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路險惡
第一節搭救謝婉茹
雷行和華宇順著絲綢之路來到甘州,看到碧綠的河水心情悠然。眼下正是午時,他們也是餓了,於是來到一家小客店。店小二老早打招呼道:「兩位裡面請。客官,你們吃點什麼?」雷行道:「素菜饅頭就行。」店小二「好的客官請稍等。」店內人來人往好個生意興隆。一會功夫,兩個小菜和幾個饅頭擺在了桌面上「客官,請慢用。」
正當他們吃的香,忽然外面大聲喧嘩;「走開走開,不要命了。」他們剛想出去看看,但是想起師父的囑託,不要多管閑事惹是生非。
「什麼世道啊,真是沒有王法無法無天。」店小二嘆口氣罵道「一班畜生。」
聽到此話,雷行和華宇感覺到,這裡似乎有一股黑勢力正在此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雷行問道:「小二哥,外面這麼吵鬧,是怎麼回事?」店小二道:「看來你們是外地人了,不知道也好,不過你們躲遠點。到時候,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雷行道:「小二哥,聽你的意思,這些傢伙來頭不小而且十分厲害是吧。」店小二道:「是呀,可凶了。」華宇道:「願聞其詳,小二哥。」店小二道:「好吧,就說道說道。這些人,一不是官,二不是商,三更不是地頭蛇。」華宇道:「看來是武林中人。」店小二道:「我不懂得什麼是江湖,我只知道他們是從酒泉那邊過來的。一天到晚橫行鄉里,欺男霸女,真是一班禍害。」雷行道:「他們來多久了?」店小二道:「來了快小半年了。起初,他們搞一個什麼分會,還大肆宣傳,說是為了保家衛國,利國利民的好事。哪知道,還不到三個月,招收的女弟子被隨意欺凌,誰若多管閑事,就找機會惡意毆打致死。」
聽后店小二的言語,兩人早已氣的火冒三丈,幾次想出去看看這班沒有人性的東西,但都被店小二攔住了「你們不要這麼衝動,小心使得萬年船嘛。」雷行道:「官府不管嗎?」店小二道:「要管就好了,我看他們都是蛇鼠一窩。」華宇道:「我倒要會會這些傢伙。」店小二道:「客官,你還是少惹點事吧。不瞞你們說,最近來了一個叫牛海被的傢伙,他滿身橫肉,而且力大無比,單手舉著一個高一尺,直徑一尺多的大鼎挺厲害的,你還是省省力氣趕路吧。」
雷行胡華宇心中極不服氣,但師父出門的訓言時刻出現在他們耳邊,他倆只好離開了甘州城。走了一段路心中極不是滋味,於是想找個地方歇歇腳。此時,從不遠處傳來救命的聲音,於是兩人施展輕功向聲音來源地走去。只見兩個江湖打扮的男人圍攻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原本心中不快的雷行和華宇,見到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頓時火冒三丈。
雷行叫道:「住手。」聲到人也到。「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如此羞愧之事你們也能做得出來。」姑娘叫道:「兩位,救救我。」華宇道:「姑娘,有我們倆在,你放心就是。」發胖男子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們多管閑事。」華宇道:「今天的事情我們還管定了。」另一個男子道:「我們可是砂教玉旋門的,牛海被就是我們的師父。你若敢動我們,定叫你們皮開肉綻。」
不提牛海被,或許把事情說開也就相安無事,偏偏提及此人,他倆的火氣不約而同的上來了。華宇和雷行相互對視一眼,示意準備動手。對方手持大刀,而雷行華宇用的是劍,就在沒有出劍的情況下,不過幾十招就被雷行和華宇擊敗了。兩個人看勢不對就乘機溜走了。
雷行問道:「姑娘你沒事吧。」姑娘道:「我沒事,謝謝兩位出手相救,小女子這廂有禮了。」雷行道:「不用謝我們,我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華宇道:「是呀,姑娘。對了,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姑娘道:「實不相瞞,我也想去玉旋門學高深武功,誰料,我無意間聽到一個姑娘在屋裡偷偷哭泣,而另一個則說這是小事,過了就過了,還說不要聲張,否則會被罰。聽到這個消息,我就想方設法離開,今日,我找機會終於出來了,誰料還是被發現了。」雷行道:「看來你是一個識大體,不堪受辱的姑娘,棒,真棒。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姑娘道:「你看我都忘了兩位恩人的尊姓大名了。我叫謝婉如。」雷行道:「我叫雷行。」華宇道:「我叫華宇。」謝婉如道:「很高興認識你們,雷行哥,華宇哥。」雷行道:「婉如,你家在哪,不如我們送你回去。」謝婉如高興道:「我家就在前面,離此十里,我看你們也是向東行,和我一路,走吧。」華宇道:「你怎麼曉得我們和你一路。」謝婉如道:「當然了,你們來救我時,是從西面出現的。」雷行道:「聰明,要不然你現在還在什麼玉旋門呆著。」謝婉如自豪道:「那是當然了,走吧,兩位恩人。」
來到一個小村子,戶丁不算多,也就二十來戶。謝婉如推開了一家門道:「兩位恩人,我家到了,裡面請。爺爺,我回來了。」
來到屋裡,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花白鬍須,臉色紅潤,目光炯炯,發行整潔。一身灰白長袍,更是有一種不可透露的霸氣。老人坐在椅子上道:「你不是出去學藝了嘛,怎麼有空回來。」謝婉如道:「今後我再也不出去了,我一心照顧你爺爺。」老人道:「這就對了,這兩位是?」謝婉如道:「爺爺,今天要不是他們,你的孫女可就再也回不來了。」老人急道:「此話怎講,莫非?」謝婉如道:「都怪婉如不聽爺爺的話,輕信他人的話遇到些麻煩事,不過現在我沒事了。以後我再給你慢慢說,好吧爺爺,我們就不要說這件事了,讓我給你介紹我的兩位救命恩人。他叫雷行,他叫華宇。」
雷行和華宇忙問老人安好。
老人看看雷行和華宇的裝扮道:「你們應該是天山一派的弟子是吧。」
聽到對方知道自己的來歷,想到老人也是江湖中人。雷行道:「爺爺,你真行,我們就是天山一派弟子。」
老人道:「今天要不是兩位出手相救,還不曉得要發生什麼事,我替孩子謝謝你們。」華宇道:「爺爺你言重了,遇到不平之事人人皆會拔刀相助。爺爺不必多謝。」
謝婉如端著沏好的茶水道:「兩位,來嘗嘗我們家的特製紅茶。」
