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奇遇
第一節遇到大漠三奇險丟性命
逍遙一郎逃離中山寨之後,經過一片黃土高坡,看到三個人,從外貌特徵看,應該是大漠之人。大漠之人來此中原一定是圖謀不軌,於是緊隨其後想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跟隨了三天三夜無所收穫,這天夜裡,他們都住進了同一家客棧。逍遙一郎覺得這些人神神秘秘肯定事情重大,所以準備連夜探聽,不料被對方發現偷聽,趕忙躲了起來。接著出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
黑袍道:「小子,你別躲躲藏藏的,都三天了,你不累啊。」逍遙一郎已知被對方早已發現,現身道:「既然你們知道我在跟蹤,為什麼不早些拆穿。」黑袍道:「我大哥說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今日,你的做法太煩人了,所以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以為我們是不知道。」說著,撲向逍遙一郎。
逍遙一郎和黑袍過了幾招,已知對方內力深厚,不過和對方打個平手應該不是問題。於是拔劍出鞘,用上了武當劍法。果然,對方無懈可擊步步退守。
突然,黑袍叫道:「大哥二哥,你們快來幫忙,這個小子我收拾不了。」
即刻從房中出來一個身裹黃袍和一個身裹藍袍的人。藍袍道:「讓你把他趕走就是,怎麼還動上手了。」黑袍道:「大哥你別說了,快來救我。」黃袍叫道:「哪來的黃毛小子,盡在此撒野,看我怎麼收拾你。」
逍遙一郎這個時候顯然是離不開了,只能全力以赴。但因一手難抵四拳,沒有想到還沒有過三十招就被打下樓梯,重重摔在地上,接著口吐鮮血。逍遙一郎明白,此時是躲過此劫的最佳時機,於是趕忙站起來向外跑去。黑袍叫道:「想跑,沒門。」說著跳下了樓梯。但是他晚了一步沒有追上,因為他的輕功不如逍遙一郎。
躲過大漠三奇的遭遇,逍遙一郎胸口覺得不適,看來藍袍那一掌不輕,傷到了脛骨。他跌跌撞撞來到一個牆角處,無力的倒下了。
白衣郎君一行人路經成都,集鎮上人來人往,大街兩旁的店面生意興隆。路邊的小泥人和糖葫蘆成了小孩們的熱點。
綠鳳奉獨孤飛雁之命行走江湖,轉眼來到了成都街頭。
這個時候,一個男孩急匆匆跑過來拉著她的手道:「求你,幫幫我好嗎?」綠鳳道:「你說。」男孩氣喘吁吁道:「沒有時間給你說,你還是隨我來吧,不然,要出人命的。」
綠鳳只好緊張的隨男孩行走。來到一牆角處,見一個身裹白衣,滿身鮮血的男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道:「他這是怎麼了,傷的這麼重。」男孩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綠鳳將受傷男子的胳膊拉起然後把了脈道:「他還活著,需要緊急救治,不然性命堪憂。」男孩道:「就將他帶置客店怎麼樣?」綠鳳道:「可以。」
這時,人心惶惶,各個東奔西跑。綠鳳道:「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男孩道:「小心。」
綠鳳來到街頭,看見三個打扮怪異的人,一個是滿臉鬍鬚而且很胖的傢伙,藍色長袍加身。另一個,長須約有半尺,眉毛成黃色,一身黑袍加身。第三個稍有年輕,八字鬍小眼睛,黃袍加身。三個人年紀約有五十過頭,精美彎刀配身,賊眉鼠眼橫行霸道。看來是尋找什麼。
三靈道:「你看看這幾個傢伙,耀武揚威的,絲毫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瘦黃道:「這是欠揍。」公孫雯道:「白公子,你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怎麼看待?」白衣郎君道:「此事與這些人脫不了干係,你看他們那憤怒樣子,應該是在找人。」公孫雯道:「這麼說來,剛才那位姑娘豈不危險?」雨露急道:「對對對,我們應該出手相救。」白衣郎君道:「你們不要著急,我們先等等,靜觀其變,找機會動手,這樣穩妥。」公孫雯道:「這些人打扮怪異,是何方人士?白公子,你可知曉。」白衣郎君道:「從他們身配彎刀看,他們應該是大漠之人。從言行舉止看,他們各個武功超群,飛揚跋扈,我猜他們一定是遇到了不小的波折,不然,他們不會如此。」行獵道:「依白公子之見,是有人壞了他們的好事?」白衣郎君道:「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應該是這個理。」
待惶惶急流的人群穩定后,綠鳳和男孩將受傷的男子扶置客店準備醫治。
綠鳳叫店小二打來清水,然後吩咐店小二去請大夫。她端起水盆來到受傷男子身旁,用毛巾輕輕的將受傷男子的臉擦了乾淨。此時一幅英俊的臉出現在綠鳳面前。
綠鳳道:「看他容貌也就是二十齣頭。」男孩道:「是呀,看他這模樣長得還不錯。」綠鳳道:「也是,好了,下面的活就交給你了,因為你給他擦身子方便。」說著把毛巾給了男孩。男孩聽到要給受傷男子擦身子,立刻面紅耳赤支吾道:「我不行的,我從來沒有給人擦過身子,我不行的,還是你來吧。」說著將毛巾又給了綠鳳。綠鳳對男孩的行為十分不解道:「我是個姑娘,我怎麼能行呢,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男孩道:「我真的不行。要不這樣,等大夫來了就好了。」綠鳳搖搖頭道:「既然這樣,那隻好如此了。」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僕人道:「少爺,你讓我好找,原來你在這。」男孩道:「有什麼事嗎?」僕人道:「就是大少爺讓你趕快回去。」男孩道:「好的,我立刻回去。」說著轉身「不好意思啊姑娘,我有事就先告辭了,明日我會來的。」綠鳳道:「那好,咱們明日見。」
白衣郎君一行人密切注意著大漠三人的動向。黑袍氣急敗壞道:「大哥,這都幾天了,還沒有那個小子的消息,真是氣死我了。」黃袍道:「三弟不必如此,正事要緊。為了一個毛頭小子不值得,走,找個地方喝酒去。不知大哥意下如何?」藍袍道:「現在正值午時,好吧。」
他們來到一個比較安靜的飯店坐了下來,隨其將身上的佩刀放置桌上。店小二想把它拿開,以便桌面上好放菜。剛要動手,三人迅速將彎刀收回,而且臉色凶煞。黑袍斥責道:「滾開,你不要命了。」黃袍道:「你不懂江湖規矩嘛。」小二驚嚇道:「幾位大爺息怒,我不是故意的。是小的一時疏忽,請別生氣。」藍跑道:「希望以後你會小心,去吧。」
