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少林寺其事
第一節一起上少林寺
走了幾天的路,終於可以停下來歇歇腳了,他們遇到了一家涼亭,涼亭主營飯菜。涼亭裡面沒有幾個人,加他們一起也就四五個人。雷行和華宇找一座坐了下來,這個時候過來一老者,手拿白巾擦擦桌面問道:「二位要點什麼?」雷行道:「大爺,給我們來些茶水吧。」老者嗯一聲倒了茶水說道:「來此這裡,一定是上少林寺的,對吧。」雷行道:「是的,大爺你怎麼曉得我們去少林寺。」老者道:「因為這裡是通往少林寺的必經之路。」華宇道:「這麼說,少林寺也就不遠了。」老者道:「還有十幾里就到了。」聽到快到少林寺了,他倆無比歡心總算到了。
「小二」只見一個江湖打扮的漢子,手提大刀站在桌子旁嚷嚷。老者慢步來到漢子面前道:「客官,有何事?」漢子道:「只給我一點茶,為什麼不給我幾道菜。」老者道:「客官,我問你要不要飯菜,你說不要,現在又說我不給你上菜。你,,,」漢子道:「再啰嗦,我砸了你這涼亭。」
老者只好離去。一會功夫,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端著幾碟小菜擺放到了桌子上道:「客官,請慢用。」漢子看后菜道:「你有沒有搞錯,都是素的。」姑娘道:「客官,我們這裡都是素菜,請慢用。」聲落就想離去,但被漢子攔住道:「不行,給我來一盤紅燒肉。」姑娘為難道:「我們這裡只是這些了,還請客官見諒。」漢子道:「我不管,今日我要是吃不到紅燒肉我就不走了。」老者來到漢子面前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漢子掀翻桌子怒道:「我就強人所難了怎麼樣。」老者很害怕,父女倆緊緊相依。
雷行和華宇都很氣憤。雷行起身來到漢子面前道:「別欺人太甚。」漢子道:「怎麼,想打架啊,好呀,來吧。」雷行對漢子的舉措十分反感,頓時就有了想教訓他一頓的念頭,但想起師傅的話他怒氣暫壓了,端起一杯茶道:「我不想打架,只是我覺得,你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可氣。」漢子急道:「我怎麼就不知道尊老愛幼了?你來的正好,你給我評評理,是誰的錯。」
話沒說完又有了另一個話題,這使雷行深思了,難道,,,,罷了。雷行被漢子的問話遲疑了,他覺得此人的問話,讓他感到此人並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徒。道:「我不會給你評理的。」漢子道:「為什麼?」雷行道:「你的所作所為,大傢伙是親眼目睹的,不用我說,你今天是大錯特錯了。」漢子愣了一時道:「不會的,我不會錯的。為什麼我做的一切都是錯的,不會的。你胡說八道。」雷行道:「如果一個人所做的都是對的,那麼這個世界就沒有了評理一說,你說是不是。」漢子拍拍自己腦袋瓜道:「也是啊,這麼說來,我真的錯了?」雷行道:「千真萬確。」
漢子突然從旁邊端起一碗茶道:「我敬你。」說著推向雷行。雷行見這情況,心中似乎明白,這是對方要試探自己的功底。道:「多謝了,來者不拒。」漢子雙手舉茶碗恭恭敬敬,但是面目嚴厲道:「兄弟,請。」
雷行伸手接茶碗,但是茶碗在漢子手中絲毫沒動,即使雷行用了五成的功力也是無濟於事,只好用盡全身之力來搶這杯茶。但漢子的胳膊聞風不動,挺拔有力,茶碗在他手裡,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看著漢子這麼大的內力,雷行真是無計可施,眼前的對策只能拚死一戰了。於是用上了全部力氣和漢子來個魚死網破,沒有想到漢子的力氣也是到了及至。雷行的堅持使得漢子的胳膊有所動搖,胳膊開始向下墜。眼看茶碗就快擱置桌面了,漢子突然來個猛然轉身,想將茶碗扔掉,但是雷行順勢隨他緊緊護住茶碗,將其原放在了原位。
漢子見自己的意圖沒有達到怒道:「你耍詐。」雷行道:「彼此彼此。」漢子道:「這不好玩不玩了。」雷行道:「那好啊,咱們相安無事就好。」說著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好茶,謝謝啊。」漢子道:「小子,咱們還沒有決分高低呢,來吧。」說著一刀就劈向雷行而來。雷行一個后滾翻躲過漢子一刀又輕鬆的跳到桌面上。道:「你是打不到我的。」漢子連砍數刀都被雷行一一化解。漢子刀法極快,而且刁鑽古怪,招招盛氣凌人,確實讓雷行一番應付,但是雷行身手敏捷,見招拆招。這個時候的漢子氣的要炸,叫道:「你小子從哪來的,沒想到輕功這麼好?」雷行得意道:「你看不出來嗎?這招就是專打抱不平的。」漢子道:「打抱不平?呸,我一沒殺人,二沒強搶民女,三沒打家劫舍,你憑什麼打抱不平。」雷行道:「你雖沒有十惡不赦之舉,但是你今天在此如此蠻橫無理,你還敢說你沒有錯嗎?」漢子支支唔唔道:「我只是想吃紅燒肉而已嘛。」雷行道:「你想吃肉沒錯呀,但是你不能在這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你還敢說你沒有錯嗎?」
