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驚無險
第一節大難不死奇遇奇人
酥舞置掉下山崖,沒有掉在石塊上面,因為此處綠樹成蔭,花草成堆,將他老老實實的接住了。不過因此他也中了劇毒而昏迷。十幾天過去了,他終於醒過來了。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此處好似神仙般地界,到處花海密布,說不上有多少種花卉密集於此,還有花枝將他牢牢纏繞固定,一股香味時時撲鼻而來。受傷的胳膊感覺不是疼痛,所以他輕輕拔出毒鏢,奇怪的是他的胳膊和以往一樣靈活,沒有受過傷似的。拿開身上纏繞的花枝,看到地面不過幾尺高,就跳了下去。原本沒有一點東西的地面突然傳來哧哧的聲音,接著出現了一條條白色蛇蠻,各個吐著芯,立著腦袋注視著他。看到這樣的情景,酥舞置感到自己的命就會丟在這了。想逃離此地,真是難上加難。就在這個時候,有笛子聲音傳出,奇怪的是這些蛇聽到笛聲后各個給酥舞置讓開了一條道路。順著道路來到一個山洞,只見洞旁刻著幾個字,他念道:「化陰洞」。他在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對漢字還是有所認識的。
裡面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看不到,走了大概二十幾步,裡面突然亮起了火燭,火光照的山洞好似白天。只見中間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手拿笛子看著他。頭髮蓬亂,眼睛東張西望。而且兩條蟒蛇就在此人肩上立著,好個嚇人。他粗聲粗氣吼道:「是誰敢闖我的化陰洞,報個名來。」酥舞置見此,一眼就斷定此人眼睛已經瞎了,但他搞不明白,此人盡然有這等本領,用笛子可以控制這些蛇類真是奇迹,想必此人非比尋常。道:「我是酥舞置,不慎被奸人所害掉入此崖,幸得外面的花藤纏繞撿回一命,又經大蛇引路來此,如有冒犯還請見諒。」怪人道:「原來如此,其實在你掉下來的時候,我就有此想法讓你來找我。如果你沒有身中劇毒,我想你已經屍骨無存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來咱們同病相憐啊。」酥舞置道:「原來高人也是被人暗算至此,敢問高人你是何人?」怪人道:「你是我遇難后見到的第一人,我就實話實說了。吃人魔王蕭傲天你可聽過?」聽到這個名字后,酥舞置身上已經起了雞皮疙瘩,因為此人在江湖傳言以吃人為快,沒有想到今日在此遇到。結巴道:「你就是吃人魔王蕭傲天?」蕭傲天道:「正是。怎麼,你這麼害怕與我。」酥舞置道:「聽到你的名字,江湖人那個不怕。」蕭傲天笑道:「我並非吃人,只是殺人如麻而已,不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必提它。對了,你是讓什麼人給害的?」酥舞置道:「逍遙宮的人,我遇到了他們的八大高手。」蕭傲天點點頭道:「讓他們打的,那個獨孤劍沒有出面啊?」酥舞置道:「我沒有見到,即使見了,我也不認識呀。」蕭傲天道:「有道理,既然來此,也算有緣,不如你拜我為師,有朝一日我們出去報仇如何?」聽到這個消息,酥舞置相當高興,能拜蕭傲天為師真是三生有幸此痛快的答應了,趕忙跪地道:「師傅在上,受徒兒三拜九叩大禮。」蕭傲天道:「好徒兒,為師已是腿腳全廢,日後報仇之事就全靠你來完成了,所以,我要把我的畢生所創都傳授與你。」酥舞置道:「多謝師傅。」
第二節衝出山谷
白衣郎君很快領悟到瑪子的內功心法,幾日功夫就將自己的內力大大提高,此而子功裡面的金剛火與赤笑功練得爐火純青,唯獨子爵劍發沒有練習,因為練子爵劍法,必須要有深厚的內力才能練習,也就是說他還得繼續練功以達到練習子爵劍法的需求。可他被黑衣人放到山洞時,心中就有一事需要即刻解決,那就是大哥所託和中山寨之危。此而,他放棄練功,以現有的內功,試著打開牆壁。試了一下,結果表明,他的內功完全可以打開石牆。果然,連打幾下后,厚厚的山壁被打透了,放眼看去,可是眼前盡然是懸崖峭壁萬丈深淵。這個時候他想到子爵劍法裡面有提,就是有力借力以達目的。意思就是將劍尖以最小的力量觸及借力目標,從而達到自身的力量充足。白衣郎君明白這個道理后,拔劍衝下山崖。雖然內力不足,但這一招他必須要用,否則永遠別想離開此處。果然,吃力不小,但感覺還是可以,一路憑藉劍在山體左右借力,順利的來到一個小山頭。這個山頭,沒有了白霧,把周圍看的一清二楚。順著上山的小路下去,向人群聚集地走去。
三靈刀奉師傅之命一邊尋找小姐,一邊打聽烏金劍的下落。他們來到全州,正趕中午,街道人來人往,各個飯館都是擠滿了過往商人和江湖人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人少的酒店,酒店裡面有好多江湖人士,三五個,兩三個一桌集聚。小二老早笑臉相迎道:「幾位,吃點什麼?」二靈瘦黃道:「小二,上幾道你們酒店最好的大菜。」店小二道:「客官稍等,酒菜馬上就來。」三靈道:「大哥,我們這麼遠來全州,你確定小姐就在這裡。」大靈行獵沉思一時道:「憑感覺。」三靈拿起酒壺,斟滿三杯酒道:「大哥二哥我敬你們,也為了我們這次能順利完成任務乾杯。」瘦黃、行獵舉起酒杯后,行獵道:「但願如此。」
「聽說中山寨最近行動詭異,大批的弟子來去春城,我看一定出什麼事了。」
聽到此消息,三靈刀不約而同向傳來消息來源看去,只見一老一少在一旁喝酒。老者擼著鬍鬚,臉色嚴肅,約有六十多歲。年少的有二十二三歲,白衣打扮,再加一副俊俏的臉,顯的風流倜儻。老者端起酒杯道:「吳青合,咱們幹了這杯。」吳青合端起酒杯道:「多謝於海兄,干。」此二人一眼就被三靈刀認出,他們二人就是有名的覽客吳於兄弟。三靈轉過身道:「大哥,他們怎麼也來全州了,是不是全州人多熱鬧啊。」瘦黃道:「他們來不足為奇,難道你沒有發現全州現在幾乎都是江湖人士較多。」三靈道:「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行獵道:「我們只有兩個任務,一是找到小姐,二是尋找烏金劍的下落。好了吃飯。」
