊,你這樣,我到明天都she不出來。」肖儼低頭,咬住在面前誘惑他的瑩潤耳垂,這裡似乎是男生的敏感處,他剛碰到,人就顫慄了一下。肖儼含住那一小撮軟肉,吮吸啃噬。

在自己硬物上動作的手蒼白羸弱,卻又骨節分明,泛著微微涼意,帶來的異樣快感,讓肖儼幾乎控制不住,想要馬上繳械投降。肖儼發出低沉地喘息,灼燙的氣息噴在林茂頸脖處,雖然感知不到熱度,可還是條件反射地戰慄。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林茂覺得自己兩隻手都快麻木無法動作時,手裡的□□忽然又大了一點,然後便是持續不斷的射jing,林茂避讓不及,白色濁夜噴濺到他淺色T恤上,乃至臉上。

他慌慌張張地抬手去擦,手腕被肖儼擋住,對方英俊的臉龐湊過來,舌頭舔舐開那些濁夜,下一刻,摟住林茂腰間,嘴唇堵上了林茂的口,把濁夜渡至了林茂嘴裡。

林茂咬著牙,不肯鬆口,肖儼捏著他下顎,強迫他張開,舌頭把所有的黏膩物都抵了過去,林茂被迫咽下了肖儼射出來的腥檀物。

被放開后,林茂趴在課桌上,慘烈地扣著喉嚨想把吞進去的液體吐出來,不過吐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林茂眼眶發紅,眼底都是悲戚。

抓著林茂手腕,將人拽到身前,肖儼凝注他躲躲閃的眼眸,調笑道:「我的東西還只給過你,別人想求也求不到,你該慶幸才是。」

林茂咬著唇,羞憤的瞪著肖儼,右邊眼瞼下那顆紅痣,此時艷紅的耀眼,竟隱約將這張蒼白的臉襯托出妖艷的感覺。肖儼手指撫摸上那顆痣,然後用力往底下壓,看神情,像是要把紅痣挖扣出來一樣。

「住手!」林茂從唇縫裡擠出兩個字。

「嘖,我還以為你啞巴了。」肖儼嘲諷的說。

林茂再次緊抿嘴唇。

「走吧!」肖儼拽著林茂開門,出教室。

林茂掙動:「晚上還有課。」

「上什麼課?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肖儼不顧林茂的掙扎,強行把人帶走。

兩個人拉拉扯扯,引來過路一些學生的異樣目光,尤其是林茂衣服上的那些污跡,也幸好天色暗了下來,教學樓內的燈光又不算很亮,林茂盡量把自己縮起來,不讓他們看到自己。

肖儼倒是一路全無顧忌,背脊挺直,目不斜視地帶著人往汽車停靠的地方走。他將林茂扔副駕駛,自己則到駕駛位,系好安全帶,一邊林茂得了自由,就快速推開車門,要往外面逃。

肖儼忽然出聲:「你走的話,要是我一會去做什麼犯法的事,被警察抓了,可就都是你的錯。」

跨出去的一條腿隨即停滯,林茂僵硬地轉回脖子,這個人,根本就是魔鬼。

他乾涸脫皮的嘴唇動了動,不過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卻是將腳收了回來,也一併關上車門,將安全帶默然地扣上。

肖儼手伸過去,在倔強的嘴角摸了一下,跟著就踩下油門,汽車沖向校門。

林茂十指纏在一起,擱在大腿上,不安迷茫的攪動,身邊的人是肖逸,也不是肖逸。這個叫肖儼的佔據著肖逸的身體,以後會怎麼樣,要是哪一天肖逸再也不會出現,他要怎麼辦。這是他好不容易喜歡愛上的人,他絕對無法忍受,他變成另外的惡魔。

可是,他能做什麼?

林茂偏過頭,看向窗外,濃郁的悲戚將他整個身體都緊緊纏裹,他心臟鈍痛的,快要裂開。

汽車快速行駛,沒都會就抵達一處人煙稀少的工廠區,附近基本看不到一個人影,但道路兩邊卻是停了不少的車,而且其中大半都是豪車。

林茂在肖儼之前下車,他站在車門邊,一臉茫然。

肖儼朝他歪了下頭,朝著正對面一個斜直向上的樓梯走去,林茂別無選擇,只能跟上。

樓梯緊連著一扇深黑的鐵門,肖儼有節奏的敲了四五下,鐵門往外打開,一個帶著藍色面具的高瘦男人矗立門后。

肖儼沒說話,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笑了笑,那人估計認識肖儼,頷首態度恭敬。

肖儼率先進去,後面的林茂在門口,他往裡面看,一片暗黑,依稀能聽到一些怪異的聲音,更多的是神秘和不可知。林茂指甲陷入掌心,他緊閉了下眼,給自己打氣,快步追上前面的肖儼。兩人一前一後在暗黑的過道里行走。