這個小子說的也不無道理。漢子思索一時覺得自己不講理很是心有不甘。因為,一個飯館應該滿足客人的要求才是,我來吃菜應該沒有錯啊,可是這個小子就是說我做錯了。不對,我沒有錯,他這是狡辯,對,他在強詞奪理。於是嚷道:「你小子胡說八道,甚是欺人。我來吃我喜歡吃的,有什麼錯,你說?」
雷行看看漢子,覺得此人也是一個心底善良的人,雖然做事不計後果,但也是一個有擔當的漢子。道:「不錯啊,從客觀角度看,你是沒錯,但是從整體立場分析,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漢子聽后雷行的話越發糊裡糊塗。道:「你說的什麼和什麼呀,亂七八糟的。」
雷行道:「我說了一大灘,你卻是一句都不明白,我知道了,我說這麼多,就是對牛彈琴。」
漢子生氣道:「你把話說明白,我不就知道了嘛,啰里啰嗦的。」
雷行大聲道:「哎呀,我要瘋了。我是說,你太自私了,你聽明白了沒有?」
漢子還是一頭霧水,但是他聽出一點意思了,於是覺得自己是有些不是。道:「我自私就自私,誰沒有一點自私。」
老者跑過來道:「你們都沒事就好,好了,就此打住。珍兒,快把桌子擺好。」
珍兒動作快捷,立刻恢復了原樣。
這個時候從遠處走來幾個和尚,他們手握長棍徑直而來。
漢子見是和尚,一下慌了起來,嘴裡還不停念叨「這該怎麼辦。」
雷行看出漢子與和尚之間肯定有一段淵源,但不知道是仇還是攪不清的理兒。於是順口出了一句試探話語道:「你看到了嘛,他們過來接你來了。」
漢子轉身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從少林寺里跑出來的?」
聽到漢子這樣的話,雷行算是明白了。道:「你為什麼要跑出少林寺,難道你幹了對不起少林寺的事情?」
漢子急道:「你瞎說什麼呢。不和你說了,走了。」說著瘋瘋癲癲的離開了,但是在飯館外面,正好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大和尚攔住了去路。
漢子見是清苦大師叫道:「我的媽呀,小兄弟,快來救我呀。」雷行聞聲來到漢子面前向清苦大師施了一禮道:「請問這位大師,他在少林寺可犯了錯?」清苦大師道:「沒有。」雷行道:「既然沒有犯錯,那麼大師就不應該攔他去路,而是讓他揚長而去才是。」清苦大師道:「施主言之有理,但有一件事施主可能不清楚。」雷行道:「大師請講。」清苦大師道:「他本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昨日,他私自下山,我們這次下山就是要將他帶回去。」雷行道:「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我就不打擾大師帶人了。不過巧了,我們也要去少林寺。」清苦大師道:「是嗎,看你們打扮應該是從天山來的吧。」雷行道:「是的大師,我們奉師傅之命而來。」清苦大師道:「好吧,那我們就結伴而行吧。」
飯館老闆上前道:「各位在此歇歇吧。」雷行道:「清苦大師,要不你先歇歇喝杯茶再走。」清苦大師道:「也好。」
這個時候珍兒端著茶來到清苦大師面前道:「清苦大師你來了,你請用茶。」清苦大師見到珍兒非常和藹可親道:「見到你我就開心了。」珍兒點點頭說我也是,大師。轉身到雷行面前道:「今日真的謝謝你為我們解難,要不是你出手慷慨解難,我不知道今日會是什麼樣的結局,真的十分感謝。來,喝茶。」雷行道:「舉手之勞,姑娘就不要挂念了,這事遇到誰都會挺身而出的,所以不必客氣。」珍兒來到漢子面前道:「大叔你既然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今日之事就此罷了,來,喝碗茶。」漢子慚愧道:「剛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是,還請姑娘不要記恨。」珍兒笑道:「希望你回到少林寺以後,一定要一心向善,這樣,你才能對得起我敬你的這碗茶。」漢子看著手中茶碗道:「謹記姑娘教誨。」珍兒來到清苦大師面前道:「大師,你們這麼急的將他帶回少林,是不是害怕他為禍人間啊?」清苦大師道:「珍兒你言重了,其中的緣由,日後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好了,我們就此告辭了。」珍兒難過道:「記得一定來看我呀。」說著眼睛開始濕潤了起來,接著留下了淚水。清苦大師見珍兒落淚了便安慰道:「珍兒,乖,我會常常過來看你的。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很擔心的,我走了。」