這個時候早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道飄滿整個屋子。雷行道:「好香,那麼茶肯定一樣好喝。」接過茶「謝謝婉如姑娘。」
老者道:「不知你們二位要去向哪裡?」華宇道:「我們要去少林寺。」老者道:「原來如此。不知什麼時候啟程?如果方便,可以在此小住一晚,明日離去怎樣?」謝婉如道:「是呀,現在太陽西下,還是明日走吧。」他倆只好暫住一晚。
第二節江湖朋友
雷行和華宇第二日告辭了謝婉如,幾天之後他們來到了繁華的長安城。找了一家飯店,要了菜和饅頭,順便將劍擺放在了桌子上面。
這個時候有好幾個人盯著他們看,慢慢的飯店裡面的人漸漸稀少,接著,有六七個漢子向華宇、雷行靠近,各個臉色凶怒。其中一個想把劍拿過去,被雷行攔住道:「你們想幹嘛」
「識相的,快把劍交出來,讓老子瞧瞧,不然,要你好看。」一個三十來歲,而且很瘦的人語氣凌然說。
華宇不慌不忙道:「想看劍,可以,不過你的有這個本事。」
「吆喝,看來是個牛逼貨,恩,可以。」說著伸手去搶華宇手中劍。
華宇聞風不動,見招拆招。對方根本就無法碰到劍體,別說搶了。瘦子氣急敗壞叫道:「哥幾個,咱們一起上。」
其餘幾個看此情況,見是遇到了高手,於是一起蜂擁而上。雷行依然坐在那裡吃飯,靜靜的注視著動態的變化。七身累了半天盡然不知道是怎麼累的,一個勁在旁邊氣喘吁吁。而華宇安然無恙做回原位享受美味。雷行伸出大拇指道:「師弟,你真行。」華宇道:「我可不是你師弟,咱們平起平坐。」
瘦子叫道:「你為何不出招?」華宇道:「不是我不出招,而是你們武功太差。」雷行道:「既然武功不行就不要在外面混了,還是回去好好練習吧。我們走了。」瘦子叫道:「別走,就這樣走了,我們哥幾個怎麼在江湖中混。」雷行道:「就你們這樣,還是別混了,混下去也是有朝一日命喪黃泉。今天遇到的是我們,那天來個凶神惡煞的呢?你們想過沒有後果。」
這時,七身嘰里咕嚕議論半天,一個個高道:「剛才是我們的錯,我向你們二位表示歉意。其實,剛才之事不是我們本意。」
華宇道:「是嗎,說來聽聽。」
「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姓顏名果卿,是他們老大。由於我們武功平平,根本就不能在江湖中行走,所以找一個武功高強的正派人士帶我們成就武林英雄夢。因此,我們就這樣,見到江湖人士便起事,希望能如我們所願。有的武功高強,但心狠手辣心腸歹毒。有的武功一般,可是心底善良,就這樣,我們棄惡從善,已經有七位不謀而和同事至今。如今,遇到你們二位,算是我們的緣分吧,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聽后顏果卿的訴說,雷行、華宇他倆覺得有道理。華宇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善良之輩。」顏果卿道:「從二位的言行舉止就能判斷出,二位絕非大奸大惡之徒,而是棄惡揚善的俠士。俠士,你就接受我們真誠之邀吧。」
雷行、華宇在一旁商議了一番,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不能這樣草草了事答應他們。
華宇道:「那你們說說,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顏果卿道:「我們所做的都是有利於百姓的事,絕無欺壓百姓之舉。」
「是的,一點不錯。」一個四方臉的青年信心十足道:「我們大哥為人和善,為百姓做了好多有利於百姓之事,這一點,圍觀的百姓就能作證。」
雷行看了看周圍的百姓,見他們歡欣鼓舞樣,看來這幾個人對老百姓真的挺好。
店掌柜道:「以前,他們沒來的時候,那些個富家弟子經常吃飯不給錢還打人,自從他們來了之後,我們的生意好做多了。」
四方臉青年道:「我叫顏真卿,顏果卿是我親哥。我在他們幾個裡面排行老二,今年三十歲。
一個聲音嗓門大的傢伙道:「那些個紈絝子弟,經常欺壓百姓,真是無惡不作。自從跟了大哥,他教我們除暴安良真是深的民心。我說話聲音大,他們都叫我大話筒,其實我姓王名置,排行老三。」
一個聲音尖細道:「我姓坴名一毫,排行老四。」
一身揮劍道:「我姓車名利忠,排行老五。」
一個小臉道:「我姓趙名隨意,排行老六。我有個不良嗜好就是不愛說話,以後還請俠士多多海涵。」
這個時候出來個矮小、個頭不足五尺的人道:「哥幾個裡面我最矮小,但是我的功夫卻不比他們每個人差。我叫湯斌越,我的特長是急行。我是老七。你們好,希望你們能加入我們這個新型的小集體,為實現武林英雄夢而增光添砙。」
雷行和華宇聽后他們的介紹激動不言,心中無比痛快,真是一夥有夢想,有追求的豪傑,令他們折服。
顏果卿見到雷行和華宇的表情后,有一種知覺告訴他,面前兩位已經有了加入隊伍的意志。道:「請問兩位尊姓大名。」
華宇道:「我叫華宇,他叫雷行。」顏果卿道:「兩位兄弟,如不嫌棄,我們願做好兄弟。」
他們想到,結交朋友無所厚非,也是一件好事,何況面前幾位都是心存正義之士,可以算得上是俠義之士。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多條路走,就少一分危險。兩人情投意合對視了一下表示願意。
華宇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我們就結交你們了,今日之交,我們很是高興。」顏果卿道:「果然痛快。兄弟,今天,我要為你們接風,以示友好。」華宇道:「大哥不必如此,由於我們身有要是耽誤不得行程,所以大哥改日吧。」顏真卿道:「這怎麼能行,怎麼的也得擺上一桌,為你們此去一路順風而乾杯。」
這樣的話語聽后,華宇和雷行無力再推辭,只好同意接受他們的盛情款待。
湯斌越道:「老闆,上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
店老闆道:「恭喜恭喜歡樂七身,又得新身。」
趙隨意道:「那是當然,我們的隊伍會日益壯大,會成為一支除暴安良的武林英雄隊。」
店老闆道:「有志者事竟成嘛。客官們,酒菜已好,樓上請。」
顏果卿端起酒杯道:「今日喜得二位兄弟,我們勝是高興。今日之酒,一來,是為了兩位兄弟的加入,二來,是給二位兄弟接風洗塵,三來嘛,就是兩位兄弟就要離去,算是送別酒,祝兩位兄弟一路順風,乾杯。」
吃過酒菜,匆匆告別了歡樂七身趕往少林寺。
第三節身首異處
這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可以說晴空萬里。