走了十多米遠,面前出現一張黑色厚重的幔布,幔布直垂到地面,隱約露出一點微光,林茂綳著臉,眉宇深擰。

揚手把幔布掀起來,肖儼彎腰鑽了過去,他到了裡面,手還拿著幔布,顯然是讓林茂也過去,林茂看著依舊暗黑的深處,都走到這裡來了,再後悔也沒有用。為了肖逸,他得盯著肖儼。想通了過後,林茂也底下身體,轉到裡面。

他剛一抬起腰,就被眼前驀然出現的一幕,給驚詫到。

很多人,密密麻麻的人群,到處人頭攢動,這還只是其次,所有能見到的,臉上都戴了各式各樣的面具,五顏六色,五花八門,有的漂亮,有的純凈,有的暗黑,有的猙獰,一些人整張臉都蒙著,一些只遮了眼睛。

旁邊有個戴紫色面具的人走過來,拿了兩個面具分明遞給肖儼和林茂,肖儼接手后就戴上,林茂則盯著那個面具發冷,面具男看林茂半天不接,於是直接塞他手裡,自己一轉身,就隱入人群中。林茂把手裡的面具舉到眼前,這個面具很特別,和肖儼的,以及裡面身體扭動瘋狂的人們都不一樣,只有半邊,剛好能遮住半邊臉。

戴上面具的肖儼緊跟著就走進人群里,林茂也想跟上去,忽然面前又出現兩個人體型高大的人,他們像堵牆一樣擋住了林茂,不管林茂怎麼避開,他們都始終擋在面前。

「戴上!」左邊那人說,

林茂垂目看著自己手上的面具,猜測這裡面不戴面具就不能進去,林茂緊了緊拳頭,將血一樣赤紅的面前戴在頭上,兩個擋路的人立刻就讓開了道。

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找不到肖儼的蹤影了,隱隱約約有低沉地音樂,但也需要仔細聽,才聽得到,林茂在人群中尋找著,他同時有注意到,這些人基本動作都差不多,像意識昏沉般,只是身體脖子在微微扭動,沒有特別大的動作。

「肖……肖儼!肖儼!」林茂小聲的找尋呼喊著,但幾乎把整個大廳都找遍了,還是沒能看到肖儼的身影,有幾次他以為那是肖儼,可都找錯了人。

林茂越來越著急,他脖子左右轉動,覺得每個人都像肖儼,每個人又都不是肖儼。就在他焦躁急迫時,忽然,一道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然後是猛烈激情的搖滾打擊樂,純音樂,彷彿是一頭兇狠野獸從深眠中蘇醒過來,即將要狩獵獵物般。

林茂被驟然而來的音樂聲驚了一跳,跟著他就神情猛滯,原本提線木偶一般的人群,轉瞬瘋狂起來,都跟磕了迷、幻葯上緊了發條般,開始狂亂舞動,併發出各種尖叫吶喊,男男女女都有,這些人手高高舉在頭頂,身體搖擺不定。音樂聲愈加刺耳,林茂腦子裡一片咋呼,他正好站在場子中間,周圍的人腳上沒有動,就是上半身扭動,林茂用力去推這些人,但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們。

漸漸地,頭越來越脹痛,音樂聲在響徹了不久,突然停頓,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站上了靠最前方的一個高台上,他手裡拿著話筒,朝底下癲狂的人們吶喊。

「遊戲時間到,今天還是和過去一樣,被選中的人,將接受諸位的洗禮,成為我們獻給撒旦的祭品。那麼,大家和我一起倒數五個數。」

「五、四、三……」

所有的人目光面孔都對著講話的人,並一起數著。

「……二、一!」

隨著主持人話語一停,天花板上五彩的照燈開始快速閃爍,從底下的每個人身上晃過,被照到的那些人,能看到一些面目的,都將嘴巴裂地很開,很顯然,能成為祭品,對他們來說,是件榮耀的事。