白衣郎君下山後,看到如此多的江湖人士齊聚此處,感覺到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此刻他飢餓難忍,但是身無分文,無奈坐在一顆百年柳樹下歇息。
第三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時,從遠處慢慢走來一對姑娘,看打扮應該是主僕關係。丫鬟道:「小姐,我們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回去了。」小姐道:「雨露,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難道你要我每天看著一個形同仇人的人過日子嗎?」雨露道:「我也生氣啊,可是我當心教主他會做出什麼事來。」小姐道:「他能做出什麼事,再說,他做什麼都好像和我沒有什麼關係。自從來了她,他就沒有來過我房間和我說過話,想起來,他還是我爹爹嗎?想起娘親,和他共枕二十餘年,到最後還是這樣的結局,這樣的父親,試問,我還怎麼和他相處。」雨露看到小姐如此的激動也就再沒有說什麼。
這個時候,他們對面走來了一對男人,一老一少。老者就是於海。道:「世上盡然有這等美女,吳青合,我們艷福不淺吶。」吳青合色迷迷道:「是呀,好久沒有瀟洒過了,不曾今日遇到了,大哥,我們就干吧。」於海道:「只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恐怕不妥。」吳青合道:「怕啥,我們這樣做又不是頭一回。」於是走到雨露面前擺出一副英俊樣道:「看我瀟洒不。」說著擠了下眼睛。雨露罵道:「臭流氓,滾開。」說著拔出了劍:「再不走開,對你不客氣。」吳青合道:「哎吆,不要那麼大脾氣嘛,我好害怕幺。」這個時候於海走到面前道:「兩位不要害怕,有我呢。其實我的這位兄弟就是仰慕二位小姐的美貌,所以大有不敬。請問小姐尊姓大名也好稱呼。」雨露道:「我家小姐的名諱你們也配知道。」小姐攔了雨露道:「我叫公孫雯,你們想幹嘛?」於海道:「我們不想幹嘛,只是和兩位說說話,公孫雯,嗯,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一樣的美。你們這樣,也太不給面子了,和你們交個朋友,你們也得給我兄弟一點面子是吧,畢竟在這麼多人面前。」雨露道:「你們是誰呀,就憑你們?一老一少我看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滾開。」於海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啊,我們就來硬的。」說著張牙舞爪撲向公孫雯。公孫雯早已拔劍出鞘與雨露聯手對抗敵人。然而她倆的功夫根本不是覽客吳於兄弟的對手,二十幾招就被吳於打落了手中劍,兩人相依為命抱到了一起。吳青合道:「怎麼樣,美人,還是束手就擒,乖乖的跟我們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雨露道:「你殺了我們吧。」吳青合道:「要殺剛才就動手了,我們可是憐香惜玉之人,怎麼捨得呢。」
這個時候,人越來越多,幾乎無法走動。面對無賴她們無計可施,於是大叫救命。圍觀的群眾不明事理,只是看熱鬧,根本不願意多管閑事。
三靈刀還在慢慢享受美味的奇特之處。不一會,外面人潮湧動,都向一邊跑去。三靈道:「大哥,外面好像發生什麼事了。」瘦黃道:「發生什麼事關你屁事,吃飯。」行獵道:「你們好了沒有,要不我們也去湊湊熱鬧。」三靈早已是迫不及待,聽到大哥這麼說,沒等他們一個人就走了。來到人牆外圍仔細一瞧原來是他們想找的公孫雯小姐,一時高興萬分,但是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被人群圍住,而且兩人還在一起抱的那麼緊,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不管怎麼說還是叫了大哥二哥趕緊來。急匆匆跑到飯館叫道:「大哥二哥不好了,小姐出事了。」聽到公孫雯有危險,行獵、瘦黃趕忙抄傢伙解救。來到事發地點,他們擠了進去。行獵道:「小姐,你們沒事吧。」公孫雯見是三靈刀,心中的恐懼一時間消失了一半。道:「行獵,你們來的正是時候。」雨露道:「你們快殺了這兩個潑皮無賴。」
三靈刀見是吳於兄弟,他們一時膽怯了。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的功夫,可是為了小姐也只能硬著頭皮戰鬥了。行獵道:「無恥之徒,盡然欺負我們家小姐,活得不耐煩了。」吳青合好不把三靈刀放在眼裡,道:「原來是你們呀,記得我們可是見過面交過手的,我們的功夫我想你們也知道的,所以,還是勸勸你們家小姐,跟我們走吧。」瘦黃罵道:「我就是今天死了也不會答應。」說著三靈刀一起揮刀大戰吳於兄弟。可是不出三十招就被吳於兄弟打的東倒西歪。行獵道:「小姐,你們快走,我們沒用保護不了你們。」公孫雯和雨露扶起三靈刀,公孫雯道:「你們都是好樣的。」吳青合笑道:「怎麼樣,沒有能耐就不要逞能。」於海道:「兄弟,速戰速決,我們抓走公孫雯即可。」兩人一拍即合,上前抓住公孫雯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的白衣郎君一直注視著對方的舉動,眼前一幕讓白衣郎君已是厭惡之極,沒有想到江湖還有如此的敗類,這樣的局面讓他無法坐視不管,可這個時候,肚子一直在咕嚕咕嚕響個不停,可見他已經餓得前心貼后心了。即使這樣,他也無法再坐下去了,於是輕身躍起來到公孫雯面前,擋去吳於兄弟的魔爪。吳青合道:「你是什麼人,別多管閑事,識相的快滾開。」白衣郎君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搶民女,還有沒有廉恥之心。」於海道:「這是我們自家的事與你何干。」白衣郎君道:「說出此話也不覺得噁心。明明干強盜之事,還在這強詞奪理,真是豈有此理。」吳青合道:「你盡然在此胡說八道,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說著揮劍刺向白衣郎君。白衣郎君無心戀戰,於是用功一掌打向吳於兄弟,吳於兄弟根本沒有看清楚對方突如其來的一掌,此而被掌氣推后十幾米,要不是圍觀的人接住,恐怕倒地后不死也殘廢,幸得讓人接住,就這樣還是口吐鮮血趴在了地上。三靈刀見此,立刻揮刀要殺了吳於兄弟,已報羞辱之仇。