華宇道:「我有個提議。」雷行道:「說說看。」華宇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你看這大好的土地一望無際,不如我們來比試一下輕功如何?」雷行連聲叫好「就這麼辦。」果然,兩人起起落落,時而躍起,時而著地。然而,眼前一片樹林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雷行道:「我們越過樹林怎麼樣?」華宇道:「算了,樹木過高,我們還是省省力氣吧。」
樹枝密密麻麻,把一條小路遮的嚴嚴實實。小路旁立一石碑,石碑上面刻有幾個字。雷行讀道:「萬古林」他冷笑一聲沿著小路走了進去。樹林較大,一時看不到另一頭,顯得黯淡無光。雖然樹木高聳入雲,怎麼密布,但還是遮不住陽光的照射,此而,點點陽光似星星隨著樹木的擺動一閃一閃,重重複復照在小路上。炎熱的夏日,在樹林裡面讓人感到呼吸有些困難。於是兩人提氣至丹田,腳步如飛似燕穿梭在樹林中。終於,亮點越來越近,好似是樹林的邊緣。
雷行叫道:「瞧,我們出來了。」華宇道:「這外面的世界真是琳琅滿目,無奇不有。」
走進一瞧,原來這裡只是讓人把樹木砍走了,空地一片。周圍樹木依然建在,而且此處沒有路的痕迹顯示。
華宇道:「我們走了半天,原來此處是個死胡同。」雷行道:「不管三七二十,我們先歇歇腳再說。」說著來到一顆比較粗的樹旁,準備歇息一下,結果,眼前的情況使雷行驚訝不已。「華宇,你快來,這裡有好多死屍。」
華宇走了過來道:「我的乖乖,這麼多。」
屍體千姿百態,死樣各種各樣。走進一屍體,東南方向躺著,手裡還捏著一把劍,劍沒有出鞘,死因是,喉嚨被人割斷了。雷行拔出劍,劍上面有幾個字:青心銀劍花株林。聽師父說起,青心銀劍已失蹤幾十年了,而花株林也是一同失蹤的,今日怎麼在此出現?原來他們死在此處了。不對呀,人死幾天就會屍身化去,可是他們臉色看起來和活人臉色沒有什麼區別。華宇道:「我們再看看其它屍體。」
另一具屍體是南北躺著,手捏一把刀,紅綠色刀鞘,刀同樣沒有出鞘。雷行拔出刀,刀面有六個字:金星一刀赤鬼。但他看不到任何傷痕。華宇道:「赤鬼刀法威震武林,更是擊敗蒙古九怪而得名,此後不理江湖事實,隱居山林無人知曉。今日居然在此暴屍荒野。」雷行道:「看他們的樣子,我真不相信他們已經死了。」華宇道:「我們先不要議論此事,待會再議。走,看看還有多少屍體。」
第三具屍體是西北方向躺著,手捏一判官筆。只見腦門上有一傷痕,牙齒掉了幾顆,嘴裡溜了鮮血,嘴巴大張,好似要講話的樣子。雷行道:「他又是誰呢,師父怎麼沒有提起過此人。」華宇道:「或許是無名之輩。」說著拿起判官筆,筆桿上面刻著幾個字:消魂筆肖臂。華宇「肖臂?鬼門指仗肖臂,雷行,他就是肖臂。」雷行驚呼「什麼,鬼門的指仗也在此,這太不可思議了。師父說過,鬼門成立十幾年,沒有人知道它的具體位置在哪,只有這個肖臂出現在江湖自稱鬼門指仗,可惜他也慘遭不幸,唯一的線索斷了。」華宇道:「也不知道鬼門是否存在,存在了又在哪裡呢!」
第四具屍體雙臂抱膝,嘴角流血,旁邊放著一把劍,劍上面刻著:悅目劍筆削。筆削年輕有為,可稱大俠。
第五具屍體紅衣巾佬仗,江湖傳言,此人腿腳不便,坐地奇功,讓人防不勝防。
看到此人,雷行道:「華宇,你看他是不是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見過。」華宇仔細端詳老人後,發現他就是謝婉如的爺爺,不由的疑問:「怎麼會是謝婉如的爺爺呢?」此刻他們二人都很那夢。雷行道:「看看下一具吧。」
第六具屍體是驚魂彎刀全素風,此人學得大漠驚風怪俠的不敗彎刀馳騁武林,師父說過,只要見到刀光必死無疑,除非有足夠的內力才可化解奇招。
第七具屍體陰陽斧夏深迅,此人雙斧迅速敏捷,力劈峰山。
第八具屍體空中飛袖林霞老太,此人秉性耿直,俗無江湖恩仇,為人正派。傳聞飛袖一出,掘地三尺。
看到如此厲害的江湖人物慘遭殺手,雷行和華宇頓時悶了,再不敢往下想。這是怎麼一回事呢,讓他們兩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想起紅衣巾佬仗,雷行道:「我怎麼覺得這是個**陣,紅衣巾佬仗怎麼這麼像謝婉如的爺爺,莫非?」華宇道:「這裡事出蹊蹺,我們還不能妄加猜測。聞名江湖,威震武林的八大高手,神秘失蹤十餘年,今日得見卻是死於非命,真是悲哀。」雷行道:「我怎麼看他們,他們的膚色都是那麼的紅潤,莫非他們剛剛死去?」華宇道:「他們不會是剛剛死去,我想他們根本就沒有死去。」雷行道:「怎麼解釋?」
這個時候,一股撲鼻的香味越來越濃,即可想到師父曾經說過,有一種迷藥可在空氣中散播,只要聞的立刻渾身無力,接著頭暈而睡。兩人心中明白,立即提功頂住氣味,隨後來一招燕子飛身,跳出了百餘丈,靜觀其變。
一刻鐘后,對面飄來十幾人,紅衣打扮,面帶紅紗,手持長劍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紅衣女看看周圍道:「報紅英姐,周圍沒有其他人。」「什麼?」一紅衣女轉身道:「我明明聽到有兩個人進了樹林來到此處,難道我搞錯了?不會,他們就在不遠處,給我好好找,別讓他們跑了。」
雷行和華宇心中罵道:一群女流,儘是如此的心腸歹毒,真是可恨。想此,兩人跳下了樹來到紅衣女面前。雷行道:「各位姑娘貌美如花,可是沒有想到你們盡然心腸歹毒,手法如此之狠,可謂心如蛇蠍,真是最毒女人心。」
幾十個紅衣女蜂擁而至,見是兩個二十左右的小夥子,一紅衣女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在作怪。年紀不大,說話到是狠辣,今天就讓姐姐來教訓教訓你們,看你們以後還這麼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慢」帶頭紅英道:「這兩個傢伙能躲得過我的千里散,就說明他們不簡單,待我問上幾句再收拾也不遲。我們從來不殺無名鬼,還請你們奉上性命,明年的今天我們會為你們燒點紙錢給你們。」
雷行道:「也好,我叫千峰斜林過客,姓江名流。他叫一路斬殺妖魔,姓隨名意。」
紅英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乳臭無乾的小子,盡敢戲弄與我,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雷行道:「看你們有什麼本事。」紅英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姐妹們一起上。」