眼前的言行舉止,白衣郎君一夥清清楚楚。原本以為這些人的舉動,憑藉自身武功會為禍武林,沒有想到這幾個人對待他人也是恩威並施,看來並不是草菅人命之輩。
公孫雯道:「白公子,你對他們的行為有何看法?」白衣郎君道:「只要不是亂殺無辜的,那就算是武林之福。」公孫雯道:「沒有想到你給他們這麼高的評價。」
黑袍道:「大哥,那個臭小子是何來頭?」藍袍道:「說不清楚。算了,不去論他了。」黃袍道:「算他命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黑袍道:「大哥,這次比武,至關重要,可不能小看了那個老小子。上次,好沒面子。」黃袍道:「事隔多年,我一直耿耿於懷,這些年,苦家修鍊,就是為了這一天。」藍袍道:「不錯,我們是苦練了十幾年,但是,人家也不會閑著。何況,我們當時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黃袍不高興道:「大哥,你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抬不起頭嗎?」藍袍道:「不會的,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
雨露低聲道:「小姐,他們再說什麼?」公孫雯也沒有聽明白道:「好像跟救走的那個人有關,又好像不是。」雨露道:「是這樣啊,還是算了,我們還是多多吃點菜,才是正道。」
黃袍道:「大哥,聽說江湖出現了一把靈劍,是用烏金鑄成。此劍鋒利無比,所到之處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此劍通人性。如果得到此劍,傳言可號令武林。」藍袍道:「你說的那可是傳言未必可信,別忘了,我們此次來中原的目的,為的是比武洗恥,可不是來這製造腥風血雨的。如果這次咱們要是贏了,那可是一件功不可沒的大事。我不想因為其它莫須有的事情而影響我們。二弟,你說呢。」黃袍道:「大哥所言極是。但是,如果有奇劍相助,豈不如虎添翼。」藍袍猶豫道:「我們這次進中原,完全背著重大責任,如果失敗,後果將是一塌糊塗。不過這樣也好,硬可信其有吧,它畢竟不是一件壞事。」黑袍道:「好是好,但不知奇劍下落呀。」黃袍道:「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就得抓住,不然,這個說法將是個傳奇。」藍袍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依靠子虛烏有的消息為希望,而是要把我們畢生所學精力全全發揮出來這才是重中之重,不然,我們來此就是前功盡棄。」黑袍道:「大哥,比武之日還早,我們應該養精蓄銳,到時候也好應戰嘛。來,大哥,二哥,多吃點。」藍袍道:「雖然比武還有些時日,但是我們應該給宏大鏢局打個招呼,以證明我們來了。」
公孫雯道:「白公子,他們三個嘀嘀咕咕我聽不清楚,你內功好應該能聽得到。」白衣郎君道:「他們的聲音好小。好像是和什麼人比武洗恥什麼的,至於和什麼人,我就不得而知了。」三靈道:「小姐,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免得節外生枝。」公孫雯道:「不管也行,除非你告訴我他們是什麼人。」三靈為難,不知所措道:「小姐,回去什麼都知道了,你現在問我就等於問白痴一樣,我什麼都不知道。」公孫雯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搞明白再回。」瘦黃道:「小姐,我們可不能在此多留,江湖險惡呀。」公孫雯也曉得江湖險惡,再加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處處危機,要是沒有白公子相助,恐怕遭遇不測了,想此說道:「好吧,我跟你們回去就是。」
店小二三步並作兩步走終於把大夫請回來了。
「客官,大夫來了。」
綠鳳拿出一些銀兩給了店小二道:「你幫忙將他的身子擦擦,大夫好治。」
大夫將受傷男子救治后,拿出一些葯給了綠鳳道:「這些葯給他外敷三次后,應該沒有大礙了,過些日子就會康復。」綠鳳道:「謝謝大夫,不知他什麼時候能醒來。」大夫道:「快則兩天,因為他的身體內多處有淤血,我已經給他喝下了活血化瘀葯,你就放心吧。」
眼看就到家了,公孫雯坐在客店的凳子上想起她的娘親,彷彿娘親就在她的面前,給她梳著頭,給她講故事。雨露走了過來,幾乎能懂公孫雯的心思。道:「小姐,萬事皆有起起伏伏,我們應該學會放下才是。」公孫雯道:「我只是突然間覺得,人活著怎麼就這麼短暫呢,說沒就沒了。」雨露道:「小姐,什麼都不要想了,明天咱們就到家了。」公孫雯道:「到家又如何。」雨露道:「家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的,人在外始終是要回家的。小姐,你就別想那麼多了,想得多會傷身的。」公孫雯道:「我怎麼能忘記呢,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但是事實如此,我無法不生氣。」雨露道:「老爺也說了,那是個誤會。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公孫雯長嘆一口氣道:「算了,過去的就讓它去吧。」雨露道:「這才是我家小姐。」
第二節情定長聖教
走了幾天的路,終於來到了長聖教。長聖教門口兩側有十幾人把守,各個威嚴。見是小姐****,於是恭迎放行。長聖教地處川西,山清水秀。經過幾道嶺又繞過幾經小路便進入了長聖教內部。
公孫雯沒有去見公孫常勝,而是將白衣郎君帶到了後花園一間不大的卧室。公孫雯道:「白公子,走了幾天的路你也累了,就在這簡陋的房間里歇息,有事情請喚蓮兒,她在外面。」白衣郎君道:「謝謝公孫姑娘。你也是。」公孫雯道:「不用言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長聖教的客人,這是應該的。白公子,我先走了。」