公孫雯叫道:「算了,這次就饒了他們。」這個時候,公孫雯才注視到面前這位救命恩人。白白凈凈,一表人才。一身白衣穿戴,顯的瀟洒英俊,最可貴的是他高高的個頭還有看上去也就二十齣頭。雨露見小姐盯著人家看不說話,忙推了一下道:「小姐,快謝謝人家。」公孫雯這才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可否告知?我叫公孫雯。」白衣郎君道:「救命恩人不敢當,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只要公孫姑娘沒事就好。我叫白衣郎君。」他說著話可他的肚子不爭氣的大叫起來。雨露道:「公子,你是不是餓了,正好我們也沒有吃飯,走,一起吃飯去。」白衣郎君沒有拒絕,因為他餓的實在是夠嗆。
來到酒店,雨露要了好幾道菜,有魚,有雞,還有山珍海味。公孫雯道:「不知白衣郎君你是那裡人士?」白衣郎君道:「這個問題我自己也說不清楚,記得在我七歲那年,義父突然離我而去,自此我一個人流浪到現在。後來我就一直尋找義父的下落,最終打聽到溫家堡有義父的消息。去往溫家堡的路途中真是艱難,不幸被人囚禁在山洞,幸好因禍得福才逃了出來,這不就遇到了你們了。」雨露道:「怪不得你的臉色這麼蒼白,來,多吃點。」白衣郎君道:「你們也一起吃呀,我一個人吃怪不好意思的。」雨露道:「不要害羞,實話跟你說吧,我們都吃過了,這是專門為你點的,不知和不和你口味。」白衣郎君道:「我不挑食。」雨露道:「那就好。」公孫雯道:「白公子,今天幸得有你,不然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白衣郎君道:「不必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對了,這是什麼地方,怎麼今天這裡集聚這麼多武林人士。」公孫雯道:「這裡是全州,我們也不曉得要發生什麼事。」雨露道:「不如問問小二哥就知道了。小二哥,過來一下。」店小二跑過來道:「姑娘有何吩咐。」雨露道:「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節日或是活動,才這麼熱鬧。」店小二道:「你們有所不知,今天是華盛武館開門一周年紀念日,聽說請了好多武林人士來道賀呢。」
三靈道:「好傢夥,這麼大排場,一會我們也去看看是個什麼樣的武館。」瘦黃道:「不就是個武館,有什麼好看的,掉價。」行獵道:「我們任務在身,完成任務才是第一位。」三靈道:「沒勁。」
雨露道:「小姐,不如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很熱鬧的。」公孫雯道:「也好,待白公子用完餐我們一起去,不知白公子意下如何。」白衣郎君道:「當然可以。」
來到華盛武館門前,有一個特別打的檯子,檯子周圍立著好幾根杆子,杆子上面有拉開的綢緞,綢緞上面都有字,而且一個杆子上面只有一個字,字是綉到上面的。字連起來就是;廣交武林英雄,揚我華盛武館之威。
看到這副標語,白衣郎君道:「看來對方很謙虛,其實是向武林人士挑戰。」公孫雯道:「白公子果然見識寬廣,一眼就能看穿對方的心機,真是厲害。」白衣郎君道:「姑娘不必過獎,這是作為一個老江湖必備的心理素質。」
這個時候從武館內走出二十多個紅衣女子排成兩排,各個手持長槍圍繞在檯子周圍。接著走來一個紅衣女抱拳道:「謝謝大家今日能來捧場。今日是我華盛武館開業一周年慶典,故邀江湖朋友前來一起和我們共度這美好的一天,至此,我們準備了比武交友擂台賽。勝出者將有豐厚的報酬,如果願意加入華盛武館者高額薪酬回報。」
三靈道:「沒有想到盡然有這樣的事情。」瘦黃道:「這和我們沒有關係的。」行獵道:「你們別在那廢話了。」
這個時候飛身上去了幾個武林人士,各個精神備至。一個胖子道:「你們可是說話算話?」紅衣女道:「只要你們能達到我們的要求。」胖子道:「怎麼樣才是你們所謂的要求。」紅衣女道:「以武切磋,一對一,進入前三甲即可,這就是我們的要求。請問還有什麼疑問嗎?」胖子道:「明白了。你們誰來。」
一時間,擂台上打的熱鬧非凡,一個個被打下擂台的還真不少。
雨露道:「白公子,你看他們打的多熱鬧,要不你也去試一試。」公孫雯道:「就你多嘴。」白衣郎君道:「我看我還是不去了,因為我還有重要的事去辦。」公孫雯道:「白公子有何事,能否告訴與我。」白衣郎君道:「當然可以了。就是在我被囚禁之前,聽到他們對中山寨不利,現在我出來了,所以我要去給他們這個消息,以防萬一。」公孫雯道:「原來是這樣。」雨露叫道:「你們快看,又是那個壞蛋高高在上,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公孫雯怒道:「這種人怎麼得不到報應呀。」白衣郎君道:「公孫姑娘不要生氣,我這就給你出出氣。」說著跳上了擂台。