面對三十多個對手,雷行和華宇根本沒有把她們當一回事,站在那裡聞風不動。就在紅衣女劍尖快要刺到喉嚨時,雷行和華宇突然擺動身體,躲開紅衣女的攻擊,雙指夾住刺來的劍叫道:「哪來的回哪去。」聲出用功,將兩個紅衣女的劍折斷,然後順勢一掌打在了紅衣女的胸膛,紅衣女叫一聲后倒在了後面紅衣女身上,結果,三十多個紅衣女相繼倒地。看到倒地的紅衣女,他們感覺到這群女人不堪一擊。
雷行道:「怎麼樣,我沒有嚇唬你們吧。」
紅衣女站起來后,交頭接耳一陣子。她們全知道,江湖中根本沒有什麼千峰斜林過客江流和一路斬殺妖魔隨意。簡直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一紅衣女道:「好個黃毛小兒,在此胡言亂語,我看你是個標準的潑皮無賴,看我怎麼收拾你。」
「且慢」紅英攔道:「我還要問幾個問題。請告知你們來自那門那派?」
關於這個問題,雷行想了一會,冷笑道:「這個重要嗎?」
紅英道:「很重要。」
雷行道:「那好吧,告訴你們也無妨。聽好了,江南速張派你們聽過沒有,我就是速張派掌門大弟子,他是我的師弟。」
紅英冷笑著哼了一聲道:「江南速張派,嗯,好,真是如雷貫耳。不過,你們師傅是誰?」
雷行道:「我們這麼優秀,我想就不必提及他老人家了。」
紅英想到,眼前兩人武功雖然不是江湖一號人物,但從他們的招數就能看得出他們的師傅絕非一般,至於他們什麼門派應該慢慢查實,單從招數上分析,他們應該與天山一派有關聯,想此道:「你還是老實告訴我你的師傅是誰?」
雷行道:「罷罷罷,告訴你也無妨。我師傅姓我名你他,江湖人稱大力哈天雷。當年一劍大敗虎山二俠。現在你們知道了吧,害怕了吧。」
紅英大怒道:「好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口出狂言真是胡說八道,毫無根據可言,真是可氣。姐妹們,殺了他們以解羞惡之恨。」說著揮劍而上。
雷行道:「呵呵,好些黃毛丫頭,盡然不知死活,行,今天就讓我們好好教訓教訓你們。」說著劍出鞘「我本放你們一條生路,不曾想你們死纏爛打,糾纏不休。好,我就陪你們玩幾招,來吧,黃毛丫頭們。」
紅衣那見對方目中無人,好個囂張,心中怒氣上臉,臉色頓時大白,氣急敗壞的紅衣女們招招狠毒,劍劍要命,稍有差池性命不保。但雷行和華宇的天山劍法也是金星繞月,環環死扣無懈可擊。不知過了多少招,紅衣女們沒有佔到上風,只好用她們的看家本領。紅英叫道:「紅女散星劍陣。」聲出,只見十二個女子從空而降,左右擺開,人與人結合的天衣無縫。不時的手中劍揮灑自如互不干涉。忽然有紅衣女從空可上可下,忽左忽右,極其有序的擺成一陣,看起來無懈可擊。
看后紅女散星劍陣后,雷行和華宇仔細觀察陣的變化,以待破解。
後面有三個紅衣女劍尖朝前,前一排有五個紅衣女姿勢一樣,兩旁各兩個紅衣女,劍尖向左右,中央有一個紅衣女,她就是紅女散星劍陣的領陣人,她的劍向前方。她們慢慢移動,一會似彎形,一會似三角形,一會又像梯形。無論隊形怎麼變化,都是依著中央一人變化而改變著。不論如何變,劍的方向沒有變動,依然向著前方。看了陣型的確天衣無縫,恐怕連只老鼠都難以逃脫。
但這樣的陣型,雷行和華宇聽師父講過,江湖有好幾個人大陣,最為人知的也是武林最狂的陣法就是少林寺十八羅漢陣,其次是華山困龍陣。這個紅女散星劍陣至今沒有查清楚是何門何派之創,但是有破解的先例。此陣虛幻不斷,變化無窮,最可恨的是有**散在劍陣內隱藏。聽師父說,破解此陣很容易,如不被迷藥迷幻之前,破解此陣,這樣就有機會大獲全勝。
雷行想到這些問題后,感覺此陣對自己來說可大可小,易可解也難解,不過有華宇在,破解此陣應該不是問題。此而笑嘻嘻道:「各位黃毛丫頭,我千峰斜林過客在這有禮了。剛才呢,我們已經領教了對方武功了,雖然,我們寡不敵眾,可我們也是以少勝多,具體說呢,也算是平和對吧。現在你們又搞什麼劍陣,說實話,我們是心有懼怕,不過你們這樣亂七八糟,飛來奔去的我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劍陣,所以呀,依我看還是回去問問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師傅再好好多加練習才是,否則,沒法為難與我們。你們這樣,我不想和你們過招,因為你們沒有辦法將此陣發揮到最高境界。」紅英罵道:「你欺人太甚。」雷行道:「不是我小看你們,真的,聽我勸回去吧,少在這裡丟人現眼了。」紅衣女們氣的直跺腳。一紅衣女道:「大言不慚的東西,讓你瞧瞧本姑娘的厲害。」說著就要動手。紅英攔道:「別上了他的道,我們一起上,讓他死的心服口服。擺陣。」一聲令下,紅衣女們腳步如飛撲向雷行和華宇。
「慢著」雷行見勢不妙,他想拖延時間好多想想怎麼進入陣。叫道:「你們急什麼,我還沒有準備好呢。」紅英道:「你準備不準備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雷行道:「當然有關係了,我要是沒有準備就被你們拿下,豈不是太對不起你們了,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紅英勃然大怒,在江湖數十年,從未被人這樣侮辱過,如今,卻被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這樣看不起,真是豈有此理,今日不把這小子千刀萬剮難解心頭之恨。道:「狗屁理,你這是拖延時間,死到臨頭話還真多。姐妹們,給我上。」
紅衣女蜂擁而上,手中劍揮動如劍花朵朵十分耀眼且凶光四射,如果不能找到合適的入口,那將是凶多吉少。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敗在這些娘們手中,如果敗了,今後在江湖中如何立足,今日就算是鬼門關也要硬闖。雷行和華宇眼瞅四方決定從左邊進攻。於是來一招燕子斜插來到了劍陣後方。紅衣女急轉掉頭,劍陣又似前方,絲毫沒有變質。
雷行和華宇的天山劍法已經是爐火純青,所以,兩人一起進攻,這使得紅衣女有些難抵。不過在劍陣,即使他倆的劍法出神入化也難抵眾多攻擊。一連幾十招過去了還是沒能打開缺口。
雷行道:「我們這樣下去只能是無謂的耗力,一點起色都沒有。」華宇道:「我們集中攻擊前方,或許有希望。」雷行點頭答應道:「就這麼辦。」
二人決定快攻,即刻間劍法如飛,讓人目不暇接,更是眼花繚亂。前方紅衣女無奈退讓於是向後退了兩步。看到紅衣女的讓開,雷行和華宇特別高興,以為這下可以暢通無阻破解劍陣,沒有讓他們想到的是此陣演變的更加厲害。
只見劍陣好似斗轉星移,忽閃忽定,變幻無窮,而且虛虛實實,難有可乘之機,只好立地尋找機會。突然,劍陣稍有停息,接著,從空而下十幾個紅衣女,手持利劍直刺他倆而來。
雷行和華宇見此情況叫道:「我們的機會來了。」說著提氣丹田跳躍而上。