清苦大師那種表情似乎出於父女般的那層關心,極其溫馨。
雷行和華宇看在眼裡,喜在心裡。
少林寺的鐘聲傳遍了整個寺院。雷行和華宇也隨清苦大師來到了大雄寶殿。殿內眾佛威嚴,各個千姿百態,讓雷行和華宇確實是大開眼界讚不絕口。
「阿彌陀佛。」
一個白髮蒼蒼,雙目炯炯有神,面目慈善,看似八旬左右的大和尚,身披袈裟站在了雷行華宇面前。
清苦大師道:「見過方丈師兄。」雷行和華宇也同時道:「見過方丈大師。」方丈看了雷行和華宇道:「看你們打扮應該來自天山一派。」雷行道:「方丈大師果然厲害,不錯,我們奉師傅之命來此,是有一封信要交與方丈大師的。」說著從身上拿出信交給了方丈道:「這就是師傅給你的信,請見閱。」
方丈看后書通道:「原來秦玉地這麼些年消失,他一直在昆崙山修鍊,真是太好了。」
清苦大師接過書信看了一遍道:「我們都以為他已經離我們而去了,沒想到蒼天有眼,還能讓我們相聚,真是大快人心。」方丈道:「信中所提之事極為重要,看來那些人已經開始動手了。阿彌陀佛」清苦大師道:「依我看,此事件應該與那把劍有關聯。」方丈點點頭道:「我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清苦大師道:「方丈師兄的意思是,有人已經開始向武林伸出了魔爪。」方丈道:「希望我的預料是杞人憂天。」
雷行道:「我們這一路來呢,遇到了好多離奇的事情,有不少門派弟子死於非命。正好遇到大漠三奇與宏大鏢局鏢頭鹿會空五年約比武,奇怪的是,當時一個武林門派都沒有參加,甚至武林人士都沒有一個,當然除了我們。」清苦大師道:「不對呀,我們派了人去了呀,就是要了解他們的比武結果的。怎麼說沒有武林中人呢?這就奇怪了。」方丈思索一時道:「事情開始明朗了。阿彌陀佛,武林之爭何時休呀。對了,你們來此就好好休息吧。清苦師弟,此事就交與你來處理。」清苦大師道:「請方丈師兄放心,我們告辭了。」
雷行和華宇多日行路,已經感到十分疲憊了,今日到了少林寺,算是任務完成了。到了少林寺也算是到了目的地,於是心中終於放下了一顆懸著的石頭,開始放鬆了,故而躺在了床上。雖然床不是從小陪自己的那張,但躺在上面也算舒服,不知不覺呼呼大睡了,可算是香甜入夢。
深夜,一陣狂叫將他們吵醒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可惡的傢伙。」
「介懷師兄,你就別吵了,誰叫你亂跑呢。」
「我沒有亂跑,是你們無端將我關起來,還說我在此亂叫,你們講不講理。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你們聽到沒有。」
聲音是漢子和一個和尚傳來的,雷行和華宇正好要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方丈來了。
方丈道:「施主,你們受驚了。」雷行華宇見禮道:「方丈大師你多慮了。」方丈道:「你們這麼晚了還沒睡。」雷行道:「我們是睡了,但是被吵醒了,所以我們想探個究竟。不想遇到方丈大師你了。」方丈道:「原來如此。不過你們不必理會,還是早些休息吧。」華宇道:「方丈大師,難道你不休息嗎?」方丈嘆口氣道:「不瞞你們說,前幾年,有一夥江南水盜,傳聞要來我寺盜取真經,所以我院日夜堅守不可怠慢。有一夜,我路過藏經閣,裡面傳出有翻閱書籍的聲音,我即刻打開房門,誰知賊人武功超越,從後窗越窗而逃。此後,我每到深夜都會親自在藏經閣巡視一番,後來我發現,藏經閣的經卷沒有少一頁,只是經卷被動過。發現這個事件后,我就在想,此人能隨意進出我少林寺,說明此人武功高強。但如此厲害的高人,卻是對我少林寺的武功感興趣,這使的我心生同情,所以我覺得我應該見見這位高人,故而每夜查尋他的蹤跡,希望有些線索。」雷行道:「方丈大師的心情我們能理解,慈悲為懷嘛,不過,你的這份善心我很是擔心。」方丈道:「你的擔心我能理解,不過我想聽聽你的看法。」雷行道:「既然方丈大師讓我說我就直言不諱了。我覺得此人,其一你沒有見過,其二就是本人的背景你不了解,所以我是擔心,假如此人是一個江湖敗類怎麼辦,豈不是學成武功為非作歹禍及江湖嘛。」方丈大師道:「你的這個問題我其實老早就考慮過,據我這些時日的思量,我可以確定這個人真正的目的不是對我少林寺的武功感興趣,而是再找東西,既然是在找東西而來到了藏經閣,那麼他找的這個東西就和真經分不開,所以,我沒有採取極端方式抓住他,而是從他接觸過的東西來分析,此而,我一直待到了今日。」華宇道:「方丈大師,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方丈道:「請講。」華宇道:「敢問方丈大師至今有何收穫。」方丈道:「有是有些情況,但是到現在還不是時候,請見諒,施主。好了,夜深了,你們就先休息為安吧。」
這個時候,漢子的叫聲勝是狂躁。