房間不大,布置的卻是非常精美。不時有一股清淡的味道讓白衣郎君感到非常地舒服。從各個角落看,房間的布置顯示著,這是一個閨秀之房。不由得,想到了公孫雯,原來這是她的房間,也真是為難她了。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白衣郎君問道:「外面是何人?」蓮兒道:「白公子,是夫人來了。」白衣郎君聽到是夫人,感到事情不妙,難道公孫姑娘沒有告訴她娘親自己居住此處。這下壞了,不行,絕不能讓她見到。道:「請你們夫人回去吧,我這多有不便。」
「小姐,老爺叫你去呢。」雨露急匆匆跑了進來。公孫雯道:「看把你急得,怎麼了?」雨露道:「小姐,老爺發脾氣了。」公孫雯道:「讓他發去吧。後天才是母親的忌日,今晚,我不想去見他。」雨露道:「不行小姐,老爺不高興,我想是為了白公子的事。」公孫雯猶豫一下道:「好吧,把事情說開也好。走吧。」
剛出門,遇到一個打扮非常妖艷的女人。雨露見禮道:「夫人晚安。」公孫雯冷冷的眼睛沒有理睬。夫人道:「聽說小姐回來了,我特意去看,沒曾想到一個陌生男人在裡面,不會是金屋藏嬌吧。呵,一點規矩都不懂,真是什麼樣的人就會結交什麼樣的東西。真是老天有眼啊,好了,我的阿彌陀佛了。哼。」一股風似的走了。
還沒有來到議事堂,就聽到公孫常勝質問三靈刀。
「你們說,這個男人接近雯兒是何目的。」
三靈刀一言不發站在原處一動不動。
公孫雯剛進門還未站穩,公孫常勝道:「你來的正好。」公孫雯深知爹爹已經生氣,未經允許,絕不能將陌生人帶進教內,想此道:「爹爹,有何事這麼生氣?」公孫常勝道:「你明知本教規矩,不能將陌生人帶入教內,你是不是有意氣我?」公孫雯道:「爹爹,有些事你可能還不清楚。白公子他不是陌生人,他可是女兒的救命恩人,三靈他們沒有告訴爹爹你嗎?」公孫常勝莫名其妙問道:「什麼救命恩人?行獵,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幹嘛去了?」
三靈刀唯唯諾諾,沉默寡言。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從何說起,說出一言,也是挨訓,倒不如一言不發。
公孫雯道:「爹爹,這次能安全的回來,全靠白公子,要不然,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雨露道:「是呀老爺,你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兇險,好可怕呀。」公孫常勝道:「你還說,要你看著小姐,你倒好,與小姐一道去了。」公孫雯道:「爹爹,這事你不能怪雨露,是我心悶想出去走走嘛。」
公孫常勝拉過公孫雯的手道:「我就你這一個女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說,讓爹爹怎麼辦?以後不要再這麼任性了。」轉身道:「你看看你們自己,各個沒用,真是氣死我了,還在外面丟人現眼。」公孫雯道:「爹爹,你不要生氣了,他們也儘力了。」公孫常勝臉色好轉道:「好了,我們不說此事了,說說你們怎麼認識這個白公子的。」
雨露搶言將事情的經過簡述了一遍后道:「老爺,你看這個白公子是不是與眾不同。」公孫常勝道:「你把他說的跟神仙似的。行獵你說說,是不是如此。」行獵道:「可以這麼說,在我的眼裡,他的武功的確厲害。不過,這次來長聖教,有沒有其它目的,我們還需待定。」公孫雯道:「我可以保證,白公子的為人絕無它心。」公孫常勝道:「雯兒,你尚且年輕,有些事待你發覺時已經晚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呀。雯兒,你就不要執意下去了。既然這個白公子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就讓他暫住一晚,不過,圖謀不軌之舉,何患沒有。」公孫雯道:「爹爹,你這是何意?你不相信我。」公孫常勝道:「我怎麼不信你呢。這樣吧,就讓他陪你到你母親忌日過後立刻離開,怎麼樣?」公孫雯道:「多謝爹爹,孩兒告辭。」說後走了。
公孫常勝疑問道:「行獵,小姐所說可屬實?」行獵道:「千真萬確。」瘦黃道:「此人一路大義凜然,不像是狡詐之輩。」公孫常勝點點頭道:「既然你們這樣說了那此事就到此為止。對了,出去這麼長時間了,烏金劍的消息可有?」行獵道:「還沒有。不過中山寨的弟子四處奔波,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公孫常勝思索一會道:「你們查清楚了沒有。」瘦黃微言道:「還沒有。」公孫常勝怒道:「你們真是沒用。看來江湖又要腥風血雨了。」
兩天後,逍遙一郎慢慢醒來,見到一個姑娘附桌而睡,覺得好生奇怪。此時已經是深夜,所以沒有叫醒姑娘。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來到這裡的?難道是她救了我?他想動,但是他的身體不允許,全身都痛,好似骨頭散架一樣,只好默默躺著,待天明一切會知曉。
天已經大亮,逍遙一郎睡得依然香甜。店小二一早就打來了熱水,和往常一樣給逍遙一郎擦臉,此而逍遙一郎醒了。店小二叫道:「公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逍遙一郎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店小二道:「這是富順客棧,我是這的夥計。」綠鳳聞訊趕來看到逍遙一郎醒了高興道:「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逍遙一郎道:「多謝姑娘相救之恩。」綠鳳道:「不用謝,救你的還有一個人,他還沒來呢。」逍遙一郎道:「姑娘怎麼稱呼?我叫逍遙一郎。」綠鳳道:「逍遙一郎?好名字。我叫綠鳳。對了,你怎麼傷的這麼重。」逍遙一郎道:「我路經中衛,見三個大漠男子來到中原,定有陰謀。於是我就尾隨其後,不料被他們發現了,就在大福客棧。」綠鳳道:「大福客棧?奧,這家客棧不就在城東頭嘛。這麼近。」逍遙一郎道:「那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綠鳳道:「我們正好在城西。一郎公子,你就安心的歇著吧。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說傷你的人是三個大漠來的人,而且穿的衣服分別是黑黃藍色是吧?而且,頭髮還扎個小辮。」逍遙一郎奇怪問道:「是的,你怎麼知道?」綠鳳道:「就在我扶起你的時候,有幾個大漠中年男子橫行霸道街頭,我看到的。」逍遙一郎道:「原來是這樣。」綠鳳道:「一郎公子,你現在的傷勢已開始好轉,所以我要離開了。」逍遙一郎聽后綠鳳要離開的消息,好想挽留,但是,聽到綠鳳有要事,就沒有強留。說道:「既然綠鳳姑娘有事,我就不強留了。救命之恩只有來日再報了。」綠鳳道:「救你純屬碰巧,所以不必掛在心間,望你早日康復。後會有期。」逍遙一郎道:「一路平安,保重。後會有期。」