他們的寓意是,將空中的紅衣女全部消滅,接著,再收拾右邊之敵。因為擊敗空中之敵,紅衣女的整體實力將下降。劍陣將面臨人力不夠而破產。
面對崛地而起的對手,空中的紅衣女亂了陣腳,因為她們沒有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厲害的輕功能輕鬆上下自如,一時無法收回招數,只好拚死一擊,於是她們合於一起分成兩股力量對抗對方,只見六人成一對,依次排列,人人掌心對準前面人後肩附於內力,一時,兩股強有力的劍氣直衝雷行、華宇而來。
華宇、雷行非常清楚對方的意圖,她們這是一氣呵成,不成功則成仁。雷行道:「看來我們這次是要考驗自己的內力了。」華宇道:「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說著,揮劍對準劍氣做以對抗。對方人多,但內力卻是不是怎麼強大,雷行和華宇能對付。對峙了一刻鐘,對方分明僵持不住了。雷行道:「你們認輸吧,要不然會死人的。」一紅衣女道:「休得口出狂言,我們就是死也不會停下的。」雷行道:「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們。」說著用盡全身力氣,左手持劍,右手成掌拍到了左手,雙手合併叫一聲:「你們給我下去。」頓時,紅衣女們無法抵禦對方的內力,各個從空跌落,嘴裡流出了鮮血。華宇還在和另一組僵持著,雙方好像各不相讓。雷行道:「華宇,我來幫你。」說著,一掌並在華宇的肩膀上將內力付出。頓時,紅衣女無法抵擋,也是從空而落,口中也流出了鮮血。
雷行和華宇趁機從空而走,但是被紅英看破了。如果這兩小子趁機溜走,那麼就意味著此陣被他們破解了,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離開這裡,否則,紅女散星劍陣就此在江湖中消失,保住劍陣就是保住自己的生命。叫道:「想走,沒那麼容易,看招。」說著騰空而起。劍法古怪刺向雷行、華宇。劍法似蛇飛檐走壁,古怪幻影忽有忽無。
雷行和華宇都有想法,就是沒有弄清楚劍法之時,他們不能貿然行事,因為他們曉得,在這個時候不能有半點失誤,否則前功盡棄,於是返回了劍陣中央。雷行道:「如此厲害的劍法,為什麼剛剛沒有亮相。」華宇道:「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我們的敵人非常狡猾,我們絕對不能輕敵。」雷行道:「這麼厲害的劍法看來就她一人會,不然,我們今日難逃一劫。」華宇道:「這麼說來,那我們就有機會了。」雷行問道:「什麼機會?」華宇道:「很簡單。我們仔細觀察每一個人,她們會有漏洞的。」
果然,有一個紅衣女動作不是那麼靈活,比起其她人算是邂逅。雷行道:「我們的機會來了,華宇,看那個左邊的。」華宇看了后說:「好,我們就攻擊她,成敗就此一舉。」
一招飛馬利劍,迅速攻擊對方。這招看似簡單,實則難防。
紅英見此情況心中念叨,這招要是擊破我方,劍陣就會被破解,如果要是躲過此招,對方就會被牢牢困在陣裡面。看他們的劍法迅速敏捷,我方是無法抵禦,不如我助她們一擊之力。叫道:「臭小子,想得美,問問我的劍答不答應。」
雷行和華宇此招算是險中求勝,劍馬上就要擊中對方,突然臨空一劍直刺他們而來,而且直刺腹背,只好隨機應變轉動身體,將刺來的劍躲過,來一招利劍橫劈,把刺來的劍擋了回去,緊接著一掌推了過去,如果擊中對方,紅英將大傷元氣。不料紅英臨空身軀急轉三百六十度,躲過致命的一掌,跳到了陣外面差點跌倒。劍陣紅衣女見頭領有危險,於是神情有緊張而鬆懈劍陣,此而,劍陣的縫隙對雷行和華宇而言是難得的機遇。雷行和華宇瞅准這個機會大肆進攻。劍法流暢,又是雙人合併,紅衣女無法抵擋,最終,大敗紅衣女,殺出重圍。
紅英見陣已經被破,為了挽回聲譽,只好背水一戰。「姐妹們,我們今天榮辱在此一舉,跟他們拼了。」即刻,一道人牆出現在他們面前。面對三十幾人的圍攻,而且紅英又是劍道高手,他們心裡無比清楚,雖然對方都有傷痛,但是她們不可小覷。華宇道:「我們要不要大開殺戒。」雷行道:「師父教導我們,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能濫殺無辜,我看,就不要動殺念了。不過,她們蒙著臉,好像見不得人似的,今日我就讓她們各個曝光。」華宇道:「說的輕巧,我們不能傷生,就意味著手下留情,但是你別忘了,她們會要我們命的。」雷行道:「即使是這樣,我也要做到,就讓我們速戰速決吧。流星劍法」說著揮劍直逼紅衣女。
流星劍法,其實是天山劍法中的另一種劍法,也是天山劍法的最高境界,它的要理就是快,准,狠三大節湊。
面對這麼大的強敵,讓紅英的劍法無處適宜,幾十招后就被打的節節敗退。「你們這是什麼劍法,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雷行笑嘻嘻道:「怕了吧,你沒有見過的多了。」說著趁紅英沒有注意,速度極快的將每個紅衣女點了穴,接著摘了她們的臉紗道:「呵呵,沒有想到你們這麼美啊。」
紅英見勢不妙但為時已晚,道:「你放了她們。」雷行道:「放了她們?你可真能說得出。沒想到啊,真是可惜了。你看你們各個美若天仙,沒想到心如蛇蠍那。」紅英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來廢話。」雷行道:「殺了你們易如反掌,不過,我是有條件的。」紅英道:「死還有條件,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雷行道:「那是當然,如果你們不按我說的去做,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紅英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盡然有如此歹毒手段,真是高明。」雷行道:「過獎,這都是你們逼得。說,你們為什麼殺害他們。」紅英道:「剛才我已經說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裡面沒有什麼原因也沒有什麼條件,你滿意了吧。今日落在你們手裡就沒有想著活著離開,小子,我告訴你,這是遊戲規則,動手。」
雷行以為她們拚死一戰,沒有想到各個相繼倒地口吐鮮血而亡。對於死去的紅衣女他倆莫名其妙,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想想武林八大高手的死,心中又感欣慰。也許,這就是有因就有果的緣故吧!