華宇問道:「方丈大師,你說這個被你們關起來的漢子是什麼原因被你們關起來的,他不是你們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嘛。」方丈大師道:「不錯,他是我們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至於把他關起來,說來話長呀。」雷行道:「方丈大師,你就給我們說說吧,我們很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方丈大師道:「為何?」雷行道:「不瞞方丈大師說,我們在路上已經打過一架,所以我很期待他的過去。」方丈大師猶豫一時道:「好吧。前年,他來到少林寺,衣裝不整,十分可憐,我們便收留了他。起先,他吃苦耐勞節守寺規,後來,我們發現他偷學真經秘籍后,便把他關了起來,誰知他打暈了守僧而逃,在路途中正好遇到了往回趕的清苦師弟,在打鬥過程中,他的腦袋不小心磕碰到了石頭,隨即昏迷,待他醒來后,沒想到就瘋瘋癲癲的,不認識任何一個人,見到人就會大狂大叫。三天前,他趁小僧一個不留意又跑掉了。我們怕出什麼事情,所以讓弟子連夜追尋,儘早將他帶回來,以免發生不必要的事情。」雷行道:「聽起來這個漢子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嘛,我看他的行為也只不過是對武功的痴迷罷了,好學而已。」華宇道:「我支持你的說法。」方丈大師道:「話雖如此,但他有一定的心計,不然,也不會偷學真經的。」雷行道:「我看他這樣做,是不是有他的苦衷。」方丈大師道:「但願如此勝好。阿彌陀佛。」聽了這人的經過但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說道:「方丈大師,他喚何名?」方丈說我們給他的法號切空,沒人知曉真名。
第二節身入少林寺
第二日,方丈在大雄寶殿靜休,外面傳來聲音道:「稟方丈,外面有一個十**歲的小施主求見。」方丈道:「帶他來見。」
笑哈哈胸藏金鷹拳譜,信心十足來見少林寺方丈。道:「方丈大師你好。」方丈道:「施主,你見我有何事?」笑哈哈道:「我從大理來,是來少林寺拜師學藝的,我叫笑哈哈,請方丈收我為徒。」
方丈看看一臉憨厚的笑哈哈感到有些開心,道:「你的姓是姓笑嗎?」笑哈哈道:「我不知道,自從我懂事後,那些人就這樣稱呼我。」方丈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所說的那些人,並不是你的親人了。」笑哈哈道:「對呀,我自從懂事起,我就是一個人,風裡雨里從來沒有人管過我。」方丈點點頭道:「我問你,你學的武藝后,你準備怎麼做。」笑哈哈道:「當然是保護自己了。」方丈道:「你怎麼想到要學的武藝才能保護自己。」笑哈哈道:「我自幼父母雙亡,無依無靠,只好乞討為生,那些日子雖然不愁吃喝,但是常常受到富家子地的欺凌,不過這些都是些小事。就在前不久,偶遇一事,此事對我打擊太大,也給了我一定的動力,從那以後,我就有了習武的念頭。希望方丈大師能收留我,成全我的一片赤誠之心吧。」
方丈大師非常同情,小小年紀就父母雙亡真是可憐,也罷,先讓他在少林寺待上一陣子再說吧。道:「少林寺是一個清靜之地,而且清規戒律你要嚴守,你能做到嗎?」
笑哈哈明白方丈的意圖,道:「多謝師傅收留。」
方丈道:「我只是答應你可以住在少林寺,但是我沒有答應你我要收你為徒,所以你要搞清楚。」
笑哈哈道:「我雖然不知道少林寺的清規戒律,但我非偷雞摸狗之輩。放心吧方丈,我一定恪守一切規矩,不讓你為難的,方丈大師,請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方丈道:「希望你說到做到,不要讓我失望。」
笑哈哈道:「多謝方丈大師。」
方丈道:「你說你偶遇一事,我想知道是什麼事情,能告訴我們。」
笑哈哈道:「當然可以了。」
笑哈哈把當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方丈聽,然後將金鷹拳譜交給了方丈。
方丈接過拳譜,似乎顯的有些緊張,因為此拳譜在江湖中已經是消聲滅跡了幾十年,如今卻呈現在自己面前,真是不可思議。方丈沒有翻閱此書,而是想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假如拳譜原封不動交給笑哈哈,以後要是被其它人得到此拳譜,到時,豈不江湖大亂,不行,為了武林的安慰,還是暫時將金鷹拳譜放在少林寺內閣以防萬一。
此拳譜是金飛鷹的心血,拳法至剛克柔是武林人士夢寐以求所學的上乘武功。據我所知,曉得金鷹拳譜之人應該只有溫家堡堡主溫笑佳所有,要是這麼推理,那麼出事的人應該就是溫笑佳。不對呀,溫笑佳與笑哈哈所說的那個年輕人的年齡不相符呀,看來溫笑佳暫時是安全的。