天剛剛有些亮意,白衣郎君就起床了。他拔劍出鞘,越過走廊,在一片綠柳圍著的空間揮劍習武。然而公孫雯起的也早,聽到有人在習武。根據聲音來源判斷,她已經想到是誰在習武,因為那個地方只有白公子居住。她站在遠處看著白衣郎君那威風凜凜,英俊瀟洒的樣子,公孫雯可以說如痴如醉,不由得來到白衣郎君房間。白衣郎君習武直到日升三桿才回去。進門一瞧,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公孫雯正在一旁忙碌著。
白衣郎君道:「多謝公孫姑娘。」公孫雯道:「這沒什麼,你習武累了吧。」說著倒了一杯水給了白衣郎君「喝吧。」白衣郎君喝了一口道:「這水真甜,挺好的,謝謝你公孫姑娘。」公孫雯道:「甜你就多喝點。對了,你以後就叫我雯兒吧。」白衣郎君道:「嗯,好。」公孫雯道:「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郎君哥,我希望你能陪我去。」
這個時候,雨露端著早茶過來道:「白公子,用早餐了。小姐,你在哪用?」公孫雯道:「你把我那一份也端來吧。」
除了公孫常勝沒有穿孝服,其他人全是白衣裝扮。他們來到一個綠樹成蔭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因為面前有一座墳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墳砌立在青草和香花之中,此墳就是公孫雯的母親埋葬之地。公孫常勝點燃一把燒香放在了墳前的香爐道:「雅君,今天是你的忌日,我們都來看你了。」行獵跪地道:「師母,行獵今日給你掃墓來了,希望師母在天之靈保佑徒兒。」瘦黃道:「師母,你看到了吧,全教的人都來了,你就放心吧。」公孫雯熱淚盈眶道:「娘,我不知道你傷不傷心,可是我很傷心,幾乎都碎了。不過娘請你放心,女兒已經長大了,學會了自我保護,所以請娘不要擔心,你就安息吧。」公孫常勝道:「雯兒,你娘雖然去了,可是她依然活在我們心中,別難過了。」公孫雯猛擦一把淚水道:「你還說······」公孫常勝看到公孫雯的表情后,他心中十分清楚女兒有多恨他。事情已經發生了,彌補自己的過錯自然是枉費心機,雖然自己也很懊悔,但是要求女兒儘快原諒他,看來的慢慢來。道:「雯兒,你不要這樣,有些事你還不明白。好了,開始祭拜。」
一時,各種各樣的祭物一一擺開,整個長聖教三拜后全部脫下了祭服,然後丟在了旁邊的火盆內焚燒了。
此刻,從遠處傳來怪聲道:「一個死人,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嗎?真是傻的可愛。天下間美女如雲,何苦為了一個死去之人在這裡假惺惺呢?難道心中有愧不成。」
聽到聲音眾人提高警惕。
公孫常勝道:「何方妖孽,敢在長聖教撒野」
「區區長聖教,何懼?」
公孫常勝道:「有膽量就現身一見,何苦縮頭縮尾不敢露面。」
「對於長聖教,我們是來去自如,好,我們來了看你如何。」即刻,從西面空中飛落四人立在眾人面前。
公孫常勝見是臭名昭著的四噁心中一驚,不由的擔心起來。他們的出現對長聖教來說從此長聖教不得安寧。道:「我長聖教俗與你們別無瓜葛,今日來此不知有何事宜?」黃水道:「以前呢是沒有這個機會與你相聚,今日來此,只有一件事,就是與你一比高低。」行獵道:「哪來的野東西,盡在此大言不慚,不想活了。」王玉道:「我看你是活膩了,所以在此胡亂放屁,滾遠點,省的熏人。」
三靈刀氣的要炸,於是揮刀而上力劈淮西四子。未出二十招就被對方打的東倒西歪真是不堪一擊。公孫常勝看在眼裡氣在心裡道:「你們不要囂張,來人,拿關公刀。」
一會功夫,公孫常勝手握關公刀盛氣凌人大叫:「看刀。」
淮西四子準備已久就等公孫常勝出手。賴齊道:「來吧,有什麼本事全使出來吧。」
數招過後,淮西四子似乎不是公孫常勝的對手,於是他們收手,猛然跳出幾丈外發出了赤笑功。此功一出,長聖教眾徒頓時腦中好似針扎十分難受。他們忍無可忍通通倒地。
白衣郎君懂得赤笑功的內功心法,所以,赤笑功對他無濟於事。他對公孫雯道:「雯兒,用內功頂住,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公孫雯道:「郎君,你要小心。」白衣郎君微微笑道:「你就放心吧。」
公孫常勝聽說過赤笑功的厲害,即刻用功頂住赤笑功,待有機會力劈四惡。此刻,他看到白衣郎君拔劍相向四惡。心中感到高興,但又有憂。
四惡見有人飛撲而來感到大吃一驚。他們不敢相信會有人能有這等本事,看來對方實力不可小覷。於是停止發功一致對付強敵。他們躲過白衣郎君的劈月劍法躍至空中撲向白衣郎君。
淮西四子還有一絕就是臨空飛爪。這一招他們輕易不出,出了就會取對方性命。他們想在此處大敗長聖教,又遇如此強敵,所以這樣的條件達到他們的要求了。
面對四惡的飛爪,白衣郎君是措手不及,沒有想到對方還有如此厲害的功夫,心中有些佩服淮西四子。可是他們行為不端,可惜了一身好武藝。今日就替師傅教訓他們一下,希望他們以後會有所顧忌。
四惡的飛爪功組合的確厲害,招招環扣,步步緊逼要害,置對方與死地。無奈來一招橫掃千軍,只見在空中飛旋三百六十度,將四惡擋了回去,形成相互對峙。
公孫雯為白衣郎君捏了一把汗,看到他們相互打成平手,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白衣郎君想用子爵劍法,但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不能將這個秘密揭曉。「你們身為瑪子的徒弟,盡然無惡不作,為非作歹,還助紂為虐,試問,你們對得起他老人家嗎?」
易亮道:「沒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也在此教訓我們,真是可惡之極。」黃水道:「他身為我們師傅,盡然不教我們武功,這樣的師傅你說我們敬他幹嘛。」白衣郎君道:「真是一些狼心狗肺的東西。」賴齊怒道:「小子,你廢話太多了,拿命來。」說著刀槍劍錘一起向白衣郎君駛來。白衣郎君道:「今天就讓你們嘗嘗劈月劍法的厲害。」黃水大叫道:「什麼狗屁劍法,今天我們就讓你死的難看。」白衣郎君冷笑一聲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聲落,他們打鬥到一起了。