吳於兄弟見是剛才那個壞自己好事的傢伙,不由得怒火衝天,同時也是心中懼怕。因為他們知道剛才那一掌幾乎要了他們的命,幸得有速提內功心法療傷,才能撐得現在比武,如今大敵當前,如臨死亡到來,所以要找個機會逃走。吳青合道:「小子,又是你。」白衣郎君道:「不錯,是我。但我奇怪,這麼不要臉的人也配上台比武,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於海道:「你想怎麼樣?」白衣郎君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要你們離開這,讓有資格的人上。」吳青合道:「你欺人太甚。」為了不失面子,兩人用手語溝通,過幾招就走人。於是兩人一同攻向白衣郎君。白衣郎君明白,這兩個傢伙身受重傷還能打擂比武,也算是有些實底。不過,看他們在那手勢比劃,白衣郎君看穿了他們的把戲道:「你們就不要那麼大費周章,直截了當走人不就完了。」吳於兄弟聽到白衣郎君的話,幾乎又是被羞辱一次,也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想此溜之大吉。
此刻台下一片歡呼。紅衣女走了過來道:「台下還有沒有人上來?」台下一時寂靜。,確定沒有人上台時,她走到白衣郎君面前道:「恭喜你,公子,請奉上尊姓大名。」白衣郎君道:「白衣郎君。」紅衣女道:「白公子,你今日贏得了我們最高獎項-----紅玉獎,恭喜,同時也是華盛武館的館教。」白衣郎君道:「我上擂台只是打抱不平,沒有其他意圖,更談不上什麼管教了。多謝。」紅衣女道:「這是為什麼。」白衣郎君道:「因為我要事在身,所以------」紅衣女道:「既然如此,華盛武館就不勉強了,請便。」
白衣郎君跳下擂台來到公孫雯面前,這個時候,他才注視著公孫雯好久。一雙鳳眼含情脈脈,一張瓜子臉還有一張小嘴,配上一頭烏黑的長發顯得魅力青春,漂亮大方。一身淡粉色的紗裙勝是恰到好處,真是高貴典雅而又那麼溫柔可愛。
雨露見白衣郎君看著小姐好久道:「白公子,你真厲害,不用動手就把兩個壞蛋趕走了。」這時,白衣郎君道:「這個結果你滿意嗎?」公孫雯道:「滿意。白公子,你為何沒有答應她們。」白衣郎君道:「我是一個嚮往自由的人,那裡不是我的理想場所,再說我還得尋找義父,還得去中山寨。」公孫雯道:「看來白公子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人。」白衣郎君道:「怎麼說呢,我總是惦記著中山寨的安危,希望我能將消息傳遞給他們不晚。」雨露道:「這麼說,你是不和我們一路了?」白衣郎君道:「是的。」公孫雯道:「你什麼時候動身?」白衣郎君道:「越快越好。」公孫雯道:「雨露,取些盤纏過來。」雨露給了公孫雯銀兩道:「小姐,這些夠不夠。」公孫雯接過銀兩道:「白公子,你一路奔波,一定要注意身體,這些銀兩你拿著,一路遮風擋雨用。」白衣郎君推辭道:「我一路風風雨雨習慣了,不需要這些。」公孫雯道:「人在外,沒有這個是不行的。聽我的,拿著。」白衣郎君面對公孫雯盛情難卻,只好收下道:「那就多謝公孫姑娘。」公孫雯道:「不用這麼客氣,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站在這了。好了,我也要回家了,你一路平安,後會有期。」白衣郎君道:「敢問姑娘家住何處?」公孫雯道:「你要是有空就來長聖教找我吧。」白衣郎君道:「好的,我一定。」話落轉身走了。
看著離去的影子,雨露道:「小姐,別看了,如果有緣,你們就會相聚的。不過,看得出,白公子對你有好感,他一定會來找你的,我們走吧。」公孫雯看著走遠的身影戀戀不捨,因為她需要一個人來保護她,愛護她。
雨露道:「小姐,我們出來這麼些日子了,你的心結也該解開了吧。」公孫雯嘆口氣道:「我的心結永遠不會解開的,除非我死了。」雨露道:「小姐,我看教主也有他的難處,你就看開些吧。不過,我怎麼也不相信夫人是教主殺害的。」公孫雯道:「我也不想是那樣的結局,可是,眼前的事實說明了一切。雖然他酒後失手,我也不會原諒他的。不錯,事過多年,我也該放下了,沒想到,來了個美娘,她讓我更恨他。」雨露道:「小姐,夫人的忌日就要到了。」公孫雯道:「今天幾號了?」雨露道:「六月十一日了。」公孫雯道:「日子過得真快啊,轉眼幾個月了。六月十一,母親的忌日六月三十日,我們是該回去了。」
白衣郎君走了不到一里路,想起了吳於二人便擔心起公孫雯的安危,於是折返回來,可是一時間找不到公孫雯一夥的去向,這使他更加放心不下。因為短短時間就不見了蹤影,這是一個多麼危險的信號,不管怎麼說還是按長理推斷,應該向長聖教方向尋找,或許有機會找到。
第四節重逢天山
秦玉地抱著驕梓日夜兼程來到了天山腳下。有守衛上前道:「請問你找誰,我好通報。」秦玉地道:「我找你們師傅天山客馮安巾。」小卒道:「請稍等。」
天山客在客廳回想著在逍遙宮的一幕,這個時候聽到小卒道:「師傅,外面有一個叫秦玉地的人要見你。」「秦玉地?」天山客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一驚。他在江湖消失已經數十年,傳言已經死了,如今他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想此他跑出了客廳下山接待秦玉地。來到山下,他見秦玉地擼著鬍鬚仔細端詳著天山,懷裡還抱著個娃娃,看來他對天山還是不熟悉。走到面前道:「秦兄弟,這些年你去哪了,讓我好想。」秦玉地道:「是呀,是好些年了,日子過的可真快啊。」天山客道:「秦兄弟,你不是到過我這嘛,怎麼不直接上去呢?」秦玉地道:「走到這,也是憑一絲記憶到這的,不然,我還真找不到這。時光一晃快二十年了,光陰似箭那。」天山客道:「是呀,對了,這個娃是?」秦玉地嘆口氣道:「造孽呀。」天山客道:「秦兄,看你的表情,似乎這娃是你撿的?」秦玉地道:「是的。」天山客道:「秦兄,咱們上山細細說。」
秦玉地將經過講了一遍后,道:「我沒有想到,雁形變秘籍盡然有人曉得在盧家堡存放。」
