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我懷著孩子你忘了?
自古以來皇帝都是多疑心的,身邊害他的女人太多,防不勝防,葉麗君這樣的人身在古代,做了皇帝身邊的妃子,應該也是手段用盡的那一類。
十多年前葉麗君使盡手段勾/引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宿寄國知道,只是那個時候荷爾蒙太衝動,現在反倒看清了許多事。
「爸,我晚上要跟陸安森去他外公那邊吃飯。」宿琪並不知道宿寄國出神是在想葉麗君,時間不早了,她準備跟陸安森先走。
回緩過來的宿寄國點點頭道:「嗯,好,你們去吧。」
宿琪下了樓,遠遠看見工作日的陸安森西裝革履雙手插袋站在落地窗邊看著外面馬路,便說:「走吧。」
陸安森轉身看了宿琪一眼,微微一笑,率先走到了鞋櫃邊開始換鞋。
冬夜,天色晚的早,擋風玻璃上一層霧蒙蒙的水汽,陸安森打開了雨刮,一路向著外公家疾馳。
柴家坐地面積比陸安森父母家還要大,家裡尤為亮堂。
保姆阿姨從鞋櫃中拿出兩雙拖鞋,笑眯眯地站在宿琪身後幫她拿著她剛脫下來的羽絨服,從小跳舞的女孩,身型出落的不錯,肚子隆起了一些,看著分外喜人。
柴玟伶和陸競平都在,前面那一位在廚房幫忙,後面那一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晚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圍著桌子享用,柴龍龍拿了壇藥酒,陸競平喝了一小杯,覺得還不錯,入口苦中帶甜,便又找柴龍龍要了一杯。
翁婿喝的還不錯,就給陸安森也倒了一杯。
每年冬天,柴龍龍都會親自泡一些藥酒,給兩個女兒拿回家,自己再留一點,據說非常補身,史暉和陸安森也就跟著喝一點。
陸安森酒量不行,紅酒還能喝幾杯,遇到白的很快就醉,晚上陪著柴龍龍陸競平喝了幾杯,頭就有些暈,等晚飯吃完,臉已經微微紅了。
陸競平也喝了酒,不能開車,柴龍龍就讓女兒一家住在家裡,柴玟伶自然是願意的。
保姆阿姨收拾了廚房便回家了,柴玟伶上樓給陸安森和宿琪收拾房間。
年輕人的房間在樓上,老年人礙於手腳不便,自然是住在樓下的,柴玟伶和陸競平也圖省事,住在了父母隔壁房間。
到了九點多,宿琪抱著郭美蘭的睡衣去浴室洗漱,陸安森已經坐在沙發上鬆開了襯衫領子捲起了袖子,袒露出來的鎖骨透著紅,臉頰也蒸出了熱氣。
宿琪洗好出來,陸安森掀眼看了看她,近來懷著孩子,總感覺她胸部變大了一些,現在穿著外婆那麼少女心的睡衣褲,胸口也被裡面的兩團兜的緊緊的。
宿琪暫且還沒有注意到陸安森,走到梳妝台那邊,拿了一把梳子梳起了頭髮,驀地就聽到那人醉醺醺地說道:「給我倒杯水。」
猛地回頭瞧向他,宿琪也是駭了一下,放下梳子就往他走了過去,到了他身邊,拿了一隻手往他蒸熟的臉頰上摸了摸,頓時縮回了手。
「怎麼這麼燙啊!」若不是親眼看他喝了幾杯藥酒,還真以為他感冒發燒了,宿琪又往他額頭上摸了摸:「你難受?」
陸安森領口和袖子全都解開了,臉頰還熱烘烘的,靠近了他,連他身體都蒸著熱氣,是不是喝了那兩杯藥酒的原因?本來陸安森喝酒就不行。
「去給我倒杯水。」陸安森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
宿琪端著一杯溫度適中的白開水回到房間,坐沙發里的那個人已經輕微打著鼾了,宿琪走到他旁邊,拿腳踢了他一下,「醒醒。」
那人微微動彈了一下便張開了眼睛,猛地一接觸到亮光眯了一下眼,宿琪把水杯遞給他,他捧著水仰頭咕嘟咕嘟喝了個乾乾淨淨,喝完后把水杯又遞給宿琪,人懶洋洋地又往沙發靠了回去。
「你上床去睡啊。」宿琪又拿腳踢了他一下。
陸安森拽了拽領子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空氣中飄來一股藥酒的味道,淡淡的不算太濃稠,只不過已經讓不勝酒力的陸安森臉頰越發的紅潤起來。
宿琪忍不住搖了搖頭:「下次不要喝酒了。」
她爸能喝幾杯,她哥就更能喝了,陸安森跟老爸和老哥比起來,簡直弱爆了。