公孫雯雖然用功頂住四惡笑的笑功,可是內功不及,所以這個時候她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看著白衣郎君的處境,不由的十分擔心。趕忙來到公孫常勝面前道:「爹爹,你去幫幫白公子吧。」公孫常勝道:「雯兒不必擔心,白公子他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果然,不出幾十招后,四惡只是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餘,此而節節敗退,不是白衣郎君的對手。他們見對方的劈月劍法真的無懈可擊,無奈跳至一方躲開白衣郎君。賴齊道:「小子,你的劍法今日我們領教了,來日我們還會比試的。」黃水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們的厲害。」
公孫雯道:「你們這幾個惡棍還不快滾。」公孫常勝道:「識相的快滾。」
四惡見眼前的局勢,是得不到好處是我,無奈離開了。
雨露道:「小姐,白公子真棒。」公孫雯來到白衣郎君面前道:「今天虧了由你,不然後果難料。」白衣郎君道:「公孫小姐你沒事吧?」公孫雯道:「我沒事。」公孫常勝道:「說得好雯兒,你的這位朋友我欣賞,爹為你高興。年輕人,好樣的。」白衣郎君道:「這是我應該做的。謝謝公孫教主的誇讚。」公孫雯道:「多謝爹爹理解。」
夜晚,白衣郎君在自己屋裡走來走去,心中有好多事情無法擱置。這個時候幾聲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索,他打開門原來是雨露,雨露手裡提著一些東西。問道:「雨露,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雨露不高興道:「怎麼,你要讓我在門外嘛。」白衣郎君道:「當然不是了,快進屋。」
雨露放下手中的木製盒,打開蓋子,接著端出一碗熱羹放在桌子上道:「白公子,這是我家小姐給你做的五味蓮子羹,你就趁熱吃了吧,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白衣郎君聞到香味道:「多謝公孫姑娘,這羹我吃了。也多謝謝雨露不辭辛苦。」雨露道:「白公子你不要客氣,你是長聖教的功臣,所以不必謝我。」
喝了幾口,白衣郎君道:「真好喝,好長時間沒有吃過這五味蓮子羹了,沒想到,你家小姐也會做,有空,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你家小姐。」雨露道:「聽你口氣,是有人經常做給你吃了。」白衣郎君道:「是呀,我從小就吃它。因為它有補氣提功的效力,是練武之人的大補。」雨露道:「給你做羹之人是你何人?」白衣郎君道:「不瞞你說,我一直再找他,他就是我義父。」雨露道:「現在有線索了嗎?」白衣郎君嘆口氣道:「我找了十幾年,一點音訊都沒有。對了,你回去代我謝謝你家小姐,這羹挺好喝的。」
公孫雯面對燃燒的蠟燭,靜靜呆著,腦中幻想著與白衣郎君在一起的分分秒秒。覺得他威武英俊,那麼的俠骨柔腸,一身清純裝扮更顯得瀟洒自如。此刻她陶醉了。雨露推門而入,興緻勃勃道:「小姐,白公子他很喜歡你做的羹,他一直在誇你呢。」公孫雯嚇一跳道:「你嚇死我了,進門也不敲門。」雨露道:「人家也是替你高興嘛。」公孫雯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雨露道:「白公子喝了你煮的五味蓮子羹讚不絕口呢。」公孫雯心中勝喜道:「那就好,其實我也感覺到了。」雨露道:「小姐真是用心良苦啊,不過付出了總算有回報了。」公孫雯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其實,白公子對你我是有恩的,我們這樣做也是理所應當。至於兒女情長,只怕白公子有異。」雨露道:「小姐,經過這幾日,我看白公子對你是有意的。」公孫雯害羞道:「你別再取笑我了,討厭。」雨露道:「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了,咱們說正事。」公孫雯道:「什麼正事?」雨露道:「小姐,你知不知道,白公子以前經常喝五味蓮子羹。」公孫雯驚訝道:「是嗎?是誰給他做?」雨露道:「聽他說是他義父。」公孫雯道:「看來他的義父對他很重要。」雨露道:「當然了。不過我看得出,他心事重重的,只是不願說出來,要不,你明天和他見上一面。」公孫雯道:「也好,或許他是為了江湖之事擔憂。」
第二天,天氣很好。雨露一大早來到白衣郎君房前,輕輕的敲了幾下門道:「白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白衣郎君早已起床,聽到雨露敲門,即刻打開了門。
「雨露這麼早,想必有事。」
「我家小姐邀你後花園見面。」
白衣郎君坦然答應了。
後花園環境幽雅,朵朵香花發出撲鼻的香氣。公孫雯早在後花園等候白衣郎君。她不時的撫摸眼前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不由的心中羨慕它可以自由綻放。
雨露來到公孫雯面前道:「小姐,白公子來了。」
公孫雯害羞見禮道:「白公子早。」白衣郎君見禮道:「公孫小姐早,看來公孫小姐今日氣色不錯,一早賞花。」雨露道:「沒有想到白公子挺會說話的,我希望不是油嘴滑舌奧。」白衣郎君道:「不會。也許是這些年的江湖生涯讓我變得不是那麼拘謹,所以、、、、、」雨露道:「好了白公子,不要解釋了,當心越抹越黑。」公孫雯道:「雨露你去泡杯熱茶放到亭子那邊吧。」雨露道:「好。」公孫雯道:「聽雨露說,你心事重重,是不是為了江湖之事而煩惱?」白衣郎君道:「也不完全是江湖之事,還有我義父至今下落不明,真是急死我了。」公孫雯道:「你不要著急,事情會一一解開的。不知你有沒有你義父下落的一絲消息?」白衣郎君道:「起先我打聽到在溫家堡或許有我想要的結果,可是遇到了一些突發事件,我沒能去溫家堡,所以到現在毫無消息來源。」公孫雯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家在哪?」