天山客道:「平靜了幾十年的武林看來從此腥風血雨了。不瞞你說,前些日子,無己老人的弟子張生,鑄就了一把烏金劍,此劍威力無比,削鐵如泥,更難能可貴的是,這把劍有靈氣,所以江湖傳言得到此劍者能得天下也。為此,西域喇嘛奪取了此劍,在回藏教靈光殿路途中遭人暗算。我們得知消息后,生怕此劍落入西域,於是日夜兼程,可還是晚了一步。一個身中暗器死了,而且暗器毒性極大,見血封喉。另一個下落不明,烏金劍就此消失了。事情發生在逍遙宮地界,我們一致認為此事和逍遙宮脫不了干係,可是到現在我們手裡一點證據都沒有,對於逍遙宮,我們束手無策。不過在現場,我們還發現了隱山居士的獨門暗器追命錐、、、、、、」
秦玉地聽到隱山居士,自然而然的打斷話。因為他們都和隱山居士有過來往,所以對他的為人處世基本肯定,此人絕不會幹雞鳴狗盜之事。道:「這麼說來,逍遙宮是在嫁禍於人了。」
天山客道:「現在我們沒有證據來說明此事就是逍遙宮乾的,按證據來說,唯一的證據就是隱山居士的追命錐,所以,隱山居士就是成了嫌疑人之一。」
秦玉地道:「按你這麼推理,真正兇手就是逍遙宮。」
天山客道:「一點不錯。他們很狡猾,而且乾的乾淨利落,一絲痕迹都沒有留下,不利因素一切指向隱山居士。」
秦玉地想了想,根據事態分析后道:「此事應該早有預謀,否則不可能做的天衣無縫。」
天山客道:「是呀,在一點線索都沒有的情況下,我們去了逍遙宮,想掌握些證據。我們到了逍遙宮,他們的態度異常平靜,此而我們想借切磋武藝能打破僵局,但是我們以失敗告終,無功而返。」
秦玉地道:「他沒有為難你們?」
天山客道:「他?你是指。」
秦玉地道:「獨孤劍呀。」
天山客道:「獨孤劍死了你不曉得?」
秦玉地驚訝道:「死了?」
天山客道:「對呀,早在一年前就死了。怎麼,這麼一個魔頭你還挂念嗎?」
秦玉地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就這麼死了便宜他了。」
天山客疑問道:「你們之間有事情?秦兄,這個事情你沒有跟我提過,這是你不對。」
秦玉地道:「我不想提此事,是因為功夫不到家,提及也是一種浪費。這次下山就是為了這個魔頭而來,如今他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可是這個魔頭武功精進,怎麼說死就死了,我覺得有蹊蹺。」
天山客道:「我們也質疑過。在比武場,獨孤劍的墓就在旁邊,對獨孤劍的死,我們一致認為沒有那麼簡單。一個內功深厚之人不可能說走就走了,但我們無憑無據,也無從下手找出一絲證據,只能期待機會的出現。」
秦玉地肯定道:「此人處心積慮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不知道他又會耍什麼招數來禍害武林。」
天山客道:「現在還沒有力量去關注他,我們現在的任務是關於找出烏金劍的一絲證據,有了證據,逍遙宮就不會逍遙法外,到時,獨孤劍要是不死,他肯定會出現的。」
秦玉地道:「但願如此吧。」
天山客道:「聽你口氣,秦兄這十幾年一直隱秘苦練武功,為了就是找獨孤劍報仇的。」
秦玉地道:「不錯,我在昆崙山躲避老賊的追殺,苦練武功十幾年,如今武功大增,可惜讓我聽到了這樣一個消息,真是令人氣憤。」
「師父」這時兩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興緻勃勃的來到天山客面前施禮道:「弟子拜見師父。」
天山客道:「你們來的正好,快拜見師伯。」
「師伯你好,我叫雷行。」
「師伯你好,我叫華宇。」
濃眉大眼,衣裝整潔,手握寶劍,氣度不凡,顯的英俊瀟洒。面對這樣的年輕人,秦玉地十分欣賞。道:「不愧名師出高徒。」
天山客道:「過獎了秦兄。」
秦玉地道:「從他們身上,我彷彿看到了以前的你,突然間,我有了個想法,不知該不該講。」
天山客道:「但說無妨。」
秦玉地道:「你這兩位徒兒定是你的得意門生,但不知江湖閱歷怎樣。」
天山客道:「不瞞你說,自從我將他們納入天山一派十五年,就沒有讓他們出去過,再說他們還小,所以,江湖閱歷幾乎是零。秦兄,你的意思是?」
秦玉地道:「我想讓他們出去看看,或許這樣對他們大有幫助。否則,井底之蛙。」
雷行和華宇聽到這個消息甭提多高興。
天山客道:「看你們樣,你們兩個別得意忘形。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記住,江湖險惡,處處危機。」
華宇道:「師父,我們不小了,都十九了。」
雷行道:「師父,就讓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們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玉地道:「老弟,我看他們是塊可造之材,不如給他們一次機會。沒有第一次,哪有後來之秀呀。」
天山客道:「秦兄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一個月後,我們會在少林寺議事,不如你們先行一步。」
雷行和華宇萬分高興的謝過師父。
哇哇的哭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秦玉地抱著驕梓道:「別哭,小傢伙,乖。」
天山客道:「是不是餓了。」
秦玉地道:「不會吧,我喂他還不到一個時辰。」
天山客道:「那就是尿了。」
秦玉地道:「或許。對了,我一直沒有打開衣裹,是不是尿布硬了。」說著他解開了繫繩。
打開衣裹,看到驕梓腳脖上戴有一個金玲腳鐲,旁邊放有一本書。秦玉地看著黃色的書皮覺得好熟悉似曾認識,少時,他覺悟了,眼前這本書就是師傅留下的雁形變秘籍。這令他聯想到一個不祥的預感,這個預感告訴他一個壞消息,就是他的師兄已遭不測,那這個孩子、、、、、、
天山客見秦玉地臉色難看,又在哪裡傷心難過,看來這個娃與其yuanyuanfeiqian淵源非淺。「秦兄,你這是怎麼了。」
秦玉地拿起秘籍道:「這是我師傅留給我師兄的,如今它卻在這裡出現,,,,」說著嘆了口氣。