道:「笑哈哈,我將拳譜暫時保管,以防落入他手。對了,還有一事我且問你。」笑哈哈道:「方丈大師請講?」方丈道:「你說殺害拿拳譜之人的有三個人,請你描述一下他們的特徵好嗎。」笑哈哈急道:「不好意思啊方丈大師,當時天太黑我沒有看清楚他們的相貌,還請方丈大師諒解。」方丈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為難你了,什麼時候有影響了再來告訴我,我等著。既然來到少林寺就要懂得守規,待時機成熟時,我會教你武藝的,至於金鷹拳譜我先替你保管,你看如何?」笑哈哈喜道:「多謝方丈大師,你這就是答應我了,師父,受徒兒一拜。」方丈道:「你先別急著謝我,我還不是你的師父,不過我告訴你,成為你的師父,這要看你做得怎麼樣,也就是你在少林寺過一段時日而定。」笑哈哈道:「明白了方丈,我會努力成為你的好徒弟的。」方丈道:「這樣就好。這些日子,你先上山打柴一段時間,你可願意。」
笑哈哈雖然不太願意,但他立刻想到,這是不是方丈在考驗他,於是道:「我願意聽從方丈一切安排。」
第三節詭計不成反害己
長聖教的一舉一動都在中山寨的掌控之中。
淮西四子此次失利,他們都怪罪於白衣郎君。
義泉道:「各位師父,此次行動你們無功而返,說說其中的緣由吧。」黃水道:「好徒兒,這次是我們大意了,我們也是措手不及所以束手無策而歸。」義泉道:「這麼說,你們是沒有辦法對付此人了?」王玉道:「好徒兒,你不要著急嘛,我們也在商量對策呢。」義泉道:「好吧,希望幾位師父不要辜負了我對你們的期望才是。」易亮道:「好徒兒你等著,我們用不了多時,一定將那個傢伙的頭顱帶回來給你當下酒菜。」義泉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師父們,來,我敬你們一杯。」酒喝完道:「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
這個時候有弟子報道:「據飛鴿傳書,那個壞事的白衣男子已經離開了長聖教。」
聽到這個消息后,義泉道:「幾位師父,該是你們出手的機會來了,我不希望這次又讓我失望。」
賴齊道:「好徒兒,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次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義泉道:「這次出擊,我想提醒你們一下,此人武功不差,硬碰,你們並非是他的對手,不妨多動動腦袋。」
淮西四子齊聲道:「我們會的,那我們就即刻起身了。」
義泉道:「恭祝師父們一路順風、旗開得勝。」說著拿出一紙包給了賴齊道:「師父,帶上這個,我相信你們會用上它的。」賴齊接過紙包道:「這是什麼?」
義泉道:「這是我煉製的一種毒藥,見血封侯,毒性非常厲害。」
賴齊道:「好吧。」
白衣郎君趕路走了三天三夜,實在是饑渴難忍,終於在一處遇到了一個簡易飯館。
店老闆迎面道:「客官,你需要些什麼吃的。」白衣郎君道:「老闆你這有什麼?」老闆道:「別看我這這麼簡陋,但是我這裡飯菜很豐富的。」白衣郎君道:「那就好,我已經幾天沒有好好進食了,這樣吧,先來些簡單的食物,我先充充饑,然後再來些主食。」老闆高興道:「好嘞,客官你稍等,馬上就好。」
這個時候,白衣郎君才注意到此店的味道。時不時的,有一陣一陣的香味飄香而來,聞不出是什麼味道,只是感覺很爽。這時,老闆先端來一碗茶,茶的味道更是奇妙,此而白衣郎君忍不住品嘗了一口。茶味道就是獨特,苦而香,一股濃厚的味道使人回味悠長。
道:「老闆,你這是什麼茶,如此獨特。」
老闆笑道:「這是個秘密,還請客官見諒。只要客觀喜歡,我就心滿意足了。客官請慢用,飯菜馬上就好。」
淮西四子一路追擊,終於找到了白衣郎君的落腳點,正巧在飯館食用。苦於沒法出擊制服白衣郎君的淮西四子,這個時候突然靈感大發。
黃水道:「大哥,我們這樣明目張胆過去,是不是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王玉道:「那是當然了,你忘了,這個小子能破我們的赤笑功。」易亮道:「那我們怎麼辦,直衝不行,難道就這樣無計可施由著他嗎?」賴齊道:「當然不是了,我有一計准行。」易亮道:「老大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賴齊道:「是這樣,我們去一個人繞道而行到飯館後堂將老闆控制,然後將這個放到他的菜裡面,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其制服。」說著從衣服裡面取出一小紙包葯。道:「到時,拿他就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黃水道:「老大,你這個主意好,我贊成。」賴齊道:「既然通過了,那麼由誰來執行這次任務呢。」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主動承擔這次任務。