白衣郎君思索一時道:「不瞞你說,我自出生,我就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是我義父將我養大,然而在我七歲那年,他老人家突然不辭而別。這十幾年,我跑遍大江南北,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卻是毫無消息。所以,我真是沒用。」
公孫雯難過道:「你別自責,你一定會找到你義父的。」白衣郎君道:「謝謝公孫小姐。公孫小姐,我想明日就離去。」公孫雯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挺你。不過,如果你找到你的義父后,你還會回來找我嗎?」
公孫雯那雙善良的雙眼盯著白衣郎君,希望他能說他一定會來。
白衣郎君也看著面前公孫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毫不猶豫道:「我會回來的,一定會。」
公孫雯高興的熱淚盈眶,不知不覺一頭扎進了面前這個高大英俊能託付一生的男人胸懷。
公孫雯的那種高興,那種自信,那種溫情,使她從未感受到的一種溫馨,情不自禁的將白衣郎君緊緊相依。
白衣郎君面對公孫雯的溫情,腦中回蕩第一次見到公孫雯的情形。她是那麼美,那麼的清純可愛,一雙水汪汪的黑眼睛,讓他終生難忘,所以他們越抱越緊。直到公孫雯哐不過起來,白衣郎君才鬆開了手。
公孫雯道:「瞧你,把人家都弄疼了。」白衣郎君道:「不好意思,我太高興了。」公孫雯臉紅道:「你過些日子再走好嗎?」
白衣郎君此刻想起自己的身世是多麼的重要,只要找到義父,才能給公孫小姐一個很好的交代。
「公孫小姐,我為了你,必須離開,你明白嗎?」
「我能理解,只要你答應我回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恩,相信我。」
這個時候,雨露端著泡好的茶來到涼亭叫道:「小姐,白公子,你們過來喝口熱茶吧。」
第三節宏大鏢局
雷行和華宇來到太原,見街巷人來人往。雷行攔住一中年男子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們趕去那裡?」男子道:「聽你話音就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告訴你,今天是宏大鏢局鏢頭鹿會空和大漠人的比武日子,走,咱們一起去。」雷行道:「好」
來到現場,比武擂台已經準備就緒。管家鹿域高聲道:「各位,今日是鹿鏢頭和大漠人的比武日期,再有一刻鐘比武正式開始。」
百姓大呼嘶叫,歡欣鼓舞,不時掌聲四起。
鹿會空步入擂台道:「各位,今日是我和大漠三奇五年約定比武的日子,謝謝大家過來助威。」
眾人期待大漠三奇的出現,可是沒有一點影跡,於是吵吵嚷嚷起來。
「肯定是他們膽怯不敢來了。」
「這不還沒有到時間呢」
「再等會不來,那就是大漠人害怕我們」
鹿會空掃視周圍,發現武林門派盡然沒有一支代表來此,隱隱感到事態的嚴重性。
雷行和華宇看到如此熱鬧的場景,覺得這個鹿會空真是個人物,不由的心生佩服。
此刻,從他們頭上飛過三個身影穩落擂台。他們臉色冷清,十分傲慢之像。
黑袍道:「鹿鏢頭,幾年沒見,別來無恙呀。」鹿會空道:「我這把老骨頭還等著再和你們比上個幾十年,所以身體棒棒。你們放心,我好得很。」黃袍道:「既然如此,還在那羅嗦什麼。」鹿會空擄了幾下鬍鬚道:「痛快,就按老規矩吧,請。」
大漠三奇精心十年苦練,功夫大有長進,於是一副惟我獨尊的架勢。藍袍揮刀道:「不客氣了。」鹿會空手握青銅寶劍道:「客氣了。」
雙方刀劍都是當世至寶,再加雙方內功十分雄厚,所以招招緊環,步步驚心,稍有差池,定會一敗塗地。刀劍相拼,不時震聲發出,火花四濺。不知不覺已過百招,但是雙方未分勝負。大漠三奇不約而同退至一方,相互交識眼神,然後虎視鹿會空的表情。
鹿會空明白,大漠三奇已經今非昔比,為何不繼續進攻,反而退至一邊呢?看來他們必定還有什麼絕招沒出,如果是這樣,豈不危險?不行,我的先發制人,起碼先打敗他們的鬥志,這樣,就算他們有什麼絕招,也不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威力。笑道:「你們果然不錯,能接我百招,實屬不易,難得啊。也不枉對得起這幾年你們的辛苦。不過呢,就算你們再練上幾十年也未必是我的對手。」黃袍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藍袍道:「今日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大恨。」黑袍道:「穩住,不要中了他的激將法,準備應戰。」鹿會空道:「來吧,什麼樣的雕蟲小計都獻上來吧,本人盡情恭候。」黑袍道:「廢話少說,接招吧。」
藍袍就地滾動向鹿會空腳底砍去,黃袍橫舉彎刀向鹿會空腰部砍去,而黑袍立在原地不動,好像在等待什麼。幾招過後,但他還沒有出手,因為沒有機會出手,他是在等鹿會空露出馬腳再實施一舉進攻,將對方一招斃命。二十幾招過去了,終於有機會出手了。這個時候,鹿會空稍不小心,被藍袍黃袍死死纏住。他們的進攻使得鹿會空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餘。這個時候黑袍瞅中機會出擊。叢身揮刀直劈鹿會空頭顱而去。
眼看鹿會空被黑袍擊中,雷行叫道:「小心有黑手。」
聽到小心話語,鹿會空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何黑袍不出手的原因。這個時候被黃袍和藍袍兩個人纏住想脫身也是難上加難。看著臨空而來的黑袍一時沒有應對之策,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認輸嗎?不行,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只好雙腿輕起,頭部則向後側去,來一招鯉魚翻漿,兩腳正好擊中藍袍黃袍的胸膛,隨即藍跑黃袍滾到了一邊。黑袍的彎刀殺傷力直擊鹿會空,但是隨著黃袍藍袍的相繼失敗,原以為百分百打敗鹿會空就此一舉瞬間化為烏有。由於目標移動迅速,目標已經離開了攻擊位置,黑袍只好腳著地借力才能進一步攻擊對方,順勢一招橫掃千軍而出,直至割去鹿會空的項頸。鹿會空在岀這一招之時已經胸有成竹,一方面接黃袍他倆之力躲開黑袍這致命一擊,另一方面也可揮劍擋住黑袍的彎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黑袍沒有按他的構想所出擊,所以,原以為可以擋住對方的招式瞬間變成了直擊招式。就在他雙腳落地時,黑袍的彎刀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然而,鹿會空的劍也正好刺中黑袍的心口,雙方都刺中了要害部位,兩人就此點到為止,此而戰成了平手。