天山客道:「秦兄,節哀。看來你的師兄已遭遇不測。秦兄,令我費解的是,雁形變劍法獨步武林,無人能敵,可是現在你師兄慘遭不測,這於情於理不符呀。」
秦玉地道:「你有所不知,師傅當年去的時候,當心我們利用雁形變劍法危害武林,就此把雁形變劍法分為三份,我和師兄各一份。」
天山客道:「你和你師兄各其一份,那另一份在哪?」
秦玉地道:「至於另一份,我們都不知道它的下落。」
這時,雷行端著一碗粥道:「小傢伙,你有吃的了。」
天山客道:「秦兄,先喂驕梓吃點。」
第五節神秘樹林
全州之外幾十里地,有一處是樹林,此處樹木鬱鬱蔥蔥,就連唯一的一條小路也被它們給覆蓋了。
三靈道:「大哥,我們走小路是不是有點危險。聽說這兒鬧鬼,有人還見過鬼呢,要不咋們繞道而行罷了。」瘦黃道:「老三,就你膽小屁事多,世上哪有那玩意,別以訛傳訛嚇唬自己。不過,我膽小,你們可別嚇唬我,我可最不愛聽到這樣的話題。」行獵道:「膽小鬼,世上哪來鬼怪,只不過是人哄人,人害人罷了,有什麼害怕的。」雨露道:「你們嘮叨個啥呢,天色已晚,趕路要緊。」
天漸漸暗了下來,樹林深處已經是黑漆漆一片,而且靜的出奇,讓人毛骨悚然。
此時,四處飄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好個陰森。
瘦黃哆嗦道:「大哥,這聲音是不是鬼要來了。」行獵道:「別瞎說,小心。」
這種環境對於三靈刀來說,還是頭一次,他們雖然往前行走,但是在心理上已經敗給了對方。
雨露緊隨公孫雯道:「小姐,這個聲音好恐怖,真的好嚇人。」公孫雯道:「我看是個陷阱,小心就是了。」
白衣郎君一路奔波終於讓他找到公孫雯的行蹤,見他們走進了樹林,於是跟了進去。對於眼前的情況,白衣郎君想叫一聲提醒公孫雯,但又一想,還是靜觀其變,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呀呀咧咧的怪聲音停止了,接著,從前方飄來十幾個白色幽靈,有哭的,有笑的,各個手拿白骨,呲牙咧嘴兇巴巴撲向公孫雯一夥。眼前的一切,把三靈刀嚇得兩腿發軟,差點趴倒在地。周圍的鬼火一閃一滅,似星星,忽有忽無。
公孫雯叫道:「你們小心,可別中計。」行獵聽到公孫雯的言語,覺得自己好沒用,道:「小姐,你也要小心。」說著舉刀「你們別怕,他們不是鬼是人,和他們拼了。」
眼見就要和白色鬼怪大拼一場,但是鬼怪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公孫雯道:「何方妖魔鬼怪,還不現身。」瘦黃道:「小姐,他們是不是怕我們了。」三靈底氣十足罵道:「大膽毛賊,還不快快滾出來受死。」
即刻,周圍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忽然,從一旁飄出來幾個白色幽靈,她們手提花籃,藍裡面盛滿香花,似天女散花,拋落著朵朵香花,花兒五顏六色飄在空中,頓時一股清香味道隨著花朵落下,布滿真箇樹林。
雨露見了花朵十分喜歡,於是隨手撿了一朵紫色的聞了起來,「小姐,這花好香啊。」
公孫雯沒有正眼瞧那朵花,道:「雨露,小心有詐。」
行獵道:「這樣的境界好似仙境,這也說明了這其中有詐,我們應該警惕,不能讓敵人有空可趁。」
聞了幾下花后,雨露開始迷迷糊糊了,「小姐,我怎麼渾身沒有力氣呀。」說著慢慢睡著了。
公孫雯道:「雨露你要堅持住。」說著自己也是感覺有些頭暈,一點力氣也沒有。
行獵見此情況叫道:「小姐,快用功頂住這些氣味,這是綠林盜常用的**散。」
瘦黃道:「大哥,來不及了,我也不行了。」
公孫雯覺得身體漸漸疲軟,最後掙扎著倒在地上了。
不到一分鐘,公孫雯一夥全被**散撂倒了。
白衣郎君看的清清楚楚,他沒有立刻出現,而是待機會的出現。對方沒有出現,此刻自己露面豈不危險重重。待他們出現,看看他們什麼目的再做定奪。
不到一刻鐘,果然,一夥白衣幽靈,從旁邊一個個賊眉鼠眼出來了,東張西望后,各個走向公孫雯一夥。看著人已暈過去了,其中一個道:「看看他們有多少銀兩,然後殺了他們,省的麻煩。」
白衣郎君拍個幾個很響的巴掌,笑道:「這麼精彩的場面,少了我你們怎麼能玩下去呢。」
「誰?想活命的就滾開。」
「我已經活的不耐煩了,所以過來招你們玩玩。」聲落,白衣郎君已經出現在白色幽靈面前。
領頭道:「玩玩?好,我玩死你,就讓我送你去和他們一起玩吧。給我殺了他。」白色幽靈有的揮動骨頭,有的揮動刀劍撲向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不慌不忙道:「好啊,今日我就陪你們玩玩,看招。」
白衣郎君沒有拔劍出鞘,劍在他手裡,劍影如幻。白色幽靈根本看不清劍術所以無從下手,不知不覺就被點了穴,一動不動。帶頭高個見對方劍法超群,無法靠近,於是想法脫身。忙施禮道:「大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們吧。」白衣郎君道:「大爺不敢當,我這樣做,只是為民除害。放了你們,豈不是放虎歸山,危害四鄰。」帶頭高個道:「大爺,不不不,大俠,你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白衣郎君道:「可以呀。」帶頭高個道:「謝謝大俠饒命之恩。」聲落,轉身就跑。
「想走。」白衣郎君扔出了劍鞘。一聲大叫后,帶頭高個立即一動不動。她眼珠子轉溜道:「大俠,你不是讓我們走了嘛,怎麼出爾反爾。」白衣郎君道:「我是答應了,可是我的劍它不同意。真是不好意思。」帶頭高個失望道:「要殺就殺,何苦戲弄與我們。」白衣郎君吆喝一聲道:「臨死之徒,還是有點骨氣的嘛,這一點我喜歡。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濫殺無辜,可是目前,我又找不出放你們的理由,你說說,我該怎麼辦。」
白衣郎君這樣說,其實就是想讓他們交出解藥。如果強取,恐怕有詐,至此出此下策。