最後賴齊道:「黃水,我命令你,這次任務就由你衝鋒陷陣了,記住,千萬不要出差錯,否則我們會前功盡棄,失敗而告終的。」黃水道:「我絕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瞧我的。」
黃水義無反顧的去執行他的光榮任務去了,因為他知道,如果成功那將意味著他在哥幾個心中的位置,於是毫無顧忌的行動了。
看著離去的黃水,淮西三子無比興奮。賴齊道:「易亮,你喬裝打扮,坐在離那傢伙不遠處,要幾個小菜不要讓那傢伙發現你就行,以待時機,去吧。」
黃水溜進後堂,將正在炒菜的老闆控制了起來。道:「不要嚷嚷,否則你會即可死去。」老闆放棄反抗道:「你想幹什麼?」黃水道:「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就會沒事。」老闆哆嗦道:「我一定聽你調遣絕不反抗。」黃水道:「這就好,聽我說,將這個放到這個人的菜里之後,你就沒有事了,你可聽清楚了?」老闆道:「知道了。」說著他拿出葯紙包打開將葯撒在了炒好的菜裡面。
黃水將老闆帶過去讓他特意看了一下雷行,說明這些有毒的菜就是為雷行準備的,然而在雷行身後桌子旁就是易亮在坐,所以店老闆誤以為這些菜是給他的,此而先端了一碟菜放到了易亮面前道:「客官,這道菜是裡面有人讓我給你送來的,請品嘗。」
易亮見到菜感到疑惑,但聽到老闆說是裡面的人讓送來的,一時間他想到了老四,沒想到這個老四還挺有心的,知道哥哥趕了幾天的路都沒有好好吃一頓像樣的飯菜了,恩,真有孝心。
想此道:「你替我謝謝他。」
老闆道:「不用。」
老闆來到後堂,黃水正在大口大口的吃剛才沒有下毒的菜,見老闆來了問道:「事情可辦好了?」老闆道:「好了,一切聽你的吩咐照辦的萬無一失。」黃水道:「那就好。」
說著放下筷子來到門口得意洋洋的瞧去,看看那個傢伙把菜吃的怎麼樣了。但是他左看右看就是不見白衣郎君吃菜,而是一個勁的品茶。再看看桌面,也沒有什麼菜碟,急道:「你把剛才的那碟菜放哪去了?」老闆道:「你不是讓我把菜放到那個人面前嘛。」
黃水仔細看著易亮,感到這個人怎麼有些眼熟。
由於易亮換了衣服而且將自己的臉用泥巴塗了一下,所以黃水一時認不出來,但是從他一些舉動判斷,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但是他不敢確定他就是自己的結拜兄弟三哥易亮。因為,他的幾個哥哥都在不遠處山坡後面等他的好消息呢,怎麼可能在飯館裡面獨自一人在此呢。如果他們要是來了應該是三個人才對,不可能呀。但他心裡感覺發慌,突然他腦袋裡面閃爍出一個要命的問題,那就是如果哪個人就是三哥易亮的話,那麼,豈不是自己親手將自己的三哥殺害了。想到這個問題后,黃水立刻跑了出去確認一下是否是三哥。
易亮拿著筷子一口一口品嘗著面前這道美味佳肴,還不時的誇獎這家老闆炒的菜真是絕了,香甜可口,根本沒有毛病可挑,總之一句話,好吃。
黃水來到易亮面前仔細一看,原來就是真真切切他的三哥易亮,於是急道:「別吃了,這飯菜有毒。」說著將菜碟打翻在地。易亮正吃得高興,見來人將自己的菜打翻在地一時氣怒,那個不要命的這麼大膽,敢打翻我的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於是怒氣沖衝起身想要教訓對方,待他看到是黃水於是不高興叫道:「四弟,你這是幹什麼,這菜不是你讓人送來的嗎?」黃水急道:「這菜不能吃,有毒。」
易亮聽到菜里有毒,而且還是兩次提起,這個時候他才緊張起來,但是他現在還沒有任何癥狀,所以笑道:「四弟你胡說什麼呢,瞧我,這不好好的嗎?別瞎鬧,我還沒有吃夠呢。」話音剛落他的肚子開始撕心裂肺般疼了起來。黃水扶住易亮道:「四哥,你沒事吧。」易亮道:「我肚子疼得厲害。」剛說完這句,接著口吐鮮血暈了過去。黃水見易亮中毒暈了過去,看來此毒厲害,真是見血封喉。立刻想到老大賴齊那定有解藥,於是在飯館給賴齊發信號。這個信號是他們一貫用的報信信號,是要他們即可過來。
看到信號后,賴齊王玉十分高興,因為這個信號代表著他們的計劃已經成功,於是他們滿懷喜悅的來到了飯館。
黃水叫道:「大哥,你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三哥就沒命了。」
賴齊聽到黃水這麼說,他一時一頭霧水,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老三怎麼就吃到了毒藥?這個問題在他心裡問了起來,無論怎麼給自己解釋也無法說服自己,因為這個問題令他無法解釋並且難以接受。此刻,他知道黃水即刻要他拿出解藥解救易亮的性命,可是他也沒有解藥,因為此毒粉是他的好徒兒義泉給的。