華宇道:「我們初入江湖,沒有想到路途如此坎坷。從來沒有傷害過性命,今日卻是屍橫遍野,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幹凈了。哀哉。」雷行道:「我們不必自責,世間之事一切都是定數,也許,怪不得我們。走吧,忘了今天的事就好。」
第四節消息
逍遙宮外圍,一隻信鴿落在了城牆上,守衛弟子即刻將信鴿傳給了綠鳳。綠鳳取出信條來到了獨孤飛雁面前。獨孤飛雁道:「有事嗎?」綠鳳道:「回宮主,飛鴿信書說,江湖有兩個不知什麼門派的後生,武功一般,可是輕功脫俗。據她們說,此二人只有十七八歲,身裹奇特,所以看不出是什麼門派。」獨孤飛雁道:「真是沒用。她們在什麼地方遇到的。」綠鳳道:「是在執行幻覺任務時,此二人的出現,破壞了事態的進行。此二人的出現,始料未及,所以她們任務失敗了。最後拚死一搏但還是沒能剋制對方,最後利用回丹閉氣丸躲過了此劫。獨孤飛雁道:「看來江湖名門正派已經開始聯絡在一起了。雖然我不能肯定,但我可以確定與天山一派有關。」綠鳳道:「宮主英明。還有消息說,一月後,少林寺要召開武林大會。還有,中山寨將春城盧家堡夷為平地了。」獨孤飛雁驚奇道:「是嗎。看來有人為我們開始鋪路了。傳令下去,密切注意江湖動向,有消息速報,延誤著格殺勿論。令逍遙宮上下提高警惕,玩忽職守著殺。」綠鳳道:「得令,我即刻傳達。」獨孤飛雁道:「紅英她們現在何地?」綠鳳道:「她們離太原不遠。」獨孤飛雁沉思一時道:「命令她們即刻除了他們,一絕後患。」綠鳳道:「是。」獨孤飛雁道:「江湖上也沒有尋劍的痕迹。」綠鳳道:「現在大動干戈之事還是沒有,暗中已經開始。」獨孤飛雁高興道:「這就好,只要他們相互爭鬥,我們就有十足的把握。對了,我想讓你到江湖中走走,順便給我帶來一些好消息。」綠鳳道:「是,我立刻啟程。」
第五節瀘州
經過全州來到了瀘州,在路邊有一個涼棚。涼棚斜角上面掛有一面旗子,旗子上面綉著四個字:難得相逢。雨露道:「小姐,咱們在這歇會吧。」公孫雯點了一下頭,表示可以,然後道:「白公子,在這裡歇歇腳吧。」白衣郎君道:「也好。」店主過來道:「幾位,需要飯菜還是茶水。」三靈道:「現在正是午時,不如飯菜上吧,小姐你看。」公孫雯道:「也好,就上飯菜。」店主道:「我們的店面雖然其貌不揚,但是我敢保證我們店裡有瀘州最好的菜。」說著拿出一張紙「請你過目。」給了公孫雯。公孫雯接過菜單沒有看道:「白公子,你看看,裡面一定有你喜歡吃的。」白衣郎君推辭道:「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公孫姑娘,你不要顧及我,我遂意就好。」雨露接過菜單道:「你們都不要推辭了,我來點菜。」翻了幾頁道:「記好了,糖醋鯉魚,鴛鴦戲水,龍飛鳳舞,四季如春,再加幾個冷盤便可。記住了嗎?」店主道:「記好了,菜一會就上,各位稍等。」
「爺爺,聽說少林寺要開什麼大會,我想去看看。」
「小孩子,不要過問江湖之事,小心惹麻煩。」
一老一少的對話,讓白衣郎君十分有興趣。如果少林寺開江湖大會,那麼,一定有人曉得義父的蹤跡。再看看他們的打扮,也不像是江湖碩士。
這時,急匆匆過來一隊人馬,足有百號人。其中押著幾個人推推搡搡向瀘州城駛去。白衣郎君見此情況,感到心有不安。公孫雯道:「這是什麼世道呀。白公子,你能看得出他們是哪個門派嗎?」白衣郎君道:「看他們的服飾應該是哪家的家丁,不是門派。」公孫雯道:「如此看來,這個瀘州可真是藏龍卧虎之地呀。」
「菜來了。」小二扯著嗓子叫道:「幾位,請慢用。」白衣郎君道:「請問剛才過去的人是不是瀘州城裡的?」小二道:「是呀,就是當地財主錢員外家的家丁。哎,你們問這幹嘛,聽我說,吃完飯菜早早離開就是,省的招惹麻煩。」白衣郎君道:「聽你這麼說,這個錢員外非常厲害了。」小二道:「何止厲害,簡直就是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白衣郎君道:「說來聽聽。」小二道:「他們這些人憑著手裡有幾個臭錢拉門結派形成一股銳不可當的勢力,欺壓百姓,無惡不作。這不,又抓了這些手無寸鐵的漁民當街示眾,真是無法無天呀。」
聽到小二的訴說,人人咬牙切齒。雨露道:「小姐,待會我們去看看。」公孫雯道:「好。」行獵怕節外生枝道:「小姐,此地危險重重,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公孫雯道:「你們要是害怕就不要去了。」
來到瀘州城內,人潮湧動,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邊。白衣郎君拉住一中年人問道:「你們這麼著急是要幹什麼?」中年人道:「看來你是外地人。剛才露台敲鑼打鼓通知我們即刻要去,遲了就麻煩了。」白衣郎君不明白問道:「露台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你們去?」中年人道:「露台算是受刑的地方,如果我們不去,第二天就會被拖出去遊街三日,而且還會被毒打一動。好了,我不和你們說了我走了。」
隨著人群來到露台,露台上面跪著兩個人,年歲不過三十,他們衣服被扒光了,綁在了兩顆立柱上面一動不動。
雨露道:「小姐,他們是不是犯法了?」公孫雯道:「看周圍的氣氛,他們應該與官府無關。」白衣郎君道:「公孫姑娘說的不錯,小二哥說的不錯,他們這是欺壓百姓。」雨露道:「這麼說,他們豈不好可憐。」瘦黃道:「這是江湖,哪有公平之說。小姐,我們還是少管閑事,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公孫雯不高興道:「就知道遇到事情逃之夭夭,你們應該向白公子多學習學習,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雨露道:「就是。」三靈道:「讓我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公孫雯見面前有一個漁夫,看面相三十多歲。問道:「叔,他們這是犯什麼事了,怎麼都被捆起來了。」
「哎,別提了,真是沒有王法了。」
「他們是什麼人,這麼囂張。」
「此人是瀘州最大的魚商,有錢有勢,早已官商勾結。姓錢名萬貫,方圓百里無人不曉無人不知。他們這些人欺壓良善無惡不作,最可恨的就是拿了人家東西還強詞奪理,你說這不是傷天害理嘛。」
「你們為何不反抗,任憑他們肆意妄為。」
「我們早就看不下去了,但苦於我們沒有勢力來對抗。」
這個時候,漁夫才發現他面前的一伙人是江湖中人,不由的有些膽怯此而離開了。
白衣郎君看到左側的大門上面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刻著幾個字:金錢一戶。道:「公孫姑娘,這個錢萬貫真是財大氣粗。」公孫雯道:「只可惜有才無德。」
「對。」旁邊一人道:「這個傢伙在瀘州飛揚跋扈,幾乎無惡不作,今日之事可以說是常有的事情,真是欺人太甚,只可惜沒有人出來教訓一下這些狗東西。」
白衣郎君搖搖頭道:「這麼說來這個傢伙是個惡貫滿盈的東西?」