燈光閃爍了一會,大家歡呼叫喊,叮!隨著一聲脆響,燈光停住,落在房間的最中間位置。

「恭喜這位遊戲者,請把他帶上來。」主持人左手拿著話筒,右手指向被燈光籠罩住的人。

那人呆愣著,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有四個帶著同樣具有黑色暗紋面具的男人圍住他,並往他頸脖處注射了一針液體時,他才有所有明悟。

只是已經晚了,被選中的祭品身體向後面倒,四個男人接住他,分別抓著他四肢,將他抬了起來,其他的遊戲者幫忙舉起他祭品的身體,一起送至高台上。

主持人退到高台邊緣,音量陡然拔高:「請各位盡情完成洗禮!」隨後他就走下了高台。

看著頂上灰暗的天花板,林茂渾身無力,他試著動了動手指,感覺不到任何的力氣,他把頭向一邊轉,看到的都是猙獰可怖的面具,以及一雙雙開始朝他伸過來的手。

他們要幹什麼?

林茂嘴唇蠕動,聲音卡在喉嚨處,他只能發出細微到幾乎不能被聽見的單音節詞。

無數雙手爬到林茂身上,他們拉扯他的衣服,褲子,有的人在解衣服扣子,有的人在解他的皮帶,他們脫掉他身上的衣服,腿掉他的褲子,很快,他就全、裸在這些癲狂的人面前。

救命!林茂無助而絕望地在心裡吶喊。

誰來救救他。

誰都可以。

然而他的聲音,神肯定聽不見,能聽見的只有惡魔,那些手在他身體上來回撫摸,每個部位都沒有放過,有手指觸碰到他嘴唇,試著往裡面鑽,林茂咬著牙,不肯鬆開。

不知道是誰發出譏笑聲,然後咔噠一聲,林茂下顎被強制卸掉,嘴巴不再受到自己控制,無力地張開,之前試圖進入的手指,順利進到裡面,在內里掃蕩,更是往咽喉里前行。

胸口,腹部,大腿,下身,有很多人,有很多雙手。

閉合的雙腿被人掰開,**部位暴露在無數雙眼睛裡面,這些人都神情痴狂,完全不像正常人。

後面有手指強行插入,一根,兩根,三根……

然後一個黑影壓下來,一個腫脹的硬物撞了進去。

身體隨著對方抽出插入的動作,而被迫做著晃動,林茂兩眼渙散,已經神志不清了。

一個人發泄完畢,第二個人緊接著壓下去,將修長白皙的腿掛在臂彎,身體一沉,借著之前那人射在裡面的東西做潤滑,很輕易進入到最裡面。

然後是快速有節奏的撞擊。

四周都是面部表情基本一致的圍觀者,他們觀賞者高台上發生的種種,一個人下來,另一個人上去,他們輪流著,進入那具毫無反抗的身體。

這是一場醜陋、以及泯滅了人性的罪惡,但這些人卻一點也沒有這個感覺,他們被蠱惑,被洗腦了,他們覺得這樣做正確,他們享受著另個一人被徹底毀滅掉的快感。

穿過厚重的黑布,靈魂狀態的林茂坐在窗口外的一個小型陽台上,完全將屋裡隔絕開來。

——腳本里只是一筆帶過,我也不知道。

小黃書抖了一下書身。

「有什麼關係,那只是一具屍體。」

——啊,也是。

「接下來?」

——總進度30%,分劇情完成。

「分劇情完成了?不是還有N大的學生?」

——遊戲者裡面有一半都是N大的。

「毫無邏輯。」

——作者大大賣的是劇情。

「劇情?呵!」林茂頭顱往後仰,看著頂上漆黑的夜空。

他只是扮演者,那具身體被怎樣殘忍的對待,於他而言,都不會有任何影響,小說世界就是小說世界,npc就是npc,雖然他扮演著賤受,可他永遠都是他自己,這一點,什麼也改變不了。

擁有無盡的生命,可以在小說世界扮演各種角色,可能感知到自己活著,為此,當然需要付出捨棄一些東西。沒有什麼是不需要支付籌碼的。

他永遠知道這點,所以,不會退卻,不會畏懼。

這場罪惡進行了很久,到最後一個人從那具身體上下來時,天色已經從全黑轉至晨光微曦,參與者們接二連三離開房間,一走出鐵門,他們就像馬上換了一個人一樣,雖然還戴著面具,但都不再癲狂,不再邪惡。

房間漸漸恢復死寂,只剩一個被凌、辱過的人仰躺在上面,他眼睛還大大睜著,不過裡面什麼都沒有,他裸、露在外的梅處皮膚,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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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賤受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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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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