他無可奈何叫道:「老三,你要挺住,我們帶你要解藥去。」王玉道:「這樣走路,恐怕無濟於事,看樣子,老三可能過不了這一關了。」賴齊道:「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吧。」王玉道:「義泉給你解藥時,沒有說此毒的解法嗎?」賴齊道:「都怪我一時大意沒有問這個問題。」王玉道:「老四,這是怎麼搞的?老三怎麼會中毒。」黃水無心解釋道:「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我們眼前當務之急應該怎麼解決三哥中毒之事才是重中之重。」
王玉拉起易亮的胳膊給他把脈,此刻,易亮的脈象一無,生命特徵已經消失。道:「此毒已經貫穿七經八脈,五臟六腑已經衰竭,即使有高人在此也是無力回天了。老三他已經離開了我們,我們還是節哀順變吧。」黃水道:「你怎麼這麼無情,能說出這樣的話。」王玉道:「我何嘗不傷心,我只是按事實說話而已,再傷心老三也不會回來的。」
這個時候的黃水真是後悔莫及,怪他粗心大意沒有把事情辦好,不由得,憤怒的眼神瞅向白衣郎君。大叫道:「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小子的錯,我要殺了你。」說著掄起砍命斧殺向白衣郎君。
他們來到飯館的一舉一動,白衣郎君是看個明白,算是了如指掌。聽到易亮中毒,白衣郎君也是不得其解,因而靜觀其變。聞聽黃水的雙斧從空而來,白衣郎君即刻拔劍出鞘,隨即靈巧的躲開了雙斧。只聽得一聲響,雙斧劈在了桌面上,頓時桌子成兩半。
白衣郎君冷笑道:「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差,撲空了。」
黃水氣急敗壞一頓猛追狠打白衣郎君,但是他的砍命斧幾招都被白衣郎君輕鬆而破,一個不小心,讓白衣郎君一腳踢中,倒在了地上。白衣郎君道:「你們這是害人害己,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
賴齊王玉見黃水被白衣郎君打倒,心中勝是不舒服,於是各自亮出自己本領。他們手握兵器形成三點角度攻擊在中央角度的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看看三惡道:「你們罪惡多端,還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則,他的下場就是你們前車之鑒。」賴齊道:「好大的口氣,說大話還真不害怕閃了舌頭。」黃水道:「老大,別跟他廢話,殺了他給三哥報仇。」白衣郎君道:「好呀,我求之不及呢。」王玉道:「小子,別欺人太甚。」白衣郎君道:「你們三對一,你也配說這樣的話,真是。」賴齊大叫道:「哥幾個,今天跟他拼了,上。」
白衣郎君面對三惡的圍攻毫無膽怯,因為他們的招數對他來講了如指掌,所以招招破解、化險為夷。不出三十招時,王玉突然手慢,這一個機會讓白衣郎君抓住了先機。速來一個彎腰急轉,順勢一劍直刺王玉胸口。如果這一劍刺中,那麼王玉就會當場斃命,就算刺不中,王玉也是隨即躲開此劍躲閃一處,這樣一來,白衣郎君就會輕易跳出三惡的圍攻,順勢也會攻擊黃水,此而戰勝三惡取得勝利。果然,王玉躲開了。白衣郎君就勢越戰越勇打的三惡無處藏身,最後成對立局面。
白衣郎君道:「聽聞淮西四子威震武林,今日領教也不過如此,看來也是徒有虛名罷了。」黃水怒道:「士可殺不可辱,你不要得意。」白衣郎君道:「我說的可是事實而已,怎麼,你有意見啊。」
黃水剛要舉斧來戰,但被賴齊攔住了。
賴齊道:「今日一戰,咱們算是平手,我們還有要事,就不與你在此一比高低了。告辭。」
白衣郎君還想與三惡爭鬥到底,但是對方已經失去了一個,此而理解他們的心情,所以暫時放他們一把,希望他們以此事做為教訓,因此能走上正道。看著遠去的三惡,他想起了瑪子對他說的話。
「唉,希望他們就此能醒悟。」第三節跟蹤
大漠三奇尾隨綠鳳一夥來到一個偏遠的地方,此處花草茂盛,環境幽雅,算得上是一個絕佳的休閑之地。又走了約有一里地,前面出現了一座高大而又宏偉壯觀的建築物。周圍還有人把守,只見一對一對的紅衣女子手持兵刃來回巡視,看來是這些紅衣女子的老巢了。
黑袍道:「大哥,沒想到這些傢伙勢力還真大,瞧,這個建築物多麼壯觀有氣魄。」藍袍道袍:「看來她們的背景果然不簡單,也罷,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希望能有一線收穫。」
綠鳳來到門前,早有一紅衣女子前來道:「綠鳳總管你來了,裡面請。」芊芊不明白道:「總管,這是什麼對方,我怎麼不知道呀?」紅英道:「芊芊,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綠鳳道:「沒有關係,這是我一個臨時落腳點,既然我帶你們來就說明我想讓你們曉得,因為我要把這裡交於你們來打理。」吆紅高興道:「真是太好了,今後我們就不怕整天呆在那些討厭的樹林裡面了,太好了。」