帶頭高個猶豫一時道:「如果他們沒有事,我們便可離開?」白衣郎君道:「當然可以。怎麼,你有辦法讓他沒醒過來?」帶頭高個道:「有,我有解藥。」「解藥」白衣郎君故意提高嗓門「聰明人就是痛快,既然如此,好吧,我答應你們,給他們喂葯吧。」帶頭高個道:「我這樣怎麼喂?」白衣郎君道:「真是麻煩,我來幫你。」說著來到帶頭高個面前「解藥在哪?」帶頭高個道:「你給我解穴,我就給你解藥。」白衣郎君道:「解藥在哪,我自己來拿。」帶頭高個驚慌道:「不要,你給我解穴,我自己來。」白衣郎君根本不理會道:「解藥在哪,我自己取。不說是吧,好,我自個找。」帶頭高個急的說不出話,只是叫道:「不要啊。」
順著肩膀又摸到袖口,接著背部腰和腿腳都找過了,什麼都沒有。心想,這傢伙把解藥藏在哪了,藏得夠隱秘的,厲害,我就不相信了,我找不到它。想了想,胸部沒有找過,對,就在胸膛部位。於是狠狠的將衣服撕開「我就知道一定在這。」帶頭高個大叫:「你快住手。」白衣郎君道:「你這樣大叫,那就說明你已經告訴我解藥在此。」
胸口的衣服被撕開了,發現有一層紅綢緊緊裹著胸部「哈哈,它就在這,我終於找到了。」說著兩手伸進紅稠裡面找解藥。紅綢系的很緊,白衣郎君沒法將手伸進紅綢內,於是摸了摸紅綢希望能找到解藥。觸摸到紅綢時感覺到此人胸膛軟綿綿的,心想,一個男人胸膛肌肉這麼發達,實屬罕見。不對,男人胸膛不會如此發達的,難道她是女人?想此,趕忙收手,又看了帶頭高個一眼,咋看咋是個男人。此刻,他想到了義父說過世上有一種儀容術,能讓人臉面隨時變換。想到這,白衣郎君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快把解藥交出來。」帶頭高個道:「你殺了我吧。」白衣郎君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將手伸進紅綢內,將解藥拿了出來。解藥用瓷瓶裝著成黑色,口堵紅綢,拔掉紅綢后,頓時散發出一股臭味。
「嗯,好臭,」白衣郎君疑惑道:「這是不是解藥。」帶頭高個臉紅道:「流氓。」白衣郎君道:「你別這麼凶,當心我不守陳諾。」
**散是香味十足,那麼解藥一定是臭氣熏天了。於是倒立瓷瓶想倒出解藥,可是裡面什麼都沒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帶頭高個不聞不問氣憤的看著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看著帶頭高個想了想,突然明白了「我怎麼這麼笨呢。」說著將瓷瓶在公孫雯一夥面前搖晃了幾下后,一會公孫雯的手指動了一下,接著慢慢醒了過來。
公孫雯聞到臭味趕忙捂住鼻子「怎麼這麼臭。」
白衣郎君道:「要不是這些臭味你怎麼能醒過來,你感覺怎麼樣。」
公孫雯見到是白衣郎君本提有多高興「白公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白衣郎君道:「我就沒有離開過你們,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行獵見到白衣郎君扶著公孫雯,以為他暗中使壞設計陷害,以達到得到小姐的目的。罵道:「你好卑鄙。」說著起身阻攔,可是他的身體軟弱無力根本站不起來。白衣郎君知道這個傢伙誤解了,道:「你先冷靜一下,呆會再說好嗎」行獵道:「事實就在眼前,我能誤會嗎,天哪。」
雨露醒來摸摸發疼的腦袋道:「小姐,你沒事吧?」公孫雯道:「我沒事,你醒來我就放心了,快起來。」
瘦黃醒來看到好多白色幽靈站在自己面前一動不動,感到害怕。當他碰了一下后他才知道他們已經不能動彈了,看來是有人制服了他們。這下他大膽的站起了,「我看你們還囂張。」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舉刀就砍。白衣郎君攔道:「你這樣做,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嘛。」三靈道:「他們作惡多端,可以說惡貫滿盈,留著,說不定也是武林一大禍害,今日舉刀,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我覺得一點不為過。」公孫雯道:「他們雖然為此禍害路人,何不給他們一次機會。」行獵道:「小姐,江湖險惡,我們不能一味的發善心。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小姐,你要三思。」白衣郎君道:「既然你們家小姐說了,你們就不要堅持了。」公孫雯道:「白公子,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白衣郎君道:「這些人盤踞此處,看來不是一天兩天了,要說傷天害理,他們的確不為過,要是全部殺了,那就是我們過火了。我的意思是,今天就放他們一次,希望不要讓我們看到第二次。」公孫雯道:「也好。」
三靈見到帶頭高個的衣服被扒開,而且胸膛用紅綢裹著感到奇怪。一個大男人怎麼用紅綢裹胸膛呢,於是用刀劃開了紅綢,即刻,白白凈凈的女兒胸膛展露在眾人面前。「啊,是個女人。」
帶頭高個聲音尖叫,眼前的一幕讓大家驚訝不已。胸膛的流露,讓白衣郎君自責萬分,為什麼不相信自己的判斷,為什麼不聽她的尖叫而提醒自己。一個大姑娘就這樣被自己羞惡,她的感受可想而知。
雨露心中的恐懼一下消失了,也許是處於女人的特殊知覺的情況下,她勇敢的撲過去將瘦黃推開,把零亂的衣服披在了帶頭高個身上。
白衣郎君來到帶頭高個面前,看看耳朵邊,然後將一張儀容皮撕了下來,頃刻間,一張漂亮的女人臉蛋展現在大家面前。
瘦黃道:「想不到,還是一個大美女,真是太可惜了。」三靈道:「這就是所謂的美若天仙,心如蛇蠍,二哥小心那。」雨露道:「白公子,她是怎麼做到的。」公孫雯道:「這是一種儀容術,對吧白公子。」白衣郎君道:「不錯,如果我沒猜錯,她們可能與百變手游三其關係密切。」公孫雯道:「我聽爹爹提起過,可是百變手游三其為人忠義、耿直,怎麼可能做這些事呢。」白衣郎君道:「我也多次問自己,是不是我的判斷有誤。對於這個問題,我們還是不要急著下結論,我想以後會有結果的。」