宿琪想笑,又偷偷瞟了他一眼,看他乖乖地上了床,這才下樓去送水杯。
這人頭有些暈,靠在床頭不動彈了,臉也沒洗,腳也沒洗,一靠近他,就感覺他附近的空氣熱烘烘的,還有股酒味,宿琪只好進浴室打了一盆熱水,給陸安森洗臉洗手。
陸安森聽話的任憑宿琪擺弄他的臉,他閉著眼睛聞到宿琪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氣。
她才洗過,塗抹了一些護膚品,這些護膚品的味道聞起來也特別舒服,熱乎乎的毛巾蓋在臉上,輕輕擦拭著,騰騰的熱氣敷在太陽穴附近,本來有些酸脹,但又感覺好了一些。
陸安森微微張開眼,猛地看見宿琪的胸正對著他,時而靠近自己就會貼上自己臉頰,嗅著自己女人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陸安森伸手將宿琪攬到了懷裡抱著。
「別鬧,鬆開。」正給他擦臉的宿琪冷不防地給他抱住,自然是這個反應,她在幹活好不好,他還一個勁的搗亂,推了他幾下,見他沒反應,宿琪就拍他頭:「陸安森,喂,陸安森!醒醒!」
沉沉的呼吸聽著就像睡著了一樣,好在及時叫醒了他,他鬆開宿琪就靠向了床頭,整個人癱著,宿琪彎腰脫掉他的襪子,給他擦了擦腳。
享受著自己女人伺候自己,舒服地都快要睡著了,陸安森微微動了動眼皮,喊了聲宿琪:「別忙了,咱們睡吧。」
宿琪回浴室倒了水,又把毛巾抻在橫杆上,這才回了卧室,把扎頭髮的皮筋擼掉,在陸安森的旁邊躺了下來,孰料,她這麼一趟下來,旁邊那人就帶著熱烘烘的空氣纏了過來。
宿琪冷不防地被陸安森身上那股酒味驚醒,忙著就往旁邊躲開。
平時清清爽爽的也許還有點心痒痒,現在這個樣子她一點都不想。
眼看陸安森的臉朝她埋了下來,宿琪果斷地拿手蓋住了他的嘴巴:「臭死了。」
「哪有臭死了?」陸安森滾燙的兩片唇往宿琪掌心裡吻了吻:「我有點想,老婆。」
「我懷著孩子你忘了?」
因為靠著床頭,兩人就都籠罩在床頭檯燈的柔光里,趴在宿琪身上的陸安森五官英俊,眼神微醺,身體還纏著她,即便有些酒味,也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
「趕快睡吧,別折騰了。」宿琪本想把陸安森推下去,不料他突然直起了上身,抓著她兩隻手腕分別往兩旁一扣。
身上那人趴了下來,頭埋在自己脖子附近吻了起來。
或許賴這事本來就讓人舒服,宿琪給陸安森吻了一陣,也有點沒有原則了,抽出兩條胳膊扶住陸安森的腰,高高仰起了下巴也回吻著陸安森的唇。
其實陸安森晚上並沒有喝太多。
他酒量不行,身邊人都知道,外公和老爸根本不可能灌他酒,讓他喝一點純粹只是這酒不錯,對身體好,陸安森身體軟綿綿的,但意識還是很清楚的,他知道他在溫柔的愛著他的女人。
只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宿琪突然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當即就跟陸安森說了,陸安森再怎麼想要也不敢拿自己女人和孩子開玩笑,匆匆退了出來,腦子也清醒了,一個勁問宿琪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
陸安森退出來后,宿琪就覺得不舒服的感覺消失了,撫了撫肚子,也感覺不到難受,就跟陸安森說,叫他以後別這樣了。
陸安森是情難自禁才幹出這件事,女人懷孩子得那麼長時間,生了孩子還要坐月子,他剋制的特別辛苦。
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陸安森口渴爬起來喝水,回房后看宿琪還睡的熟,便悄悄掀開被子,望了望床單,沒見床單上有血跡這才放了心。
白天還要上班,喝了水回床上裹著被子待了一會兒就起床了,洗漱乾淨,人清清爽爽,晚上那股子剋制不住的慾望自然消退了下去。
陸安森站在床邊扣著皮帶扣子,宿琪聽到聲音,才睜眼看了他一眼。
「沒不舒服吧?」他擔心昨晚出了什麼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