這個時候,一隻鴿子從大漠三奇頭頂飛過,而且飛的方向就是這個建築物。黑袍眼睛明亮一眼就看到鴿子腿上有東西,即刻明白這是一隻信鴿,於是不顧一切要抓住鴿子。
黑袍的出現,讓紅衣女子大吃一驚感到驚訝,趕忙敲響手中警鑼召集人手進攻。瞬間,幾十個紅衣女子將黑袍圍的是水泄不通。
黑袍見紅衣女子將自己的路堵死無法前進,情急之下順手掏出隨身佩戴的小刀扔了出去正好將飛鴿擊中落在離自己二尺遠的地方。
綠鳳見信鴿被打落叫道:「攔住他,把信鴿給我搶回來。」
聽到命令后,紅衣女子群不顧黑袍的攻擊,不顧生死一擁而上去搶信鴿。
藍袍黃袍見此情況,只好跳出隱蔽的地方來到紅衣女子群里,將紅衣女子們瞬間打的落花流水,躺在地上不計其數。黑袍這個時候趁機將信鴿撿起,將信拿了下來。隨後扔了信鴿道:「大哥,我拿到了信。」
大漠三奇得意洋洋看著紅衣女們,黃袍道:「你們這些傢伙真是自不量力,還不快快給我們讓開。」
綠鳳仔細思索后,終於理出了一些線索。如若不是被他們一路跟蹤,我們怎麼會殺不了那個小子,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們所賜,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真是怪自己疏忽大意。能隨我們這麼多天,看來這些人也不是等閑之輩,今天想一舉拿下他們看來是不可能了。至於飛信也不是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但是,在這裡建立聯絡點的秘密就此讓武林知曉了。武拼,看這些人的裝扮,他們應該不是中原人,但像是大漠人,如此看來,我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來文的,就看這些傢伙能不能上套。不過機率不高,因為他們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可以說老江湖了。所以這些個算計,他們應該有防範的。文武都不可行,那只有孤注一擲了。
綠鳳道:「你們是什麼人,盡敢跟蹤我們,壞我們好事。」黑袍道:「我們是什麼人這不重要的,你說我們跟蹤你,這話不錯,我們是跟蹤你了,不過你說我們壞你好事,我覺得你這話不對,言過其實了。」綠鳳道:「壞我好事還在這大言不慚真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紅英道:「你們這些傢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狂進來,姐妹們,今天不要放過他們,給我殺。」
紅衣女子們各個氣勢高漲,準備和大漠三奇一絕高低。即刻間,大漠三奇與紅衣女子們混戰在一起。大漠三奇沒有亮出兵器,因為他們不想殺生,所以他們只是點到為止。不出半刻鐘,紅衣女們對大漠三奇也是無可奈何,因為他們的勢力懸殊太大。
黃袍道:「你們這些娃娃們,老夫不和你們玩了。」藍袍道:「此地不可久留,我們走。」
看著無影無蹤的大漠三奇,綠鳳無力追擊,只能眼睜睜看著來犯之敵逍遙離開,而她卻是無可奈何無計可施。無奈,她下令道:「從即日起,加強守衛,嚴防四周,以防敵人偷襲。」
黑袍取下信件,裡面的內容讓他們哭笑不得。
「近日有聞江湖,看似平靜實則生變,你若到此,希望即刻速回,不得有誤。獨孤飛雁」
黑袍道:「這是什麼呀,亂七八糟的。」黃袍道:「此信說的明白,是讓什麼人即可回去,看來她們有大事。」藍袍道:「按此信內容推斷,這夥人應該是一個大的門派,不過可惜了她們沒有注名門派地址,這讓我們一頓好想。」黃袍道:「既然想不出來那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此事,我相信,日後會有機會弄明白的。」黑袍道:「大哥,我們現在這樣了,也被那些紅衣女們發現了,我們是不是還要繼續跟蹤她們以獲得烏金劍的一絲希望。」藍袍道:「這個問題著實讓人極為難斷定,要是這樣跟下去,我怕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如果放棄,那就意味著,就此烏金劍於我們無緣。你們看該如何決斷。」黑袍道:「依我說,我們還是算了,這樣下去,我看沒有什麼結果。」黃袍道:「我們還剩二十天的時間了,我們的日子不多了。」藍袍道:「我覺得只有繼續才有希望,不然,我們以前所做的都會前功盡棄。」黑袍道:「既然大哥這麼決定了,我們就繼續吧。我想二十天對我們已經不少了。」藍袍道:「好,就這樣決定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