「是呀。要是有人為我們出這口氣那該多好。年輕人,看你手握寶劍,一定是練家子,但不知道公子能否出手相救。」
聽后這一席話,白衣郎君心中那種打抱不平的意念砰然而起,不由得內氣充滿全身。「今天我就會會這個錢萬貫。」
雨露道:「小姐,白公子今天要大出風頭了。」
這時,緊閉的大門開了,從裡面走出兩個僕人,一人提大鞭,一人持長棍。扯著嗓子吼道:「老爺發話了,念你們初犯,今日你們不必受罰,但以防再犯,所以給與你們從輕教訓。抽十鞭,打二十棍子。執行。」聲落高舉鞭棍狠狠打了下去。
百姓們見這樣的場景無數次了,慘烈的現場讓他們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白衣郎君躍上露台,手疾眼快。只聽得幾聲慘叫,鞭和棍全部掉落在地上。待大傢伙睜開眼睛時,面前的景象讓大家驚呆不已。只見兩個僕人呀呀怪叫,爬在地上乞求饒命。老百姓看到這樣的情況,各個歡欣鼓舞,但同時也為白衣郎君著急,因為有大批的家丁圍了露台,可以說水泄不通。
一個家丁打量了白衣郎君一番道:「看你年紀輕輕,手持寶劍,看來是個練家子。這麼高的露台隨心所意,說明功夫湊合。不過,你武功再厲害,你也不應該在此撒野,因為你走錯地了,小子。」
看到眼前的百姓為自己助威,白衣郎君變得驕傲十足,不由得看了公孫雯一眼后,說道:「豺狼虎豹之穴,今日我是闖定了。」
僕人罵道:「給你機會讓你走,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這個時候,門又開了,接著走出一個又粗又矮的傢伙,四旬左右,叫道:「那個不要命的在此撒野,真是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僕人指著白衣郎君:「老爺,就是他。」
白衣郎君看到出來的人無疑就是錢萬貫,但面前之人非武林奇才,讓他不明白,區區百號人就能讓瀘州過千戶屈服,他有什麼本領?不論怎麼說,今日得好好教訓一番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錢萬貫指著白衣郎君道:「你好大的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衣郎君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拳打在了左眼,即刻,眼睛變成了青色倒在了露台邊緣,要不是家丁攔著,已經掉在了露台下面。
白衣郎君沒有想到這個傢伙不懂武功,怪不得對自己沒有任何防備。
錢萬貫站起來叫道:「你們站著幹什麼,快給我上,殺了他。」
幾十個家丁一哄而上,豈不知兩招半式就被白衣郎君打的東倒西歪。嚇得錢萬貫摸著眼睛落荒而逃,那個狼狽樣得到百姓熱烈歡呼。正在人們歡慶喜悅之時,緊閉的門又開了。走出四個漢子,兩個手持大刀,兩個拿著長槍,氣勢洶洶的奔向白衣郎君而來。他們就是江西羅剎門哥四個。
白衣郎君站在露台上面威風凜凜,根本不把來的四個人放在眼裡。糾差肅握著大刀指著白衣郎君道:「哪來的野小子,識相的快滾。」白衣郎君道:「哪來的潑皮無賴在此撒野,識相的滾一邊去。」聽到對方如此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話語,江西羅剎門哥四個怒氣衝天殺向白衣郎君。
公孫雯在露台下十分著急,看著白衣郎君每招每式,希望他能招招脫險,平安無事。
相對江西羅剎門哥四個的武功,白衣郎君幾招就了解透頂了。不過二十招,就被白衣郎君打的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露台下面的百姓看到這一幕真是大快人心,都叫著殺了他們為死去的鄉親們報仇血恨。
白衣郎君道:「你們好好聽聽民意,看來你們真是罪大惡極不可饒恕了。」閻三里道:「我們剛來這裡不久,我們也不知道這裡的具體情況,還請大俠手下開恩。」白衣郎君道:「既然是這樣,好吧,說說你們從哪裡來。」揪三道:「我們原本是江西羅剎門的四寶,路經此地與其結識,這不,才二十幾天。」白衣郎君道:「原來是這樣。看你們不過四十,也算是懂得人情世故,為什麼甘願助紂為虐。」扎巴恨道:「我們沒有足夠了解錢萬貫就與民眾為敵,這願我們,還請少俠高抬貴手,手下留情。」
白衣郎君看看四寶樣子,他真想殺了他們為民除害,但這是他與四寶見面的第一次,此而他想給他們一次洗心革面的機會。「你們走吧,希望不要讓我再遇到你們,哪來的回哪去。」
江西羅剎門四寶灰溜溜的離開了。
白衣郎君解開綁在立柱上面的人道:「你們犯了什麼事情?」瘦一點的漁民道:「我叫劉魚兒,他是我哥。我們沒有捉到他們想要的魚,為了這些魚,我的爹爹還有妹妹不幸遇難,剛回到岸邊,不由分說的將我們拉到這,今日要是沒有大俠相救,我們今日難逃一劫。謝謝大俠救命之恩。」白衣郎君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們江湖兒女的義務。好了,你們沒事了,走吧。」
看著離去的兄弟倆,白衣郎君多麼的欣慰。為了不讓錢萬貫繼續害人於是叫道:「錢萬貫,你快出來。不然,我今天踏平你的家。」
錢萬貫過了一刻鐘后,哆哆嗦嗦的來到白衣郎君面前道:「大俠,你還有何事?」白衣郎君道:「從今往後,你不得將百姓所得物品據為己有,不然,我會讓你灰飛湮滅。」錢萬貫道:「我這就解散他們,做一個本本分分的商人。」白衣郎君道:「這次的事情,因你丟了兩條人命,所以你的賠償損失。」錢萬貫滿口答應「那是那是。來人,取一百兩銀子過來。」看到拿著錢的劉魚兒,白衣郎君心中算是踏實了。他來到公孫雯面前道:「公孫姑娘,我這件事處理的怎麼樣?」公孫雯道:「相當出色。」雨露道:「小姐,白公子可威風了。」公孫雯面帶微笑道:「人家本來就是大英雄嘛。」白衣郎君道:「可別這麼說,我只是就事論事,獻醜了。」公孫雯道:「不要謙虛,眼前的路還長著呢,我們走吧。」
走了幾天的路程,大家有說有笑。這個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一個綠草蔥蔥的地方停了下來,這個地方像是寬闊的草坪綠洲,放眼看去無邊無際。眼前的環境好像是有人精心整理而成,條條框框非常有序。摸摸面前方圓的石棟,想想應該是有人而為。
白衣郎君道:「公孫姑娘,你看這裡多麼休閑,你先休息一下。」公孫雯道:「白公子,你一路也辛苦,咱們都歇會。」白衣郎君道:「好。」
坐了一時,白衣郎君起身走了十幾步,繞過左邊一排大樹,樹後面的景象讓人耀眼奪目,不由得喊道:「這裡的自然景象太美了,簡直就是天堂。公孫姑娘你快來看。」
公孫雯和雨露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美景覺得自己來到了人間仙境。
第六節百變手游三其
「你說什麼,自然景象?」一個很不高興的聲音傳過來。
白衣郎君聞聲看去但什麼都沒有,聽傳音,應該是內功極深之輩,看來是武林高手。道:「前輩莫生氣,我是說這樣的景象太迷人了,實在是太美了。」
「不錯,這裡的景象是讓人留戀忘返的,要不然,我這輩子怎麼能呆在這呢」話落,從遠處走來一個,藍色外袍,臉色紅潤之人。他黒眉黑須加黑髮,一雙眼睛神力十足,胖乎乎的,顯得身強力壯。