百姓一度歡呼,高叫痛快。但這一剎間的結局,讓他們目瞪口呆。一時議論紛紛。鹿會空臉色大變,以往的那股威風勁即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打成平手對大漠三奇來說十分氣惱,覺得毫無顏面。
黑袍道:「大哥,咱們就這樣離開嗎?」藍袍道:「不這樣還能怎麼樣。」黑袍道:「大哥,可不能這樣,這樣豈不成了半途而廢嘛。」藍袍道:「可這是事實。」黑袍道:「我們是平手,要不這樣,大哥,要不過幾天,再決高低如何?」黃袍道:「大哥,好主意。」藍袍思索半時道:「也罷。這樣也好。」說著向前走了幾步道:「今日是半場,過幾日再決高低。告辭了。」鹿會空道:「好,我等著。」轉身道:「今日讓大家失望了。」
「鹿鏢頭,你謙虛了。今日你一比三,打為平手,可以說你是贏家,大家說,對嗎?」台下百姓各個歡呼勝利。
鹿會空道:「多謝各位體諒,今日我請客,與大家一聚如何?」
大夥一呼百應,來到了宏大鏢局。
雷行道:「華宇,要不我們也去湊個熱鬧?」華宇道:「我們離少林寺甚遠,路途遙遠,在路途不可耽誤,不然會延誤時辰。」雷行道:「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準時到達的,走。」
宏大鏢局果然壯觀威武,讓雷行和華宇刮目相看。他們沒想到這個鏢局如此氣勢凌人。
百姓歡聲笑語,整個大廳人潮湧動,無不熱鬧。
雷行和華宇東走西看,不由的來到了宏大鏢局的後花園,見兩個女子在花園裡面有說有笑。雷行道:「糟了。我們來錯地了,快走。」就在他們想走時,一女子叫道:「站住。」
雷行和華宇裝作沒有聽到想即刻離開,所以沒有停步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子臨空來到雷行華宇面前道:「鬼鬼祟祟的,想走,沒那麼容易。」雷行道:「姑娘,你誤會了,我們是鹿鏢頭請來的。」姑娘生氣道:「一派胡言,既然是老爺的客人怎在這裡,快說,不然叫你皮肉開花。」雷行道:「我們說的是真的,絕不敢欺訁姑娘。」另一女子道:「翡翠,怎麼了?他們是何人?」翡翠道:「小姐,你快過來,這兩個人鬼鬼祟祟,我看圖謀不軌,今日不可饒了他們。」
「是嗎,誰人有這麼膽大在此撒野,我來看看。」聲落,人已經落在了雷行和華宇面前。她見到雷行和華宇的相貌后,感到此二人英俊脫俗絕非敗類,此而言語稍有緩和道:「不知兩位到此有何事?」
面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姑娘讓雷行不知所措,因為他被她的容顏給驚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姑娘。
翡翠道:「嗨嗨,我家小姐問你話呢,傻頭傻腦的。」華宇推了一下雷行小聲道:「你怎麼了。」雷行被推醒道:「瞧我,見到漂亮姑娘就不會說話了。」翡翠怒道:「少來這套了,快說,你們來此有何目的。」雷行道:「不是,我們真的沒有什麼目的,我們就是被宏大鏢局的環境所吸引,所以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此處,還請兩位不要見怪。」翡翠道:「是這樣嗎?我看你這小子油嘴滑舌的,一定不是什麼好傢夥。」華宇道:「兩位姑娘不要誤會,我們也是遇到鹿鏢頭比武才隨大夥來此的,不經意就來到了這裡,還請兩位見諒。」翡翠道:「小姐,不要讓他們的謊言所欺騙了。」小姐道:「我看他們慈顏善眉的,我相信他們。」轉身道:「今日我相信你們一次,你們走吧。」華宇道:「多謝小姐,我們這就告辭。」說著拉起雷行胳膊就走。雷行拉住華宇道:「多謝姑娘明察秋毫,不知姑娘能否告訴我你的芳名。」翡翠生氣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得寸進尺的傢伙,小姐,不要告訴他。」小姐道:「告訴他也無妨。我叫鹿慧。」雷行道:「好名字。原來是鹿大小姐,幸會。」翡翠道:「你們想知道的都有答案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華宇道:「那是當然了,我們即可離開。」
第四節逢凶化吉
大漠三奇一口氣來到客店,愧頭散氣一聲不啃。黑袍坐立不安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黃袍道:「二哥,你坐會行嗎。」黑袍道:「心煩。」黃袍道:「心煩就出去嘛。」藍袍道:「不行,好好獃著,想想我們失敗的原因。」
黃袍無法再坐住了,只好起身向遠處看去。由於他們這個房屋面朝街面,所以街面之事了如指掌。就在這個時候,街面東頭來了一夥紅衣女子,她們有六個人進了一家飯店。黃袍道:「大哥二哥你們快過來看有新情況。」黑袍起身過來還是沒有看到問道:「什麼情況呀,大驚小怪的。」黃袍道:「一群紅衣女子進了飯店,看來是江湖門派中人,要不我們去看看,或許有新的線索。」黑袍道:「大哥,你看呢?」藍袍道:「也好。」
飯店裡面人很多,沒有一張空桌,但是沒有發現紅衣女子的行蹤。黃袍道:「你們再沒有空位了嗎?」店小二跑過來道:「樓上還有空桌,幾位請。」
樓上只有兩張桌子,其中一桌就是紅衣女子。
黃袍要了好幾樣大菜和一壇美酒。道:「大哥二哥,今日好好品嘗一番,以解不快。」
六個紅衣女圍著一桌菜有說有笑。一女子道:「師姐,這次我們能完成任務嗎?」另一個道:「芊芊,你怕什麼,隨機應變嘛。」紅英道:「不要怕,我們應該不變而應萬變完成任務。」另一個道:「也是啊,武的不行咱們就來文的。」芊芊道:「吆紅姐,此話怎講?」吆紅道:「那個傢伙武功非常厲害而且還是一個狡猾的傢伙,如果我們正面攻擊,到時候,我們恐怕是得不到便宜的。另外,這一路走來,我看江湖人對那把沒有見過的烏金劍挺上心的。」紅英道:「是呀,此劍得手,可得天下,誰能據之。好了,別說了,快吃,時不待我,說不定那個小子快來了。」