行獵道:「白公子,剛才如有冒犯,還請見諒。」白衣郎君道:「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這樣。」公孫雯道:「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白衣郎君道:「也許是天性吧。」
行獵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承認現實吧。」瘦黃道:「不想那麼多了,還是統統殺了吧,以除後患。」公孫雯道:「不行,留他們一條生路吧。白公子,今天要不是你,我想我們今天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謝謝你再次相救。」白衣郎君道:「舉手之勞,不必客氣。」雨露道:「白公子,我記得你不是去中山寨了嘛,怎麼會出現在這啊。」白衣郎君道:「是呀,我是要去中山寨,可是在途中我想起了吳於兄弟,於是我就趕過來了。沒想到,真讓我趕上了。」雨露道:「白公子,你現在有何打算,是不是打算保護我們家小姐一輩子。」公孫雯不好意思道:「雨露,別瞎說。」白衣郎君有些害羞道:「我就是擔心公孫姑娘的安慰才趕過來的,既然你們沒有危險了,我想我也該趕往中山寨了。」雨露道:「我們到長聖教路途遙遠,而且十分艱辛,如果沒有白公子的護送,我想我們很難到達的。白公子,不如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怎麼樣?」白衣郎君道:「既然你們這樣看得起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公孫雯道:「白公子,中山寨你不去了嗎?」白衣郎君道:「事過已經好多天了,恐怕已經來不及了。不如還是把你們安全護送回去再作異議。」公孫雯道:「那就有勞白公子操心了。」
三靈道:「白公子,這些傢伙怎麼處置?總不能就這樣饒了她們吧。」白衣郎君道:「你把她們的面具撕下來看看她們,記住她們的面孔,念她們是初犯就饒了她們這一次,如有第二次決不輕饒。」
三靈撕下了面具,果然,各個美麗青春,都是一些不足二十的小姑娘,一時,三靈的心也軟了,「白公子,今天我就積點德放了她們,不過,我無法解她們穴。」
白衣郎君順手撿起一根樹枝,將它們分成十幾截,接著扔向紅衣女子,只聽十幾聲叫,紅衣女子全被解開了穴道。「你們走吧,我希望你們再不要讓我遇到你們。」
紅衣女子沒有言謝白衣郎君,只是用一種特別的眼神注視著白衣郎君隨後走了。白衣郎君看到對方的眼神想到,這次的決定希望不是錯誤的。
第六節決意上少林寺學藝
笑哈哈在白雲鎮的事情越想越害怕,害怕染上官司,於是離開了那裡來到了全州。找了一處隱蔽地方打開書,書里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著八個字。可是他翻來覆去就是不認識,怎麼辦?想了想,終於有辦法了。他找來一塊綢布,將它撕成幾塊,然後把紙條上面的字用碳木一個字一塊綢布寫在上面,找一個人問一個字,不到一個時辰,紙條上面的字一一獲悉。原來這幾個字就是:得此書者切莫貪心。
原來,這本書是溫慧慧丟在那的,所以特意寫了一張字條。
笑哈哈慢慢明白了紙條留字的意思,原來這本書是一本武功秘籍,就算自己想學也沒有辦法學。他翻開書,看著書中拳頭的姿勢比劃了起來。比劃了幾下,他覺得渾身發熱,而且有一股微弱的氣息在自己體內隨拳頭的轉換而轉換。突然,他的心頭好像什麼東西狠狠扎了他,疼得他全身無力,此而迫使他停了下來。笑哈哈想不出這是什麼原因,是不是沒有看懂旁邊的字所致?於是他想找一個認識字的人給他講解,但是誰肯教自己呢?隨便找一人定不行不安全,想來想去,決定去少林寺實現他的武學夢。於是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征途。
清苦大師回到少林寺,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后問道:「方丈師兄,你覺得有什麼地方可疑。」方丈道:「如今說來,一點證據都沒有,對逍遙宮而言,百利而無一害,不管怎麼說,我們還得密切關注逍遙宮的動向極為重要,這也是找到證據的唯一方法,所以我們不能有鬆懈。」清苦道:「方丈師兄,大家一致認為獨孤劍的死有蹊蹺。」方丈沉思一會道:「不管是不是個迷局,我們的加倍小心就是。你說現場有一些證據洗涮了逍遙宮的嫌疑,是什麼證據?」清苦道:「就是隱山居士的追命錐致一個喇嘛死亡。」方丈道:「這麼說來事情還有些複雜,不過隱山居士這個人我們都是有所了解的,肯定不是他做的。」清苦道:「我們現在只是猜測,待隱山居士來少林寺,那時,一切都會水落石出。」方丈道:「哪個喇嘛叫什麼?」清苦道:「據無己老人弟子青風說,年長的叫酥舞置,小的叫索拉尼。我們發現死了的就是索拉尼,酥舞置生死未卜。」「酥舞置?名字好熟悉啊。」方丈想了想「是不是十幾年前來到中原,被天山客打下擂台的哪個人?」清苦道:「是的,就是此人。沒有想到他又來到中原,還盜的寶劍,真是冥頑不靈。」方丈道:「據你所說,我的分析是,烏金劍有兩個下落;一是劍毀人亡,二是劍就在逍遙宮。」清苦道:「方丈師兄的分析我極力支持。」方丈道:「那個獨孤飛雁怎麼樣?」清苦道:「此人言語和善,處事平靜,但又讓人覺得處處充滿殺機。」方丈道:「看來此人並非善類。」
忽然,一個黑影閃過窗口。
「誰?」清苦、方丈追了出去。外面黑漆漆一片,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絲燭光隨著被捅破的小洞散發出微弱的光線。是什麼人?輕功如此厲害?能躲過眾僧直趨而來,想必是武林一號人物。想此,方丈吩咐道:「從今日起,加強防範。」