白衣郎君道:「晚輩白衣郎君見過前輩。」
「什麼晚輩前輩的。哼,我有那麼老嗎?」接著緊皺眉頭,頓時,一張二十齣頭的臉展現在大家面前。
大家看到這樣的變化此刻全蒙了。白衣郎君即刻想到眼前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百變手游三其。「白衣郎君拜見游前輩。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聽到面前的小子知道自己,不由得刮目相看。道:「能知道我的人不多,看來你也不是什麼江湖混混,就沖你這一點,今天未經允許就進我園算是過去了。但不知你師尊何處?」
白衣郎君道:「我從小有義父帶大,無門無派。」
游三其道:「看來你義父也是江湖高深莫測之輩,還請亮出他的名號吧。」
白衣郎君道:「實不相瞞,前輩。在我七歲那年,義父就離我而去,我的功夫也是義父相傳,所以,他的名號我不曾曉得。」
游三其點點頭道:「原來如此。」不由得緊皺眉頭,即刻,一張布滿皺紋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
白衣郎君看到游三其的精彩幻術真是絕妙倫比。道:「游前輩的儀容術果然出神入化,白衣郎君佩服之至。」
游三其道:「這是我修鍊十幾年的結果,也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呀。對了,既然你武功由你義父所授,那麼,我就和你比劃比劃,或許我就曉得你義父是何許人也。你看好不好?」
白衣郎君聽到這話,讓他茅塞頓開。是呀,這是個好主意,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如果游前輩能識出我義父是誰就太好了,這樣,我也就不再憑小時候一些微存的記憶尋找義父。「游前輩真是高見,你解了我多年未曾解決的難題,這個主意勝好。來吧,游前輩。」
白衣郎君從容的使出義父所授的武功,等待游前輩的識別。
游三其道:「小子,接招吧。」說著向白衣郎君而來。
只見游三其的招數忽有忽無,虛虛實實,幻境一般奇特無比,但是白衣郎君還是招招化解。十幾招后,游三其也沒有佔到上風,於是停手道:「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功夫,令我深感欽佩。」白衣郎君道:「多謝游前輩誇獎,我這是盡我所能,也就是我最高境界了。」游三其道:「從你輕功看,應該是飛昶功,那麼武功就不用說了。如果我說的不錯,你的那把佩劍應該是琉鉞雙劍。」
聽到游三其的句句話語,句句屬實,白衣郎君興奮的差點奔起來。沒等游三其把話說完打斷話語道:「前輩,你說的很對,那我義父他叫什麼?」游三其笑笑說:「別著急。從這把劍分析,你義父應該叫陳仲褓江湖人稱飛客大俠。」
白衣郎君此時非常激動,他抓住公孫雯的手說道:「公孫姑娘,我終於知道我的義父叫陳仲褓,這樣,我就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找到他。」
公孫雯看到白衣郎君這麼高興,所以她也為他高興。道:「白公子,我也為你高興,希望近日能找到你的義父。」雨露道:「白公子,我們一起找。」白衣郎君道:「謝謝你們,今天我太高興了。」游三其道:「人海茫茫,找個人好似大海撈針,豈是容易之事。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了。今日與你們相逢,算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我游三其隱蔽江湖十幾年,今日遇見你們算是緣分,所以,我請你們到我房間,以敬地主之誼。各位,走吧。」
眾人歡歡喜喜隨之游三其來到了房間旁邊。此處綠樹成蔭,還有十幾種玫瑰和牡丹以及上百種花圍著小屋,此而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撲鼻而致。
雨露道:「小姐,這裡真是太美了,這花的味道真香。」公孫雯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地方,太漂亮了。」白衣郎君道:「喜歡就多呆一會。」公孫雯道:「我正有此意。」
小屋是木製而成,房間構造精美別具一格。走進房間,讓大家幾乎失望,因為裡面空空如也十分簡陋,除了牆壁四周綢緞上面繡的各色臉譜,再加上一張床,什麼都沒有了。
游三其道:「從你們的表情看,我知道大家對房間的布置很不喜歡,不過不要失望。」說著,用功將右牆一張臉譜畫慢慢吹起,接著,此牆的左角慢慢升起,此刻,寬三尺,高七尺的一扇門出現在大家面前。「各位,裡面請。」
走進裡屋,裡面和外面那是天壤之別。
裡面長約十尺,寬約九尺之地。牆壁四周鑲滿了奇珍異寶,而且房內四角各擺一盆仙人球。
白衣郎君道:「游前輩,你這地方這麼隱秘,我想我們來錯地方了。」游三其道:「說起隱秘,你說得對,我這個地方只有兩個人曉得,如今,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了。」公孫雯道:「這個地方,應該是你的私密之地,可以說是你的小金庫,可是,我不明白,你帶我們來這的目的。」游三其道:「我帶你們來,我沒有什麼目的,剛才我說了,我要盡地主之誼。各位,不要拘束,請坐。」
大家左看看右看看,沒有一個凳子。就在大家發獃之時,游三其微微笑了一下,接著踱了一下腳,然後從地下緩緩冒出八個石凳和一張石桌。看到這樣的場景,大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游三其又踱了一下腳,這個時候,后牆掛的珍珠瑪瑙全然翻身不見了,緊接著出來一個灶台,灶台上面有好多種蔬菜,蔬菜保存的十分新鮮。
雨露走到走到灶台跟前道:「這個地方太奇妙了,樣樣俱全,但不知如何操作。」游三其道:「其實很簡單,只要你把這裡點燃就好。」雨露看了游三其的示範后覺得挺好的,道:「今天我就給大家燒一回飯,味道有些欠佳,希望你們多多包涵。」游三其道:「那好,今天就勞駕你了。」說完,來到石桌跟前,按了石桌左角下方一下,石桌桌面即刻打開。接著,游三其從裡面拿出了三瓶酒。
白衣郎君道:「游前輩,看的出你這幾年心思都在這裡了。」游三其道:「不瞞你們說,我喜歡研究些機關地理,所以,閑來無事就刻苦鑽研了,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讓我抓著了它們的要領。」白衣郎君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游三其道:「說起來很簡單,只是用一些石塊和鐵鏈就好。好了不說這些了,就讓我們在這裡痛快的暢飲吧。」
雨露和公孫雯一起給大家做了好幾道菜,整個石桌已經不能擺放下了才停止做菜。第二天,他們告別了游三其繼續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