黑袍道:「大哥,此劍聽起來威力無比,看起來這不是傳說。」黃袍道:「雖然此劍是烏金所鑄,我總是覺得有些人在蓄意誇大其詞。」黑袍道:「不管是不是有人做文章,我覺得無風不起浪,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追尋此劍的下落。否則,對我們而言,可真是個傳說了。」
藍袍久久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黑袍和黃袍的爭執,一邊聽紅衣女的談話。從大的角度看,他覺得黑袍的話幾乎有一點點道理。道:「你們聽到她們再說什麼嘛。」黃袍道:「沒有注意到,都怪老三在這吵吵。」藍袍道:「也許這些人會帶我們找到一些線索的。」黑袍道:「可我隱約聽到她們有什麼任務的。」黃袍道:「正是這樣我們才不能掉以輕心,如果與那把烏金劍有關聯呢。」藍袍道:「那我們就隨著她們看個究竟。」
這個時候,綠鳳也來到了樓上。紅衣女見是綠鳳,趕忙要起身見禮,但被綠鳳手勢擋了回去,接著和紅衣女坐在了一起。紅英道:「不知綠鳳姐到此有何貴幹。」綠鳳道:「與你們相會完全是巧合,大家不要拘謹。」芊芊道:「久聞綠鳳姐是我們逍遙宮的頭號美女,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漂亮極了。」眾人紛紛誇讚。綠鳳有點羞澀道:「哪有你們說的那樣,你看你們,各個水出芙蓉的。」吆紅道:「綠鳳姐,你要是沒有什麼急事,那你就留下來幫我們一個忙好嗎?」綠鳳道:「什麼忙?」吆紅道:「就是上次多次破壞我們任務的哪兩個小子。」綠鳳道:「你們是說,讓我和你們一起對付他們嗎?」紅英道:「是的,我們得到可靠消息,他們已經來到了太原,所以我們準備在這裡對付他們,以解心頭只恨。」綠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助你們一臂之力。」
雷行和華宇告別鹿慧出了太原城,他們一路心情愉悅可謂歡欣鼓舞。華宇道:「你今日怎麼了,像吃了蜜糖似的。」雷行道:「難道你不覺得鹿慧很美艷嘛。」華宇道:「美是美,可是險惡江湖人心難測啊。」雷行道:「我倒是覺得鹿慧心地善良。」華宇道:「此話怎麼講。」雷行道「你看,她氣勢洶洶來到我們面前,但是對我們也是彬彬有禮,所以我覺得鹿慧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華宇道:「我不覺得。算了,我們還是趕路吧。」
走過一道崎嶇小路后,雷行道:「走那麼快乾嘛,歇歇吧。」華宇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著鹿慧呀?忘了吧,有緣自會相見的。」雷行道:「當然了,我不是因為此事,而是我覺得累了。」華宇道:「好吧。」說著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這個時候,早已在這等候的紅衣女們也開始了她們的行動。她們隨著綠鳳的指揮,正在慢慢包抄目標。綠鳳道:「咱們速度快點,爭取速戰速決。」
華宇道:「休息這麼長時間了,我們該啟程了。」雷行道:「我不知道今日我是怎麼啦,就是感覺有些累,真的不想再往前走了,華宇,告訴我,我該怎麼辦。」華宇道:「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呀。走吧。」
就在他們啟程時,幾個紅衣女臉遮紅紗手握大刀擋在了她們面前。紅英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雷行和華宇見到紅衣女不由的就想到前次那事情。雷行道:「沒想到你們團伙這麼強大,到那跟著那,真是陰魂不散那。」華宇道:「我們的勢力你們是知道的,我勸你們速速離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尋難堪。」紅英道:「上次讓你們僥倖一次罷了,今日我看你們還有什麼本事逃走。」綠鳳道:「不要和他們鬥嘴,一起上。」
瞬間他們打在了一起。幾十招后,雷行和華宇感覺到有些吃力,他們難以對抗紅衣女,所以躲閃到一旁。雷行道:「你們人多勢眾,我們不和你們玩了。」芊芊道:「當初是誰羞惡我們的,今日就一併還給你們。」紅英道:「說的沒錯,這就叫做惡有惡報。」
聽到紅衣女的話語,雷行和華宇幡然醒悟。原來,她們都沒有服毒自殺,而是掩人耳目。雷行道:「真是江湖險惡人心難料啊,沒想到我們被她們耍的團團轉。華宇,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華宇道:「應該給她們一些教訓,這樣,我們心中才舒服些。」芊芊道:「你們少在那裡嘀嘀咕咕了,還不快快過來投降,否則,讓你們死的難堪。」雷行道:「聽你口氣,我過去也得死,那我選擇、、、、、、我幹嘛要過去。」紅英道:「不要跟他們廢話了,上,殺了他們。」
一時之間雙方各盡其力拚盡全部力量,以贏得這場勝利。但是,雙方實力懸殊,最終,雷行和華宇無力再支撐下去。雷行被綠鳳一掌擊中倒在了一旁,而華宇也是被紅英打中一招,兩人都倒在了路邊。緊接著,紅衣女們揮劍而上即刻想結束他們的生命。
大漠三奇一直尾隨紅衣女,一連幾天都沒有發現一些奇特的事情,沒想到此處之事讓他們看到這些紅衣女心狠手辣。黑袍道:「大哥,你看我們幫不幫那兩個小子。」藍袍道:「上生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我們就扶他們一把。」黃袍道:「大哥,我們可不能讓哪幾個丫頭曉得我們的存在,不然會前功盡棄的。」藍袍道:「此話有理。」黑袍道:「那怎麼辦?」黃袍道:「我有辦法,看我的。」說著從地上撈起一把小石子扔向紅衣女。
雷行和華宇被打倒在地,眼看紅衣女們對自己實施獵殺,但無計可施,想脫身已經是不可能了,只好任人宰割。就在千鈞一髮之時,一些飛來的小石子打在了紅衣女的手背上,只聽得幾聲大叫,接著手中的刀紛紛落地,各個驚慌失措退了回去。紅英叫道:「是誰,別躲躲藏藏的,有本事給我出來。」
綠鳳環視四周后,沒有發現一絲可疑痕迹,但她曉得江湖險惡,真是危機四伏。道:「算了,看來今日算是便宜了這兩個小子,走。」
看著遠走的紅衣女們,雷行和華宇總算鬆了一口氣。
雷行道:「真是武林之大,一不小心就會身首異處。」華宇道:「看來我們要儘快趕到少林寺,這樣才不讓師傅當心。」雷行道:「經過這次事情,我算有些明白魚龍混雜的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